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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上仙缚-第33部分

小说: 上仙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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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系列的动作,月狐任然只紧盯着她的眼,这行为,很是怪异,苏白却越瞧越不对劲,总觉得这月狐的眼神在变化。

    变着变着,就越发的熟悉!

    有点,像一个人。

    可是,可能吗?

    那个人夺了“仙器”理说早该逃的有多远是多远,哪能还藏匿于此。

    可只瞧这银色的眼,那神态越发相似……

    错不了!

    苏白只觉心咯噔一下,她认出了他!

    那月狐的神态很怪异,好似是恍恍惚惚醒来的样子,等转醒时眼神中竟是出乎预料的一警,不再理她,转向四周看了一眼,那眼神清楚的展现着他的惊异,好似心底的事都写在了上面:我怎么会在这里!

    那种惊异与震惊并不是装出来的,甚至于完全清醒时瞧苏白的眼神也是一眼陌生。

    好似他对之前的事全然没有记忆!

    都说苏白变了模样,再加上一身平板的胸膛,即便真是月隐来到面前,她不开口定也认不出她,故而这月狐冲她露出的陌生相也在情理之中。

    趁着月狐注意力不在她这里,苏白当即起身,悄然提起轻功开溜。

    一路上月狐,不,是月隐,他倒是没追来,可苏白思绪却有些复杂。

    如果说,她知会了师傅月隐的藏身处,女妖拿回“仙器”,与师傅的隔阂是否就烟消云散,她也不必觉得有亏欠于师傅。

    可一想到,如果月隐被抓回碧落天,依照女妖那狠厉的手段,此子焉能活命?

    念忽而一止,她心中一警:自己是在担忧,月隐的死活?

    苏白皱眉,提着轻功的步伐不敢慢,就是隐隐开始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

    才逃奔了一阵,便迎面遇着了几个御剑而来的人,匆忙之间好似是在追逐什么人的痕迹,碰见她,便停下,其一询问:“这位公子从那方来,可曾见过一只银白的狐狸?”

    那弟子衣苏白认得,是万剑宗。

    万剑宗的人跟月隐又如何扯上的干系,她心中有疑,却不表露。

    只应问,无悲无喜的语调答道:“倒是见过。匆匆一眼,我还当那银白之物是一大虫(大虫既老虎的俗语),原来是只巨狐。”

    那人急切:“公子可看到那狐狸冲哪个方向逃窜了去?”

    苏白本想当即开口胡乱指路,可心中谨慎,怕几人不信她,便装起了市侩:“有好处我就说。”

    “喏,拿去。”一个钱袋递到了她面前,苏白不推脱,接过来掂了掂,打开一看是一袋碎金。当真万剑宗的人,出手“大方”。

    被催促几道,她胡乱指了方向,几人当即扔下她循去。

    瞧着几人走远,“你替我瞒下猴师兄,这债我如今还你”不再耽搁,苏白又朝着清风镇继续赶路。

    再说这月狐。

    他确实没见过这模样的苏白,自然会眼露陌生。再说,他也是刚刚才恍恍惚惚恢复了意识,失去意识前,他人明明在洞里修行,可转瞬醒来便来到了这不知何处的林子中,且自身还化了原形!哪有闲暇去辨认“陌生人”?

    要知道他月隐非万不得已,是不愿意化原形的,也不能说他痛恨自己是妖,只能说他宁愿自己是人。

    再次幻回人样,才从身体里化出那件紫色的坠子握在手心,幽幽紫光跳跃在双眸之上,映照着他内心的复杂:此物不会是个魔物吧?

