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杀戮-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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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依旧狠瞪着他,但明显脸色一赧,看来是被猜着了。
寒杉丢过来一个酒壶,“就在这儿解决吧。”
女孩儿眼里似乎要喷出了火。
寒杉皱皱眉,“怎么?还要我帮你?”说着,站起身。
女孩儿吓得脸都绿了,一阵扭动,“噗嗵”又从床上跌下来,摔了个灰头土脸……
寒杉再次把她拎起来,丢上床,乌拉妥儿再不敢动弹,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
第二天一早,碧空如洗,苍穹不染杂云。
在被薄雪覆盖的大片庄稼地里,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正在猫腰忙碌着什么。他扒开浮雪,在干枯的草丛里一阵翻找,最终看到一棵小小的嫩芽,连着根小心翼翼地摘起,脸上已露出满意的笑容,擦干额头上的汗,再往前一看,又见一株更壮的绿苗已经窜出了雪面,他登时大喜,几步走上去,刚要伸手去采,就见一只穿着绣花鞋的脚踏在了上面,小苗儿被踩了个碎烂,青年也吓了一跳,“呀”的一声往后退,脚却绊上了石头,一坐在地上,抬头一看,面前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衣着华丽的大财主,另一个脂粉浓重,是个土里土气的傻大姐。
“你、你们——”青年有些害怕,一看二人的装扮,马上反应过来,“对、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老爷的田地,以为荒了,没、没人管……”
王结巴把脚从嫩芽上收回来,一双小眼睛在青年脸上打量,小伙子貌不出众,年纪轻轻,一双手上却布满老茧,一看就是个庄稼人,“现、现在知道了?”
“知、知道了。”青年战战兢兢地说。
“那、那就赔钱!”王结巴戏谑地看着他。
“啊?!我、我身上没钱!”
“没、没钱,还、还敢出来……”王结巴的话没说完,就被“大财主”踹了一脚,班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恶奴,平时我是怎么教你的?为富不仁,那是要遭报应的!”王结巴躬身低头,退到一边。
班主把青年扶起来,笑得春风和煦,将那株碎烂的株草放进他身后的背篓里,“小伙子,家里有人病了?”
青年见这位“大财主”面相很善,总算松了口气,脸上的慌恐被愁云所取代,“是我的小儿子,病得很重,没钱抓药,只、只能……唉!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几天……”说着话,眼中已泛起泪花儿。
“唉!都是苦命的人呐——”班主从怀里掏出一只小钱囊,递给青年,“几两碎银子,别嫌少——”
“老爷,您、您这是——”青年一愣,连忙推阻。
“先给孩子看病吧,告诉她,你住哪里——”班主指了指“傻大姐”,“回头我让人再送一些好药。”
青年感动得痛哭流涕,跪在地上一阵猛猛地磕头,班主把他扶起来,又客气两句,转身就要往前走。
青年愣了愣,连忙道,“老爷,您、您这是要去庙上?”
班主笑笑,“是啊,回乡好久了,早该去拜拜香火。”
青年的脸色变了变,“老爷呀,这您可去不得,昨天庙里来了三个人,似乎来头不小,应该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儿。”
班主又笑,“都是香客嘛,不碍事,不碍事。”
“老爷不成啊,这年头人心不端,您可千万加小心!”
