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逆转之夜-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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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有rider呢,rider,你也进来休息一会儿吧?”
rider的回答是一声轻笑。她从后面走过来,保持着一定距离地站在我与远坂面前。
“不愧是我的主人看中的人,如果结盟的话,至少觉得背后很放心。”
似是夸奖的话语,让我不好意思起来。
“不过,我可没有受邀请拜访敌人阵地的习惯。所以,我还是简单地在这里说明情况吧。”
远坂好像有些不满地哼了一声,然后掩饰地在我之前提出疑问。
“那么,一直在收集魔力的rider,战斗力应该提升很多的你们,又遇上了什么无法解决的困难呢?”
“嗯,虽然并不想向你们求助,但也没有办法。因为我的master被袭击了,就在我与saber交战的时候。”
“什么慎二他被袭击了?他现在还好吗?”
我担心地叫出声来。
虽然曾经想过杀了慎二,但没有处于那必须选择的矛盾中时,慎二还是我关心的朋友。
心中不由得闪过那晚慎二被我紧紧箍住脖子的模样。
“没有出现最糟糕的结果,但也差不多了。我那不合格的主人,被对方生擒活捉,却不知为何没有被杀。”
紫色的servant精致秀气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一点儿也没有糟糕的意思。
“那么掳走你的主人的敌人是谁?”
远坂问起了最关心的问题。
“是盘踞在柳洞寺的caster。”
“因为柳洞寺的servant众多,所以你也想集合我方的servant,一同进攻柳洞寺,对吗?”
“就目前的状况而言,这是最佳的策略。”
“如果有三名servant进攻柳洞寺的话,在caster阵地作战也没问题吧。士郎,你怎么想?”
远坂沉吟着问我。
“咦,远坂还要考虑吗?我可不能放下慎二不管。”
但是,如果慎二再次选择杀人,我依然会阻止他,就算必须夺走他的生命我也不能犹豫。
如果是慎二被其他人所伤害,我也一定要去拯救他。
——也许存在矛盾,但这是一直期望成为正义的使者的我的想法。
“唉,算了。士郎你真是坐在家里也能被麻烦找上门来的人。那么你觉得rider可信吗?如果rider提前与caster达成了协议的话,我们在柳洞寺可就是二对三。”
远坂毫不客气地挑明了这个问题,少女锐利的眼神冷静地审视着rider。
“凛,这你倒不用担心。现在我可不想独自找上caster结盟,我的状态还未完全恢复,况且我与她同非正面作战的类型,侦察的能力我也不如caster,与她结盟对她没有任何好处,说不准对方一照面就把我给杀了。”
rider对凛的审视以一脸坦然的表情回应。
奇怪地是虽然第一次见面,但rider毫不疏远地称呼远坂为凛,对此双马尾的少女小小地表示吃惊。
“不过你的master可是在对方手中,为了master,我可不知道servant会做出什么决定。”
“至于我的master,如果这次无法救回他,只能说明他太不幸了。servant并非不能更换master,如果不是这个master身份的话,我更想把那家伙绑在天马后面拖上几百万公里。”
瞬间冷场——
远坂好不容易才从rider的发言中回过神来,然后赞同地点着头表示同感。
“嗯,士郎没有意见的话,archer与saber你们认为怎么样?”
“只要是凛的意愿,我就服从。”
红色的骑士表示毫无异议。
接下来就要说服saber。
“rider,我先声明一个问题,我不会与杀人犯结盟。”
saber握紧拳头,以毫不妥协的目光凛然正视着rider。
场面瞬间沉默下来。
虽然我愿意为了救人而与rider结盟,远坂与archer为了打倒caster而愿意与rider联手。然而saber仍然坚定着她自己的信念。
我相信她跟我一样,有着拯救大家的光明的理由,但她却与我有了不一样的决定。
宁愿身陷险境,即使有着光明正大的理由,她也不愿意与rider为伍。
难道对saber来说,无论是必死的结局,还是拯救他人的理由,都比不上坚持自己光明的道路。
“saber,我们只是”
我的话才说到一半,就从saber正气凛然的注视前败下阵来,和大家一样,不禁侧过头去避开她的目光。
archer则奇怪地昂着头嘟哝着愚蠢的骑士之类的话,一脸明明惭愧却要骄傲地抬起头的孩子气。
“如果是要我不再杀人的话,我可以做到!”
rider是唯一表现正常的人,清亮明确的声音给所有人解了围。
“我吸收魔力只是因为遵循master的命令,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我不会袭击任何人,之前的袭击中,我也不曾夺走任何人的生命。——我没有saber这样正义的信念,并不意味着我就是杀人为乐的邪物。”
“如果你的master命令你如此做呢?”
“救出了master后,我的master由你们负责,我会支持大家,以任何手段让他不再命令我袭击人类。”
意思是她会向我们交出她的master吗?我与远坂对视了一眼,然后由远坂发问。
“rider,把master交给我们就意味着放弃此次的圣杯,那你何必还要耗费精神去救他?你还可以去寻找新的master,继续进行圣杯战争。”
“不,我不会寻找新的主人,也不会继续圣杯战争。因为我的战争已经结束了,从我败在saber的剑下开始。救出间桐慎二,是我最后的任务。”
rider坚定地摇头,她坦然地等待着saber的决定。
奇怪的逻辑,只有servant还幸存,无论何时都能继续圣杯战争,眼前的servant却声明自己放弃圣杯。
紫色成熟的servant立在我们面前,脸上带着玻璃一般纯净坦然的感觉,从她的神态中我看不出一丝虚假。
“那么rider,你为什么要追求圣杯?你到底对圣杯许下了什么样的愿望,甘心自己成为servant,又能够轻易放弃?”
