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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升棺发财-第222部分

小说: 升棺发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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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现在实行火葬,在火葬场里,那些烧尸匠在给人捡骨的时候,经常都会有一些细小的骨头给人漏在焚尸炉里,想想都觉得很可怕。

    然后在巴拉他的手指骨的时候,我竟然摸到了底下有板砖。

    我猛吃一惊,抬头看着月兰,我说:“这手……”

    “什么?”月兰有些惊讶。

    “这手放的位置周围有板砖,四块板砖头尾相接,成为一个‘口’字型。”我赶紧拿出小铲子,将那些棺材泥给铲了起来,然后在泥里找出那些指骨,清点完之后,毛巾擦干净然后放入金坛内。

    棺材泥被铲出来之后,那四块板砖也露了出来,我惊讶的拿着小铲子,一点点的往下挖吐,这才露出了真面目,我目瞪口呆。

    “小凡,这是什么东西?为何在棺材底下会有板砖?”月兰看着我惊讶的表情问我。

    “这是四方井,也叫金井,懂得看风水的人不少,但是懂得设置金井的人不多,大部分都是捡骨匠,师傅便是其中一个,他说这种金井是在找到绝佳风水之时,在棺材的底下打一个孔,然后挖下去,挖一口井,连接着地下的地气,引地气入棺材,提升棺材的风水。”我转头看向四周,我说:“这一片地竟然葬了几十座坟,这个金井应该是为了跟其他坟墓抢风水的。”

    我把其他的骨头一一擦干净,放入了金坛之后,密封了起来,而后把那编号给贴在了金坛之上。

    我站了起来,看着那口金井,月兰见我发呆,她说:“小凡,你想什么呢?”

    “媳妇,你说这个人为什么是趴着安葬的,而且还出现了这么个金井,而且手是放入金井里的。”我转头看着月兰说:“按照骨术上的说法,这金井里一般都会放着墓主人生前最爱的东西,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宝贝?”

    “这我哪里知道,但是如果你想挖的话,可以挖起来看看,反正骨头都捡完了。”月兰说。

    “那行。”我便蹲下,一直往下挖,那井往下,竟然很深,然后挖到底下之时,突然咚的一声,铁锹挖到了东西,发出了空响声,我迫不及待的扫开上面的泥土,是一个木盒子,我赶紧拿了出来。

    “果然有东西。”我惊喜的说,然后这个盒子好像是用胶水封死了,类似于502的那种,这盒子没有锁,倒很像是装高丽参的那种拉开的盒子。

    我拿出军用匕首,将那些胶水刮掉,好不容易打开了,里面有一层油纸包着东西,然后还有一层木炭和白灰,显然是当干燥剂用的。

    我拿出了那个油纸包着的东西,打开一看,一块老式的机械手表,除此之外,还有一本牛皮纸封面的本子,上面有红色大字:工作手册,只是那红色已经褪色了。

    (本章完)

第374章 工作手册() 
我好奇的打开了工作手册,里面的字迹已经带着米黄色的重影,但是字依旧清晰可辨认。

    一九五八年五月二十日,我从我所在的大学调入到969研究所从事地质勘探,为国家探测埋藏在全国各地的地下矿产资源,这是无上荣耀的工作。

    第二页:按照组织的要求,我不能与外面的任何人联系,包括所有人,甚至是最亲密的家人以及大学里的那些教员同事,还有我最敬爱的老校长,能得到这个调任,也多亏了老校长的推荐,只是现在连他都不能够联系了,组织让我忘了自己的名字,只给了我一个编号。

    翻开第三页,我顿时傻眼了,我还以为是跳页了,但仔细查看了之后,并没有跳页,第三页上的日期是一九六七年三月十五日。

    这日记怎么一跳就是这么多年?我脑子里顿时有了一种猜想,就是因为某种未知的原因,这手册在写第一和第二页之后就搁置了,然后几年后突然又翻出来了,接着写。

    第三页的内容:一九六七年三月十五日,我被当做牛鬼蛇神给抓了起来,研究所的工作也被停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复职,在抽屉里找到了这本老手册,发现好多年没写日记了,看看第一页写的日记,眼泪就落下来了,那时候刚入职的兴奋和冲劲,再想想现在的落魄和人情的淡漠,心如死灰,不过这些年在研究所的经历,着实永生难忘。

    我和月兰对视一眼,敢情是被抓了之后,才重新开始写日记。

    第四页的内容:三月二十日,他们来抄家了,把家里能搬得走的东西全搬走了,那些老字画,老花瓶,笔墨纸砚全部给我砸了,那些可是我家祖传的啊,这帮混账东西,简直乱弹琴。

    第五页内容:五月十三日,我彻底翻不了身了,他们一遍遍的问我,我一遍遍的回答,起码有上千遍了,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他们说我疯了,我没疯,我说的都是事实。

    第六页里没有日期,只有密密麻麻的字,但是写的都是同样的内容,‘我说的都是事实,我没有疯!’这句话重复了几十遍,写满了整张纸。

    往后的几页都是写着这句话,我能想象到当时的情景,人逼人,是真的会逼死人的,在那个年代,到处都是大写的无奈。

    翻到最后几页,又有了新的内容:罢了罢了,不如归去,不如归去,只是还有一千个,一万个的不甘心啊,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疯,这帮人渣,魔鬼……

    我没有说谎的,我仍然记得当时的情景,我们在青海勘探之时,就在青海湖的边上,然后当我操作着机器的时候,突然天空中有人说话。

    ‘有人吗?有人吗?救救我啊,我不想死。’这是空中的问话,我当时以为是幻听,怀疑是机器的轰鸣声把我震得耳鸣而产生的幻听。

    但不一会儿,我又听到了那个声音,他说‘我不想死啊,我要回家看我老婆孩子,看看我老娘,谁来救救我呀。’

    我当时吓了一跳,转头看向四周,喊了一句:“谁啊?”