    怪不得他如此怀疑,此番迷失心智便是拜此器所赐。

    并非巧合,苏白当初遇到的异声,他月隐也同样遇到了。

    那声初初叫月隐以为是苏白,可他于苏白只多有点愧疚,何谈入心成幻?便能猜到此声是因此器而起。

    炼化了此器越到后面,那声音越是频繁,总叫他去魔界去魔界,不过他也只当耳边风,对此从来不闻不问,仙器的灵泉倒是在这些日子里助长了他不少,可说月狐少说得修炼个七百年的原形,也应此器帮助一跃而成,更不提其中实力的增长如何。

    相对那不痛不痒的副作用,他自然没上心。

    竟没想到,他当真着了一回道!

    竟能在练功时,被迷了心窍,失了心智,此时敏锐的本能,能闻自己手中残留的血腥。人的气味不同,血腥味也有所区别,要仔细辨得,非异常的嗅觉不可。

    哪怕想不起来自己做了什么,他却能确定,就在刚刚他还伤了不少人。

    覆手将仙器再次收入体内,月隐暗自警惕:着了这一道,日后我得更加谨慎才是。

    似是后知后觉,就在他准备随意取个方向离去时,下意识的望向苏白离去的方位,一双眸子忽明忽暗,良久才自语道:“是错觉吗?”

    他不说,自没人知道他此话的含义,只可确定一件事,既然他清楚苏白离去的方位,那么也可以算作是他有意放苏白走人,高抬贵手吧。

【051】有些事“你”是不知道的() 
清丽脱俗的女子倚在窗沿边,一双凤眼惆怅亦落寞,瞧着窗外景色,心不在焉的举起酒壶便往朱唇里灌了几口,罢了胡乱的抹了唇角的酒印。

    这是一间寻常不过的客栈木房,屋里朴素至极,却在床榻之间有一人正运气调息,咋白的面色都快赶上那两鬓的白发,肤面上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子,似受了什么重伤。

    屋正中桌面桌下搁了一地的酒坛子,却只开了两坛子,一坛子此时静静的躺在地面睡倒,一坛子则在那女子手中拎着。

    时不时,便仰面灌上几口来喝,这清丽出尘的一袭彩衣,倚于窗前就是久久。

    “咚~”

    空坛子滚落在地,女子起身又来到桌边取了一坛,拆开,折回时有意无意的再瞧了一眼床榻上打坐的男人。

    细看男人,这不正是布衣子本尊!细看女子,不也正是五叶此人!

    这一回,没叫她久等。

    只喝了几口,熟悉的声音便突允地扬起。

    “五叶。”

    女子应。

    只听布衣子才说道:“什么都别问。”

    假睨窗外风景的一双凤眼应声微微一眯,才应道:“能叫你藏着掖着,并假借酒愁暗地里躲着疗伤,不叫我得知,老布以为我五叶,就当真猜不出来么?”

    且说布衣子这伤势,本是掩藏的极好,却没想还是在今日出了岔子,叫五叶逮个正着,知道了他想隐瞒的事。

    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自灵兽彩凤苏醒后,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被五叶知晓,仔细能瞒过这么几月来,也算是远比预计了。

    “五叶,你知道我为什么瞒你……我却不想你去。”

    女子仰面灌了几口酒才道:“你不叫我寻仇,我哪有去的道理,只要你一天不死,我便听你一天。”算是一种口头上的承诺罢。

    紧接着又听她续道:“什么为情所困借酒浇愁,老布啊,亏得你还真把所有人都给骗过去了。”一句所有人,却是暗指了她那师侄央石,也就是苏白本人。

    想到那执着的孩子,一抹苦笑抹开:“那孩子不该晓得此事。”

    五叶却不应,只提酒续喝。

    却是布衣子出言制止:“你酒量一向不好,待会酒气上头,又得闹事。”言落,那诡异的身法便来到五叶身边,将她手中酒坛夺去,再一挥手,便将屋里未曾开封的酒坛都给收进了储物空间内,这才盯着五叶那微微红霞的脸蛋,又道:“你醉了。”

    她不以为然:“还没全上头,算不得醉。”

    “难不成还要等你上头,再瞧你闹上一回?”

