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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上仙缚-第148部分

小说: 上仙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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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寥一笔的带过,如今看来,没准那写的正是眼前这只也不无可能。

    兴许是怕他一个失去道行的人杵在那想不透,紫柯好心传音提醒:“那千年前的蜃妖记录就是出自你们鬼谷,刚我们几个对敲了一下,九成确定那在他身上种下妖丹的道士就是记录蜃妖的本人。如果猜的没错,很快就到记录里‘梦蜃死,怨不折,化真蜃,’这一段,想必是你鬼谷的牛鼻子老道在他面前碰了一鼻子灰,故而这蜃才有了今日拿我们寻乐的劫难呀!哈哈!果然因果不爽,有意思有意思!”

    撄宁眉头微微皱了皱,也不知在想什么。

    此刻那故事进展到了新郎官晋阶未梦蜃,而他身边早已是孤零零一人,啊不,是一妖。

    因撄宁之前一直在想事情出神,没注意看女妖同男道士是何时离开的,但按照紫柯的推断,那老道还得上演一幕制妖的故事,想必那时候女妖也是在身边的吧?他这么猜想。(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218】蜃生梦死(十五)() 
果不其然,很快就瞧见那一方有两人追打而来。

    近了才看清,前头逃的是那女妖,如今竟妖气冲天,连带他毁了修行的人都能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妖异感。

    后头追着的的确也是那老道,蜃中无岁月,故而他也不好判断究竟是过去了多久,但见那道士如今一副杀红了眼的模样,不像个道士,到像个血池走来的魔修。

    女妖似乎已经是强弩之末,原型跟以前没法比,已经很难看出人样了,那鳞片长满了全身,全身独留张满是鳞片的脸看起来似乎是个人,其它的?怪蛇无异。

    她似乎是真疯了,停下来后便又哭又笑的,伴随着她的癫狂,此刻她的头顶上方竟盘踞起了雷云阵阵!

    像是要渡劫,但感觉那股子天威透着的寒意与威亚远不止渡劫那么简单!

    那老道是有见识的,察觉到不对,立马后退几仗开来,一双杀红眼的眼怒瞪女妖,呵斥:“你这孽畜究竟还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竟招来如此天罚!看来不用我亲手收拾你,天道都难容于你这孽畜!”

    女妖一会哭一会笑的,听闻老道的话后,反讽刺道:“别拿什么天理难容往脸上贴,没见识就是没见识,你可看清楚了,这哪是什么天罚,这是神罚!连九天之仙抗一下都能神行俱灭的神罚!哈哈哈!你毁了我最重视的一切,我便毁了你最重视的爱徒,我何错之有?修真界本就是弱肉强食,若无神罚,你真当就你那点能耐能耐我何!哈哈哈哈!没想到。没想到他竟是神,没想到…哈哈哈!”

    “尚清!”正当女妖癫狂失心时,那梦蜃惊醒回神便飞身挡在她面前:“尚清跟我走,用我的内丹做阵眼说不定能瞒过天雷。”

    女妖似乎真的是疯了,连眼前这个模样不曾变化半分的旧人都不认识了。只冷冷的将来人挥开,正好甩在了那老道前方,一点不曾留情的样子,那双冰冷的目光望得人森寒,她神情怪异,开口说道:“区区小妖。妄图与神斗,竟有如此蠢物。”

    女妖说罢便收回目光吝啬的不再看那痴情儿郎一眼,只仰面盯着头顶那雷鸣阵阵的暗黑,道:“天道对我何其不公?口口声声说非我苏尚清不娶,我生他生…原来…原来我竟如此喜欢他呀…呵呵呵!可笑可笑。现在才懂。如今,只有我一人堕妖成魔,我终不过是她的替代品。好!竟然如此,便是大家都陪我不快活罢!”女妖竟一发狠,对神罚朗朗咒声:“神人紫霄!你听好!我咒你,永入轮回不得爱人,一旦情动至深便随吾之怨,堕魔忘情!屠尽苍生不死不休!”