    我甚至关掉了机器,此刻周围一片安静,也没有任何人,而其他的同事都在青海湖边烧水煮晚饭,与我相距有一两公里。

    “你是谁,你在哪里?为什么我看不到你啊,救救我啊。”空中继续响起了这个声音,显然他听到了我的声音,我当时头皮都炸开了,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全身都在哆嗦。

    “你是谁,你在哪里啊,出来啊,别吓人了,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我当时是这么说的。

    “我叫曾佳辉,我现在在新疆罗布泊,我与大部队失散了,迷路了,我走了一天一夜,还在原地绕圈,我没有粮食,没有水,现在全身无力,我快死了,你在哪里啊,救救我吧。”那个声音说。

    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心里砰砰直跳,我认为我碰到鬼了,是鬼在跟我说话,所以我害怕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半天都不敢吭声,收起机器就准备逃向湖那边,因为所里的同事们就在那里。

    正当我准备要逃的时候,那个声音又喊了一句:“你说话啊,你到底在哪里啊,出来救救我啊,帮帮我吧,咱们都是社会主义的无产阶级兄弟,理应相互帮忙的。”

    我大着胆子说:“兄弟,你既然说咱们都是无产阶级兄弟,你就不能害我,既然死了,那你就去投胎吧,何必这样捉弄我呢?”

    “我害你干嘛?我自己都快死了,你在哪里啊,我怎么看不到你?”他哭喊着。

    “我在青海。”我傻眼的说。

    “不是,你……”然后没声了,过了大概一分钟之后,他才自言自语的说:“看来我是快死了,所以才产生的幻听,老一辈的人说的回光返照是不是就是这样。”

    “不是幻听啊,哥们,我现在真的在青海,刚才听到你的声音,我也以为是我自己在幻听。”我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我说:“现在是一九六零年七月七日,下午的四点五十三分,对不对?”

    然后等了一会,那个声音还说:“是啊,我看了下手表,时间是一样的,可老天爷为何要开这种玩笑,我求救却求到千里之外的青海去了,可为何和我一起进罗布泊探测的那些同事们却听不到呢?”

    “兄弟,你先别急,千万不要放弃,再试试吧,要不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的方位,我马上找人去打电话到你们的所里,告诉他们,你现在所在的位置。”我当时是这么说的。

    “我不知道这是在哪里,周围的沙丘都很像,也没有参照物,此刻我背靠着一块大石头,这块大石头很大,远远看上去像是一只奔腾的骏马,石头的影子帮我遮住了太阳,我想我还能再支撑一会,你帮我喊人吧,我叫曾佳辉,我们所长的电话号码是……你打过去就说,曾佳辉让你打的,然后跟他讲,如果我死在了这里,记得好好照顾我的家里人,我还有老妈,老妈是独眼的,一只眼睛看不见的,我老婆一个人要带两个孩子,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很不容易的,让他尽量帮帮他们。”

    “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去喊人打电话,你挺住啊。”

    (本章完)

第375章 难以置信() 
工作手册上写着,他背着机器快速的奔向了青海湖的边缘。

    工作册上的记录是这样的:我当时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是吓的,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还是说真想着喊人去给人打电话求救。

    当时这一两公里的路程,我不知道是怎么跑过来的,至今记忆断片,回到湖边的时候,我的同事们见我神色慌张,都问我干嘛了,其中还有一个跟我开玩笑说,我是不是见鬼了?

    我很想说是,但是在那时正是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年代,这种东西开不得玩笑的,所以刚才的求救对话,我给压心底了,没敢跟他们说,而且一个人默默承受着莫大的压力。

    而且条件也不允许啊,当时我们所里确实是有一部电话,但是打电话是要申请的,申请时得说明为什么要用电话?打给谁?说什么内容都要用本子记录下来。

    原因是多方面的,第一是我们所从事的工作关系,在入职之前就签了保密协议的,不准与外界的任何人联络,所以对电话监控很严格。

    第二,当时国内的间谍特务份子猖獗,很多人都潜伏在国内,甚至有很多已经渗透到了我们这样的绝密单位里。

    当天回到临时营地里,一个晚上辗转反侧,跟我睡一屋的大壮问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睡不着,他说我下午到现在整个人的神色都不对。

    这件事在我心里压得我都快崩溃了,我干了将近二十年的人民教师,教书育人,让我的学生做人要本分,要尊老爱幼,要诚实守信,那我与曾佳辉的约定,我就更应该守信了。

    咬一咬牙,我就跟大壮说了下午的事,把大壮给吓的。

    而且他知道我来之前是人民教师,是不会说谎的。

    我们两人一合计,还是决定给所长说这件事,所以大半夜敲开了所长寝室的门。

    当我再次把我所经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所长说了之后,所长一脸茫然和严肃的看着我们,本想所长会以无神论的语调,劈头盖脸的骂我们一顿,甚至会给我们批评处分。

    然而并没有,老所长只是卷了一支烟,狠狠的吸完,吸完之后,便披上了衣服,带着我们往附近的人民公社而去,因为公社里就有一部电话。

    不得不说所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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