铁骨铮铮的岁月-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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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在蚊子和六指的带领下到了厂房前就傻了眼。前面说那个大烟囱是一笔不小的投资,眼前这个大厂房的花费同样不可估量。
“他妈的这更不可思议!”胡志豹咋舌,“得多少钱?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我觉得他们砸的钱越多就越可怕。”王向鹰道,“也就说明他们要整的东西绝对非常值钱,极为稀有。”
“总不至于比黄金还值钱吧?”胡志豹反问道。
“豹哥你这话说的?”程垂范道,“如果只是黄金的价格,施斌会这么用尽心机?向鹰兄弟的感觉是对的,那个G M D 军官看中的我们老蒋村中学地底下东西绝对是一种极其稀有的东西,而这东西的价值比黄金百倍的价格都不止。”
“我艹。这么普普通通的小山包会有这种东西?”胡志豹道。
“从这两个月我们了解的情况分析,”六指插话道,“施斌他们要整的东西还很可能用在军事方面。”
“你说什么?用在军事方面?”薛瑞当即问道。
“嗯。是有那么一次,施斌几个人在一旁谈话,”蚊子接过话题道,“他们叽里咕噜地说了很久,却又背着我们,这引起了我们的警惕。所以我和六指就找了个理由冷不防的去到他们那里,便听到了一两句他们的对话。是那个严东升说的,讲他们整的这东西在国际上都非常稀缺,什么大炮啊*啊都用到这种东西。”
“只是等我们凑过去他们立即换了话题,”六指接着说道,“蒋顺义还骂了我们。我们只能迅速退回来。”
“你退回来是对的,”程垂范道,“要是引起他们怀疑就很不值了。”
“这也太出乎意料了,他们整的东西竟然用于大炮和*方面?”王向鹰感叹道,“我说他们怎么这么处心积虑。”
“那就真的是高端科技的东西啊。”胡志豹道。
“所以说华厅长的指示是正确的。阻止蒋顺义的阴谋事小,也很容易阻止,掌握萃取的技术,了解土壤里的东西的用途意义更大。”薛瑞道。
“这也是我们上层人物的聪明所在啊,”王向鹰道,“他们比我们站得高,看的远。”
“那不废话吗?”胡志豹道,“否则干嘛我们种田,人家天天坐办公室?”
话题聊到这,便被薛瑞打断了。摆在大家面前的问题是如何进这个超大的厂房。进不了厂房,探究等于零。而蚊子和六指早就说过,他们因为进厂房的资格都没有,不可能有卷闸门的钥匙。
用蛮力破坏卷闸门的钥匙又不可能。
“他妈有那种开锁大王的本领就好,”王向鹰道,“电视里不常有这种情节吗?一根细铁丝就是*。”
“电视他是假的,是演戏,你也相信?”胡志豹怼道。
“豹哥的观点要纠正一下。”薛瑞道,“电视中的很多情节是假的,但用一根铁丝开门的奇人是有的。这个情节有它的真实性。我们公安系统就有掌握这种技能的人。”
“那从你公安系统中调一个人来就可以了。”王向鹰道。
“你以为我们阳江有这种人啊。”薛瑞笑道。
“就算有也没用,远水解不了近渴。”程垂范道,“还是我们自己想想办法。”
这时,王向鹰试着推了推卷闸门,卷闸门发出砰砰砰的声音,这声音在空旷的山地上显得非常夸张。“就不知道卷闸门是靠什么锁的。”因为没有接触过卷闸门,王向鹰才有此问。
“靠的是两根钢筋,”薛瑞解释道,“钥匙进去的时候在锁孔里转动,里头的两根钢筋便左右平移。往外推是锁,往内缩是开。这种卷闸门要想用细铁丝打开是不可能的,因为,使得两根钢筋內缩是要一定的力度的。”
“就是锁匙转动的时候要用比较大的力气?”
“对。”
“那要从正门进就根本不可能了。”王向鹰绝望道。
“厂房的四周我也转过,”蚊子这时开口道,“这么大的厂房,窗户却超级小,一个人都钻不进去。你们要不要去看看?”
