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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悖言书-第9部分

小说: 悖言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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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说,这样的人,实在是少数,部落联合的长老院里,代表七个核心种族长老们,也只有使徒,余烬,巨魔,派出的三位长老有这样的能力,其他种族的底牌则尚未可知。

    我们接着把话题说回艾博纳和凯伦,艾博纳并没有多少信仰之力,他天生就对不可触碰的事情不大相信,就算他父亲本人见过智慧与知识之神,并被他祝福过。他也没什么实感。艾博纳的信条是,眼见为实,所以能力方面还不如街上的路人。

    眼前的传动器出产自魔族,应该只有和某种东西的建立契约才能驱动他,这种力量是艾博纳和凯伦都不具备的。

    而且,如果只有艾博纳一个人他也未必敢一探究竟,然而身边多了凯伦这个“驱神者”掠阵,艾博纳的胆子就更加大了,今天非要满足好奇心不行。

    此时,传动器的手稿已经被他翻了出来,凯伦还没来得及阻止他,他就已经开始在凯伦所画的世界之环上小心翼翼的打开装着传动器的包裹,然后将手稿一张张铺在地上,开始兴致勃勃的研究起来。

    卡尔回到铁匠铺后则十分的懊悔,一个人生闷气,本来见到邦妮的机会就少,这一次他又错过了,为什么他就是说不出口呢?明明只是问问秋收节舞伴的事而已。。。。。。

    但是再怎么失落,日子还要过下去,卡尔爬到自己挖的地下室里,点燃了油灯,昏暗的油灯已经足以让卡尔收拾眼前的烂摊子,倒在地上的工具被重新立回墙角。

    从后山拉来的石头被一块块铺在地上,作为地板,当他铺到一个角落的时候,有一块石头总是翘起一边。卡尔抄起一把小锤子,想要把这块石头捶实,不让它晃动却不想这块石头在野外风化的太久,早就外强中干了。

    卡尔那打铁的力气,一锤砸下去石块瞬间粉身碎骨,细碎的石片到处飞溅,割伤了卡尔的手。对于工匠们来说,工作的时候手上受点小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卡尔暗骂一声倒霉,并不急着包扎,用手将石块残留的碎渣挖出来,这一挖不要紧,挖到了一死刑犯掉落的契约书。

    卡尔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他至少找到了石头铺不平的原因,他将这个东西拿起来,缓缓打开,突然,卡尔伤口中鲜红的血液像是被什么东西引导着一样,从伤口里快速的涌出,汇集在契约书上,鲜血瞬间将契约书上的咒术阵描实,卡尔听到一个沙哑而沧桑的声音出现在他耳边:“何人以血为引,欲缔契约?”

    卡尔吓了一大跳,契约?什么契约?契约书的声音再次响起:“何人以血为引,欲缔契约?”

    卡尔这次没听错,确确实实有人说话,而且好像就是手上的东西在说话,但是它说话的方式太过拗口了,卡尔问:“你能说的简单点么?我没读过什么书,不知道你说的啥意思。”

    咒术书似乎听懂了卡尔的话,一阵沉默,过了一会,那个声音又出现在卡尔的耳边,只不过内容完全换了:“兄弟,签契约吗?血契,会死人那种。”

    话分两头,艾博纳这边已经反复对照了手中的图纸和传动器的实物,心里大概有了个谱,这手稿真够老的,与实物相比,已经有很多落后的技术,虽然核心原理一样,但是现在手上的实物已经改良太多了,难怪这手稿要扔进大仓库里。

    而这传动器还是上次圣战的产物,真不知道眼前这场战争打响的时候,魔族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但是艾博纳转念一想,不对啊,既然实物都出自300年前的上一场圣战,那这张手稿的所画的年代应该更靠前才对,但这些手稿没有画在兽皮上,而是一种粗制的纸上。

    现在的纸张是在第二纪元才得以完全普及的,而且技术也比眼前的纸张成熟的多,那么究竟是谁,按照当时的传动器画出相应的结构图呢?

