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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埃及大帝-第28部分

小说: 埃及大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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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肯定发现了“鳄鱼号”上的某些动静,马不停蹄朝向这边搜捕了!

    肾上腺激素再次在体内爆发,殷戍的心脏开始狂跳起来!

    “我们赶紧游到岸边!”募然之间,他发出了一种扭曲至极的吼声,“快快快!他们逼上来了!”

    公主和塔蒙也发现了迫在眉睫的危险,赶紧抱紧了木板用力蹬水。

    眼前还有不少船横亘在他们的“水道”上,但他们毫不在意——他们眼中只有尼罗河右岸那一望无际的芦苇丛!此时此刻,那片浑浊而又泥泞的湿地才是幸福的天堂!

    加油吧孩子们,用力蹬水啊!

    木板提供了最宝贵的浮力,罩袍提供了令人满意的遮蔽,而大腿和小腿的肌肉则提供了至关重要的动力!

    三个人各自推着木板,开足了马力的双足在身后腾起了阵阵水花,三艘“人肉摩托艇”的速度甚至能够超过每小时5公里!

    四周的几艘运粮船都发现了河面上这三只小小的影子,开始鼓噪喧哗起来。

    这对殷戍来说极其危险!

    但是他们别无选择。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冲过去!

    那些船上的水手们一边嚷嚷着,一边开始朝水中抛洒水果、压舱石块、破烂家具以及各式各样的杂物。

    三个可倒霉蛋在飞溅的水花中艰难穿行,显得是那样的可怜与无助。

    “我要死了!”塔蒙上气不接下气,“我……我撑不住了!我没力气了!”

    “挺住啊我的姑娘!”殷戍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那边不远了!不远了!”

    他奋力游到塔蒙身边,推着她一起前进。

    “死也要死在岸上!”公主尖声叫道,“如果亡灵卫队的人抓住你,他们会剖开你的肚子,把你的内脏全部扯出来喂鹰!”

    可怜的塔蒙惨叫一声,差点沉入水中。殷戍赶忙抓紧了她。

    “等着吧!”他咬牙切齿地冲着那些运粮船喊道,“等着吧,你们这些渣滓!如果我有一天得了势,我会把你们统统斩首,一个不留!”

    “省省力气吧,省省吧!”公主断喝道,“再越过一艘船,我们就安全了!”

    ……

    PS:下次更新时间8月5日(周六),敬请期待!

第23章 (今日9000字大更)孟图老爷的愤怒() 
写在前面的话:突然惊喜地得知,我这本小说将要在6日(周日)上起点奇幻强推,真是开心极了。本来这一章又要拆成两章发布,索性一口气发出,看得痛痛快快的,同时答谢起点编辑老爷的鼓励,以及各位读者老爷的支持!

    同时,我真心希望各位读者老爷在书评区对我的小说进行一些简单评价,情节设置、人物塑造、行文风格等等,请提出你们宝贵的意见,以便我在未来的写作中发挥更好,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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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蒙—拉,阿吞,阿图姆,舒,努特,塞布,盖布,哈托尔,透特,荷鲁斯,奥西里斯,伊西斯,阿比斯,阿努比斯,穆特,赛特,孟图……以赫利奥波利斯、孟菲斯和底比斯神学中全部埃及的神祗进行保佑!这三个可怜人竟然奇迹般地成功到达了尼罗河的右岸!

    这里是一望无际的芦苇丛。一人多高的苇草早已已枯萎,在风和浪潮的共同作用下开始大片大片地倒伏,露出了根部深黑色的淤泥。

    这正是著名的尼罗河黑土。

    (说一句题外话,古代埃及人从来都自称“黑土地”(凯迈特),“埃及”一词来自于古希腊人对其的称呼……本书为行文方便,依照惯例称之为“埃及”。)

    正是依靠着这天赐的宝物,埃及的人民才能发展出世界上最古老的农业,才能造就出如此伟大的文明。

    但此时此刻的殷戍可没工夫去思考那些土地与文明的深刻意义之类的破玩意儿。

    他浑身透湿,索性光着膀子将袍子围在脖子上,深一脚浅一脚行走在这该死的淤泥地里;他每走一步腿都能没入膝盖,再使出吃奶的劲儿用力把它拔出来,发出可笑的放屁一般的声音——作为单身狗的他曾经满怀恶意地形容那是情侣亲嘴儿的声音。

    塔蒙跌跌撞撞跟在他身后。她身上裹着的袍子已经被污泥浊水染得一塌糊涂,黑一块白一块像头肮脏的奶牛一般,光溜溜的腿上则全是血迹——密集而干枯的苇叶简直如同小刀一样锋利。

    “行行好,我们不要走了,”塔蒙的身体似乎快要散架了,“我受不了了……”

    殷戍二话不说,一下子便架起了她。

    同样污秽不堪的图雅公主倒是精神健旺,扑哧扑哧踩着泥跟了过来。

    “扔了她算了,”她用一种轻蔑的语气说道,“这娘们会把我们都拖死的。”

    “贱人!”殷戍用汉语小声咕哝了一句。

    “什么?”公主停住了脚步,刀子一般的目光随即扫了过来。

    “我是说,塔蒙是我的女人,”他解释道,“我宁可死也不会扔下她。”

    塔蒙正筋疲力尽靠在他怀里,一听这话便死死抓住他的胳膊,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只知道哭!……你早晚会为你的愚蠢后悔的,”公主轻蔑地哼了一声,指指前方,“我们去那边,那边好像可以休息吧……”

    殷戍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突然发现在苇草与烂泥中竟然出现了一块小小的沙质台地。

