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兵王(晋王)-第84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附近?或者,干脆就是在家主的院子里?
赵姓长老如此的猜测着,曹家家主却是一步不停的,就这么一直往自己的院子去了。赵姓长老眸色一敛,低头眼睛瞧着脚面看,只把步子跟的更紧了些,心里只道这禁地果然是在家主的院子里么?
果然的,曹家家主停在他的院子前,伸出干枯瘦长的手推开了小院的门。映入眼帘的是合欢树下花影鸟语香,赵姓长老也并不意外。显然的,他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曹家家主步子不停,穿过院里缤纷的花丛,走过合欢树下,直接进了主屋左边最近的那一间偏房里。赵姓长老神色一顿,抬脚还是跟了上去,只是那步子却是迈的越发的大,越发的快。
左边的这间偏房里,光线格外的暗,几乎与黑夜里没有多大区别。曹家家主就这样进了房间里,来到了房里那张唯一的床的旁边,探手一按,顿时那张床从中间分开来,居然是机关!
赵姓长老抬眼看,只见着对面的墙也是随着那张床从中间分了开来,露出了后面隐藏着的一扇门。门是黑铁的颜色,上面有着很多暗红颜色的铁锈,明显的是已经有了年代的。
最让人惊诧的是,门上本应该是锁孔的那里,却是一个十字架模样的缺口!曹家家主咳嗽几声,打从脖颈上拽出来一条红绳子,绳子下端的吊坠,赫然就是十字架的模样。
不,说是十字架却也实在不太准确,那不能算是真正的十字架,而只能说是十字架形状的吊坠。那吊坠血红的颜色,能看的出来是上好的血玉所制,玉上泛着莹莹的光泽,不用去触摸也知道定然是极温润的。
可要再仔细看,却就会发现了,那十字架形状的吊坠上,满布着细细小小的凸起,摸上去也并不是温润的触感,而是密密麻麻的凸起带来刺痛。那感觉,噬心销魂入骨!。
仔细的再瞧,却就发现了这十字架吊坠当真的不同寻常。除了表面密密麻麻的凸起外,竟还是有着丝丝的细细红线在血玉里面交错游动,就仿佛…仿佛交错的血管中流动的血液一般,直看得人毛骨悚然。
曹家家主却并不会给赵姓长老细看这血玉的机会,只迅速的将血玉按在了那十字架形状的空缺处,随即咬破了手指,鲜红的过分的血液顿时滴落,流入十字架和缺口之间的空隙当中,一点点的填满那空隙。
当血玉和十字架形状的缺口之间的细小空隙终于被填满的那一刻,血液几乎是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渗进了缝隙两侧的细小孔中。血液流淌着触发其中的机关,轰隆的声音里,石门豁然洞开。
石门洞开的一瞬间,曹家家主抬脚就走进了石门里的洞天,赵姓长老自然是没有犹豫的抬脚跟随。石门里没有太多的其他机关,只一天直直的道路。那条路有些长,看不清尽头到底是什么东西。
曹家家主步上了那条路,一步一步的走过去,仿佛在丈量那条路的长度一般。赵姓长老抬脚跟随,却不是在丈量路的长度,只是单纯的想要跟随曹家家主的脚步。
约摸着十五分钟的样子,那条路终于是到了尽头。而入目的景象,也是让赵姓长老整个人怔愣了下来。入目的是一个极大的血池,里面满是颜色发黑的血液。
赵姓长老皱眉,他在那些血液里面感受到了庞大的能量,却是甚为邪恶的。而转头他就看见了,在池边那累累的白骨和到处的断臂残肢……血肉尽销的白骨残肢,触目惊心的一切都让人胆寒。
见了这一切,赵姓长老就是再笨,也是知道了这就是那为曹家带来了如今荣华和那场灾难的源头,那用来血祭的,祭血池。更何况,他可并不愚笨。相反的是,他聪明的紧!
赵姓长老习惯性的捋一捋白胡子,抚着长长的胡须暗忖着,家主愿意带他来这里,就是真的认可他,拿他当心腹了罢?应该是的罢,毕竟这事关曹家秘辛,如何是普通人所能够进来的呢…?
赵姓长老此刻在心里暗暗思忖,曹家家主此刻却也是没心情管他如何思想。望着眼前一片乌黑的血池,曹家家主浑浊的老眼里爆发着精光,他呢喃着自语,“这一切……可就差那最后一步了嗬…”
是的,当年的血祭的法子是被毁了,可是,终归曹家是没有被灭,血祭的那法子,也还是在的。当年的楚氏夫妇,也正是发现了这一点,才不惜一切代价,耗尽自身的力量封印了曹家那已经成功了的祭血池……
可如今,看着眼前这乌黑一片的巨大血池,很明显的,曹家这是在重建祭血池!不,或者说曹家家主和曹家的一众那时候遗留下来的老一辈高层们,在重建祭血池!
他们太过了解血祭能够带来的巨大好处,也太知道祭血池和血祭的巨大力量。而这一切从来与力量有关的东西,就像鸦片一样,让他们上瘾。他们想要重建祭血池,想要恢复当年曹家的荣光!
是,曹家现在是修武界的第一大家族没错。可是,只有见识过当年靠着祭血池的威力,无比强盛的曹家的人,才会觉得现在的曹家是有多么的不堪和脆弱!
曹家家主和那些老一辈的曹家高层们清楚的知道,和那时候能够同时对战整个修武界的曹家比起来,现在的曹家简直弱爆,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的存在!而他们,每一个都是无比的怀念那时候强势的曹家!
每个见识过当初强横的曹家的人,都会无比的怀念那样强大的曹家!那时候的曹家,强横到完全可以说一不二,完全可以跟整个修武界开战还立于不败之地!
