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迷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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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道:“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丫片儿:“那你说说嘛”
木头:“魔兽这东西比较少见,要到东面很远的黑森林才有,我第一次见到的是头剑背猪,那时我十岁,我的爷爷带我去东北方的黑森林里见到的,爷爷说这家伙的体力非常强,要么一击必杀,要么多下几道陷阱,我问爷爷,这家伙到底有多强?爷爷没说话,一会功夫就下了七道陷阱,然后开始驱赶那头剑背猪,当剑背猪闯进第一道陷阱时,只是挣脱了几下就出来了,这家伙皮糙肉厚真是抗造,连续闯了六道陷阱,在第六道陷阱里流干了血,倒在里面。”
丫片儿:“木头哥,你爷爷真厉害,他现在在哪呢?”。。。
木头:“去世了”
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村寨一般都会建筑起寨墙以防御不测,磨盘村也不例外,磨盘村建在一个山坳里,两侧是山砬子,就是比较陡峭的山崖,东西方向的村口都建有木质寨墙,寨墙上还有箭楼,说不上结实,但要是没有攻城武器的话,也要填些人命才能攻得下来,快过年了,村里的祭祀下令,要各家各户出人手加固寨墙,说是因为打仗,帝国不停的征兵,村里的男壮只剩下不到原来的三成了,要是马头岭的那伙土匪今年再来,说不好,就不是十几头猪羊能打发的了,土匪吃柿子也看软硬,不好弄得,敲诈些钱财粮食就走,碰到软的就直接端了,男的为奴,女的为妓,连只鸡都剩不下。所以村里的祭祀很是着急修寨墙,马头岭在磨盘村东面七十里,有七八十的人手,算是这一带最强的一伙了,可现在村里成年男壮只有十二个,加上个外来的木头才十三个,成年能劳动的妇人,倒是有六七十,再就是一群孩子老人,全算上不过百十来人,站在寨墙上吓唬一下还成,真打起来就够呛了,村里的祭祀也姓刘,帽子上总插着几根羽毛,据说这样看起来比较威严,木头不能理解羽毛的威严在哪?,但这并不影响村民对祭祀刘老爷的尊敬,祭祀刘老爷听说木头是近来难得的好猎手,还亲自登门拜访过,希望如果村里有事能够援手,并承诺,一开春就找人在村东头帮他盖间木屋,以后再来住,就不用租房子了。木头并不在意祭祀刘老爷的承诺,但为了丫片儿一家,他也会尽力的,实在不行,就带着一家人进山,到了山里,别说一伙土匪,就是帝国军队来了也不怕了。木头和祭祀刘老爷在丫片儿爷爷的房里,就当前局势做了深入的交流,并展望了来年的发展前景,求同存异,交谈甚欢,实际上,木头并没说几句话,全是丫片儿的爷爷在和祭祀刘老爷说着客套话:“我们家木头可能了,那狼,那獾子,那。。。”由于受到祭祀刘老爷的关注,刘爷爷一口一个“我们家木头”,到是让木头有些不知所措了。
腊月,寨墙仍然在修修补补,在寨墙外,祭祀刘老爷听从刘老四的话,挖了一道两丈宽,两丈深的壕沟,刘老四就是刘爷爷的小儿子,丫片儿的四叔,现在村里最好的猎手就是刘老四了,所以祭祀刘老爷让刘老四帮着他管理村落,祭祀刘老爷取过两个婆娘,但都没能给他留下一男半女,便相继过世了,现在祭祀刘老爷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在这年代,算得上高寿。刘老四小的时候,在王家村姥姥家过年的时候,看见过土匪攻打寨子,虽然那时他才十二岁,但也记住了不少事,刘老四看看寨墙上的木桩,然后对祭祀刘老爷说:“等壕沟挖完了,就招呼人手往寨墙上泼水,寨墙上结了冰又能防火又结实,不怕土匪放火烧寨墙。”“好,好,按你说的办”祭祀刘老爷回应道。
