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悍妻-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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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虾啼笑皆非:”是你看我不是我看你,你本来就穿着衣服,我闭不闭眼有什么区别?”
林安安不容拒绝道:“那也得闭,痛快儿的。”
徐虾无奈,乖乖把眼睛闭上。
林安安轻咬下唇,紧着娇艳欲滴的脸蛋,用浴巾把他下体围得严严实实。
徐虾睁开眼,大大方方地把她抱起。林安安哭笑不得,只好任他把虽然湿透、却穿戴整齐的自己抱进水。
莲蓬依1日倾下,桶内水花激溅,泡沫纷飞,同时也淋着两人头脸。徐虾脑顶的泡沫被淋得满肩满脸,仍满心欢喜地望着眼前人。
林安安任水流从脸上流过,嗔怪道:“小色狼,太能胡闹了。”
徐虾笑嘻嘻道:“怕什么?你不都决定当我二奶了。”
林安安啐道:“别臭美,那只是两种可能之一,还没最后决定昵,”害羞地伏到他肩头。
徐虾笑笑,把她拥住,由衷道:“安安,说心里话,虽然我舍不得你,但还是希望你走第一条路,好好找个人,而不是跟我耗一起。”
林安安玩味道:”怎么?怕对不起你老婆?”
徐虾道:“如果真有那天,就算对不起,我有选择吗?”
林安安道:“那还废话。”起身把沐浴关掉,重新面对他:“我实话告诉你,不管我选哪条路,你肯定都要对不起你老婆,这个不可避免。”
徐虾奇道:“这为什么?”
林安安轻嗔道:“你傻呀?我那东西一直给你留着呢,这么珍贵的东西,都这么多年了,哪能便宜别人?就算找别人,不也得先给你。”
徐虾几乎无语:“我真搞不明白你了,既然这样,干嘛不早跟我说?非得等这么多年,把我推别人怀里再说?”
林安安满不在乎撇撇嘴,温情地望着他道:“有什么办法?我天生就这样人,这么多年又都习惯了,只要你喜欢的事,我就高兴。”
徐虾无言以对,心情颇为复杂。
林安安让开身,轻声道:“别说了,起来我给你冲冲,赶紧出去穿衣服吃饭。”
徐虾道:“你给我围那东西已经泡开了,我一起来你又该乱叫了。”
林安安轻声一叹:“算了吧,反正早晚是你的人,还有什么可羞的?”
徐虾悻悻道:“这话我说还差不多。”起身跨到外面。
林安安低眉笑笑,拿过莲蓬,从头到脚,把他认认真真冲洗干净;又扯过一条干爽浴巾,把他全身上下细细擦干。虽然脸上留着一抹挥不去的晕红,但很坦然,深深的两眼亦很清澈,最后把浴巾向他颈上一挂:“行了,去吧。”
徐虾无言地应承完林安安饱含爱意的服侍,心中愈不是滋味,情不自禁地抓住她两手,就想把她扯到怀里。
林安安柔声道:“我身上湿,快去吧。”
徐虾不舍地望着她,动动嘴唇,凑她额上轻轻一吻,听话地出去。
林安安自嘲地摇摇头,这才解下全身湿衣,悉心处理自己。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惊而不喜
与林安安一席话,两人的未来总算有个看得见的轮廓,但如果可能,小虾还是想让她找个人,别再守着他这个不合适的人,所以他动情地亲吻了林安安额头,却不是她令人梦寐以求的香唇。;
这不是虚伪和做作,一个男人爰一个女人,首先想的永远是怎样维护她,而不是自私地占有,一如林安安总是把无私奉献,放在对他的第一位。
吃过林安安准备的早餐,徐虾上班,到单位已经十点。先给饮水机通电,又擦办公桌,好阵小忙,没有窦慧的服务,他只能自己动手。
几分钟后,徐虾捧着泡好的热茶坐到办公位,刚粘凳,办公室门一响,郝蕊两眼放光,贼兮兮地蹩进。夫妻重聚的喜悦显然仍未消去,几日不见的郝蕊格外娇艳,丰腴威熟的身体处处闪着诱人的光芒。
熟练地将门一背,嘎叭一声锁死,郝蕊紧张激动地向他走来:“小虾,那天吓死我了,还好你事先收拾了。”憋好几天,总算能一吐衷肠了。
徐虾心中暗笑,把茶杯放旁:“现在还怕呢?你老公没发现什么吧?”