    艾博纳仔细反复的从手稿上寻找着带有绘图者信息的蛛丝马迹,终于,在其中一张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不自然的墨点,墨点中有着字迹的划痕,凯伦想用时间之神的力量还原一下笔迹的内容,但是被艾博纳阻止了,既然手稿埋藏在大仓库中,还故意做了手脚。

    显然就是众神不希望世人发现的秘密,绝不能用神明的力量去窥探。他点燃了一根蜡烛,小心翼翼的对照着字迹的划痕,终于从上面认出了一个让他们震惊的名字——初代锻造与技术之神阿尔文。

    可惜,艾博纳与凯伦永远不会知道,在那个遥远的年代,这种珍贵的粗制纸张,只有一个用途,那就是设计机械的原稿。

第13章 黑之章 六 死神的信使() 
第二纪元324年。

    虚空,调停所门前。

    阿尔桀现在很难受,真的很难受,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但这种难受“说不出来”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声带连同脖子被横刀斩断。阿尔桀在自己脑袋飞起的时候瞄了一眼自己脖子被切断的地方,嗯,很真实,看起来结构和普通的活人差不多。

    这一点很令人满意,他很看重细节,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要死,他也希望自己死的和一个普通人一样。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怕把铠甲弄得太脏不好洗,不敢模仿正常人被斩首时血液飞溅的场景。

    我想“生命力”这个词用来形容不死者不太恰当,但是我还是想感慨一句,食尸鬼的生命是真的顽强。

    将他斩首的人还在原地交谈,那个之前对话的少女正嚎啕大哭,阿尔桀没有选择站起来安慰少女,告诉她自己没死,或者告诉她自己死了好久了,不会再死了。

    原因有两个,一个是阿尔桀想先听听她们的对话,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情报,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头挂树上了,不方便。

    少女显然不能接受眼前的画面,她虽然想过与阿尔桀相遇后的无数种可能,但唯独不敢想象这种突兀而残忍的结局她哭的死去活来,感觉胸口就像被撕裂一般疼痛。

    周围的人只能默默的安慰她,负责斩首的那名女性显然是领头人,她站起身叹了口气,对女孩说:“别哭了,傻孩子,看看他身上的军服,我们刚血洗了联合政府的调停所,你和他只能是敌人,没有未来的。”

    少女只是哭着摇头,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也什么都不想说,她知道自己生在那样的环境里,与阿尔桀的邂逅不过是南柯一梦,但是这美梦却如此短暂,连道别都来不及就结束了。

    领头的女子见一时半会安抚不了她,不免摇头叹息,可怜的傻姑娘,明明在聚落里长大,却还是中了男人的毒,她的伤痛只能让时间去平息了。

    作为执行队的领导者,她不能只安慰一个人,还有整个队伍要指挥,所以她下达命令:“所有人,留下两个搜刮这名骑士的尸体,剩下的人去仓库搬东西,婆婆说那些写满文字的兽皮很重要,有可能是咒术契约,也要和剩下的粮食一起带回去。”

    姑娘们收到命令,马上开始分头行动,一个红发女孩一下字相中了阿尔桀腰上的制式直剑,将它取下,满心欢喜的背在身后。而和她一起负责搜刮阿尔桀的女孩怕没了甜头,也马上翻过阿尔桀的尸体,发现只剩下他的后腰别着一把做工粗糙、造型诡异的匕首,看起来和她们的自制武器有几分接近。

    她暗啐一口,心想真是倒霉,自己手慢了,没捞到好处,但也比没有强,她正要伸手去拿那把匕首,结果被反手抓住,她的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寒毛倒竖,眼前的尸体,正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正抓着她。

    之所以说尸体的姿势诡异,那是因为正常人的关节不可能向后弯曲,而眼前的尸体则极为流畅的反手抓住了她,就好像关节是反长的一样,不过,我觉得再诡异,也没有比一个无头的尸体站起来更诡异的。

