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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千面狂妃-第187部分

小说: 千面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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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诺一惊,抽剑相对。

    “是我。”那人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一双通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兰诺。

    兰诺一怔,“墨,墨云肆。”

    墨云肆没好气的摆了摆手,“是我。”

    兰诺仍然惊魂未定,“你的眼睛。”

    墨云肆一愣,揉了揉,“红了?这血真够毒的,我不过是片刻冲进来的功夫,就溅了进去。哎,有水么?”

    兰诺扯下了腰间的水壶扔了过去,墨云肆拿在耳边晃了晃,将水倒在了手心里,清洗眼睛。

    兰诺趁此不动声色的来到墨云肆的身后,一剑刮了过去,转眼,一条血长的的口子赫然在目。

    墨云肆疼得刺眼咧嘴,没好气的回过头,瞪着兰诺,“皇后娘娘,您老人家是要害死我么?”

    墨云肆顾不得清洗眼睛,从衣服上撕下了一条布给自己包扎伤口。

    兰诺干笑着,“特殊情况,仔细谨慎点好。”

    墨云肆一边包扎,一面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鬼面獠牙的玉佩,兰诺吃惊得接过去看了看,“这是什么?”

    “师父的玉佩,当年师父是医学鬼才,又因被世上的人成为性格阴晴不定的鬼医,特意做了这样一个玉佩,象征着鬼谷师尊的身份。”

    “怎么会在这?按理说鬼谷师尊现在应该在鬼谷才对。”兰诺将玉佩还给了墨云肆。

    墨云肆苦笑着,脸上的表情晦涩不明,“也许鬼谷的那个并不是师尊。”

    兰诺错愕的看着墨云肆,“怎么可能?这世上除了越天那个魔头,有几人能牵制的了鬼谷师尊?”

    墨云肆叹气,“是啊,没有几人可以害他。”

    墨云肆眼睛里的红色已经消退了,在朦胧的光线里,泛着泪光,然而这几欲落下的眼泪,却被墨云肆生生的挡在了眼眶里。

    墨云肆指着面前仍在流血的软墙,“知道这是什么么?”

    “这是鬼谷的禁忌,千人皮,这面墙是回魂阵的阵眼,有了这张皮,施法者便可以吸干陷落者的力量。”

    “越天为何会鬼谷的禁忌,难道鬼谷和……”兰诺甚至无法想象,鬼谷师尊那个慈祥的老人家背离了正道,和越天勾结在了一起。

    墨云肆满脸的哀痛,双手痛苦的抱着头,仰着头,大喊,“师父,你骗的徒儿好苦,你还不现身么?”

    墨云肆的话音刚落,千人皮前冒起了白烟,白烟过后,露出了一张陌生男人的脸。

    仔细看看这人的眉眼轮廓,赫然和北慕寒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北慕寒皮肤白皙,而这个人皮肤较深,甚至可以用黝黑来形容。

    墨云肆显然也被吓了一跳,“师父,你再不现身,徒儿可就毁了你操纵丧尸的控魂钟了。”

    墨云肆小心观察着,四周每一处可以潜藏的角落,然而并没有发现一丝人为躲藏的蛛丝马迹。

    兰诺的注意力全被那张和北慕寒一模一样的脸,因为他的眼神十分诡异的看着墨云肆,那笑容和鬼谷师尊如出一辙。

    兰诺拍了拍墨云肆,指着那张脸,试探着问道,“你不是越天。”

    那张脸嘴角咧的更开。“不错。”

    这浑厚的嗓音让墨云肆一震,声音颤抖着,“师父?”

    那张脸看向墨云肆,“看来越天那老小子还是将你们骗的团团转。”

    墨云肆不敢置信的走到白烟面前,“师父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他与越天互换了身体,他现在的身体应该就是莫含墨的躯壳。”

    墨云肆一怔,白烟就在片刻间缠绕住了墨云肆的小腿,兰诺干净利落的一斩,顺势将墨云肆拉离了白烟,兰诺眼神锐利,“你竟然连自己的徒儿都想害。”

    墨云肆皱着眉看向兰诺,“你说什么?师父他不会害我。”兰诺看着墨云肆眨眼,旋即明白了过来,“鬼谷师尊没有什么要说的么?”

