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杀戮-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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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心里一沉,坏了,一伙的……
元田舟朝那青年笑了笑,“小杜,又去采药了?”
青年点点头,“儿子病了,得治。”
“你到底有多少个儿子?”元田舟笑问。
青年在班主几人的身上依次点过,“三个儿子——”又看了看苏娆,“还有个大闺女……”
班主恍然大悟,“嘿!你个王八羔子,原来一直在骂我——”他朝寒杉大喊,“好兄弟,先办正事!”
现在活动自如的也就只有寒杉了,他摸出冰刀就冲了过去,可还没到近前,就见那青年从小篓里抓出一把嫩绿的草芽,用手一撮便化成粉末,一把扬过来,寒杉顿感辛辣扑面,不得不往后急退,粉灰落下,还想再上,却也来不及了,只听门外传来两声破空之声,咚咚!两个人已冲进了庙里——
姚大炮一看,眼睛登时直了——
门口站着两个浑身黢黑的家伙,衣服已经破破烂烂了,但身子却完好无损,赫然正是那和尚和老道。
“阿弥陀佛,几位施主下手真够狠的——”
“无量天尊,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整啊——”
一僧一道“叩叩”咳了几声,嘴里还冒着黑烟,但神清智明,连片皮肉都没伤到,姚大炮看着心里直打冷颤——这、这两个是什么怪物,几十颗“霹雳子”就算要不了他们的命,至少也该炸出两个残废吧?!
青年从怀里掏出几颗小药丸,给三个同伴一一分下,显然是避毒的药。三人服用后,僧人和老道一前一后已经堵住了两个门,这次换上寒杉等人做了瓮中之鳖,那公子已经被施毒的青年护住,寒杉再没了刺杀的机会,情势急转直下……
正当场面大定的时候,青年却突然皱起了眉,“诶?不对啊——”
公子笑问:“哪里不对?”
“怎、怎么好像少了一个‘儿子’……”
话音刚落,就感到地面一阵微微震动,几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地面的砖石裂开,突然从地下跳出了一个家伙,灰头土脸的,一身仆妇打扮,竟是个“傻大姐”,道人眼睛一亮,刚惊叹一声,就见“傻大姐”抛出两只乌黑的钢爪,抡了一圈儿,登时勾住了躺在地上几人的手脚,往回一拽锁链,几人就被拽进了洞中,僧道一见敌人要跑,连忙冲过来,寒杉却没给他们机会,跳进洞后,扔出几颗霹雳子,轰轰一阵炸响,洞口坍塌,已经掩住了去路……
僧人抓着光秃秃的脑袋,直叹息,“可惜了那件宝刀。”
公子笑着看他,“大师,有我在,你还怕炼不出什么绝世神兵么?”
僧人转悲为喜,黑黢黢的脸上透出春光,“公子说得是,说得是啊!”
道人捋着胡须,眼中还在闪着异样的光芒,“美!真是太美了……”
施毒青年也跟着笑,搓动着手中的嫩草,“各位放心,这毒虽然不烈,但三日之内要是不用解药,便会骨肉化脓,一命呜呼……所以,他们还会再来的……”
僧道同时露出喜色,“如此甚好,咱们也得好好计划一番……”
……
慕容妥儿坐在马车上,身旁躺着三个口吐黑血沫的人,寒杉好一些,不过掌上也现出层层黑雾,显然也中了毒。“傻大姐”王结巴只露了一个照面,就被毒粉沾上,“叩叩”咳出来的都是黑血,可见那毒有多厉害,他把车赶到偏僻的街角,见无人跟随,扶着人在巷子里七绕八绕,终于回到了住处。
寒杉先把慕容妥儿扔到床上,女孩儿吃力地坐起来,看着这一屋子“颓兵败将”,脸上少有的露出笑意。
“妈·的!谁、谁说是三个人——”王结巴大骂,“要不是我,你、你们现在全都见了阎王爷!”
