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杀戮-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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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自家的时候,就喜欢和下人一起煮饭,尤其奶奶那一份,她做得极是精细用心,可每每向老人家邀功的时候,奶奶却笑着说:“妥儿丫头的手艺是不错,但可惜,只能让奶奶一个人开心,如果要是让更多的人……”
“爹爹也可能尝到啊……”
奶奶笑笑,“丫头还小,等长大了,就明白奶奶话里的意思了……”
此刻,乌拉妥儿突然觉得自己长大了——那几百人开心满足的笑脸,就是对她最好的肯定和谢意——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奶奶,妥儿明白了。
于是,这几日,乌拉妥儿便找到了自己的“乐趣”,一天到晚尽泡在伙房里,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面对笑容,以此来驱散心中思念亲人的阴霾,以此来鼓励自己好好地活下去……
门外传来了吵嚷声,乌拉妥儿放下手中的青菜,把手擦干,好奇地往外看,门前已围了好多人,她走过去一问方知,原来是失踪者的家眷来领人了,卢富仁亲自迎接,结果一点人头,那些“奴隶”早已离开返家,根本就府中,家眷们有些失望,但还是受到了卢富仁热情的款待,招呼吃喝、赠与盘缠,之后带到后院休息去了。
这让乌拉妥儿对这位大善人更加敬佩,特意做了几样拿手菜,避开吵闹的人群,径直向后院走去……
相比前院的热闹,后院略显冷清,乌拉妥儿敲了门,卢富仁的房里没人应答,她本想转身回去,可看到虚掩的房门,转念一想,决定给卢叔叔来个惊喜,她推门而入,把餐盘上的肉菜一一摆好,烧酒也烫上了,一切完毕,她刚要退出去,却突然停住,墙上的一幅字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天地大行
人间至善
这是父亲乌拉罕亲手题字,送给卢叔叔的,她缓步走过去,轻轻抚摸那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轻轻闭上眼睛,心中再次感受到父亲挥毫泼墨、吟唱战歌时,那种意气风发的豪气,不知不觉,泪水已经滚落下来,可是腾然间,她的手停住了,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用手按按画卷,再轻轻敲击几下,咚咚咚!后面发出空洞的声音,她惊奇地掀开画纸,便看到了墙上的一处暗门,使劲儿推了几把,纹丝不动,在周围找了半天,终于发现机关,轻轻一扭,吱嘎——暗门开了……
顿时,阴风阵阵,腐朽的气息从里面吹出来,乌拉妥儿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正要探头往里看,忽听门外远处传来脚步声,她心里一惊,忙把暗门拉上,放好画轴,躲进了一张屏风后,可马上又窜出来,把桌上的酒菜重新收拾好,刚藏好身子,门就开了,进来的正是卢富仁,身后跟着仆人老钱。
关好房门后,卢富仁倒了一杯茶,轻轻唆着,隔了好半天才问出一句,“都办妥了?”
“咳咳,是,老爷,人都安置好了……”老仆说。
“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卢富仁轻叹道。
“咳咳,老爷,您不是说……咳咳咳……用不上几日了么?”
卢富仁笑笑,“是啊,幸好有眉目了,不然……嗯?”他的眼睛猛然盯住墙上,发现那幅字画还在微微晃动。霍地站起,目光在屋内一阵,最后盯住半扇虚掩的窗子,有风吹进来,画卷晃动更甚,他长长松口气,“老钱,这几天盯紧点儿,干完这次,咱们就去中原,也过过贵族的逍遥日子,远离这贱民贱地!”
门外有下人传报,“老爷,匡总管求见。”
卢富仁猛地站起来,“快让他进来!”
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走进来,刚拜了拜,就听卢富仁急急问道:“怎么?东西找到了?”
“这……”男人躬下身子,“禀老爷,还没有。”
卢富仁有些失望地坐了下去,“那还不盯住了,有工夫往我这儿跑?!”
