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兵王(晋王)-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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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撞上了禾田冈次的身上。
“你瞎了吗?”禾田冈次用岛国话骂道。
语言虽然不通,不过从对方生气的样子上也能猜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谁知道男人一点反应也没有,不怒不骂,反而一脸惊诧的盯着禾田冈次看了好半天天知道他能看得见什么。
然后,他掐指算算,说道:“先生,你头顶凶兆,你要有血光之灾。”
“胡说!”禾田冈次这回用的是华夏语:“我好着呢,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
男人又掐指一算,摇了摇头:“不过,也不是不能解,你命中有贵人,是个年轻人。听他的话,你什么坎都能过去,不然的话……唉。”
话说一半留一半,男人转身走了,一边走一边摇头叹息,把禾田冈次弄得心里毛毛躁躁不是滋味。一大早上遇到个怪人说这种晦气的话,难免让人心里犯嘀咕。他站在原地琢磨片刻,再追过去的时候,人家早就没影了。
禾田冈次站在酒店门口的台阶上琢磨了老半天也不得其解,索性不想了,钻进一辆出租车往公司去。
片刻之后,楚天从角落里走出来,摘掉了墨镜,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身随意的t恤牛仔,阳光,帅气逼人。
他看着禾田冈次离开的方向,笑道:“就这样也是相术大师?这家伙不会是只能相岛国人的面吧?”
接下来一段时间禾田冈次身边怪事不断。
某日他在公司正开会,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来电,叫他今天不要出门,说完电话里便出现一种像是电波信号的怪异声音,一分钟后电话挂了。
禾田冈次莫名其妙的放下电话继续开会,很快就忘了此事。中午有客户请吃饭,没想到他刚走出公司大门,头顶上从天而降一个花盆,几乎擦着他的脸掉在眼前,“哗啦”一下摔得粉碎。
心有余悸。
接着当天下午禾田冈次与客户在会议室谈判,突然莫名其妙的空调坏了,接着从排风口里吹出一种怪烟,保镖大喝一声:“有毒气!”接着整个办公大楼都骚动起来。
事后查明这烟无非就是普通的香熏,那个错把香气当毒气的保镖意外消失不见。
饭里吃出钢钉,喝口水差点呛死,车座上意外发现一滴血,车子刹车失灵,好好的大晴天突然头顶有霹雳。
接二连三的怪事让禾田冈次想起了那天一大早在酒店门口遇到的怪人,想起他那句“你头顶凶兆”的话,禾田冈次越发觉得不能心安。
整夜整夜的失眠,一包烟一包烟的猛抽,还是觉得胆颤。
凌晨三点钟,他终于坐不住了,把身边一丝不挂的秘书给推开,穿好衣服出了酒店。
他不敢开车,害怕这半夜三更的车子出现什么故障就连个帮手都找不到,死了都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他也不敢步行,一是距离目的地太远,而且,万一路上遇到个醉鬼肇事,他这条命是真的交待在湖城了。
想了想还是觉得出租车比较安全,可是沿着酒店门前走了好远,竟然一辆车也没有。
按理说五星级酒店门前,至少该有十辆八辆车在等活儿,再不济两辆三辆也总该有的,可偏偏事情蹊跷,走出几百米了,竟然一辆车也拦不到。
街上空荡荡的,静悄悄,连个鬼影都没有。只有禾田冈次的脚步声回荡在身边,他每走一步都会被自己的脚步声给吓得不轻,好像有鬼跟在后面。
树叶都懒得动一下,一切像凝固了一般。
静谧,诡异。
禾田冈次再也无法淡定了,急匆匆撒鸭子就跑,五十岁的人,身体微胖,跑起来却不输奥运健儿,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也不停下。
跑了足足有一公里,好不容易看到路边一辆车,拉开车门就钻进去。
司机正在与新交的女友煲电话粥,冷不防车里钻进一个脸色惨白头顶冒汗的人来,把他吓了一大跳。
司机回过头,问:“我交班了,你坐别的车吧。”
禾田冈次只觉胸口一阵郁闷,他往前后左右看了看,妈蛋的哪还有车?
二话不说,他从兜里掏出一大把红票往司机怀里一扔,用蹩脚的华夏语说道:“开车。”
电话里半天没动静,另外一端的女朋友不高兴了,妖滴滴的问:“亲爱的,你干嘛,怎么不说话?”
司机嘴角一扬,对着女友说:“没事,碰见一个傻逼。行了,一会再打给你。”
电话挂断,司机还是没开车,从倒车镜里瞄着这个小个子岛国人,冷哼一声:“下车,我要交班了。”
禾田冈次手上的戒指、手表一块撸下来一股脑塞到司机怀里:“这下可以开车了吧?”
司机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妈蛋的,臭岛国人,看你吓得那熊样,估计是干坏事让别人捉奸了!不宰你宰谁。”
把钱和东西收好,司机一脚油门轰到底:“坐好了您哪!”
嗖
车子像箭一样蹿出去,禾田冈次险些被甩出去。
一路上风驰电掣,快到不可思议,白天要走半个小时的路程愣是十分钟就到了。
一间秘室,墙壁上挂着一盏烛灯,有昏黄的光线照着不大的屋子里。
屋子很整齐,布置却很简单,床、一张沙发,一张小桌,还有两把椅子。
一股浓浓的土烟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高高的排风扇微转,月光洒进来,旋转的齿轮影子映在地面。排风扇旁边有一面窗,没有玻璃,也不是普通人家那种塑钢材质,而是以竹枝支成框架,用花纸糊窗,显得有些古朴味道。
此时椅子上坐着一个看不出相貌看不出年龄的男人,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他的脸背着烛光完全被阴影淹没。手里拿着土烟杆,一口一口吧嗒吧嗒的裹着。
禾田冈次吸了吸鼻子,略微适应了一下这屋子里的土烟味道以后,开口说道:“蝴蝶先生,我受不了了,真的精神快崩溃了。有一种恐惧感总是笼罩在我心头,这样下去,我非精神失常了不可。你想想办法,帮帮我。”
被称作蝴蝶的男人吐了一大口烟,笑了:“怕什么,你真相信这世上有鬼?当年你给岛国几个大财阀看面相,全部灵验,是谁在背后帮你?难说是鬼不成!”