“还不是你们之前没趟好点儿——”姚大炮冲着班主和结巴吼道,“竟让一个毛头小子给耍得溜溜转!”
结巴也来了气,“你、你那霹雳子是不是哑了响儿,连根毛都、都没炸下来!”
“那你得问他——”郝大炮怒指寒杉,“老子刨地挖坑累死累活的,他却在开心快活——如果不是耽搁那么久,潮了炸子,哪他·妈还有这么多事儿?!”
寒杉没说话,苏娆不干了,“都是之前抓阄定好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那好,下次你和结巴亲热,我们给你打后援!”
姚大炮不敢顶撞苏娆,只是恨恨地哼了一声。
结巴撇撇嘴,“你可、可别恶心人了,要是和他……诶?对、对了,不是说秃驴和牛鼻子一个爱宝,一、一个好色么?怎么你、你们鼓捣那么半天,没见他们上钩啊?”
一听这话,苏娆就气不打一处来,“和尚是上钩了,可那老道却、却——”
寒杉插了一句,“嫌她丑……”
结巴没憋住,哈哈大笑,“看来这‘美人计’是用不上了……”
苏娆却不怀好意的打量他,“也未必,我发现那老道看你的眼神儿……满是爱慕啊……”
“呜哇——”结巴吐了一口黑血。
“得了得了——”一直沉默的班主终于说话了,“还闲扯个屁,有那工夫,好好想想对策。”
“还想个球啊——”姚大炮瓮声瓮气的说,“咱们这趟是栽透了,没做成生意,反倒惹了一身毒!”
几个人的喘息越来越重,班主眉头深锁,“是啊,得赶紧想办法,先把这毒解去……”
第60章 解药()
几人沉默了好半天,没人再说话。
他们心里都清楚,这毒药性怪异,沾风便染,恐怕没有特制的解药是化不掉的,而今天这一趟已经打草惊了蛇,对手必然更加警惕,说不定早已设下机关埋伏,就等他们自投罗网呢。想取解药,难比登天。
几人正在苦苦思索,却听床上倚坐着的乌拉妥儿“咯咯”笑了起来。
王结巴把脸一沉,“臭丫头,你、你笑什么?”
姚大炮哼哼道,“幸灾乐祸吧,人家巴不得咱们快快死掉,好尽早脱身!”
王结巴眼中杀机一闪,霍地站起来,“好,老子死、死前,也得拉一个垫、垫背的!”掏出匕首就要上去,却又被寒杉挡在身前。
“小子,你还帮她?信不信我连你也——”王结巴恶狠狠道。
“好了!”班主不耐烦地骂道,“都给我消停点儿,窝儿里横算什么能耐!”
王结巴哼了一声退下去,寒杉转过身,看着乌拉妥儿,见她身子轻轻扭动,便问,“尿尿?”
女孩儿一边怒瞪他,一边摇头。
寒杉想了想,在她身上拍了几下,女孩儿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冷笑道,“我笑你们——太愚蠢!”
“哎呀!臭丫头,留、留你不得!”结巴跳起来,又要冲上。
苏娆叹了一声,苦笑摇头,“小妹妹,你就嘴上留点德吧,非要激怒我们杀了你?”
乌拉妥儿又笑,“还说自己都是顶尖儿杀手,连个炼丹炼药的都对付不了,哼哼,不可笑么?”
“你、你——”结巴大怒,已冲到床前,一匕首刺过去,却被冰刀挡开,寒杉动作极快,已经用刀顶住了他的喉咙。
班主把王结巴拉下去,目光闪动着看向乌拉妥儿,“乌拉姑娘,您想说什么?”
