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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卜星-第29部分

小说: 卜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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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我同你好。此番你来淄川县,就是他们想借蹴鞠让你丢脸,你在簸箕口帮助陈巡检将那群流匪绳之以法,他们也都很嫉妒你呢!”

    “鲁道通、鲁道廉两兄弟皆因我的缘故丢掉官,鲁家的势力在桐镇根深蒂固,且和县尉司的顾修明很是要好。此事没有表面看起来的这般简单。嘉靖帝登基后陆成昭一派的新党受到帝王重视,做出很多的功绩。先帝遗留的那一群旧党要保全他们的利益,新旧两党间怕是有一场硬仗。”

    南屏山,蹴鞠场。

    “既然诸位想蹴鞠,那就由老道来做裁判。”

    “陈老,晚辈有一件事情相求。”

    陈斗林看着顾景矅,眼角微跳,笑道:“你爹爹同我是同事,不用多礼,有事情就说出来。”

    顾景矅看着常澈,轻蔑地笑道:“常兄到魔磐山脉的一番做为,淄川县的诸多政要官员都很欣赏,我爹爹常常赞赏常兄,我哪能够服气呢!我想借蹴鞠和常兄比试一番,一对一蹴鞠,一防一攻,谁能在限定的时间踢进的鞠多谁赢。”

    “常澈,你看如何?”

    常澈看陈斗林懒懒散散看着自己,笑着回道:“今日是寒食节,按照习俗就该蹴鞠,既然是顾公子的邀请,我哪敢拒绝呢!”

    陈斗林看着常澈,秘密传音道:

    “常澈,你给老子狠狠教训这群兔崽子,周敬亭、顾修明都是守旧党,此番他们明着针对你,暗地针对的却是新党。有西门豹将军给你撑腰,你有能耐尽管施展,谁都不能拿你奈何,莱州也该变变了。”

    周焕礼笑道:“既然是比试,如何能少赌注!”

    常澈想起陈老的话,眉头微蹙,看着周焕礼道:“明帝国规定严禁城内私赌,何况寒食节是祭奠介子的节日,如此做法恐怕有违礼法!”

    周焕礼抚着一把细剑,冷冷道:“礼法?你竟敢同我周焕礼谈礼法,我最恨将礼法挂到嘴边之人。”

    “刑狱司是法之重地,你身为刑狱大人的公子,藐视律法既是不忠、不孝。”

    龙有逆鳞,触之即怒。

    常澈的这一句话彻底激怒周焕礼,他眼睛流着杀意,摇晃着站起身,凛笑道:“数日前税课司的狗东西和我谈礼法,我将他的一根手指给剁了,你娘没有教你,那我就教教你别乱说话,会死人的。”

    细剑挥舞间,一恶蛟的虚影咆哮奔来,雷电轰轰,踏着白云,威风飒飒。

    人骨鞭动,三十六恶鬼裹到一起,化为一三头六臂的骷髅恶鬼,披着红发如绸缎,眼睛如同鹅卵石,朝着蛟影撕咬开来。

    “四天闭塞,八面黑风;骸骨尸山,供我驱使。”常澈握着阴风幡,猛地一挥,刹那间黑风呼啸,厉鬼啼哭,鬼气遮天蔽日,一座裹满骷髅恶鬼的尸山朝着周焕礼砸去。

    “你……”

    周焕礼脸色苍白,掌心凝聚一佛塔,那佛塔金碧辉煌、绚丽多姿,迎风渐涨,颇具神通。

    “嘭。”

    蹴鞠场剧烈地晃荡,周焕礼触不及防,被尸山砸飞,身影急退,口吐鲜血。常澈施法过度,脸色苍白,差点跌倒在地,多亏画有渭扶他一把。

    风轻轻吹着,花瓣飘落,鬼雾如一缕缕轻烟,飘飘渺渺,裹着阴风幡、人骨鞭回到常澈手中。他忍着剧痛,微微屈身,笑着朝周焕礼拱手道:“煥礼兄,刚刚多有得罪,还请煥礼兄海涵。”

    “常澈,你同鬼神一道,玩弄着鬼蜮伎俩,倒是周某小觑你了,哼。凭你通窍六转的修为,怎能轻易伤我。”

    周焕礼话音一落,抬起脚步朝着南屏渡口而去。画有渭嫣然巧笑道:“周兄就是这样,大家都别介意,一起蹴鞠吧,常兄觉得如何?”

