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大圣-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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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终于有人帮腔了。
“好了,你们让苏弥天困扰了,都静静。”
众人的身后传来道柔和的声音,好似温润而泽,使人不由自主地信服,满场的议论声顿时熄灭。
苏仪转头望去,只见两位儒雅青年翩翩走来,向他作揖。
“苏弥天,久闻大名,在下是剑梅斋的斋长,宁采泉。”
“在下斋谕保佳,见过苏弥天。”另位踔厉风的青年也拱手自我介绍道。
“宁兄,保兄。”苏仪也回礼。
其他人也按下了狂热的心情,摆正姿态向苏仪三人自我介绍,顺带还不忘闲聊几句。
苏仪感受着在场的气氛,心生感慨,这些学子们大多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但也有几个三十多岁的年长者,言语十分真诚,人人都披心相付,因为能结识他而由衷的感到高兴。
这里完全没有外界勾心斗角的气氛,让苏仪心境渐感放松。
等到众人自我介绍的差不多了,有位穿着行人军衔服的年人从屋走出来,许多学子叫他“殷先生”。
苏仪看这年人的鹰钩鼻,心道真是人如其名,于是也恭恭敬敬地向他作揖。
“殷先生,小生苏仪,今后请多多指教。”
江游和吴峡两人也随之作揖,殷先生点点头,面色和善。
“嗯,孺子可教也!在场的诸位从早上直在等你们,怕是憋的久了,不过你们还是等到课后再聊,现在先——”
殷先生话还没说完,便听剑梅斋院外传来声大喝。
“苏仪可来了?!”
苏仪心道这究竟是谁,怎么火气这么大?
其他人也都循声望去,只见群人气势汹汹地堵住了院门口,当先位高高瘦瘦的青年抱着双臂,缓缓扫视众人,最后停在了苏仪身上。
“你就是苏仪?”那青年挑眉毛。
“正是在下,这位仁兄是?”苏仪拱手问道。
“项承,你不会没听说过咱。”
苏仪眉头皱,的确,他是在昨夜听项刺史说过他的名号,只不过并不是什么好事。
恐怕后者是来讨要《垓下歌》的,但苏仪不可能让给他。
其他学子似乎也认识项承,宁采泉和保佳的脸色尤其难看,作为剑梅斋的代表,苏仪入学就被人大呼名字,他们的脸上也无光。
“项兄,你此来找苏弥天所为何事?”宁采泉黑着张脸,问道。
“采泉啊,咱这次不是来找你的。”项承副对宁采泉兴致缺缺的样子,转头又看向苏仪,说,“苏仪,下午放堂后,咱在武校场等你,你不来,明天咱找到你家去。”
众人火冒三丈,都以为这是项承的威胁。
苏仪面色古怪,这是要放学堵校门?
“够了,项承,这里可是圣贤脚下,注意你的言辞!”殷先生拂袖喝道。
项承立刻缩脖子,说:“嘿嘿,殷先生,您也知道咱的脾气,咱就想从苏仪身上要样东西,光明正大,绝不挑事。”
项承说罢,又看了眼苏仪,眼挑衅意味十足,随后带人离去。
其他斋院的些学生探头探脑往这边看,剑梅斋的学子们尽皆面色不快。
“哼,这个嚣张的家伙,平时耀武扬威惯了,现在竟然欺负到了苏弥天头上,当我们剑梅斋的人不存在?”
“要不是他出自将门世家,我肯定要他好看。”
几名学子纷纷声讨项承,苏仪若有所思,宁采泉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们都冷静点……对了,苏弥天,你和项承莫非是有什么恩怨?”宁采泉看向苏仪。
“只是点小事,我应该能独力解决,前天在君子会上……”
于是苏仪将垓下歌的纠纷讲了遍,南徐州就在项门脚下,他倒也不怕泄露《垓下歌》的所在。
“原来如此,那你今后可有的应付了,《垓下歌》如此珍贵,你绝对不能让出去,但那项承也不是易与之辈,他既然铁了心要讨回此,就不可能善罢甘休;虽然他不会耍什么阴招,但你也得做好万全的准备,最好的办法是尽量避开他,等个月过了,自然风平浪静。”宁采泉嘱托道。
“就怕避来避去,会避出仇怨来。”苏仪出声叹息,又问,“项承是什么样的人?”