“班主,你、你还听她啰嗦——”结巴大怒道,却没想到乌拉妥儿的一句话屋里瞬间静了下来——
“我有办法弄回解药。”
“你、你说什么?”姚大炮愣了愣。
“听你们刚才所说,施毒者的功法修为似乎并不高——”乌拉妥儿白天一直坐在马车上,倒是透过车窗看到了一些经过,但庙内的事她并不清楚,只能凭空推测,“但你们却不敢近他的身,稍有不慎,便会沾毒上身。”
“是啊小妹妹,我们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会放毒的家伙了——”苏娆说,“但却没有像他这样的,离得老远,不呼不吸也能中了招。”
“他用的是术法。”乌拉妥儿说,“虽然没那么高明,但对付你们这些外行,已经绰绰有余了……”
班主眼睛一亮,“对、对呀——妥儿姑娘,您是术师,当然慧眼独到!”
乌拉妥儿冷冷一笑,“你的恭维为时过早,等取得解药,再说不迟。”
王结巴却卡着小眼睛,“你、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想和你们做笔生意——”乌拉妥儿说,“解药,算作定金……”
班主眯起眼睛,其中光芒闪烁,“妥儿姑娘是想——”
“班、班主——”结巴连忙劝道,“当心别、别中了臭丫头的诡计——”
“那你们就等着毒发身亡吧……”乌拉妥儿淡淡笑着,安适地躺在床上……
……
当夜,耕种区的道观里灯火微闪,无风无雪,春日的暖意已经渐渐渗入每一处角落。
僧道等人也在密谋着什么,元田舟没有参与,又在盯着那只精致的小炉出神儿。
僧道和青年商量了老半天,便各自分头,临离开的时候道人对青年说,“小杜啊,眼下你是他们的主要目标,我觉着咱们还是应该重点保护你。”
青年笑笑,“二位大师要是一直盯着我,那公子的安危谁来保全?再有,恐于二位的修为,那些家伙也不敢轻易现身,那我这‘诱饵’又有何用?”
僧人连连称是,笑道:“也好也好,料那些人也近不了小杜的身,咱们还是按计划行事……”
三人分开了,僧人守前院,道人护在公子身旁,青年则背着背篓,大喇喇地向后院走去。没过多久,僧人又回到了观中,微微躬身,“公子,那人来了……”
元田舟腾地站起来,“快请快请——”
一个身披着大斗篷的人进了道观,毕恭毕敬地施礼,“公子,奴下琐事缠身,未能早些觐拜,还请——”
“算了,东西可找到了?”元田舟急急地问。
那人全身都裹在斗篷里,看不清头脸,只一双阴鸷的眼睛在烁烁放光,“这个——”他看了看僧道,元田舟挥挥手,“你们先下去吧……”
僧道退去,那人才轻叹一声,“公子,东西还未启出,但已有了眉目,相信用不上十天半月,便能有所斩获。”
元田舟皱了皱眉头,但随即又换上笑脸,“老客儿,您辛苦了。“
那人连忙躬身,“能为公子做事,是奴下的荣幸——”
……
青年提着灯笼,在道观后院缓缓而行,另一只手里搓着大把的嫩绿青草,仿若闲庭信步。
寒杉几人趴在院外的一处土坡后,远远地看着,姚大炮轻声道,“他落了单儿,时机正好!”说着便要冲出去,却听身旁的乌拉妥儿冷冷一笑,“莽夫!”
姚大炮怒瞪过去,却见那女孩儿连打了几个指诀,在众人的眼前一抹,姚大炮和王结巴不明所以,正想往后躲,却猛然呆住,只觉眼前一亮,似被一层青光罩住,再往后院中看去,不由惊得目瞪口呆——
方才还昏昏暗暗的院子里,竟然闪满了青色光圈儿,大的一丈开外,小的也一尺有余,散布在各处,幽幽闪闪,仿若妖兽的巨口……
“这、这是——”姚大炮惊呼。
“妈·的!和尚和老道真、真狠!”王结巴咬牙切齿道,“布下这、这么多陷阱!”
几人再往青年那边看去,顿时明白了——他周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