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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9部分

圣武称尊-第859部分

小说: 圣武称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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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牟豹好歹是融元强者,距离这么远,危急关头向旁边一滚,冰箭射到他刚才所在之处,冰蓝色覆盖大地,恐怖波动传递,附近地面由近向远迅速炸开,惊魂稍定的牟豹被波及到在,整个人又被炸到半空中,狼狈跌落下来。

    轰。

    地面被砸出一个大坑。

    大坑中他狼狈地爬起来,矫健身躯都在打冷颤,他双臂抱胸,双目中惯常的桀骜和狠辣之色全无,反而如受到凌辱的小媳妇似的,用一种惊惧懵懂的眼神看向宋玉。

    他牙齿忍不住发出咯咯的声响,却是受到冰箭中森寒之气的波及。

    但是波及就让他是这个传奇人物如此狼狈。

    这一击堪称恐怖。

    而这只是宋玉的随手一击罢了。

    若是倾力而为,爆发出的战力将不可想象。

    学院的传奇榜第九,果然恐怖如斯。

    若论修为,现在的宋玉也不过是融元阶段之后的淬体阶段,也就是比牟豹强了一个小等级罢了。

    但反应在战力上,几乎是一个天一个地。

    以牟豹这种战力,就算侥幸连破两级,突破了炼神阶段,在宋玉这种阶段的人物手中仍然不堪一击。

    宋玉乃是金丹化作无暇后才突破的登天境,有传言说其突破登天境的品质达到了罕见的龙级,这已是最高的突破品级了。

    这种人物若不陨落,成就域主境的几率都比一般的天骄高不少,若运气极好的话,甚至有一定的几率稳定法相境,甚至那种几率非常非常低,却依然令人仰慕。

    无论在战力上,还是在天分上,根本就不是牟豹这种突破所能比拟的。

    宋玉缓缓起身,因其强大气场的压制,似是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居高临下,遥遥望向全身发抖,被吓坏了的牟豹。

    他英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道:“本公子要怎么做,还轮不到你这家伙指手画脚,这次只是警告,若再有下次,那就宰了你。”

    牟豹眼神中含有深深的忌惮,他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只敢噤若寒蝉般连连点头。

    原本他就算崇拜宋玉,也绝不会像现在这么孟浪的。

    因为他在踏入此次遗迹后突破登天境,自我膨胀之下,难免多出不少盲目的自信了。

    诚然,他对宋玉、陆英这种人物心怀倾佩,但在心态上不由从原先的仰望化作现在略带些平等对待的态度,平时他在陆英那儿称兄道弟了几次,没受到什么责备,此时见宋玉也自来熟地为对方考虑,为其出谋划策。

    不料却是吃了大亏。

    吃了这次大亏,就算他再怎么愚鲁也是明白,即便他突破了登天境,也千万不要自认可以和玉公子称兄道弟,他和对方之间仍然有着天和地一般的巨大差别。

    这让他不由有些沮丧。

    他真的和宋玉有这么大的差距吗?

    大家都是登天境,不过一个小等级的差距而已,战力至于差这么多吗?

    他真的好不甘啊。

    除了熟人碰面,不同来自同一势力的队伍会师重组外,还有不少仇家相遇,来自关系不睦的队伍相遇的情形。

    譬如仿佛生死仇敌般的天敌水月阁和纵天教,譬如正邪不两立的东禅寺和邪剑宗,宛如因奇火经常产生纠纷的天药谷和神火教。

    一般情况下,这些队伍相遇,倒也没有引起过多的杀戮。

    毕竟很快便是第二阶段开启的时间,那一阶段他们各方都将遇到更好的机缘,修为和实力上都会有更显著的进步,因此一番权衡以后,大家大都选择放下以往仇恨,井水不犯河水。

    但也有例外情况,那就是一方的实力足以轻易碾压另一方。

    那失败的一方必然落得无比凄惨的下场,队伍当场溃逃,分散到彼此联络不上都是轻的。

    一般都会损伤惨重,甚至以全军覆灭,队员个个死无全尸收场。

    而在边境线之前,某篇土地呈现红褐色,并生长着奇形怪状植物的红色大地之上,第三个月最后一天阳光的普照之下,由核心榜数一数二人物金坛和尚带领的一支由东禅寺僧人构成的队伍,不巧与独自狩猎的邪剑宗年轻一代第一人司玄相遇。