    人脸叹了口气,灰白色的眼睛黯淡无光的看了两人片刻,“你们进了这座钟楼是出不去的,除非北慕寒来救你们。”

    兰诺一脸安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急迫,无所谓的样子,让鬼谷师尊怒火中烧,却又不好表现出来,“如若没有外面的人,与你们里应外合,你们只等着死吧。”

    鬼谷师尊俨然是被兰诺气到了,白烟在顷刻间褪去,那张脸消失了。

    兰诺抿了抿唇,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墨云肆哀戚的双眼,“你早就知道鬼谷师尊与越天有勾结?”

    墨云肆没有答话,忽的贴近了兰诺,兰诺下意识去推,墨云肆仿佛知道了兰诺的动作一般,将兰诺死死的困在了墙和自己的胸口之间。

    兰诺的脸色阴沉,浑身散发着冷气,“你?”

    话未出口,嘴就被墨云肆的手捂住了,兰诺皱着眉,张嘴用牙齿狠狠地撕磨着墨云肆手心里的皮肉。

    墨云肆疼得直抽冷气,“你属狗的?也只有北慕寒才会喜欢你这种男人婆。”

    兰诺白了墨云肆一眼,低声道,“活该。”

    墨云肆的胸口仍然紧紧的压着兰诺的胸口,嘴唇贴在兰诺的耳畔,用近乎没有发生的呼吸,传递着自己的意思。

    “这里任何一个角落,每一寸土地,都在师父的掌控之中,我们说的每一个字,他听的清清楚楚。”

    说完,墨云肆飞快地起身,丝毫没有轻薄之意。

    兰诺抿了抿唇,密音道,“鬼谷师尊在最顶层,为何不去一问究竟,看样子,他并没有打算真的伤害你。”

    墨云肆点点头,眼神示意兰诺合上火折子,兰诺会意,钟楼里再度恢复了黑暗,没有了回魂阵的制约,兰诺可以凭借着望气之术,在黑暗中找到正确的路。

    墨云肆紧紧的跟在兰诺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走的小心翼翼,殊不知黑暗中的行动被鬼谷师尊看的清清楚楚。

    :

第二百二十六章 眼见为实() 
脚下的老旧的木地板,发出咯吱的杂乱而又有节奏的声音,一下一下刺激着两人紧绷的神经。

    黑暗带给人的不仅仅是视觉上的失灵,还有精神上的压力,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在前面有什么在等着你,也许是怪物,也许什么都没有。

    兰诺耳朵仔细听了听,身后的喘息声,微微有些杂乱,兰诺疑惑的停下脚步,转身去看墨云肆,她轻轻的问道,“怎么了?墨云肆。”

    等了许久,墨云肆才会答,“我没事。继续走吧。”

    兰诺一怔,墨云肆有些怪异,短短的一句话,墨云肆说的很是吃力,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

    兰诺打开火折子,用火光照了过去,墨云肆的脸色煞白,嘴唇微微有些发紫,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寒冷,身子不住的颤抖,没走一步,老旧的木地步便会发出,剧烈的声响。

    兰诺脸色一沉,捉住墨云肆的手臂,问道,“你究竟是怎么了?”

    墨云肆摇了摇头,眼神扫到了兰诺手里的火折子,一惊,一下子夺了过来。

    火光消失了,墨云肆松了口气,“我没事,不要多说,一直往前走。”

    兰诺有些疑惑,但是墨云肆不说,她是问不出来的,而且目前的情况也不容许她刨根问底。

    兰诺还在惊疑着,身子已经被墨云肆推了过去,墨云肆的力气很大,看来除了脸色难看,墨云肆并没有大碍。

    兰诺只好在黑暗中继续前行,然而两个人走了近半个时辰,还没有到,这才发现了不同寻常。

    从外面看,这钟楼不过只有两层楼的高度,怎么会走了这么久都没有到二楼。

    墨云肆苦笑道,“师父他老人家心思缜密,我早该想到楼梯上也应该是布了阵法的。”

    墨云肆叹了口气,拉着兰诺席地而坐,兰诺讶然道,“你这是做什么?自暴自弃?”