禾田冈次擦了一把汗:“我当然知道是您在背后助我,否则我也不可能一下子从渔夫摇身一变成大公司驻华代表。”
“哼,亏你有自知之明。”蝴蝶又吸了一口烟,顺便感慨一句:“做了老总也脱不掉你一身的土气,禾田,你就跟站在麦田里的稻草人差不多,给你打扮得再像个人,你骨子里还是个草包。”
禾田冈次没敢反驳,眼前这个人物他万万不敢得罪。父母给了他生命却没给他一个好前途,眼前这个男人除了带给他大把大把的钱,还让他享受到了以前根本不敢想的优越物质生活。
再生父母的话,就是把他骂得一文不值,他也不敢还一句嘴。
更何况,眼前这个叫蝴蝶的男人华夏功夫厉害的很。禾田冈次曾经看到他一只手毫不费力的杀了一个很厉害的岛国忍者,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那,我该怎么做?”禾田冈次又抹了一下额头。
男人说道:“该做什么做什么,别忘了你进万通会社的使命,也别忘了我叫你来华夏的任务。这一切完成的好,你一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要是有一件事办砸了,明年就会有人到你坟前烧纸。”
“有一件事情我不大明白。”禾田冈次壮着胆子问:“当年你把我安插进万通会社,是为了得了它一半的股权。前几年又叫我突然来华夏,是为了让整个华夏市场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可是如今你叫我来湖城,又是为了什么呢?”f
第二零一章 瞎子忍不了()
坐在阴影里的蝴蝶笑了笑,说道:“这个你暂时不用知道,你只需要记住一条,先把湖城的日化市场给我抢回来,就算抢不回来,也要搅得湖城腥风血雨。到时候罗正一定无瑕面面俱到,我就有机会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了。”
禾田冈次不敢多问,点头应了几声便离开了。
蝴蝶慢慢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外面的天色微亮,从排风扇的窗口可以看到外面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话音刚落,蝴蝶的目光陡然一亮,猛的大吼一声:“谁在外面!”
这时,他身子一扭从那个糊着一层窗纸的客串蹿出,窗户破了一个大洞。
窗外是一片草坪,他的身子只在草坪上的翻滚了一圈就马上直立起来,警惕的听着周围的声音。
对,就是听,而不是看。
对于一个高手来说,耳朵要远远比眼睛更可靠。
周围除了几声鸟叫虫鸣就是蚂蚁在地皮上的爬行的声音,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蝴蝶的慢慢转过身,晨曦下,脸上的京剧脸谱面具略显狰狞。
他到底是谁?
禾田冈次提心吊胆的回到了酒店,一路上平安无事,等到回到总统套房的时候,小秘书还光着身子趴在床上,床单只盖住了她浑圆翘挺的臀部,露着光洁的脊背,和修长长的美腿,又白又嫩的小脚丫搭在床边,好像一只勾子勾得禾田冈次心里痒痒的。
不得不说,这个华夏女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年轻,有资本,嘴也甜。这么多年在身边把禾田哄得团团转,比家里那个海女出身的黄脸婆强上不止百倍。要不是因为孩子还小,他早就把那个没姿色没身材没气质的老女人给休了。
“亲爱的,一大早上你跑哪去了?”秘书小环环醒了,睡衣惺忪的扬着脸盯着禾田冈次看。
她这一扬脸不要紧,胸前大片的雪白风景也若隐若现,立马就让禾田冈次血脉喷张。
这一大早上老子吓个半死,此时不发泄一下更待何时!
心里这样想着,身下的钢枪立刻挺立,**粗壮壮,禾田冈次关好房门,一边走一边把自己脱个干净,准备把这个小女人压在身下。
砰哗啦啦
陡然间,一只浅白色的高尔夫球穿透玻璃砸在地面,玻璃碎了一地,球骨碌碌一直滚到禾田冈次的脚下,停稳。
酒店身后是高尔夫球场,有球砸进客房,每年都会偶尔发生几次。可关键是,这间总统套房在十八层!
诡异!
禾田冈次心底一颤,头皮发麻,两腿中间的长枪一下子就软了。
一连串的诡异事件让禾田冈次时刻提着一颗心,心情差到极点。
这天一大早,洒店的保洁人员在拖大厅的大理石地面,躬着身子,极认真的擦着一遍又一遍。禾田冈次从电梯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打电话,正巧此时保洁员擦到了电梯门口,结果,拖布就碰上了禾田冈次的新皮鞋。
“对不起对不起。”保洁人员赶紧上前道歉,身子弯成九十度,深深的表示歉意。
保洁员是个中年女人,为了给顾客以最好的视觉享受,她脸上化着淡妆,穿着酒店提供的统一工作服。她性格看起来有些腼腆也有些胆怯,尤其是看到这里的客人们出出进进,心底不自觉的就有一种自卑感,不敢抬头,甚至不敢呼吸。
有钱人带来的压迫,常常是无时不在的。
她知道住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