第5章()
腊月十九,小雪,按说这种天气,土匪不一定来了,可马头岭的二当家,熊爷,如期而至,熊爷骑在一头骡子上,左眼套着一个黑色的眼罩,据说是当年让帝国军队的箭矢给伤的,熊爷骑在骡子上大喊道:“磨盘村的老少爷们儿们,听好了,我家大哥年底娶了个新房,各村各寨都得表示表示,没别的,猪马牛羊,大小牲口,全都给我拉出来,再把我带来的这八套大车装满粮食,今年,你们就算过去了。”祭祀刘老爷站在寨墙上,听到熊爷的喊话,差点没从寨墙上掉下来,要这么多东西,这是不让全村老小过冬的节奏啊,祭祀刘老爷缓了缓神儿,张嘴喊道:“熊爷,每年都是八头猪,八只羊,再加八百斤粮食,今年山上的大哥娶了亲,我把这数在翻上一翻,好吧,这些年了,咱可是一直都在拜山头,烧香火的啊,熊爷,您抬抬手,让这一村儿老小过去吧”。
骑在骡子上的熊爷一听这话,嘿嘿的一阵冷笑,说道:“嘿嘿,刘老头儿,今日可不比往年,往年,你们寨子里五六十的青壮,个个都是猎户好手,我家大哥也敬佩的紧,现如今,你们还剩几根葱啊?老老实实的把年货交了,没二话,熊爷我转身就走,要是跟熊爷我扯犊子,今儿个,就平了你的寨子。”
熊爷,人称熊二,跟光头强可没啥关系,这货手里头的人命,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李家庄,三十里铺等几个村子都是他带人屠的,今天上午,他和马头岭的老三,屠三炮,在离磨盘村三十里的地方分的手,屠三炮带了一半的人手去了北面的牛角村,他带着剩下的二十几号人到了磨盘村,本想着磨盘村没什么青壮了,吓唬吓唬把车装满就回去,来年磨盘村要还是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就整齐了人马,屠了他,没想到祭祀刘老爷要钱不要命,还真跟他杠上了,熊二觉得很没面子,叫道::“拿弓来”。一个喽啰利索的递过一把弓,心里想着:“刘老头儿,先要你只耳朵,看你还敢跟老子讲价不。”嗖,一直羽箭飞射向祭祀刘老爷,祭祀刘老爷没还反应过来,站在一旁的刘老四却看的清楚,刘老四手里没拿东西,拨不得箭矢,就顺手推了祭祀刘老爷一把,祭祀刘老爷被推开的瞬间,让出了他身后的一人,正是刘老四的爹,丫片儿的爷爷刘爷爷,噗的一声,箭矢入肉,刘爷爷仰面倒在地上,熊二一箭没能射中祭祀刘老爷,刘老四的爹却做了替死鬼,刘老四一看自己的爹被射死了,全身都燃起了复仇的火焰,啥话不说,从身上摘下弓,又从他爹的面庞上拔下箭矢,一箭就射了回去,熊二坐在骡子上,正等着祭祀刘老爷求饶的声音,结果耳边风声一紧,噗,他刚射出去的箭矢,现在又钉在了他的脑门上,熊二晃了晃,便一头栽下了那头骡子,哄。。。喽啰们乱了,有的说,攻城拔寨,给二当家报仇,有的说,赶紧回山,找大哥做主。一柱香的功夫,一个小头目站了出来,收拢了人手,抬上二当家熊二的尸身走了。
夜深了,祭祀刘老爷和村上的几个老人,还有刘老四,仍然坐在祭祀刘老爷家的炕头上,“老四呀,你不该冲动啊”一个老人念叨着。“刘老爷”,刘老四一听这话耐不住性子说道:“我爹可是替你死的,要不是我推你一把,死的就不是我爹了,我还冲动个屁”。“咳”祭祀刘老爷一声长叹说道:“七十里山路,这一个来回,带着车马口粮,马头岭的人,最多六七天就到了,弄不好五天也说不定,没用的话就别说了,看看怎么办吧。”
刘爷爷的家里,丫片儿哭了一整天,刚刚才在灵堂里睡去,木头转身走了出去,白天在寨墙上,木头看到了发生的事,他也知道,马头岭的人不会善罢甘休,不然,以后还怎么在各村各寨收东西。木头本想去祭祀刘老爷家,找丫片儿四叔商量商量,是逃是守,刚走到门口,听到了里面的谈话,也不敲门,直接走了进去,只说了一句话,让满屋子的老少爷们儿惊了个呆。
木头说:“未到村口,先死一半,剩下的,你们可守得住?”