    众人初初只当女妖是失心疯了。随着女妖的咒誓立下后,那九霄神雷之上不知不是不是错觉,在雷罚落下前一刻。仿佛自心底传来了一声叹息。

    仿佛那雷云之上果真有个神祗,微微叹息过一般。

    可哪里真的有什么叹息声,众人只当是心头的错觉。

    那神雷不似一般的罚劫,说来就来,容不得人一丝喘气,只有一道。却久久仿佛是彻响了三天三天一般漫长,强光使得众人不得不掩住双目。以防被这光线刺伤眼睛,毕竟蜃妖的梦境可非同寻常。是真真的会受伤,真真的会死亡,一旦死后,魂魄就被蜃妖所支配,迷失在这蜃梦里的无尽中。

    实际上,这可能是蜃妖记忆中附带了情绪波动影响,所产生的梦境偏差,本来那神雷也并没有持续那么久,仿佛恒纪的心情兴许就是那位因心爱之人变成妖,又因心爱之人死化蜃的人吧?

    毕竟他亲眼看着自己最爱的人香消玉殒在那惶惶天雷之下,是可以理解的。

    神雷过后,那被雷击中的地方却一点痕迹都没有,干净的仿佛从未发生过什么,当然,除了那个地方少了一个人。

    那女妖的影子早已无迹可寻,就像是人间蒸发,真真一点痕迹也未曾留下。

    “尚清…你…”

    梦蜃拖着沉重的步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似乎不敢相信所发生的一切,似乎还期待着这只是一场梦境,又或者他更愿意相信他的尚清不过是隐觅在了某个阵法之下,只要走过去一定还能看见心心念念的人儿:“…你没事吧?”

    那老道看到这里,到底不是个善茬,此时竟还得幸灾乐祸的笑他人痴傻,他一边冷笑,一边不屑道:“你二人还当真绝配,从人做妖,这妖还当得如此快活。哼,既然你与这孽畜如此恩爱,贫道今日就发个善心,送你二人团聚便是!”

    那梦蜃听闻此话,身子隐隐的抖了抖,不是因为恐惧,反倒是像在隐忍什么,他的头压得低沉,看不出情绪,却回问了老道一句:“你口口声声说着孽畜,难道你就不是你口中的孽畜?”

    “放肆!”老道杀意本来就高涨,此刻被这小子一激,便也不再墨迹,直接冲将而去,反观那梦蜃却好似没有将老道袭来的杀意看在眼底,以至于连转身都不曾,只一边拖着不听话的腿脚,一步步慢腾腾的朝着女妖被雷击中的地方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我不过一介凡夫,你毁我肉身,将我弄成不人不妖的怪物,全凭你喜好随意累人。她变成这样,其实也是你逼得吧?应该没错了,就是被你逼的,为了报仇,她不得已才做了妖,不得已才犯下杀戒。”

    话说到这里,老道一剑便好似破云劈雾,直击在他身后,哗哗两下,生生削下了两条手臂!

    可他却恍若不知疼痛,连回望一眼都不愿意,只像个行尸走肉那般的维持着靠近那个地方的动作。

    也当是越靠近,才能感受的越清晰,那神罚还残留的丁点威压,叫人难以喘息。

    其实就连老道这境界,靠近这里,在威压完全散开以前,他都得运气周身从而抵挡住这股子不可抗拒的神威,而那失了心的妖似乎就没打算做过任何抵抗,故而他从一开始行走的动作就格外的僵硬,想必是强行忍受着这股子余威罢!

    虽然清楚这一点,老道却没有留情的意思,在老道的字典里,祸患二字是必须铲除的,也应正了他一贯的强硬做派,也当得他是这样的人,所以才能造就了那样一个苏尚清吧?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且说道老道一近前来,便蹭蹭两下卸了梦蜃两条胳膊,却闻那梦蜃没有哼唧办声,反而不停的说着一些话来:“她本对我无真情谊,却留我身命。于你而言她是屠城侩子手,可你不曾看见那些人本该早死于数月前那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瘟疫。人都是她救的,她杀又有何不可?”