    顾景矅知道常澈非一脓包,乃有真材实料,但既然提出蹴鞠的比赛,如何能够退缩,好在画有渭善于察言观色,一番话替顾景矅解了围。

    “既是有渭姑娘的提议,常某自然是没有意见。”常澈看顾景矅脸色苍白,也丝毫没再提蹴鞠比赛的事。

第三十五章 隐秘() 
僻静的山道,落花铺满一级级的台阶,陈老骑着一头耕牛,一群莘莘学子紧紧跟随着。“陈老,晚生此番到淄川县是求学的,不愿卷进新旧两党的争斗中,刚刚出手只是自保。”

    “哞。”

    耕牛回首凝视着常澈,陈老忽笑道:“你是想独善其身?”

    “纵观中缙神洲,强国‘缙’称霸万载,却无‘废除神邸’的举措。嘉靖帝数百载的修养及南征北战拓展疆域,使得国泰民安。我朝繁荣富强、幅员辽阔,但如今神邸计划、新政同步推行,自当触犯诸国、旧党的利益,实有损我国国运。”

    陈老隐有不悦,回道:“你觉得我帝的做法是错的?”

    “我常澈乃是凡夫俗子,嘉靖帝乃九五至尊。燕雀焉知鸿鹄之志哉,我怎敢论及君王的对错。晚生想说的是“天和地利人和”六字。新政的推行需符合此六字。”

    耕牛咀嚼着青草,忽停住脚步。

    常澈拾起一枚桃花瓣,眺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继续道:“何谓天时,既顺应历史的发展趋势,顺应天道,与时俱进。何谓地时,既所处的环境有利于改革。何谓人和,既改革措施符合百姓所需,行之有效。”

    画有渭道:“还请公子赐教。”

    “先天而天弗违,后天而奉天时。这句话的意思是‘先于天道而行动,天不违背人意;后于天道而行动,人也是尊奉天道。’,凡事顺应自然规律,无论先发、后发皆是天时。嘉靖帝是千古一帝,纵横鸿宇的强者。神邸计划、新政的推行虽是先于天时,但也没有违背自然的规律。”

    画有娴黑漆漆的眼睛隐隐有水波,温婉地笑道:“既是顺应天时,常兄何以说有损国运呢!”

    “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我朝目前所处的环境不利于推行新政。神邸计划的实施,使我朝面临着神邸、诸国的讨伐。实施新政,使得国家内部矛盾激化,臣民无所适从,焉能够一致对外。”

    画有湘道:“公子真是能言善辩,小女佩服。”

    “我并非巧舌如簧,乃是就事论事。嘉靖帝的做法虽无非议,但难免有操之过急的嫌疑。陈巡检,晚辈才疏学浅,道行微末,此番微论亦逞口舌之快,晚辈实不敢跻身这股洪流,还请告辞。”

    陈老没有挽留常澈,目送着他乘船离去。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那位常施主既能识微见远,且有龙潜凤采之姿。难怪摘星楼会看上他。”一老和尚忽地出现,手持佛珠,白须、白眉,身笼一件黄袍,慈眉善目,面貌如同婴孩、身材丰盈。

    “慈恩禅师,晚辈此番前来有一要事相商,还请借一步说话。”

    夜,皎洁的月光洒落淄川城。虽说寒食节禁烟火,只吃冷食,街道依旧热闹非凡,行人摩肩擦踵,络绎不绝。街道两旁挑起朦胧的灯盏,火树银花,乱落如雨。一群婀娜多姿的姑娘簪着柳枝,笑语盈盈随着人群流动。

    “只需连续猜对十道题,就能得到一株百年的谷精草。”

    他穿着件白色的锦服,腰间系着玉石腰带,优雅如画、姿态闲雅,眸子似蓝宝石,嘴角带着好看的笑意。身旁竖着一面旗帜,旗帜写有一“商”字,商家乃东海郡四大商号之一,他则是商家主十一子‘商仲’。

    他话音刚落,就有一位美貌的侍女端出玉盘,盘中躺着一株暗红色的小草,散发出萤火般的星辉。

    “第一道谜题,请诸位猜一药名,谜题是‘车’。”

