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大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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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还没聘请到这两个职位的人?莫非那些家丁和婢女你都看不上眼?”季县令惊讶道。
“倒不是看不上眼,只是怕她们太年轻,经验不足,不能分摊诗儿姐的负担。”苏仪回答。
“原来如此,你也倒是个有情郎。”季县令笑着说,“明早我就帮你物色两人,在你登摘星阁结束之后就会到你这家里赴任。”
苏仪连忙拱手称谢。
之后,季县令先是看了看苏仪昨日所答的试策破题,当看开头时,尚还觉得稀松平常,但看到最后句,双眼陡然亮,立刻拍案叫好。
“好个‘将欲攘外必先安内’,就凭这句,我就得给你破题满筹!”季县令说道。
“果真如此?”苏仪虽然昨日因为写下这句而得到了士气量的增加,但此时听季县令亲口这般说,还是觉得振奋不已。
“自然,‘攘外’就是扫除外敌,本是将军的本分,但许多将军只懂得攘外,却不懂得‘安内’,纵有万般军事才华,仍然功败垂成,古之先贤如韩信、李牧、乐毅等等,都是没有做好安内之道,以至于被君主猜忌,下场十分悲凉。”季县令惋惜道。
苏仪点了点头,这几位先贤都是拥有极高军事才华,却被自家人捅黑刀的典型例子,后世的岳飞、袁崇焕等名将也属于此列。
季县令又继续说道:“‘将能而君不御者胜’这题,你答‘将欲攘外必先安内’就是满筹;若是你似多数考生般,答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定要给你个零筹!”
“为何?”苏仪顺势问道。
“多数为将者,都对‘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句话推崇备至,几乎将其奉为至理名言,还屡屡用这句话顶撞君主。”季县令酝酿了会儿,摇头道,“但若是站在君主的角度想呢?国家切事务,民生、内政、外交、敌情和内部叛军等等,都需要君主亲自操劳决策,君主的压力可比只管军务的将军大的多。”
顿了会儿,季县令又说:“而军队更是维持国内外所有事务的主心骨,是国家的命脉所在,即使君主将兵权全都交给将军,要完全不过问不插手军务那是不可能的,否则君主定要被急死。君主急,就容易心生猜忌,将军就要因此遭殃;所以,为将者,不仅要有军事才华,更应该洞察君主的心意,在攘外的同时,还要‘安内’,想方设法让君主安心,让政敌无隙可乘;这样君主才会放心让将军自己做决策,自然而然地就呈现出‘将能而君不御者胜’的局面。”
“所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只不过是理想状态罢了。现实是,君主和将军都应该互相体谅、达到内部团结,才能真正取得对外军事的胜利。”季县令总结道。
苏仪运笔如飞,连忙做笔记,将自己昨夜没能考虑到的些要点给记下来,边点头,边领悟。
季县令见状,心感叹道:“这苏贤侄不仅博闻强记,更兼敏而好学、点就通,我这辈子教过上百名学生,却从来没见过如此天资聪颖之人,生子当如苏十筹啊!”
随后,季县令又列了几道取自《孙子兵法》的原章题给苏仪解答,苏仪只消片刻就答出,而且十分逼近完美答案,让季县令连连感叹。
个时辰飞逝而过,季县令约定明日开始讲解通章题,随后起身告辞。
苏仪亲自将季县令送出门,但在走到正院时,就听见头顶上传来阵木械的格格声响,苏仪抬头看,顿觉新奇,竟然是工家的机关信鸽!