郝蕊小鸡啄米般点点头,又拨浪鼓一样摇摇头,一屁股坐他腿上,抱上他脖子,心有余悸地伏到他怀里。
不得不说,郝蕊尤物般的身体,单是美人坐怀,那份妙不可言,就已经很令人欲罢不能,但徐虾更感到她腾腾乱撞的心跳,体贴地抱抱她,问道:“你老公走了吗?”
郝蕊直身点头:“二号中午就走了,我都自己在家呆一天半了。”
呆一天半也值一说,徐虾微微摇头,又问:“什么时候回来定了吗?”
郝蕊弱弱道:“二十号左右吧。”语气和表情端地不舍,明显嫌老公回来太早。
徐虾斟酌道:“郝姐,经过这事,你觉得……我们还应该继续吗?”
郝蕊一惊,慌道:“小虾,我们可都说好了,你要陪我到他回来,就剩这么点日子了,你可不能打退堂鼓。”
徐虾平静道:“我不是打退堂鼓,还会陪着你,但我觉得,我们不该再做那种事了。”
郝蕊狂拧屁股,不依道:“那怎么行?你都答应我了,他回来前,还会爱我一夜的。”
徐虾真有些无语了,郝蕊愉起情,什么都不顾了,那么极汗的一次,都不能让她有所收敛。叹口气道:“我是算答应过你,可你不知道,我已经搬我老婆家跟她住一起了,上哪给你一夜去?”
郝蕊怨气十足,不信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想甩我,才故意这么说。”
徐虾不无愠意地道:“我们认识这么久,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要求的那些事,我哪样做的不比你要的多?这话你说得出口。’
郝蕊意识到失言,急服软道:“对不起,老公,我不是不信你,就是一着急才那么说。
可我真舍不得你,你就再给我一次嘛,就算搬一起,可她是特警,工作那么忙,你可以……挑个她不在家的日子嘛。”
徐虾道:“能不能碰上这样日子且不说,她家不是她一个人,还有个妹妹呢,我一晚上不回家,她妹妹能不告诉她吗?”
郝蕊急道:“那就白天,白天也行。”焦急地伸出一根手指:“大不了我不要一夜,你找个白天,再好好爱我一次,一次就行。”
徐虾把她手指按下,耐心道:“郝姐,这不是次数的问题,也不是时间的问题,是心里的问题。上次的教训还不够,你良心上难道就没受到谴责?你老公对你那么好,你忍心继续背着他做这种事?”
郝蕊羞愧又难受地藏到他怀里,委屈道:
“我不都决定了,等他回来就好好对他嘛。”
徐虾直言道:“你真的相信我们那个所谓的约定?真的相信你老公回来,你就会跟我彻底了断?,摸摸心口问问自己,你敢说你没想过,要把这种关系继续下去?”
郝蕊两颊发烫,窘得更甚,无言以对。入骨人髓的偷情滋味,每次都让她欲仙欲死,想想就心痒难捺,恨不得时时与小虾共赴爱河,尽享男欢女爱,何曾真正想过停止。
徐虾拥住她,忽然道:“郝姐,你听过墨菲定率吗?”