    “大放厥词!”老道又是一剑斩下。

    这一剑,落首级!

    可那颗头颅却好似因着什么缘故残活着,一双满是血红的眼,那是充满了悲伤的眼,这一刻总算是瞧着老道的了,他还在说话!

    “我不过是她手下留情的幸客,你却是我噩梦深渊的开始,在我眼中,她若是善,你便是恶。”

    老道脸色一变,低呼:“不好,这是要异变!”

    算得他察觉的早,及时抽身逃离,果不其然,片刻之后,但见那活躯异变生根,一种好似荧光迷梦的灵气交织而成的根,与极快的速度盘根交错,一圈一圈的编织起来,向外扩展!

    与那个位置为中心,整个原本是城池的地面都密密麻麻的盘满了灵动,终于不再向外延伸,但这不是终点,它还没结束。

    几个呼吸的时间,只见自那灵动的巨根之中渐渐散出雾色来。

    那雾气不同于寻常色彩,总有种泡沫的感觉,盈盈七彩,不断的向外扩散开!

    老道之前是退了又退却还是栽了跟头,在旁观者看来,老道那哪里是逃,明明是胡乱绕圈,最后还自己送上门,被那荧光之色的藤蔓般的根结给缠上了!

    可老道自己清楚,那是蜃妖的本事!

    那妖怪是化真蜃了!

    他虽及早察觉逃离,却快不过这异变。

    故而闯入一个又一个新生的迷梦中,眼见就快成功脱身,到底是常在河边走,总归要湿鞋一回,他便栽在了这新生的蜃妖手中,被困住了肉身!

    老道不敢怠慢,蜃妖的能耐他可是清楚得很,断不是他这个境界敢轻易招惹的,如今蜃妖还未出生,心智未醒,总还有逃离的机会,可那蜃妖化真蜃以前却是对他起了杀意的,故而那新生的力量才会如此纠缠于他!

    按照蜃妖异变的速度,很快就能蔓延出去百里,一个又一个的蜃梦,直逼人心深处,到那时他就是大罗神仙也不好说离开就能离开的,更何况他可没那个本事,不说自保不能,就算是撑上一段时间,那蜃妖成功出世,便不再是无主的力量,局时这里便是他的人间地狱!

    老道心中清楚此时若是不即可远逃,一旦被困在深处,凭造就这蜃妖的罪魁祸首是他自己,光这一点就够他受的!

    不能交代在了这里!

    他心中一横,直接抛弃肉身,用了个折损道行的术法,元神瞬间遁逃千里,算得是成功脱困了!

    可当时的他可能不明白,等待着他的是另一个被愤怒冲昏头脑的魔头,一个几乎将他狂傲霸气的盘踞修真界第一大门派血洗到险些灭门的魔头!

    当然,在场观看的除了紫翊宸,他们都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的,并且那主人翁他们还曾经在这蜃梦里见着过。(未完待续)

【219】蜃生梦死(十六)() 
她早已对你失望之极!

    “胡说!”

    你与她并非真正的血液至亲,更何况亲亦有不养者、不念者,反目者,你天性桀骜难训,如此累赘,将你抛之弃之乃人之常情。

    “你闭嘴!滚出来受死!”

    她已经找到离开的办法,此时此刻,或许…或许她已经离开,而你呢?她却没有想过带着你离开。人性本该如此,自身都难保了,却还要被你拖累,她怎得甘愿?

    翎鳯的杀意如同他周身幽幽的业火,这孩子哪里有什么理智可言,只一个劲的在这一片迷梦中肆意的破坏着,将他激得如此,其实不过是蜃梦中一场戏罢了,却不知其实他根本伤不着谁,除了他自己。

    或许吧,翎鳯真的还小,还不懂事。

    他与苏白之间轮得到旁人来说?何况这“旁人”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直到发泄得精疲力竭,他原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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