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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部分

史上最难攻略的女BOSS-第344部分

小说: 史上最难攻略的女BOSS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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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大奶奶的话梗在了嗓子眼中!瞧在夫妻情份上,她不愿意瞧着自家相公受这个苦,可是,就冲着自已院子里的那些莺莺燕燕,她在相公受刑与自己以身相替两个选项中,也不会选择后者。

    萧明珠请出了早早就请过来的大夫替乔大爷检查,大夫确定乔大爷身上的伤都是皮外伤,人也只是晕过去了,并没有伤筋动骨之类的。乔大奶奶也就消停了,就势起身让开,由着玄铁抓了把雪将乔大爷冻醒,迅速的将剩下的三鞭子打完。

    随后,乔二爷等人,都咬着牙承受了十鞭子。主子都如此,下人更就老实了,都乖乖的受刑,没有人敢出夭蛾子。

    但这一番折腾下来,也足足打了大半个时辰,几乎惊动了整个京都城!

    外头看热闹的人已经是围得人山人海了,萧明珠根本就不在乎这些,打完人后,任由乔家哭天抢地,哀嚎遍野,她连句话也没有,抱着装乔姑姑的骨头匣子,放下马车的车帘,领着人就径直回了国公府。

    此时,联名奏“萧怀恩纵女行凶,萧明珠目无王法,公然率人冲进朝廷命官府邸打砸,甚至当众抽打身有功名的学子”的折子已经送到皇上面前,皇上看完折子,脸都气青了。

    他本以为,他们借他之手让乔姑姑假死,替萧怀恩洗净了身上的污名,这件事就该有了一个了结了。事后萧明珠寻乔家晦气,阿钧动手阻了乔家人的前途,他都可以理解与赞同。但是,他们倒好就这样什么也不顾及,明晃晃的打上门去了,还闹得满城皆知?

    成何体统啊,成何体统!

614、该怎么处罚?() 
御史一个个都是人精,但此时也猜不到皇上的心思,但瞧见皇上变了脸色,一个人心里都打起了小鼓。

    皇上将折子丢在地上:“依你们看,朕该怎么处罚他们?砍了那纵女行凶的萧怀恩,抄了国公府,如何?”

    下头鸦雀无声,没有人敢应这话。

    皇上真的猜忌萧怀恩,想飞鸟尽,良弓藏?

    不对啊,就算皇上早就想摁死萧怀恩了,就等着他们寻好借口。可是这借口也太失挫了,根本就无法服众。

    还是,皇上在气他们不该盯着国公府那些小事大做文章?

    可是插手人家家务事,打砸了乔家,气晕乔大人,当众羞辱乔家子弟,哪件事都太出格了,岂能称之为小事?

    这样的女子,如何能配成为一王之妃?

    御史们一个个硬了骨头,武死战,文死谏,眼下就是他们发挥自己能力的时候了。几个御史对视了一眼,领头的宁御史一个进言道:“皇上,萧国公虽然教女不严,但不致于犯下死罪,薄惩即可。只是那萧姑娘心思狠毒,行事不端,不堪为逍遥王的良配,还望皇上慎重,再替逍遥王择贤良女子为配。”

    贬个爵,降几级官,收回赐婚旨意,再训斥几句就足够达到他们想要灭萧怀恩嚣张气焰的目的了。

    皇上铁青的脸变得更黑了,他真想抓起龙案上的镇纸将这些御史们的脑袋一个个砸开来瞧瞧,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

    萧明珠是不是阿钧的良配,他们说了算,还是阿钧道说了算?

    就算他眼下有些冷淡萧明珠,并且时不时挑了挑她的小毛病,并且默许某些人在她头上动心思。但是阿钧这些年的表现还不够明显,几乎都是唯萧明珠马首是瞻了,他们就有自信,以为凭着这么点事,就可以毁掉这门亲事,达到消弱萧怀恩气势的目的?

    他没好脸色的道:“哦,你们忘了提,那助纣为虐的逍遥王该怎么罚?”