“老爷,小的也是没办法,人手不够啊……”
“不是刚刚给你配去了不少人吗?”
“老爷,您也知道,那东西太过厉害,越接近越……”男人苦叹一声,“唉,昨晚又死了一百多个……”
卢富仁狠咬着牙,“我知道了,今晚就给你补上!”
男人点头谢过,转身就要往外走,又听卢富仁说道,“匡觉,以后没有的事,不要往我这儿跑,最近府里多了外人,得小心从事!走后门吧……”
一阵“吱嘎嘎”轻响,墙上的暗门被打开,男人跳了进去,转眼不见了踪影……
卢富仁把杯中的茶一口喝光,“老钱,随我去看看元公子和妥儿丫头。”
两个人走了,屏风后的乌拉妥儿愣在那里,好半天没有动……
……
乌拉妥儿把自己关在房里,整整一下午没出门,直勾勾的盯着窗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一朵娇嫩的雪兰花再次探出来,元田舟的俊脸还是带着和煦如春的笑,“呦?怎么啦,咱们妥儿大小姐又有心事了?”
乌拉妥儿看见他,心里登时升起一团热流,“公子,我——”
第71章 非愿()
“嘘——让我猜猜……”元田舟微笑着,“妥儿的心事和人有关,嗯……不是因为我,就是因为……卢大叔!”看到女孩儿有些惊愕,他又笑笑,“很好猜嘛——现在这城里,和你最亲近的人,还不是……哦,我是说你和我同命相连……咳咳。”
元田舟自觉说错了话,有些不好意思,用咳嗽来掩饰,却见图拉妥儿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元公子,我到底该信谁?!我、我觉得卢叔叔……”
“他……怎么了?”元田舟终于感觉出了气氛的不对,刚要细问,却听身后有人笑道,“你们在说什么呀?”卢富仁笑着走近。
乌拉妥儿脸色一变,“没、没什么,卢叔叔,元公子方才告诉我,说杜识配的解药今晚就能出炉,到时候……”
“呵呵呵,妥儿丫头,那先不急,快收拾收拾,随我赴宴。”卢富仁笑道。
“赴宴?”女孩儿一愣。
“新任代城主张大人听说你已脱险,特意来请,说是打算把乌拉的产业清点一下,重新交还给你。”
乌拉妥儿以毒伤未解,身体不适为由,委婉推辞了。卢富仁也不好强求,只能带着元田舟前去赴宴。
两人刚走,乌拉妥儿就出了房门,避开仆人家丁,径直到了后院,见左右无人,再次进了元田舟的卧室……
暗门后是一片漆黑,乌拉妥儿点了蜡烛,小心翼翼地往里走,暗道狭窄,一路向下,几折几拐之后,前方竟出现了十几条岔口,她愣了愣,忽觉一洞有恶臭之气涌出来,捂住口鼻,慢慢地靠了上去……
心,跳得越来越快,蜡烛突然被风吹灭,周围一片漆黑,乌拉妥儿只感头皮发麻,身前好像有什么东西挡住去路,白花花地,阴冷逼人。
女孩儿打出几个指诀,暗念咒法,手中的石杖微微亮起,她终于看清了,一张惨白的脸正在面前一尺处,五官出血,毫无生气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她——那是一具倚靠在洞壁上的尸体,血水凝固,不知已死了多久。
“啊!”女孩儿惊叫出声,再也不敢待下去了,调头就跑,一刻钟之后,终于看到了暗门……刚逃进院子,就见门外火把晃动,她一路躲藏,最终跳进一间屋子,还没站稳,就听身后有人说,“谁?”
女孩儿回身便打,石杖却在半空中停下,元田舟稳健地站在那里,这她心中大定,“元、元公子,我、我们快跑,这里不对!”
元田舟靠近过来,握住女孩儿柔荑般的手,“妥儿,你到底怎么了?”