班主带着王结巴笑着离开,忽又听那青年在身后说,“对了,老爷,如果您真的想去庙上的话,我倒是知道一条绕过庙门的小路……”
班主停住脚步,和王结巴相视一笑……
……
田地间被雪薄薄的覆盖了一层,虽已初春,但料峭的寒风依旧刺骨,可阻挡不住勤劳的农人,北域寒地虽然冰雪开化比较晚,但历经千万年苦寒的特殊庄苗早已适应了这种气候,所以农民们下地干活也不比中原晚多少,田间地头上已经出现了庄稼人耕作的身影。
一块儿地被个短粗的庄稼汉子翻过几遍,乱土乱草高低不平,那汉子擦着汗,拄着锄头,目光投向远处,嘴里却嘟嘟囔囔——
“该死的小子,这次完事儿,我扒了你的皮——”正是姚大炮……
汉子目光的所落之处,是庙门前的一堆乱石头,那里热气蒸腾,正有一对儿年轻的男女躲在后面,呻·吟呢喃声交相起伏……
第58章 埋伏()
男女身子半·裸,在这冰天雪地中却没感觉一丝寒冷,他们紧紧的搂抱着、交缠着,女人的亵衣已褪下大半,喘息和轻呼声越来越重,二人已浑然忘我。
“你说,他们是正餐呢,还是偷食的?”乱石堆上,不知何时蹲上了两个人,一僧一道,道人问。
“是‘偷’的吧——”僧人说,“正经儿小两口,谁能跑到荒郊野地来?”
女人被压在下面,一睁眼就看到了僧道,惊得花容失色,连忙推男人,“呀!有、有人!”
两人慌慌张张地穿衣服,女人似乎吓坏了,穿得很慢,一着急,胸前大片的春光便倾泻出来,却发现那僧道规规矩矩地别过头,连看都不看一眼。
僧人说,“阿弥陀佛,二位施主,此处也算佛门圣地,还请庄重些,实在按捺不下,可以去那边的道观……”
道人不满道:“无量天尊,庙中可供欢喜佛,三尊喜欢清静,还是在这里就好。”
僧人又道:“你说的,算不上正宗。”
道人反驳:“正不正、邪不邪,只是虚相,老秃儿,你修行不够,着相了。”
僧人怒道:“老牛鼻子,你是不是什么事都要跟我唱反调儿?”
道人捋着胡须:“世间本无正反,人心也无善恶,老秃儿,我参得比你透……”
二人一番争执,却把那男女晾在一旁,他们穿好了衣裳,提步就要走,嘡啷!一把冰刀掉落地上,男人马上捡起来,脸色慌张。
僧人的眼睛亮了亮,“施主留步——”
男人站住,身体在发抖,“大、大师……”
“你那刀,哪儿来的?”僧人问。
男人哆哆嗦嗦的回道,“砍柴用的,不、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否借给贫僧一看?”
男人犹豫片刻,缓缓走了上去……
僧人面露惊喜,伸手去接刀,只是还没碰到刀柄,就见那男子手腕一翻,猛地直刺过来!
女人在这时也突然偷袭,一只短刺直取道人胸口——
但男女却没近得了对方的身,忽感面前数道沉沉的压力直逼过来,竟压得他们头晕目眩,筋骨欲裂,男女一击不成,再出新招,可接连几次都无法再靠前一步,遂脸色大变,飞退而去……
僧道站在原地,脸色依旧淡淡的,道人问,“老秃儿,追么?”
“那仙器不错。”僧人盯着男人手中的冰刀。
“可那女人也……太丑了……”道人说,“行吧,陪你过去看看……”
寒杉和苏娆拔足狂奔,虽然心有准备,但僧道举手投足间便显露出来的威势,着实让他们心惊肉跳。两人一口气窜出了几百丈,可一回头,心里更凉了——
那僧道只几个跳跃就到了身后,强猛的罡风已经已经猎猎刮来!
苏娆身上有伤,比寒杉慢了不少,眼见就要被道人劈手抓住,正惊慌失措时,胳膊一紧,已被寒杉抓牢,随即身子飞腾起来,总算躲过了那一击。
寒杉带着苏娆,动作反倒更快了几分,僧道有些惊奇,足下再加力,终于到了寒杉身后,可就在齐掌劈下的时候,嗡!一柄大锄头从身后抡了过来!