这信鸽停在季县令手,然后吐出封卷成筒状的信件来,季县令接过以后,立刻开始。
苏仪耳尖,听见这机关信鸽内部的齿轮转动声,随后竟是见到这木质的鸽子竟然活了般,扑腾着翅膀,飞到了高空之。
苏仪目瞪口呆地看着机关信鸽飞到定高度之后,竟然向城外滑翔而去,瞬间就没了踪影。
“这机关信鸽,竟然还懂得通过滑翔来节省动能,兵锋大6工家之妙,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苏仪心啧啧称奇。
苏仪不知道这机关信鸽的运作原理是什么,看到它消失之后就收回目光,看向季县令的侧脸,现他越是将这封信读下去,神色就越阴沉。
苏仪心道必然是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否则不会用昂贵的机关信鸽来紧急传书。
“果然如此!”季县令看完信件,转回身来,愤然向苏仪问道,“尚书令徐大人在此信告诉我,今晨他负责监视宰相府的手下回报,书令的管家已经启程来素水县,恐怕要对你不利,让我好好留意他想要干什么。”
苏仪眉头微锁,没想到危机来的如此之快。
“你放心,在这南徐州境内,即使是书令也不敢在明面上加害于你,但暗对你使绊绝对是少不了的。苏贤侄,从此以后你定要多加警惕。另外,明晨就是登摘星阁的时刻,你今晚定要养精蓄锐,保持充沛的精神。”季县令叮嘱道。
苏仪点头应诺。
第53章 摘星阁的规则()
将季县令送出宅门后,苏仪回到正院,看到正堂门外站着的苏诗儿。〈〔? {{(〈'〈〕})。Z。
苏诗儿周身披着柔和的月光,面庞显得朦胧淡雅,但苏仪却从她紧锁的眉间窥出了她心的那抹忧虑。
“怎么了?站在门外。”苏仪笑着问道。
“有人要害你?好像还是很大的官?”苏诗儿担忧道。
“是敌对势力的大官。”苏仪直言不讳地点头,“不过要保护我的官员也同样位高权重,所以诗儿姐你不用担心。”
“嗯!我不担心。”苏诗儿重重点头,面色坚定道,“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苏仪笑:“你只要在背后支持我,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将苏诗儿送回房间,苏仪回房,坐到书桌前温习先前季县令所教的几道原章题,觉得略有所体悟,士气的厚度再次增加了些。
因为明天要登摘星阁,苏仪不能浪费丝毫的精神力,所以今夜就没有进行睡前惯例的模拟战斗,而是读了会儿书,然后在夜里十点多早早上床睡觉。
只是,在夜里点多时,苏仪陡然被窗外的阵尖锐高亢的刺鸣声惊醒。
这刺鸣声阵盖过阵,好似有百道铜锣同时在耳边敲响般,刺的苏仪大脑生疼。
苏仪紧锁眉头,穿上衣服下了床,推门走出房间时,却见到对门的苏诗儿也被这阵声音吵醒,双瞳之噙着抹愠怒之色。
“明天可是仪儿的大日子,定要保养好精神才行,究竟是谁干的这缺德事?”
苏仪看见苏诗儿的脸色,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于是和她起走到正院,现南房的下人们也都聚集在了正院,脸不知所措的模样。
苏仪听着这阵不绝于耳的高亢刺鸣声,又感受着体内涌来的困意,脸色微寒。
“仪儿,这难道是……”
“嗯,肯定是有人想要我今日睡不好觉,影响明天摘星阁的挥。”苏仪绷着脸回答道。
苏诗儿气的直跺脚。
苏仪心冷笑道:“谁想妨碍我登摘星阁?整个县城恐怕也只有诸葛清人。但诸葛清年幼,不敢想象他竟然能想出这等损招来;而季县令昨夜告诉我,书令的管家已经到了素水县,恐怕就是书令在诸葛清背后出谋划策,让诸葛清用这种方法来对付我。”
“也许这种伎俩对别人颇有成效,但我苏仪岂会不知道声音的原理,被这种小伎俩扳倒?”
心想法落定,苏仪在院走动,先是左右来回移动了几步,又前后走了几步,最后又连续几次蹲下再站起来。
苏诗儿和下人们尽皆满腹狐疑,不知道苏仪究竟是在干什么。
因为声音既刺耳又斑驳,又在院荡着回音,苏仪随后又慢慢转了几圈,闭上眼仔细感受声音的来源,然后陡然睁开双眼,指正堂的屋檐,喝道:“在那!搬梯子来!”