“直肠子,是我在蒙学院的同窗。”宁采泉说,“他没什么手段,做事向来横冲直撞,单刀直入,但这恰恰也是他厉害的地方;六艺九术,他学了个遍,许多艺术都达到了境,此外,论韬武略,他也是郡学院内的佼佼者,不凭任何手段,就仗着他的能耐四处比试,横行学院,在是公认的这届院试魁最有利的争夺者之。”
案是县试的第,而魁则是院试的第,后者的分量更重许多。
“谢宁兄提醒,我定做好准备。”苏仪点头。
“我倒觉得你倒无需太过忌惮项承,他虽然总爱耀武扬威,但也没什么恶名,他若是挑战你,你输了,也只是交出《垓下歌》而已,不会受到人身攻击。”保佳插嘴道,“只是我还听说韩门也将你列为了敌人,这才是你最应该小心的地方,郡学院内就有许多韩门人,年轻气盛,心就想在长辈面前卖弄风骚,指不定怎么刁难你。”
许多人也纷纷表自己的见解,苏仪听了许多,感受着同窗们的真诚,心备受感动。
说了会儿,殷先生轻轻咳,众人纷纷止言罢语,这才回屋上课。
屋内是标准的学堂模样,充满着书香气味;地上铺着草席和坐垫,人人席地而坐,苏仪坐到了第二排,左边是江游和吴峡,右边是宁采泉。
这堂课讲到了试策的总结部分,和季县令的教学方法差不多,苏仪很快就适应。
因为担心苏仪三人跟不上课程,殷先生在讲解总结的要点时,还时不时地对三人进行提问;苏仪早已在季县令的教导下熟悉了试策的所有步骤,只差还没开始真正写试策了,因此对答如流,权当复习;而江游和吴峡两人也在私塾学习过年左右,早已将试策烂熟于胸,比起苏仪的熟练程度只高不低。
苏仪三人刚从县城来,剑梅斋的学子们开始还担心他们跟不上课程,此刻见状却是松了口气,也不吝啬赞扬的言辞。
堂课从早上九点多讲到十二点左右,殷先生这才宣布下课。
因为午时点还有堂课,午的小时是众人的吃饭时间。
“这学院挺大的,我担心你们三人会迷路,倒不如让我们带你逛逛院内,顺便去食舍吃午饭。”旁边的宁采泉说道。
“好。”
苏仪点头,和众位同窗起出了门,大家边往食舍走去,边围着苏仪问东问西。
“苏弥天,听说你儿时清贫,但还是拿到了双十筹,究竟是怎么读的书啊?”
“那篇《自遣》真情流露,灵感来自何处?”
“前几夜你引动万丈气势奇观,才有了苏弥天这个称号,那时你是什么心情?”