    殿内,再一次静了。

    他们不是忘了,他们是根本就没想提及。谁不知道关于逍遥王的事无关大小,就是皇上心中的是个炸雷,动不动就可以让人尝尝五雷轰顶,永不超生的滋味。

    宁御史后背都汗透了,小心翼翼地道:“皇上,逍遥王必定是受那萧姑娘的欺瞒,不知者,无罪。”

    其它的御史一个个恨不得将头低到地板下头去,好叫皇上瞧不见他们。

    “是吗?”皇上轻声问了一句,又拿起了一本奏折慢悠悠地看着。

    宁御史汗如雨下,话到了舌头尖,那个“是”字死活也不敢说出口。

    小太监悄悄进来,附在程公公耳畔低语了几句,程公公的脸色也极不好看,禀报道:“皇上,萧国公已知萧姑娘犯下的错,现在跪在宫门口请罪,请求皇上允许他辞官归野,颐养天年。”

    一个茶杯砸在了地上,热茶以及微碎溅在了众御史的身上,所有人都没敢吱声,恨不得将头压得更低一些,一个个都在心里痛骂起萧怀恩来。

    宫门请罪,辞官归野,这萧怀恩还真想玩一把大的吗?

    “让他给我滚进来!”皇上阴沉着脸大喝道。

    萧怀恩,你这是将朕的军吗!

    两刻钟之前,萧怀恩收到了消息,就出了兵马司,径直朝着宫门而来。路上,他被激动的百姓拦下,一位书生当街问他:“萧国公,您可知道萧姑娘的所作所为?”

    萧怀恩坦然的回答:“我已听说。”

    那书生问道:“那萧国公如何看待萧姑娘的作为?”

    萧怀恩瞥了他一眼,很平静地问:“我认为,她做得很好!”

    激奋的书生差点没被他这话给呛住了,指着萧怀恩大骂道:“我原本以为是好竹出了歹笋,原来是身传言教,萧国公,我真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萧怀恩一把拍开书生指着自己的手,环视了一下四周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与你们又有何干?我姑娘做了什么事情,又与你们何干?还是你们都认为,她替自己的教养姑姑讨个公道,错了?”

    旁边又有文人站出来指责道:“国公爷,乔姑姑终究是乔家人,萧姑娘的做法逾越了。”

    萧怀恩反驳文人道:“那我国公府有嫡长子之事,难道不是我国公府自家的私事?乔家虽然有污蔑之言,但要不是你们的以讹传讹,如何会逼得乔姑姑以死证其清白?还是在你们的眼中,我该是通敌的罪人,欺弱女子的恶人?”

    四周所有的人都哑口无言。

    “说得好!”旁边楼上有人拍手,萧怀恩抬头,见是程老先生。

    程老先生坦荡地道:“老夫认为,萧姑娘的举动大快人心。对付乔家那种冷血无情的人,就应该使用这种强硬的手段,揭了其脸皮,戳穿其黑心,将其罪恶公告天下,让所有人都能引以为戒。同样,老夫认为,大家也该认识到以讹传讹、逞一时口舌之快,都是杀人于无形的刀。”

    大儒都这样说,没有人再有反驳的言语。

    当萧怀恩跪在宫门前请罪,并且说要辞官归隐时,消息迅速的传来了,一传十,十传百,宫门前聚集起了大量的百姓,一个个都懊悔不已。

    萧国公为国为民,在新安浴血奋战,立下那么大的功劳,有个儿子继承衣钵不该是好事吗,他们应该替萧国公高兴才是,何必在意其生母是谁。可是他们却做了什么,人云亦云,嘴如利刀,将事情推到了现在这种地步。

    他们恨自己,更恨误导他们的乔家人,现在别说萧姑娘只是让人当众打乔家人几鞭子了,他们都恨不得自己亲自动手将乔家人揍成肉泥。

    宫门打开了,小太监传了皇上召见的口谕,萧怀恩理了理衣袍,抬头挺胸的走进了宫门。

    远处,一辆普通的马车里,萧明珠紧张地抓着韩允钧的胳膊着急的追问:“你说,我爹这一去,会不会出事?皇上会不会问他个什么罪。”