而现在的曹家,虽然的确是整个修武界最强的家族,虽然也的确因着那曾经存在的血祭的法子和那场大战带来的影响,让得诸多修武界的家族十分的忌惮曹家。
可是,忌惮再多,始终也不过是忌惮罢了。而当年的曹家,强横到根本就让那些修武世家闻风丧胆,只能全部的联合起来对付曹家。因为他们太过害怕,害怕不联合就会被曹家各个击破,最后是一个不留……!
曹家家主闭眼,掩去眸子里的怀念和期待,他在心底告诉自己,这里的一切,就只差那最后的关键一步。那一步只要踏出去,曹家就可以回复当年的荣光!那一步,一定,一定要好好的踏出去!
如此想着,曹家家主猛然睁眼,眼里满都是精光爆闪!
第一零四六章 毒手()
赵姓长老抬眼,撞入曹家家主眼里,那眸里爆闪的精光刺的赵姓长老整个人都是一怔愣,随后有些失态的低头,避开了曹家家主的眼神。赵姓长老惊悸未定,那样的眼神透着势在必得的劲头,实在是太为可怕。
赵姓长老只觉得,那一瞬间曹家家主眼里的那种神情,就好像可以为了他所想的那件事,不惜一切代价,不惜一切手段,不计任何程度的算计谋算,就只为了能够到达那个目标……
这样的心态简直是成了执念,若是执念不除,那么这人也就只剩下走火入魔一条路了…赵姓长老皱眉,心中不知不觉有些发毛,到底是什么事,竟然是让得家主有着如此强烈的执念,几乎成魔!
曹家家主也是冷静了下来,敛去眼里的精光,他回身瞧着赵姓长老,开口话里有些叹息的味道,又似乎有些怀念什么,“赵老,你大约也是猜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了罢?”
赵姓长老半阖了眸子,低低的应声嗯,随后接着就问了句,“家主,恕老朽冒昧,这祭血池,是不是正在重建?或者说,是不是,您想要重建这祭血池?”
曹家家主点头,苍老的声音里满是怀念的味道,“只有重建祭血池,曹家才能继续变强,才能恢复当年的荣光,才能在修武界屹立不倒。我曹家的子弟,才能在修武界横行无忌,才能拥有最好的血脉和最强的实力!”
赵姓长老也是沉重的点头,他能够感受得到家主心里的那种迫切,更能够感受得到那血池里蕴含的巨大力量,尽管那力量里充满邪恶的味道。可力量,从来就是鸦片,从来,都让天下人上瘾……
曹家家主见状,便也不再顾忌的低声呢喃了起来,“知道么?再差了最后一步,只要这最后的一步,这关键的一步踏出去,这祭血池,就完全的成功了!曹家,就将恢复当年的荣光,恢复当年的一切强势!”
赵姓长老抬眼,眸光深深地望入曹家家主的瞳孔深处,他忽然的开口道,“这里当年,是由楚氏夫妇封印的罢?那么,这最后的一步,会不会和楚天那小子有些干系?”
曹家家主闭眼思忖,他不是没有如此怀疑过,也不是没有往这一方面想过。只是,如此的事,实在是玄乎了些,他也就没多想。只是,如今看来……
也许,楚天和这最后一步之间,倒真的会有些许关系也不一定……曹家家主狐狸眼一眯,心思计较着,终于还是回身问了赵姓长老一句,“赵老,不如说说为何您会如此觉得?”
赵姓长老依旧习惯性的捋了把白胡子,恢复了笑呵呵的脸道,“楚氏夫妇封印这祭血池,如何放心把这最为关键的最后一步破绽交给别人?怕是只有交给当时什么都不知道的楚天,他们才是觉得最为妥当罢?”
曹家家主眼神闪了闪,终于还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事儿万一与楚天有关呢?万一万一,所谓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万一二字带来的风险,他可赌不起…!
还是打从怀里捻出来一道黄色的符咒纸,再次的咬破了手指以血为引在上面划下了特殊的符号,曹家家主对着那符咒就吩咐了句道,“行动临时有变,楚天留活口,其余人,统统格杀勿论。”
赵姓长老看着那符咒就双眼发光,这可是只有曹家极少数的几个高层才会的传音之咒。原本在这电子通讯发达的华夏国里,是用不到这般的传音术的,只是修武世家,毕竟是会有特殊情况存在的。
就比如此刻,曹家家主的传讯,就只能靠着这传音之咒才能够进行。至于你问为什么不用手机?啧,该说你傻还是说你天真的好?咋办好像你的智商都有些侮辱这俩褒义词了说?
先不说这里是地下室,到底有没有信号、信息又发不发得出去、又能否及时的发出去的问题。光是一件事就足以让曹家家主将电话这个东西pass掉,弃之不用了。
对,没错儿就是因为电子讯号可以被监控!曹家家主又不是傻的,他曹家有曹家的情报网,有曹家得到别人别的家族的信息来源,曹家家主可不会认为楚天就没有!
曹家家主从来都知道楚天是十分聪慧的一个人,更是知道楚天的身边手下,有的是身怀高超技能的人。而他更知道,这小小的电子讯号的跟踪监视,他曹家都有一大堆的专家,楚天身边根本就不可能没有!
噢,所以,在你明知道你的任务对象可以跟踪监视电子讯号,破译电子密码得到你所说信息的时候,你还选择以电子讯号传递消息?!那真的是应该要问句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过了?还是进水了?!
明知道人家可以知道你传递的信息,还选择这样传递,你是不是以为你是上帝的宠儿?是不是你觉得你传递消息的时候一定正好是对方的监视人员打瞌睡的时候?!电话传讯,简直就是愚不可及的想法!
而曹家家主却根本不是愚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