    “莲心。”

    白衣不紧不慢的说道,这道谜底倒是简单,莘莘学子都是知道的,常澈凭借他的敏捷,抢先回答。

    “怎么这么快,这谜题我也知道啊。”一淄川书院的儒生懊悔地说道。

    “澈哥哥,你真是厉害。”

    一道温婉多情的嬉笑声响起,像是江南的水,江南的月,柔情得似要融化人心。娇滴滴的惹人怜爱。

    商仲笑道:“零落成泥碾作尘。”

    “沉香粉”

    踏花归来蝶绕膝

    “香附”

    佳人买纸糊窗棂

    “防风”

    常澈连续答对九道题,商仲笑道:“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猜一中医名词。”

    “阴阳俱虚。”

    商仲吩咐丫鬟将谷精草递给常澈,回道:“公子确聪慧灵悟,佩服,佩服。”常澈回道:“一届草莽,只是偶然间读过几篇医术,何足道哉!”

    辞别商仲,过绥河桥,就到闹市区,此地诸行百铺,样样俱全,大小铺席,到处密布。茶肆、酒馆、饭店、绸庄错落有致,车马来往如梭,商贩密集。

    穿过闹事区,到一僻静的巷子,赵府前,两盏红灯笼高挑,门前蹲着两座石狮,停有二匹紫晴踏云马,有一短身驼背、满脸刀疤的老奴出门相迎。

    此老是赵府的小厮,原名赵二,赵家庄人。二十年前赵家庄遭端朝的流寇洗劫,他家六口皆被屠,唯剩他一人,因符巡检擒住那伙贼寇,于他有恩,遂追随左右,有通窍境五转的修为。

    “赵叔,都亥时了,难道还有客。”

    常澈眉头微蹙,隐有不好的预感,赵二回道:“莱州督察司副司主牧睢,淄川督察司主嵇尚同老爷商议着军机要事,老爷嘱咐老奴,倘若常公子到赵府,就请常公子前去议事。”

    符苓撅着嘴,喝道:“整日神神叨叨的,难道我不能去吗?真是的。”

    小厮回道:“魔磐山脉的妖精鬼魅同沧国结盟,誓死镇守魔磐山脉,我皇怎肯罢休,遂将淄川县、沂县东部划为战备区,我朝同端朝的战争即在魔磐山脉点燃,明早淄川县所有县民都会撤离,帝国的精锐部队将驻扎到淄川县来。”

    “真,真的要打仗。”

    符苓睁着乌溜溜的眼睛,惊骇地回道。

    “老奴递茶送水时,无意间偶得数句,既是小主询问,老奴哪敢瞎说。此话是督察司牧睢大人亲口道出的。”

    常澈紧紧握着符苓的手,安慰道:“你先回闺房,我见见符大人再说。”

    常澈跟随着小厮走进庭院,庭院中绿树成荫,姹紫嫣红,洁白的鹅卵石铺就出一条林荫小道,通向一间厢房。

    小厮站到门前,躬身喊道:“老爷,常公子到了。”

    “澈儿,进来吧。”

    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响起,常澈推门提步踏进屋内,首座是一中年人,峨冠绿衣,状貌修伟,须发卷得如刺猬,其貌不扬,双耳皆背生,容貌像是海外诸国的蛮民。随从有两侍卫,皆蜂腰虎目,恶面长髯。

    右手坐有一老翁,深目高鼻,白发苍苍,套着件肥大的麻衣。左手坐有一男子,留着山羊须,面如冠玉,眼睛深邃幽蓝,蕴藉儒雅,神情潇洒,他就是淄川县尉司司主符蠡。

    “澈儿,这两位是莱州督察司的副司主牧睢,淄川督察司主嵇尚。”常澈看牧睢、嵇尚瞧着自己,遂拘礼道:“晚辈常澈,参见两位大人。”

    牧睢笑道:“别多礼,坐。”

    常澈刚落座,符蠡就道:“一些事情,我想澈儿你都知道了。南屏山你同陈巡检说的话,我们都已知晓。我帝国强盛,想一统东缙,为他日大出做准备,你有何看法?不妨道来一听。”

    嵇尚笑道:“我和牧睢大人都是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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