不仅saber,我与远坂也很好奇这个问题,每个参加圣杯战争的人,都对圣杯有着强烈的渴望才能被圣杯所选中。
英灵对圣杯许下的愿望就是他们战斗的理由与动力,如果没有对圣杯有着强烈的渴望,英灵也不会被圣杯召唤到这个世界,眼前rider却轻易地放弃了圣杯,这实在让人难以相信。
“我的愿望早已经过去了。”
紫色的servant直截了当的说着,毫无一丝犹豫。
“我有一直想要保护的人,而她们已经在我的记忆中消失。所以,即使我许下了保护她们的愿望也无法实现。无论圣杯是否有能力把我送回她们还活着的年代,在我的回忆里,她们仍然已经死去。”
rider用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描述着她的愿望,却更让人深切地理解其中的悲伤,即使一切重来,重要的人在自己的生命中消失这件事,依然无法改变。
远坂突然眼睛发红地偏过头,似乎rider的声音唤醒了她心中埋藏着的悲伤回忆。
“奇怪的servant,并非正直的骑士,也非堕落的邪物,难得一见的英灵”
saber不带一丝情绪的目光,在rider带着面具的脸上审视良久,似乎能隔着面具穿透对方的心底,最后终于点了点头。
“明白了,柳洞寺有我迫切需要打倒的敌人,不能任由他们收集魔力。如果是为了救人,我愿意与rider结盟。”
“那么我就放心了,虽然原来不太了解远坂,但在今天的归途中,我相信远坂同士郎一样,都是值得相信的盟友。”
紫色的rider得到了理想的结果,美丽的脸荡漾起满意的笑容。
眼罩挡住了眼睛,但光是嘴角那欢喜的弧度,就让同为女性的远坂也不由得为之失神。
“我们就定在三天后的柳洞寺前集合吧,三天后,saber的状态该回复得差不多了。预祝我们一举攻破柳洞寺。”
rider轻笑着倒退,然后向后一跃,快速消失在黑夜中。
“不好,在车上居然忘了rider还在,让她听到了很多情报。”
远坂的右拳懊悔地用力敲击左掌。
“身为骑士,我当时怎么也忘了rider呢?太不合格了。”
saber也是一脸自责的表情。
archer则不明意味的嗯哼一声。
说实话,大家都忘了这件事。如果不是远坂的提醒,我根本意识不到rider还存在于我们周围。
虽然同样是美貌的女孩,但那种稀薄的存在感,与无论何地何地都能成为人群的中心的saber完全不同。
“没想到美杜莎会是这副样子,明明很美丽,却转眼就忘记她的存在。”
远坂突然发出说出了奇怪的词。
“美杜莎?远坂,你在说什么啊?”
美杜莎,来源于希腊神话中的女性怪物,以能将注视到的人化为石头的能力闻名。
传说美杜莎是高尔根、格赖埃、美杜莎三姐妹中最小、也是最美丽的女孩,因为神的嫉恨而被变成怪物。
她的头发变成了毒蛇,她的目光会将活物化为石像,然后,一生无法再见活物的少女,就这么被放逐到极北之地以外。
少女孤独地生活在孤岛荒芜的宫殿中,将一个个前来除魔的英雄化成宫殿的装饰。
直到那一天,半神之子珀修斯问出了少女的所在,前来砍下了变成怪物的少女的头颅,镶在雅典娜的盾牌上。
不管怎么说,那个美杜莎会跟rider有关系吗?
听到我的问话,少女吃惊地转过头来,目光中的不可置信的诧异让我不安起来。
“难道士郎还不知道rider是谁吗?你可是中过rider的石化魔眼啊!”
“石化魔眼也不一定是美杜莎,再说,美杜莎在传说里可不是英雄。她怎么会成为servant呢?”
“唉,真没有想到,到这时候我还要给你补课。”
远坂苦恼地握拳敲了下自己的头。
“这世界能以人的期愿而生成英灵,自然也能以人的渴望生成邪灵。我们召唤的英灵性格一般与master相似,如果是心灵被扭曲的master的话,就能将美杜莎召唤出来。——这样说起来,简直就是”
远坂说着说着,蓦地停了下来,白皙的右手轻掩着嘴,慌乱地看向身旁的archer。
没错,召唤美杜莎的过程说不定就跟archer的说法一样,只要有master的许愿,与之相符的servant就会身不由己地被召唤。
英灵座上的英灵根本无法思考,也不能拒绝,只有被召唤之后才能找到自己现世的意义。
回应着远坂的慌乱,archer露出一副洒脱的笑容。
“凛,这些事你可不需要在意,我们能被召唤出来就有我们的意义,你只要明白我的存在就是为你赢得圣杯就够了。”
说罢,红色的骑士向我们行了一个礼。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saber与你的master卫宫士郎,三天后柳洞寺前再见。”
第五章 天定秩序()
在圣杯战争中连续召唤两名servant、最犯规的master,此时正独自一人走在幽暗的森林间,一直跟随着他的k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