    

第一千八十五章 三招之约() 
一片红褐色的大地,长满了奇形怪状的树木,异有许多异兽和天材地宝生长。

    某支勤奋的东禅寺小队,就算在此次遗迹之战第一阶段最后一天也不休憩,而是选择一同出来闯荡。

    因为这个地方,和纵天教,邪教宗这种有仇怨的邪派相遇的几率增大,因此为避免力量分散,大家就同行同止,虽然沿途遇到了一些危险,但也能有惊无险的度过。

    然而,此时他们却是遇到了前所未遇的危险。

    这支由十几位东禅寺僧人组成的小队,皆是宛如不能相信一般,看着对面体形修长、浑身散发着诡异阴冷气息的容貌静谧绝伦的英俊青年。

    这位青年琉璃双瞳不含任何感情,宛如神灵俯视苍生般看着对面人多势众的东禅寺僧人,背负双手,渊岳峙般伫立,伫立成一道肃然的风景。

    琉璃双瞳虽不含感情,其嘴角却浮现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来,给人以猫戏老鼠的戏谑之感。

    皮肤白皙如雪,雪白的额前,有着一道宛如来自九幽的深蓝色纹路凝聚。

    这是他所修阴寒之力强大到一定层次的象征。

    此人竟是邪剑宗号称年轻一代第一人的司玄。

    宗明玉最近实力精进,也是忍不住牙齿打颤,双目惊惧地看着司玄。

    进入遗迹后,他投奔了某位嗜战盟骨干组建的队伍,收获颇丰,一月前巧遇了金师兄率领的队伍,这家伙美其名曰要照顾他,硬生生将他从以前的队伍揪出来,不管他本人意图带在身边。

    最后一月,也不知是机缘分外多的关系,还是金师兄每夜里操练他的关系,总归这一月来明玉的战力增长的格外快,肉身比起先前也分外强横。

    但再怎么强横,也打不过眼前这个怪物啊。

    非但他打不过,那现在欺负他还像大人欺负小孩似的师兄,己方队伍实力最强的队长金坛也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啊。

    即便金师兄近来成功突破登天境,真实战力远非等闲传奇级所能比拟,也断然不可能是眼前这司玄的对手。

    放眼整个东禅寺年轻一代,能对抗司玄的只有同为东禅寺年轻一代第一人的天禅师兄一个,其他人都不行。

    “师兄,该怎么办?”宗明玉勉强止住牙齿的打颤,向身边脸色凝重的金坛问道。

    虽然他常年对金坛的操练心存怨怼,但真的当不可抵挡的敌人出现时,他还是第一时间求助于金坛,犹如本能反应似的。

    金师兄在他心中的实际含金量于此可见一斑。

    显然明玉尽管腹诽金坛,但内心深处还是很依赖他的,在场的诸位师兄弟也大都受过金坛的操练,但他们也是像明玉一眼,将求助的目光看向金坛。

    很明显,在他们这支队伍中,金师兄才是大家唯一的主心骨,没有之一。

    金坛依旧是身着布衣,大光头的打扮,但如老农般黝黑朴实的脸上,却没有以往玩世不恭般的戏谑,反而用异常凝重的眼神望向对面司玄,对明玉刚才的疑问没有回答。

    他全部心神都在劲敌身上,没有丝毫心思去管其他的事。

    而司玄琉璃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在这个时间,已有数位东禅寺弟子取出通讯物,拼了命地联络唯一能有可能对抗面前劲敌的天禅。

