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逆转之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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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顽固的小姐啊,这样话没办法说下去。没办法。如果,我是你的servant。那时候,你是我的master吗?哎呀,只是假设的啦”
“当、当然啦!既然你是我叫出的servant,你的master除了我还有谁啊!”
少女想办法让快要沸腾的脑袋冷却下来,瞪着这个没礼貌的家伙。
“喔。这样啊,算了反正只是假设,先当做是那样吧。那么,你是我master的证据在哪里?”
servant不怀好意地笑着说着无聊的话。
这家伙,一定以为只要用master的证据就可以让我慌乱。
“这里啊。身为你master的证明就是这个对吧。”
“呣?”
少女扬起了右手,露出右手背上浮现的令咒。
“懂了吧?这样还有意见吗?”
躺在瓦砾上的servant睁大了眼睛:
“唉。受不了,你当真的吗小姐?”
然后像这样,越来越不满地脸暗了下来。
“当、当真的,什么啊?”
“你那想法啊。有令咒就是master吗?令咒只不过是约束servant的道具吧。真是的,那种只有形式的东西还真像master啊。我想看的是,你是不是有资格让我献出忠诚的人物啊?”
“啊——唔”
是、是这样没错——可是如果说到master的证据,一般首先就会想到令咒不是吗?
“什么啊。那我是没资格当master?”
“我也这么希望,但不行。既然有令咒,我的召唤者就是你。虽然很难相信,你好像真的是我的master哪。”
哎呀哎呀地,servant夸张地耸肩。
“”
——糟糕。
沸点太低了,要冷却也来不及。
“真是的,虽然不满但就承认吧。总之,你是我的master。不过我也有条件。我以后,不会听你的话。战斗方针我来决定,你就照那行动。这是最大的让步了。没关系吧小姐?”
“——”
浑身的血液已经快要沸腾到极限了。
“这样啊。虽然不满但还是承认了,可是却不配合我的意见,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是我的servant对吧?”
少女用气得发抖的声音姑且问一下。
包括刚刚令咒那件事,面对这个性格恶劣的家伙,这是最后的让步了。
然后——
“啊啊,只有形式嘛。所以我在形式上会服从你。不过战斗的是我自己。你就躲在这家里的地下室,待到圣杯战争结束就好。这样一来就算是未成熟的你也能保住一命吧。”
他用轻视的眼神告诉我,他对我不抱任何期待。
“——”
“嗯,生气了吗?不,我当然会尊重你的立场。因为我是为了让master获胜而被叫出的嘛。我的胜利是你的东西,战斗得到的东西也全部给你。这样叫没意见了吧?”
“——啊”
“反正你也不会用令咒。算了,之后的事交给我,你就保住自身的安全!?”
“我怒了——!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用给你看!”
“——anfang!(设定)”
不用客气了,我没有义务陪这个歪曲的东西吵架!
“什——难不成!?”
“就是那难不成啊你这不懂礼貌的家伙!vertrag!einneuernageleinneuesgesetzeinneuesverbre——!(宣告令咒遵从圣杯之规律将此人我的servant加上戒律之法)”
“笨蛋!?等一下、你当真吗master!?哪有人为那种事使用令咒的!”
“啰嗦——!听好,你是我的servant!那就要绝对服从我说的话对吧——!?”
“什、什么——!?”
——右手上刻着的令咒在痛。
三个令咒。
圣杯战争的重点,可以行使约束servant的三个绝对命令权。
第一个令咒闪耀着光辉从少女的手上消失。
“你、你没头脑啊!为、为了这种无聊事使用令咒!”