    墨云肆低沉的笑,“你不想知道外面整个村子里的人为何变成了那副鬼模样?”

    听到墨云肆的话,兰诺一怔,她的确是想知道不假,然而现在更重要的事是将越天和鬼谷师尊的事弄清楚不是么?

    墨云肆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咱们走进来,“怕是已经发现了这个村子建立起来的时间不长,确切的说它并不是一个村子,而是一个用来造傀儡的地狱。”

    兰诺一惊,“你说外面的那些丧尸是人为的?”甚至在兰诺的心里,已经将那幕后的黑手定在了鬼谷师尊的身上。

    虽然处于黑暗,兰诺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墨云肆闭上了眼睛,是无奈的现实在墨云肆的肩头压下了重担。

    无法相信却不得不相信,这就是现实。

    兰诺坐在了墨云肆的身边,隐隐知道了墨云肆的用意,两人随意的聊了起来,甚至都忘记了用意。

    此时,外面的丧尸已经被北慕寒杀了一大片,四处被丧尸的鲜血染红了。

    鬼谷师尊见到自己精心制作的蛊人被北慕寒毁伤了无数,勃然大怒,不留意,手边的椅背已经捏的粉碎。

    鬼谷师尊的眼眸中跳跃着怒火,北慕寒,定要你有去无回。

    北慕寒四处看了一眼,不大的村落里,除了那个钟楼以外,任何一个角落都被鲜血清洗过了。却仍然没有找到兰诺。

    靳断粗鲁的将四处游手好闲张望着的尉迟繇,一把拉了过来,尉迟繇猝不及防,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瞬间,尉迟繇脸色阴沉,白色的眸子冷冷的看着靳断,靳断一怔,她身上的煞气宛若地狱爬上来的厉鬼。

    然而这吃惊也只是片刻,旋即移开了眸子,心底不禁对自己冷嘲起来,自己几乎是已死之人,纵使是地狱爬上来的厉鬼又有什么可怕的?

    “说,兰诺在哪里?”

    尉迟繇浑身的煞气散去,恢复了平日里无所谓的样子,没好气的冷哼,“这麻雀般大小的地方,除了那个钟楼,还有别的地方么?”

    北慕寒望向那钟楼,通体黝黑的墙面,散发着诡异的气息,除了土黄色的大钟反射着些许光芒,这座楼冰冷而又压抑。

    “越天就在这个地方?”

    见尉迟繇不回答,靳断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一脚踢在了尉迟繇的胸口,清脆的骨裂声,引得尉迟繇娇哼连连。

    靳断黑眸冰冷的俯视着,地面上匍匐着的女人,“回答。”

    尉迟繇咬着牙,猛地抬头,白眼恶狠狠的瞪着靳断,“你踢断了我两根肋骨,叫我怎么回答?不然你自废两根肋骨试试?”

    靳断一凛,单膝跪地,骨节分明的手凶狠的抓住了尉迟繇的下巴,用力的向上掰。

    尉迟繇痛苦的泛着白眼,脖子上的疼痛让尉迟繇终于意识到死亡距离自己原来是那么近。

    面前的男人对自己,不,是对所有带着魔气的人甚至是物,都带有滔天的恨意,他恨她,恨她们。

    尉迟繇艰难的吞咽口水,若是靳断在稍稍用力,自己脖子的软骨立刻会犹如那两根肋骨一般,寸断。

    “放,放,开我,好,么?”尉迟繇眼神无力的看向靳断祈求着,她在赌,赌自己剩余的价值,值不值得让靳断放自己一条生路。

    靳断仿佛是没有听到,那嗜血的神情片刻都没有从尉迟繇的脖子上移开。

    僵持了片刻,北慕寒拉开了靳断的手。

    尉迟繇身子没有一丝力气,软软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尉迟繇还在庆幸,一双脚迈到了眼前,顺着修长的大腿向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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