    他顿时来劲儿了,仿佛看见亲爹一般兴奋地喘起了粗气,架起塔蒙就冲了过去。

    三个人连滚带爬终于脱离了那些该死的淤泥,一屁股便坐在滚烫而柔软的沙子上,眺望着面前的那条大河。

    太阳已经偏西,阳光似乎也不怎么毒辣了。强劲的风吹拂着身边那些坚持挺立的芦苇,枝叶摇曳中悉悉索索的唿哨声此起彼伏响了起来。偶尔有几只水鸟从苇丛中冲天而起,扑棱着翅膀消失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

    伟大的大河正在眼前静静地流淌。

    翠绿的河水随着太阳西斜,已经变成了纯净的亮白色。那些拥塞在河道上的船似乎在流水中一动不动,仿佛孩童手中摆弄的玩具一般;帆影交错之中隐约可见三艘黑船正在怒气冲冲地四下搜寻,喧嚣的人声和鼓点声也隐隐传来。

    一动一静,真真恍如隔世……这一切都在提醒着殷戍:危险并没有远离!

    他很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虚弱得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刚才那番挣命般的逃跑完全耗尽了他最后的体力。

    那么,就这样听天由命般枯坐休息吧……

    塔蒙正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双目紧闭,仿佛睡着一般。

    公主则坐在稍远一些的地方,眯缝着眼眺望着远方,嘴里在神经质地喃喃自语。

    殷戍的凉鞋早就不知去向,脚底还起了好几个水泡;他的小腿和塔蒙的一样,被锋利的苇草割得鲜血淋漓——还好,皮肤表面的淤泥已经在阳光的暴晒下干结,这多少缓解了那种可怕的、火辣辣的感觉,而变成了一种深沉的痛楚。

    他的心更痛。

    可敬的哈列姆老师完全不知去向。

    作为一名穿越者,他和那个胖胖的老头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个人感情。但那人在穿越的最初时刻曾经给予了他极其可贵的、至关重要的帮助。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

    一个仅仅在一小时之前还有说有笑的大活人,转眼之间就不见踪影,不知死活,这叫人如何接受得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麻风病婆娘而起!

    如果不是因为她这个丧门星,也许他们现在已经悠悠哉哉到了贝尼哈桑……听说,那是一个漫山遍野都种植着葡萄的美丽小城,出产了帝国最好的葡萄酒,只有最排场的大贵族和地主才有资格享用……而这一切已经全都泡汤了!

    一切全特么都泡汤了!!

    殷戍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下子甩开塔蒙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盯着公主。

    “你,你要干什么?”那女人本能地护住前胸。

    “都是因为你!”殷戍失控地吼叫起来,一下子便冲到她身边,“都特么是因为你!哈列姆不见了,很可能死了!小涅托和图图也消失了!”

    “那又怎么样?”公主平静地说,“我的索索也不见了。”

    “是你招的灾!如果不是你,那些坏蛋会追杀我们吗?”

    “……亲爱的安虎,你已经选择了服从于我,那么,我可能带来的风险,你也要学着去承受。”女人双手一摊,“这是第一次,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多……”

    殷戍一时语塞。

    “那你为什么和塔蒙在一起?”他的怒火寻找到了新的发泄口,“你不是和你的那个男人婆婆娘一起下水的吗?塔蒙到底是怎么抓到你的?”

    “很简单,可爱的安虎,”公主想了想,认真答道,“索索不会游泳……我干脆就放弃了她。这时正好塔蒙碰见了我,于是……”

    殷戍顿觉汗毛倒竖,转瞬间便怒火万丈。

    “你放弃了索索?”他怒吼起来,“那你就是害死了她!我问你,你……你是不是还害死了哈列姆?是哈列姆同塔蒙一起下水的!”

    他突然转过头了,用一种可怕的眼神盯着塔蒙。

    “是不是她害死了哈列姆老师?”他大声质问道,“到底是不是?”

    “我……我不知道……”可怜的姑娘吓得浑身发抖,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我一进水里就慌了……不知怎么的我就抓住了公主殿下……”

    “你急什么呢?我只是放弃了索索……”公主淡定地接过了话茬,“至于哈列姆,真的与我无关……”

    “而且,怎么能叫‘害死’索索呢?”她补充道,“一个奴才为她的主子献身,这不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我去她奶奶个腿儿!!

    殷戍的怒气彻底被引爆了。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炸开,浑身的血液嗡的一下涌向了头颅!他满脸通红冲上前去,暴怒地揪住了公主的头发,开始用力抽着那货的耳光!

    “臭虫!母狗!跳蚤!”他一边疯狂地抽打着,一边用汉语高声咒骂着,“啊!!没人性的畜生,畜生!”

    图雅公主不哭也不叫,而是低着头死死抱住了殷戍的大腿,任凭他的大手雨点般落在自己的脸上、头上。

    这个寂静无声、默默承受的女人,却更加让人毛骨悚然!

    塔蒙尖叫连连,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扑了上去,死死拽住了已经处于半疯癫状态的殷戍。

    “你疯了老爷,你疯了!”姑娘没命地哭喊起来,“快住手!她是公主!快住手老爷!”

    殷戍这才清醒过来。

    他气喘吁吁地一把推开那个可怜的女人,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图雅公主肮脏的罩袍已经被撕得一塌糊涂,半边脸也高高肿起,一只眼睛变得乌青,显得更加狰狞可怖;头顶的扁平瘤、肌肤上的斑疹和疮疤在激烈的抓扯中被弄伤了,有的地方已经开始流血。

    塔蒙扯下一片布,试图给她擦血。

    “滚开!”公主粗暴地推开了姑娘,挣扎着挪到一边坐下。

    她一言不发,环抱着自己的胸瑟瑟发抖,一边嘶嘶吸着凉气,一边悄悄流着眼泪。

    塔蒙小心翼翼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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