第一章 二次死亡()
从小的时候开始。
我就一直在相信,我是属于奇迹的孩子。
我的生命属于奇迹。
——因为我本来应该早已死去。
我的生活也属于奇迹。
——因为我是魔术师的孩子。
我的奇迹,诞生在那个被记录为灾难、被铭记于死亡的时间。
突如其来的灾难,一口气夺走了这座城市里的五百余条生命。
在火红的地狱中,无数的人们在痛苦地挣扎、绝望地奔走,然后倒下。
伴随着他们的家庭、他们生活的土地,一起在火海中化为灰烬。
是为了抹去这座城市的悲伤吧,那片土地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片用于给人们带来欢乐的公园。
未能经历这一灾难的人们,远远地离开那座公园,只有不知情的孩子常在公园里玩耍。
在灾难中失去亲人的人们,只在每个周年那一天,聚集在公园里怀念逝者。
原本,我也是其中的一员。
与我的父母、我的亲人朋友,长留在那片土地里凝视着生活着的人们。
然而,我却活了下来,与父亲过着幸福的生活。
就在我躺在燃烧着的街道一隅,呼吸着灼热的空气等待死亡时。
我遇到了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人。
然后,一个原本不可能得救的人幸存了下来。
那个人像是握着世界最珍贵的东西一般,双手捧住了我伸出的手。
用幸福得就要流泪的脸告诉我,能找到你真的太好了。
看着那张脸,我从此相信,世界上没有比帮助别人更幸福的事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进了医院,纯白的世界宛如天堂。
救我的男人悄悄的出现在我身边,小心着与护士低语着,不想打扰我的休息。
这个人比医院里的医生还要年轻一点,穿着皱巴巴的衣服,加上蓬松的头发,声称希望可以收养小孩,实在一副靠不住的样子。
可我已经没有家了,无论医院还是孤儿院,都是一样的陌生。既然这样,我决定去这个人的地方。
于是,我继承了这名叫作卫宫切嗣的男人的姓氏,改名为卫宫士郎。
回想起来,那已经是十年前发生的事。
在那之后,我奇迹似地得救了,过着与父亲相依为命的生活。
曾经的双亲与家在火焰中消失,连记忆也变得模糊不清了。
我所拥有的就只有男人笨拙的父爱。
还有与切嗣分享的一个秘密:我们是魔术师。
那是刚和切嗣从出医院出来的时候,他认真地说了一句话。
“——嗯。话先说在前头,我是个魔法使喔。”
那时的对话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我当时似乎把这句话信以为真,羡慕地眼睛发亮,后来还说服老爸成为的他的徒弟,那时已经是出院两年后了。
当我可以一个人看家后,切嗣就经常外出。
“从今天起我就要到世界各地去冒险啦。”
就跟往常一样,他说着像小孩才会说的话,然后真的实际去做了。
在那之后就一直是这样。
一整个月不在是家常便饭,夸张的时候半年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卫宫家是武道馆,住在里头的只有我跟切嗣而已。
在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曾因为房子太大而迷路。
即使如此,我还是喜欢这样的生活。
一个人住在大得像迷宫的房子里,期待着老爸旅游回来。像个小孩似的对我说着旅途中的趣事。
虽然总是一个人待在屋子里,不过那寂寞最后都会跟切嗣带回来的故事一笔勾销。
虽然面对这么一个爱父亲,我不得不学会独立的生活。
还是小小年纪的时候,我就一直羡慕那样的切嗣。
想要成为一名优秀的魔术师。跟老爸一样,追逐着自己的梦想。
去拯救别人,体验第一次看见他时,他那幸福得就要流泪的心情。
去帮助别人,让像我这样失去了一切的人,能不失去梦想,能去享受幸福。
但总有一天,我也会追逐自己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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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六,很早放学。
像往常一样,学生三三两两的离开,喧嚣的学校迎来寂静的夜晚。
像往常一样,我没有回绝朋友的请求。
像往常一样,我清扫了弓道场直到很晚,明亮的月色已从幽暗的天空洒下。
可是为什么不能像往常一样,我会在学校清扫完,再出去打打工,然后就这么回家。
为什么我会——
一人在空荡的学校里逃跑?
为什么我会——
看到那些原本不可能存在的东西?
只是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便想去看看,为什么会被杀?
我只是看到了——
两个人。
两个相互撕杀的人。
红衣的男子跟青衣的男子,披着超越时代的、华丽的让人不觉得是开玩笑地武装,跟想象中的一样,是真的在互砍着。
脚步轻盈快捷地超越了人的视觉,挥舞的长枪与双刃激烈地撞击,誓要夺取对方的生命。
那绝不是人类,恐怕是某种与人类相似的东西。学过魔术的我在心中定义。
这样可怕的杀气,即使在远方也能感觉到,这种只为杀戮而存在的生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突然,昨天的杀人事件新闻掠过脑中。
牺牲的那家人,据说是被像刀的凶器残杀的。
后面的战斗,随着我被发现而终止。
随着我的被杀而终止。
在我面对可怕的景象逃跑时,青色战士追逐着我的身影,用枪刺穿了我的心脏。
至今我还记得自己被杀的时候。
不知怎么跑的,我跑进了无人的校舍走廊。
青色的男人从月光之下浮现在眼前。好像很亲密地说着话。
“唷,想不到你跑得还真远哪。”
然后轻松地抬起了像是沾满鲜血的腥红长枪,刺穿了我的心脏。
“运气不好哪小鬼。不过,既然看到了就去死吧!”
枪冷酷地贯穿了心脏,夺走了我的生命。
——应该夺走了吧。
后来的我,也不太清楚自己的状况。
心脏被刺穿的伤者,现代最好的医学手段也救不回我的生命。
然而,我确实又活了,从死亡中醒了过来。
再醒来的时候,身体到处在痛,随着心脏每次跳动,就像被刺到一样地头痛。
我低头看到了胸口部分破裂的制服,黏黏地沾到走廊上的,自己的血。
分明心脏受了致命一击,身上、地面流淌着自己的血,伤口却消失了。
心脏还在正常的跳动,呼吸也没有问题,只是好像许久没有活动,身体有些麻木迟钝。
虽然无法理解是经过何种手段,临死的我确实听过某人出现的声音,可以确认我是被别人救了。
证据就是地上的一串坠子。
细细的链子上系着一颗心形的宝石。
——那应该属于自己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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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过十二点。
屋子里没有人在,常来的樱早回去了,已经不是吃饭时间,所以藤姐也不在。
这种想法,我把她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