从苏仪的儿时经历,到最近取得的成就,同窗们几乎是无所不问,江游和吴峡两人也感到十分好奇。
受到这等轻松的气氛影响,苏仪也敞开胸怀,除了些敏感问题以外,有问必答。
虽然许多人都或多或少听说过苏仪的生平,但此刻经苏仪亲口讲述,更加深刻了解到他的刻苦用功,纷纷感叹:天才不可怕,可怕的是天才比其他人还努力。
众人到了食舍。
食舍很大,足以容纳上千人,纵然此刻聚集了数百人,也仍显得空空荡荡。
苏仪进门,许多学子立刻停下筷子,好奇望来,交头接耳。
苏仪三人在宁采泉的带领下,来到偏内部的长桌面前坐下,在这几十步的路上,“苏弥天”、“苏十筹”这词,他听了不下百次。
项承在上舍区域的角落坐着吃饭,抬眼看苏仪,也不吱声,自顾自地吃着。
另外个角落,几个上舍学子看着苏仪,有人神色如常,有人目露凶光,随后十分有默契地站了起来,往苏仪所在的方向走去。
……
(ps:流水已经尽量精简过度情节,快要到**情节了T…T,说实话,流水写这种过度情节,心里比每位战友都急,比写龙城飞将之前的十多章过度剧情急的多,咳咳,言归正传,明天午和晚上还有章,请多多支持)(。)
第150章 我出两个对子()
苏仪的桌上已经按照学号摆上了饭菜,所有人都是白米饭、萝卜汤外加盘炒肉和盘小白菜,十分朴素,但他也不介意吃食,拿起筷子便吃。w。。
还没吃上几口,就有三人过来问候。
为位二十多岁青年质彬彬,潇洒从容地向苏仪作揖。
“请问这位可是苏弥天?”
苏仪抬眼看三人,愣了下,因为在这青年身后竟然跟着韩乐山,便猜测到了这三人恐怕就是韩家子弟。
韩乐山就是从前齐与苏仪登摘星阁的韩门天才,只不过,他很有可能已经不记得苏仪了;除了这两人以外,另有位十五六岁的少年在其身后,只是他看向苏仪的目光并不友善。
众人见到为的青年,纷纷起身作揖。
“修竹兄。”
许多剑梅斋的学子齐声打招呼,并不似对待项承那般不客气,韩修竹也微笑着,回礼。
苏仪猜测此人可能极有人望,因此也起身回礼,问:“在下正是苏仪,这位兄台有何指教?”
“在下韩修竹,苏弥天有礼了,指教倒没有,就是来与你道个歉。”韩修竹摇头苦笑。
“道歉?”苏仪挑眉毛。
“在下知道韩门敌视苏弥天的流言在学院内传的沸沸扬扬,担心你受此影响,因此特来赔个不是,顺便澄清下误会。”韩修竹说。
苏仪左右看去,见到剑梅斋的许多同窗都面带微笑,因此也稍稍放下了心的戒备。
“修竹兄是想说,韩门敌视在下只是误会?不知你门内是如何看待我的?”苏仪诚心问道。
“唉,你当日在县试写下《立志》诗,传到南徐州,许多人仕子都拍案叫绝,就连韩门内的许多老前辈都不例外,并不会因为你赞扬了西楚霸王从而敌视你;只有些门内感情用事的年轻人对此心怀芥蒂,在四处宣扬你的不是,因此造成了很多人的误解,以为敌视你的是整个韩门;这些年轻人,在下必定多加管束,因此先来赔礼,苏弥天,希望你莫要对韩门抱有偏见。”
韩修竹的言辞恳切,说完还郑重鞠躬,丝毫没有将门子弟的威风和做派。
苏仪不明就里,于是看向宁采泉,见后者点头后,才回礼说道:“修竹兄实在多虑了,在下早已了解此事,并没有因此以白诋青,看扁韩门。”
“如此来便好,小双,上来给苏弥天道个歉。”
韩修竹把身后那少年拉到了身前来,后者不情不愿地向苏仪拱手,草草说了句“对不起”后,黑着脸回到韩修竹身后。
剑梅斋的众人面色如常,只有苏仪神色有异,明白这就是韩修竹话所说的“感情用事的年轻人”。
不过苏仪并没有放在心上。
“苏弥天、江兄与吴兄三人此来就读,在下作为院代表,理应为你们开个欢迎会,今夜戌时,大家结伴去建盐楼聚聚,不知诸位可否赏光?”韩修竹微笑道。
众人点了点头,苏仪听,知道没有恶意,最多只是交流下感情,但他却有些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