“既然是这样,看也没有用。厂房的另一头是什么情况?”程垂范道。
“另一头连着的是山体。他们等于将整座山体挖了一半。”
“就是说山体是它的另一堵墙。”六指道。
“他妈的,把一座山都挖了一半。”胡志豹感叹道。
“那——薛瑞,”程垂范道,“我猜他们把山体挖一半也有目的。”
“就是说厂房和山体连接是他们刻意的安排?”薛瑞问道。
“很有可能。”
“那会是什么目的?”王向鹰皱眉道。
“不知道,这一切都只有进去看过才明白。”
“问题是我们进不去呀。”
王向鹰这一句“进不去”让所有人的心都揪揪的,一时谁都没有了说话的心情。这还用说吗?如果进不去,一切都只能是猜测。
门窗都堵死了,又不能用蛮力,如果没有孙悟空可大可小的变化,是怎么都进不去的。
程垂范把双手背在后面踱步。他时不时抬头看看厂房的顶棚,时不时又看向厂房的四周,当他留意到距离厂房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有一个木头钉成的架子时,便迈步走了过去。
这个木头架子足足有一米五的高度,是木工或泥工攀高用的。走到架子身边,程垂范再次观看厂房的高度,心里就有了算盘。
“向鹰兄弟,你过来。”程垂范冲王向鹰道,“把这个架子抬过去试试。”
第563章 划拳斗酒()
见王向鹰没什么反应,蚊子和六指一起跑了过来。他们和程垂范一起将架子抬到了厂房的正门口。
把架子抬过来,所有人就都明白了程垂范的用意。可是,相对厂房的高度来说,一米五的架子还是太低了。
“抬到侧墙的位置去看看。”薛瑞建议道。
王向鹰赶忙出手抬架子。胡志豹也帮忙。一头两个人,四个人将架子往厂房侧墙抬去。程垂范与薛瑞一起目测,谁的心里都没有底。
几个人都到了厂房侧墙位置。王向鹰和六指把架子放平了。程垂范脚一抬,踩在架子中间的横档上,上到架子上,而后慢慢地直起身子。
“给我当心点,垂范兄弟。”胡志豹提示道。
“放心。”程垂范双手扶墙已然安全多了。这时,程垂范试着举起一只手来,便够着了厂房的屋檐。
“就是这样,也还是上不去呀。”蚊子有点急。
“已经够了,”程垂范道,“拿我人做梯子,踩在我肩上就可以上屋顶。待人都上去了,再把我拉上去。向鹰你先上来试试。”
“好勒。”王向鹰应了一声,立即利索地爬上架子。其他人都用力地扶住梯子。
王向鹰上了梯子之后,程垂范就蹲下了身子,王向鹰便双脚踩在程垂范的肩膀上,同时双手扶墙,随着程垂范慢慢起身,他也缓缓上升,直至大半个身子都高出屋檐,这时他双手撑在屋顶上,支撑柱身子的重量,一只脚离开程垂范的肩膀,搭在了屋檐上,稍稍用力,人就上到了屋顶。
“好样的,向鹰。”胡志豹赞道。
“向鹰兄弟,你再选个位置把其中一块雨棚掀了。要仔细查看横梁所在的位置,不能踩空了。”程垂范吩咐道。
“好。”只是这个时候王向鹰才知道忘了带工具上来。
“我们都没想到带工具来。”薛瑞道。
“谁会想到带工具?”胡志豹懊恼地道。
“等等,我去找找看。”六指道。
“只要是柴刀,铁锤,甚至一根铁棍都行。”王向鹰道。
“我知道。”
几分钟后,六指返回,手里拿着一把柴刀。他递给程垂范,程垂范接着递给王向鹰。
“不到万不得已,都不要用柴刀砍顶棚。”程垂范提示道。
“我是把柴刀当撬棍用。把雨棚一端的钉子撬开,才能将雨棚掀起来。”王向鹰道。
很快,雨棚便被王向鹰掀开了一块。王向鹰试着用手摸清楚了横梁的位置,以及立柱的位置,这才把信息告诉程垂范。
“大家再等一等,我换个位置掀开一块雨棚,我们就可以沿着立柱滑下去。”
“太好了,”程垂范道,“我刚才还想没有带绳子来,没法下去呢。”
……
蒋孝才家里,摆在屋外的那些桌子上的碗筷已经收拾好了。客人该走的都走了,远亲走不了的,有坐在屋外聊天的,也有在堂前看大家划拳斗酒的。
同一家族的村里人也有留在这里帮忙收拾东西的,碗筷要有人洗,借来的桌子要及时还回去。
三张拼在一起的桌子旁的位置空了好几个,这是酒量差的人借上厕所的名义溜走了。想到溜走是明智的,酒量不行,在这种场合硬撑,只能说是找死,醉死都活该。
划过拳斗过酒的人都清楚,喝酒喝到这个份上,有些人就会合起伙来玩人,直至把你玩醉为止。
这就是为什么有人喝酒会猝死,喝酒会喝得当场吐血的缘故。
反正那个时候没有责任意识,喝酒喝死说出去也是活该,不会像现在,因为喝多了酒摔一跤都要找陪酒的人的麻烦。
严东升已经下桌了。他本来就不喝酒。请他到这种桌子坐是对他的一种尊重。而对不喝酒的人来说,坐在这种桌子旁也是一种受罪,提前下桌是必然的事。
施斌,陆海,黄宗隆就不一样,他们酒量大,又好酒,加上学会了叫拳,哪还舍得下桌的?喝到最后三个人组团向蒋孝才家族的人(包括远亲)挑战,这喝酒的气氛就更好了。
“这里,我,算我失礼了,主要是开心,开心,”施斌酒喝高了点,那往一头梳的头发也被他用手搞乱了,“不要觉得我们狂哈,孝才,孝泉兄弟。”
“怎么会?”蒋孝才道,“施先生这是入乡随俗啊,这是看得起我蒋孝才。比拳不比量。”
“对,比拳不比量。反正我们只能是三个一组。你们点三个跟我们叫拳,三拳两胜。光头,疤子,你们俩虚不虚?”四个人来蒋村,说好了不叫对方的外号,酒上了头,就什么都不管了。
“虚个屁,”陆海很粗鲁地道,“我光头是会虚的人吗?他妈我先上,我先撂倒他们两个再说。”
“艹,海子,”李大山很不服气地道,“你以为是干架啊,撂倒我们。叫拳我可不虚你。我们先对一拳起。”
“行。”蒋孝泉道,“第一组就你,吴军和小朱和他们对。他妈务必给我赢哈。”
“不赢三杯酒我都喝。”李大山说得无比豪迈。
“有这么吹牛的吗?”黄宗隆道。
“我吹牛?不信,我背着手和你叫拳,我人不看你,你也输。”李大山向黄宗隆挑战。
“好!大山有骨气!”一旁看热闹的人叫道。
“艹,还有这么牛逼的,”黄宗隆当即就火了,“光头,你让一让,我看他怎么不看我人也能叫赢我的拳?”
于是,黄宗隆不等陆海点头答应,就伸出手与李大山叫上了。
就见李大山果真牛气地将右手放在背上,头转向一旁并不看黄宗隆,嘴里喊着“三生高照,四季发财,五魁首”或者“六六大顺,七个老乔,八福寿”,伸出的手指头变化多端,与黄宗隆叫板,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