郝蕊正在背叛丈夫和难舍情郎中纠结,忽听小虾提出个什么定率,下意识摇头。
徐虾轻柔地抚着女人的娇身,语调悠游道:“墨菲是个美国人,他曾经做过一个小实验,把一个面包片扔地上,面包的两面部有可能着地,但如果把一面涂上果酱,那就一定是带果酱白勺一面着地。”
郝蕊被这个普通又有点特别的故事吸引,不知不觉收拢心神。
徐虾续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如果你担心一件事向坏的方向发展,那么它就一定会向最坏的方向发展。简单地说,就是会出错的事,早晚会出错。”
郝蕊有些发怔,赌气道:“反正你不想要我,就凭着自己有学问,弄个我没听过的故事忽悠我。”
徐虾笑笑道:“这故事你没听过,我说个你听过的,事不过三,你总听过吧?用中国的老话说,就是再一再二不再三。你想想,我们从第一次开始,正好有三次,恰恰是第三次,出了这么大的状况,这说明什么?”
郝蕊没答,歪头怔怔望他。
徐虾郑重道:“这说明老天在给我们机会。偷情这种事,就跟饮鸩吸毒一样,一旦染上,就很难戒除,除非有个让我们震动的契机。现在这个契机已经来了,我们必须对自己负责,我也必须对你负责,你更要对丈夫负责。郝姐,该知足了,适可而止吧,错过这次,我们真要追悔莫及了。”
郝蕊悲呼一声:“小虾。”抱着他哭了。
徐虾温柔地拍着她背,温声道:“郝姐,你不是坏女人,就是太感性,又这么多年被你老公宠惯了,你根本不适合偷情。以后好好把持自己,对他好点吧。”
郝蕊流着泪,忙不迭点头。
徐虾安慰道:“别哭了,这事你老公不知道,还不能算你错。有很多幸福的恋人或家庭,其实也有人犯错,只不过另一半不知道,犯错的一方又改正了,所以依然很幸福。我相信你和你老公也会很幸福,就当经历一次感情考验吧。“非常无语的安慰方式,郝蕊听来却舒服多了,好歹止住哭,依依不舍道:“可是小虾,我真的好舍不得你。”
徐虾微笑道:“我又没离开你?你都叫我这么久老公了,我们还有三次夫妻之实,已经不可能回到跟原来一模一样。我们还会互相关心,无论有没有特殊事,都会互相照顾,只不过是不做那种过格的事了,你说是吗?”
郝蕊轻轻点头,欲语还羞道:“那……你爱过我吗?”女人到一定程度总会问这话,最后的关头,郝蕊也没例外。
徐虾想想道:“我不知道这个字怎么界定,但我想肯定喜欢你。虽然有时候会头疼,但那是基于道德和社会因素,单就感情来讲,我想一定喜欢你,不然我们一男一女,也不会关系这么好了。”
尽管没听到爱字,但郝蕊对这答案依然很满意,会心地笑笑,轻阖双眸,微启樱口,向他仰起娇脸。
徐虾役犹豫,拥住眼前人,覆住她诱人的/娇唇。7郝蕊嗯一声动人的轻吟,死死抱住他,忘情地投入最后之吻。
成功安抚好郝蕊,徐虾到蒋啸那报个到。
五一放假,他本该去登门探望,但过节期间,蒋啸这种领导家来客非常多,他没必要非凑这个热闹。
下午,徐虾进入工作状态,两天后就是海达集团十周年庆典,曲书记要出席并讲话,他必须把相关事宜落实敲定。
四点四十,没什么事的徐虾提前下班了。
近晚的天气非常好,天空又高又阔,风轻云淡,暖风习习,西斜的太阳无私地洒泄柔辉,整座城市都在暖暖的夕光中闪耀。
徐虾心情比天气更好。虽说林安安的事有点难以释怀,但窦慧的火救完,郝蕊的遗留问题也圆满解决,又即将和美妻小姨同居,这一天已经非常完美。
一路到特警支队,徐虾照例把车停在街口,自从连续两次在咖啡屋被打屁股,他已经再不去那了。
给纪若敏打完电话,心情大好的徐虾望着特警支队大门,忽然生出一种恶作剧的念头,看到街边不远有个大垃圾箱,不避恶臭地藏在后面。
一身便装,张扬挥洒的纪大队长很快出来,到车边没看到人,奇怪地左右张望,很自然地掏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