“公子,没时间细说了,这座府中有、有古怪——”
“你是说……”
“没错,就是卢——”乌拉妥儿话说了一半,才猛然发现,屋中的角落暗处正站着一个人,一身大斗篷,头脸被盖住,也看不出样貌。
那人往前走了两步,一边冷笑着,一边揭开自己的大帽,“丫头,你是在说我么?”卢富仁的脸在火光中明明暗暗……
“啊!公子!快跑——”乌拉妥儿惊叫道,可转瞬就想起了什么,盯着元田舟那张帅气的笑脸,“你、你们——”
“老客儿——”元田舟朝卢富仁点点头,“你先退下吧,这里交给我就好。”
卢富仁会意一笑,“是,公子,奴下这就叫下人们走远些,不要扰了您的兴致……”说完大笑着离去,顷刻间,屋中只剩下了这一对儿男女。
乌拉妥儿眼中含着泪,直盯元田舟,“为、为什么?”
“其实,卢老客儿一直在为我做事。”元田舟笑道,“那日想要行刺他的时候,当然一眼就认出了我。你还真以为他是救你,才演出‘苦肉计’自己中毒的么?呵呵,傻女人,你有些天真了。”
“你、你——”乌拉妥儿的心里冰寒彻骨,脑中一片空白,“你到底是谁?”
“中州府皇族元家,哦,对了,人们常称我为——六王子……”
“王子……”女孩儿闭上了眼睛,凄苦一笑,猛然又睁开,手中石杖大闪,其上登时悬浮起道道咒文,可刚要催动,就见元田舟闪电般地窜了过来,一把将石杖夺过去,身手如风,迅猛异常。
乌拉妥儿一愣,“你、你身上的毒……”
“早就解了。傻女人,小杜出自名家真传,炼药的手法绝伦天下,想配制解药,还用得上三日五日么?”
“那我——”
“你身上带着毒,还是比较容易对付一些,不然,一个三阶术师,着实让人头疼。”
“原来你一直在骗我……”女孩儿的脚步踉跄,往后退了几步。
“是你自己太蠢,小王堂堂一皇族,又怎么会看上你这低贱的富民?”元田舟冷笑,眼中闪光闪动,“何况,你之前同那些杂碎设计本王,这仇,岂能不报?”
“你、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女孩儿颤声道。
“那谁又能帮我解开这宝贝的封印?”元田舟挥舞石杖,“要知道,这‘石灵杖’可是天下罕见的仙”他又舔舔嘴唇,“再说了,你的样貌还是不错的,至少很纯,呵呵呵……本王本想多耗些时日你自己主动投怀送抱,可眼下看来,只能霸王硬上弓了……”他慢慢靠上来,乌拉妥儿脸色惨白,“混蛋,你、你别碰我——”
乌拉妥儿很快便被制住了,元田舟笑着把她抱上床,鼻子在她脸上、胸前、腰下嗅了嗅,“嗯,真香,傻女人有傻福……今晚,就让你做一夜小王妃……”说着,解开了她的外衣……
乌拉妥儿绝望地挣扎,“混蛋,你、你放开我——”春光乍现,淡粉色的亵衣已露出来,包裹着两团雪白的浑圆……
元田舟目露淫·光,急不可耐地扑上来,离嫩白色越来越近……
女孩儿哭喊着,可身子被制住,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突然一滞,一条暗影出现在了元田舟身后,那公子也感觉出不对,忙跳在一旁,刚闪开,就见一道凄冷的刀光划空而过……
刀锋在幽暗的烛光中闪闪亮亮,森气迫人……
第72章 暗道()
“是、是你?”元田舟脸色一变,正要大喊,却见寒杉从暗处走出来,身前还勒着一人,正是杜识,“想要他活命,就闭嘴。”
元田舟目光闪动,朝杜识暗暗使了个眼色,杜识会意,却苦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