满屋子的人都呆了,过了好一会,丫片儿的四叔才说道:“你有办法?”
祭祀刘老爷也说了话:“我年轻的时候,在帝国军队里当过医生,那时候,看帝国军队打过仗,别说死一半,正经的军队再攻城的时候,死上个两三成就退了,要说这土匪,肯定比不得军队,若是在攻城前折损个二三十的人手,估计今年也就过去了,明年再说明年的吧,咳咳”。祭祀刘老爷咳了两声说道。
木头看了看屋里的人道:“四叔,请出来说话”
刘老四看了看众人,祭祀刘老爷点了点头,刘老四便跟着木头来到了院子里。
木头看刘老四跟了出来,转身说道:“四叔,你打探着点,如果五天之内见不到我,不要犹豫,马上带着丫片儿进山。”
还不等刘老四说些什么,木头便转身走出了院子。
屋门口,祭祀刘老爷与一众老者,看着院子里的刘老四,祭祀刘老爷轻叹道:“后生可畏啊”。
木头毫不耽搁,回到刘爷爷家里,进了自己的屋子,一通收拾,背起皮囊转身走出了院子,刚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呼:“木头哥,带上我。”
木头转过头,看着哭红眼睛的丫片儿,轻轻地道:“爷们儿出门儿办事,女人滚回屋去,老实呆着”。
说完也不看丫片儿一眼,嗖的一下消失在月夜里。
嗖嗖的风声在耳边响过,木头就像他追踪那头黑豹时的样子,不停的隐现在夜晚的树林里,一天一夜了,木头没有休息,他要在马头岭的土匪前面,赶到三十里铺,那是前几年熊二带人屠过的一个村子,也是马头岭到磨盘村的必经之路,现在三十里铺已经没人住了,土匪离开马头岭到磨盘村,不是一天的路程,他们还要带着车马粮食,所以中途他们会在路上扎营,而三十里铺就是最好的扎营地点,那里还有一些房屋,更重要的是,村里的井还能用,虽然前天下过一场小雪,但地上的雪太薄了,不能取来烧水做饭,现打井太麻烦,所以木头知道,马头岭的土匪,一定会在三十里铺过上一个晚上,而木头会在那里给马头岭的土匪上一课,课题就是,‘井水不一定全是甜的’。
马头岭的老大,身高八尺,力大无穷,据说能徒手杀死黑熊,绝对算的上霸绝一方的人物了,江湖人称李霸天。
李霸天,原名李大力,十几年前是叛军里的一个小头目,领着一百几十号人,追随在一股叛军的旗下,后来被帝国平叛军队打散了,带了二三十人到了马头岭,马头岭原来的山匪也有个五六十人,但被有心算无心,让李大力的人,轻易夺了山寨,自此,李大力打出李霸天的旗号,开始在这一带当起了土皇上。
李霸天骑在马上,抬手遮着夕阳的余晖,看向前面问道:“三炮,前边就是三十里铺了吧?”
屠三炮一带马缰,跟了上来回道:“大哥说的没错,前边二里地就是了”。
李霸天看了下天色,命令道:“三十里铺扎营”。
屠三炮转身大喊道:“大哥有令,三十里铺扎营”。
进了村,入眼的多是残垣断壁,废墟上还能看得出当年被火烧过的痕迹。
屠三炮一进村就嚷嚷着:“埋锅造饭,快点快点,你奶奶的,别磨蹭啦”。
李霸天道:“三炮,井里的水先给牲口喝,等一炷香,没事儿了再用”。
屠三炮漫不经心的道:“大哥如此小心,这一片儿还有敢跟咱们过不去的吗?”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