粗短壮汉姚大炮的偷袭很轻易地被人躲开,他一击不成转身就跑,僧道冷冷笑着——果然还有帮手!也不去理他,依旧去追寒杉。
僧人的禅杖直杵过去,寒杉回身就是一刀,叮!兵器相交,炸出了火花儿,冰刀完好无损,禅杖杖头上却留下了一道白印儿,僧人看着心疼,但目光中又透出惊心,那仙器果然是个宝贝!
他大喝着冲了过去,双脚离地,举掌便砸,道人也随之而上,二人这一击,气势万钧,眼见寒杉和苏娆再躲不开……
可就在僧道脚尖沾地的那一刹那,两人的脸色都变了,脚下已灌足了力,可却没有着力之处,那片翻土原来只是薄薄虚盖了一层,下面是个几丈深的大坑,二人沉呼一声,双双往下掉……
对于修行者来说,几丈高根本就不算什么事,两人刚到坑底,就想往上窜,却见一只光点从头上抛下来,二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个火折子,再往周围细瞧,登时,心就凉了半截儿……
脚下、周围铺满了黑漆漆、圆滚滚的东西,他们见多识广,又哪能不认识——那是“霹雳子”,见火就炸,数量这么多,足足能炸平一个山头儿……
姚大炮扑扑手,冷哼道:“有头无脑的蠢东西,我让你追我女人!”
寒杉和苏娆也松了口气,也不敢多停留,飞奔起来就往庙门那边跑,身后,传来一阵阵惊听动地的爆炸声,震得大地剧晃不止……
……
公子坐在一个精致的小炉旁,下面火焰发蓝,不知炉里炼着什么东西,大地剧震间,小炉震颤不停,公子往窗外看了看,苦笑着摇摇头。
“公子,如何称呼?”班主笑盈盈地站在他身后,那里有个小门儿,在一尊佛像身后,很不起眼。
公子丝毫不见惊慌,甚至都没看他一眼,只是低着头盯着那只火炉,半晌后,才答道,“杀人,还需知道名字么?”
“我手下不渡无名之鬼,你我本无仇无怨,杀你,只不过是一桩生意。放心,初一十五,我会多给你烧些纸钱。”班主笑道。
“元田舟,中州府人士。”公子回道。
咣当!庙门被撞开了,寒风涌进来,把那小炉下的火苗吹得东歪西倒,吓得那公子连忙用手护住,不满道,“忒没规矩,进来不知道要敲敲门么?”
寒杉三人已经走了进来,堵住各处出口。
姚大炮皱皱眉,冲班主嚷嚷,“你磨蹭什么,怎么还不动手?”
班主抽抽眼角,“这小子气定神闲,似有所持,我在探深浅。”
“还探个球儿!我来——”姚大炮快步走上,到了元田舟身边,还没抬手,噗嗵!摔倒在地,翻过身来的时候,眼睛通红,口吐黑血……
“当心!有毒——”苏娆惊喊道。
寒杉马上闭住气息,却见其余几人“噗嗵噗嗵”纷纷栽倒……
……
第59章 毒()
苏娆的嘴角也溢出黑血,惊慌的叫喊,“是、是那只火炉……”
寒杉站在庙门前,本就离得远,又有强风从门外吹过,中毒并不深,他屏住气息,一个窜跳就到了火炉前,一脚踢出去,火星扑溅,小炉子也倒扣过来,却见其中哪有什么迷香药物,竟是炼着一炉钢水,泼到地上迅速冷却,转瞬就凝成了一片银光闪闪的钢饼子。
元田舟叹息着摇头,“可惜可惜,白白糟蹋了一块好料……”
“下毒的不是他,那、那是——”苏娆惊愕道。
从后面的小门里又钻进来一个人,班主一看,愣住了,“是你?”
青年人的身后依旧背着那只背篓,冲班主笑笑,“老爷,真巧,又见面了。”
班主心里一沉,坏了,一伙的……
元田舟朝那青年笑了笑,“小杜,又去采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