下人们连忙照做,从库房搬了梯子,搭在了苏仪指定的位置上。
随后苏仪亲自爬上梯子,探出手往屋檐的雨槽上模,指尖碰到了个金属球体。
苏仪将这个鸡蛋大小的球形金属握在手,下了梯子,手心感受着这铁球的重量和高频率震动,目露疑惑。
苏诗儿也靠了过来,看到苏仪手的铁球:表面圆润漆黑,没有丝缝隙,并且在不断震动,出刺耳高亢的声音。
苏仪离的最近,只觉手这铁球出的声音、好似柄大铁锤般不断敲打着他的脑海,让他脑壳几欲裂开。
“这究竟是什么?”苏诗儿惊奇道。
“我也不知道。”苏仪耸耸肩,“就知道这玩意儿想要打扰其他人睡眠的话,实在是用处极大啊!我得想个办法消除它的噪音……”
苏仪说着,突然双眸亮,取出袖的诸葛囊,手金光闪,漆黑小铁球被收入了囊。
顿时间,刺耳的噪鸣声消失在众人的耳畔之。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看向苏仪的目光十分怪异,都不知道苏仪先前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来找出这小铁球的具体方位的。
苏仪也不解释,只是让众人回屋歇息,他最后才回到屋。
“我现在军衔不高,无论书令对我暗使什么绊子,我都只能隐忍。不过,我苏仪岂是你眼的易与之辈?无论你用什么招数来对付我,我都会见招拆招;等以后军衔高了,我定然要报这箭之仇!”
苏仪躺在床上想着心事,不久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辰时未到,素水县枢密院广场,三百多名武生再次聚集在这里。
苏仪来的比较晚,而且显得略有些疲乏,精神头儿不是很好。
吴妄和童溪两人早早就从陵亭村赶来,见到苏仪就迎了上去,问之下才知道,苏仪昨夜被宵小打搅了睡眠,今晨醒来时,精神感觉只有平时的成足,怕是会影响摘星阁的成绩。
两位同窗脸愠怒,纷纷痛骂那暗宵小,但又觉得无可奈何,不禁垂头丧气。
苏仪站到队伍最前方,周围众人纷纷问候,苏仪也礼貌地回应。
不多时,诸葛清来到广场,眼看见苏仪略显疲乏的脸色,眼闪过丝窃喜之色,但又迅收敛,本正经地走了过来,向苏仪恭敬作揖道:“见过苏十筹。咦?苏十筹你的精神有些萎靡啊,我想是昨夜没有睡好吧?”
“哦?”苏仪挑眉道,“我路遇熟人十几,没有人像你这般见面就打这种招呼,莫非你明知道我昨夜睡的不好?”
诸葛清目光躲躲闪闪,干笑道:“苏十筹真爱开玩笑,我只不过是随便猜;你的精神力比我们强大许多倍,就算是夜不睡,也断然不可能影响到你的摘星阁成绩啊,我还盼着你在摘星阁取得第,扬我素水县威风呢!”
苏仪的眼闪过缕寒芒。
众人见到今日的诸葛清如此反常,尽皆疑惑不解,吴妄和童溪两人在人群说了苏仪昨夜的事后,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毫无疑问,诸葛清就是打扰苏仪睡眠的最大嫌疑人。
时间,道道或愤怒、或冷漠的视线将诸葛清笼罩,若非是没有证据,众人早就破口开骂了。
感受到众人如剑般的犀利目光,后者的神色微微变,然后冷哼声,站到了队伍之。
苏仪的神色微冷。
“原来如此,不仅要妨碍我的摘星阁成绩,而且事后还要补上刀么……若是我不能取得好成绩,肯定会被人造谣说我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