    寺内其他天骄过来也是送命的,联络无益。

    对他们这番动作,司玄目光虽然主要在金坛身上,却也没做丝毫的阻碍。

    他可不相信随随便便就能碰到天禅。

    这个几率太低了。

    就算是此人,也和他在伯仲之间,他不会有任何惧怕。

    何况,他执意要杀眼前人的话,即便是天禅也阻拦不住的。

    到时对方更大可能为了保护其他人,束手束脚无法与他战个痛快,反而会败给他。

    联络了一会儿后,那几人都绝望的发现联络不上天禅。

    这是自然的,先前到这里驻扎时,他们就尝试过联络天禅,都没联络上,这才过了不到两天,大家在边境线的驻扎点也不可能变化太大,距离也不会拉近多少,自然还是联络不上。

    只是为了把握那渺茫的希望,他们才不甘心的重新联络,但联络后反而彻底死心了,各自脸上染上一层灰色的绝望来。

    邪剑宗司玄在此,除了天禅师兄外,绝对无人能与之匹敌。

    一众绝望的脸色下,金坛虽能保持镇定,心中仍有绝望蔓延。

    毕竟就算他突破登天境,现在对付司玄这种屹立于东圣域年轻一代巅峰层次的人物还是太勉强了。

    不过,他意念坚定,强行压制心中绝望,上前一步,双手合向司玄行了一礼,道:“施主,以你实力,足以与我寺天禅师兄比肩,何苦以大欺小,难为我等?”

    司玄琉璃双瞳没有波动,微微收敛英俊脸上的一丝丝蔑笑,直言道:“吾专为你而来。”

    “为何而来?”金坛又问。

    “你先前杀了我宗天邪长老亲传弟子庄贤,吾特为他报仇而来。”司玄背负双手,神色淡淡道。

    “庄贤?这个名字似乎有点熟悉。”

    他当然会熟悉,毕竟当时他为明玉追杀庄贤时还对着庄贤、葛大问谁是庄贤。

    金坛浓眉微皱,想了一会儿,没想出来,便继续道:“不过我想不起来了,没关系,反正死在贫僧手上的人太多,别说庄贤,就算来个张贤,王贤,我也一概认了。”

    “有什么仇施主就冲着我来,我这些师弟修为浅薄,远非施主你的对手,还是不要欺负他们了。”

    说出这句话时,他神色异常的平静,就连刚才心里浮现的绝望也烟消云散。

    当知道必死无疑时,他已经没有什么可惧怕的了,如果能保护追随他的师弟们,这个死倒也算死的其所,他虽身死亦可瞑目。

    司玄听了,脸上微露异色,问道:“你底蕴不错,但以你眼力,应该知道对上吾没什么胜算呢,你为何不求饶?难道,你不怕死吗?还是说,你另有依仗?吾要杀你,就算你们东禅寺的天禅来救,你也必死无疑。”

    这并不是说他实力一定强于天禅,而是保护人远比杀人更难,作为同一等级的强者,他可以轻易杀死天禅保护的人,同理,天禅要杀他保护的人,他同样很难保护对方。

    当然,他来自邪剑宗,像他这种人除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值得必须保护的。

    出身邪剑宗,他见过太多师兄弟间面临不可抗拒力量时,大鸟临头各自飞的情形了,凡是人死到临头都恨不得逃跑,求饶,推别人出来代自己死,对此他早已司空见惯,陡然见到金坛这种生死之前保持平静的,倒是觉得新鲜得很。

    但不是他起了什么善念,只是觉得新奇有趣,仅此而已。

    “天禅师兄?”金坛摇头,裂开大嘴笑了笑道:“他根本就不在附近,来不及救援了。贫僧只是觉得,害怕也是死,勇敢也是死,何不死的体面一些,只求施主自重身份,不要为难这些没有反抗之力的师弟们就是了。”

    “身份?吾宗之人,从不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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