    阿尔桀的身体一手抓住要取匕首的女孩,另一只灵巧的将造型怪异的匕首抽出,一道寒光闪过,女孩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精准的劈断了一半脖子,为什么要说精准呢,因为阿尔桀现在身体的声带坏了,这一刀虽然要了女孩的命,却保留了女孩的声带结构。

    而剩下一半的脖子,则被匕首换成纵向,挑出一根纤细而富有韧性的中斜角肌。阿尔桀松开抓着女孩的手,然后将这肌肉连同声带结构整个扯出,连接肌肉两端的韧带被直接扯断。

    女孩的尸体瞬间变成了泄气的皮球一样,被阿尔桀高高的扔起,取代了树上头颅,喷涌的血浆如同红线一般垂滴在光滑的大理石板上。旁边拿走直剑的女孩已经吓的失禁,刺鼻的气味与黄色的液体从她的下身流出,身体如同软泥一般瘫坐在地上,连本能的尖叫声都发不出来。

    阿尔桀将自己的头颅捡起,拍了拍上面的土,割下已经断掉的声带,把匕首反面暗藏的骨针取出,以扯下来的肌肉为线,将自己的头颅和女孩的声带重新缝在身体上,随着几声异响,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女孩的筋骨也已经融入他的血肉之中。

    他点点头,张嘴发出:“啊啊啊。。。啊啊啊。。。“的声音,把这个声带调整到自己的声线,然后走到早以被吓得不成人形的女孩面前,用手中的匕首微微挑起她的下巴,露出一个残忍而温柔的笑容对女孩说:“叫,大声叫,把她们都引过来。”转眼间少女的惨叫声,瞬间响彻整个调停所。

    在仓库里的众人,正一件一件的整理着东西,发现唯独少了咒术契约,正当她们认为已经有人来过,打算迅速撤离的时候,听到了前厅传来的异响,众人恐生变故,火速向前厅赶去。

    等她们赶到的时候,被眼前的场景所震震慑住,两个同伴,一个已经尸首分家,挂在树上,血洒遍地,另一个已经失去了理智,身上数不清的割伤,身体蜷缩在角落里,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而眼前的阿尔桀,嘴里正细细的咀嚼着从她身上割下的肉,头顶不知何时聚集了无数的燃魂鸦,发出嘶哑的鸣叫。

    阿尔桀见众人赶回了前厅,微微一笑,把嘴里的东西咽下,抬头盯着盘旋在空中的燃魂鸦问:“你们看到那些野生的燃魂鸦了么?”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作声,她们本以为自己只是遇到了一位衣冠楚楚的骑士,但她们错了,眼前的男人,是一只披着华丽外衣的恶魔。

    阿尔桀见没人回答他,自顾自的往下说:“据说,燃魂鸦是在上次圣战的时候,发现可以用来送信而被驯化的。在此之前,总是能在战场的上空看见这种生物,人们以为这种诡异鸟儿以腐尸为生,觊觎的是死者们的腐肉。”

    阿尔桀说着话,伸出手,用匕首在手上划开几道伤口,几只燃魂鸦似乎被血腥味所吸引,落在他了的手上。阿尔桀全然不顾燃魂鸦身上灼人的灵魂烈焰,一边用手抚摸鸟儿,一边继续说到:“但是后来人们才知道,燃魂鸦存在的意义,是将死去的亡魂衔起,穿过【寂静之海】,献给远方的死神。只有将死之人,才会引起它们的兴趣。”

    话毕,几乎同一时间,所有的燃魂鸦都将头扭向不远处的众人,随即飞离阿尔桀的身旁,开始在众人上空聚集,太阳逐渐被遮蔽,大地被死亡的阴影所笼罩,众人只能透过黑暗朦胧的看到一只猩红的眼睛。眼睛的主人微微一顿,说出了他最后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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