    五叶本想说些什么,却还是忍下,当即配合的运气将身上的酒精一点点给逼离肉身。

    而布衣子,则是等气色恢复如常,才先一步走出了房门,去早约好的茶馆那里等他徒弟。

    瞧着老布离去的背影,一双凤眼微微一眯,朱唇再启,喉中声音追着老布的背影而去:“天下第一医派,万花谷,或许能有什么法子,治好你。”

    刚说完,那熟悉的声音便传音回应了一句:“要秋白君治我,除非日出西方,趁早打消念想罢。”

    应这传音,芊芊玉指竟生生将窗沿一角捏出个拳大的空缺来,原先良好的粗木则化作了她手心焦糊的干灰!

    ……

    不知诸位可还曾记得那幻雪谷里紫阳门,紫阳门中少年翊宸?

    如今掐指一算,紫府轮回一事,已近整年…

    幻雪谷。

    这里没有四季,日复日的满天冰雪,日头似乎总与这里相隔甚远,才叫洒落的阳光不够温煦,总也化不开这冰雪的世界。

    在这一旦踏入似乎永远寻不到边的奇异世界中,有一个门派屹立在傲白的天地之间,气势非凡。

    这就是紫阳门宗门所在。

    还为近前,便能远远瞧见一群孩子光着膀子正在风雪下站桩,人人裤腰带上别着个银色面具。

    入了紫阳门,景物便是又一番天地。

    风雪不入内里,好似有一层看不见的屏障保证着里头异于外面的温度,叫温度适宜。

    甚能瞧见墙延边那涓涓柔和流淌的河道,清澈得好似全然透明的水源,并不扎手,不过寻常温度。

    只瞧迎门的右手边,一座好似高耸入云霄的宝塔,那里头据说是镇守了许许多多妖物,门里称塔为造化塔。

    据说造化塔里关着的妖物是有机会重见天日的。

    那里头别有洞天,若是洗心革面一正妖心,便能向上走。每一层是一个考验,待你都能通过时,你便爬到了塔顶。塔顶有个阵,此阵能将所到的妖物传回外面的世界,唯有一跃至此,这妖物才能获得自由。

    只不过,能经得住考验,走到那一步的,毕竟少数,再者,经此顿悟的妖物多数都是一跃便成就了应劫飞升的,在修真界难得久留。故而外界也只是听说,真信的修真之人,没有几个。

    唯有门里弟子知晓,这造化塔前后到底成就了多少妖仙。

    在造化塔的一旁,是一座悬浮的紫色系建筑,巍巍牌匾便书写着“紫府”二字。

    这便是紫阳门人独特得轮回系统,紫府轮回地了。

    此时,一长老级的紫眸人怀抱一个小孩自紫府出来,踏着那云幻化的梯子一步步走下,毕竟紫阳门里没有外人,这紫眸人的面具也只系在了腰间,俊逸的脸上那喜悦之色一览无遗。

    府门下等候多时的人早已辗转捻步老半天,此时见着人来,还未等人近前,便急问:“紫武,资质怎么样?”

    “好苗子,好得不能再好!”原来他就是紫武,纳迦口中的武师伯,与紫云伯是一辈。

    这紫阳人确实不一样,只瞧这里但凡露脸的弟子,你愣是找不出一个长得平庸的来,亦找不出一个徐徐半老的人来。

    好似这紫阳人的皮相只多能发育到三十岁也是稀奇了一般,更别提人人皆有一副好皮囊。

    不禁叫人想起鲛人这一个种族来,总不寻常。

    “当年翊宸这孩子抱回来时,魂魄不全,紫府生命源头历尽那么多年,都无法替他尽数修补,才落得一身罕见的平庸资质,如今头一次轮回竟捡了好运,得了这般资质新躯,究竟有多好,你还是亲自看一看。”紫武一边说着,一边将这约莫一岁的娃娃转交与问话之人的怀中。

    那人接过娃娃,一探,竟惊得挑起了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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