    “放心,你仅管放心。”韩允钧安抚道:“要说这世上最了解父皇心思的人,除了我,也就只有伯父了,父皇心中的结,只有伯父能打破。”他希望,这次萧伯父能借这件事让父皇放下对他的执念。

615、君臣or亲家() 
萧怀恩迈进泰阳殿,程公公就给他打了眼色,示意皇上此时正在气头上,让他说话小心着些,千万别激怒了皇上。萧怀恩感激的冲程公公点点头,上前给皇上行礼:“微臣见过皇上。”

    皇上瞥到了程公公的小动作,歪了下嘴角,仿佛没有听见萧怀恩见礼,依旧批改着手中的折子。萧怀恩直挺的跪着,也没有再出二声。

    殿内,静悄悄的,程公公偷瞥了一眼这个,又瞄了一眼那个,最后只得缩了缩脖子,把自己装成只鹌鹑尽量减小自己的存在。

    龙案左边堆得一尺高的折子很快就被批完了,皇上伸手抓了个头,抬头,看着左边空空荡荡的,宛如他心里一般,他的强制压下的火气瞬间就炸出来了,顺手抄起一个砚台就朝着萧怀恩砸了过去。程公公心惊,伸手挡了那么一下,砚台偏了些,落在了萧怀恩的肩头上。萧怀恩的身子仿佛是铁铸的,被重重砸了一砚台,连眉角都没皱一下。

    程公公本以为,一砸之后,怎么着僵局也该破冰了。没承想,两人又继续僵持了下来。

    见过无数大风大浪的程公公差点没给这两尊大佛给跪了!

    皇上,您有什么话不能说的?憋着做什么,容易憋出病!

    萧国公,您一个做臣子的,在皇上面前撑什么英雄好汉,您就不怕玩脱了?

    不过,他们是君臣,更是要命的亲家。

    君臣,自然是什么话都能说,君说什么就是什么,臣要么听,要么以死相抗争,没有第三条路可走;但是亲家关系就比较复杂了,皇上不看僧面得看佛面,碍于逍遥王,怎么着也得给萧国公几分薄面,同样,萧国公为了萧大姑娘,行事也不能不留余地分寸。

    可这种情况,他一个小卒子别跪了,就算直接磕死在当场,也未必能起到半分作用。

    程公公最后还是忍着胳膊上的疼,继续维持自己的鹌鹑状态。

    良久之后,皇上终于开了口:“你要辞官退隐?”

    萧怀恩抬头,咧嘴一笑,眸子里却闪过一丝自嘲,应道:“回皇上,臣是真心实意地想要辞官退隐,并非玩以退为进的把戏。”话到最后,已经尽是怅然。

    皇上皱了眉,死死盯着萧怀恩的脸,似乎想要找出什么破绽来。可惜,他只看到了无奈,深深的无奈,以及一种疲倦,那是他从来就没有在萧怀恩的脸上看到过的神色。

    在他的印象中,萧怀恩勇猛无双又足智多谋,甚至恩狡诈滑头到有些无耻,是他手中用得最顺手的一把利剑,所向披靡。

    除了萧明珠外,他就没见过萧怀恩有搞不定的人,就连自己也时常被他无伤大雅地占了不少便宜。

    可是,眼下萧怀恩却有了倦意,这是为了什么?

    是他依旧不满萧明珠与阿钧的亲事,还是他根本就厌恶应酬朝堂上的那些算计?

    “为什么?”皇上确定萧怀恩说的是真心话后,深思了良久,才问出心头的疑惑。

    萧怀恩苦笑:“回皇上,怒臣直言,您想臣怎么做,能不能给臣一句提醒?臣不敢妄自揣测圣意,但臣也怕行差踏错祸了全族。只过,只怕您如今都不知道该如何安置臣了,那臣又如何敢久留?”

    闻言,皇上脸色大变。

    程公公如兔子一般矫健的冲到殿前,低声对门外的侍卫宫人喝道:“你们退开三丈远。”随后亲眼瞧着侍卫宫人都退远后,他才一把将殿门关上,自己背靠着殿门而立。

    萧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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