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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被窝里有鬼-第34部分

小说: 被窝里有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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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看见他立刻就笑喷了,“你跟华仔一样就好那点吃的。”

    耿祁庸笑了,“你是不知道啊,外面的东西养的快,吃起来一点都不好吃,我回来以后才发现,原来鱼可以这么鲜美啊,田螺可以这么好吃啊,原来我之前吃的全是泥巴,难怪吃的都带着一股泥腥味,去都去不掉。你们看,现在大米有毒大米,油有潲水油、地沟油,腊肉香肠可能是病猪肉做的,咸鱼干能检出敌敌畏,前几天我刷微博你们知道我看到什么,人家工厂内部曝光的照片,做蜜饯零食的,居然在卤汁里捞出十几只死老鼠!”耿祁庸越说越觉得在外面吃东西真是吃的生无可恋。

    人群哗然,七嘴八舌的说开了,耿祁庸信誓旦旦,还拿手机翻出自己转发的微博,上面果然有蜜饯汁水里捞出老鼠的照片,耿祁庸悲愤欲绝的表示自己绝对要吃够本才打道回府。

    “就为了一口吃的连生意都不赚了。”

    耿祁庸心酸的长叹,“可不是,我已经吃了鱼啊石壁螺啊炸小鱼小虾,不知道还有什么好吃的。”眼神期待的看着他们。

    “想找好吃的?有啊!上次不是有人做鸭丸子么,自己家养的鸭子,做出来可好吃了!”

    “还有炸蝉蛹,不过这个有季节性的,要在晚上打着手电筒去找,一晚上多的话能找到1斤,上次我扭了腰没时间去照,真是亏了,直到现在我还惦记着呢。”

    “1斤算什么,我家那个小子晚上照了快2斤,我老婆炸的酥脆咸香,吃的他满嘴流油,不用我吩咐自己每个晚上殷勤的都去找,不过这活太麻烦,不如春天的时候去菜地那边挖新鲜的甜嫩竹笋,新鲜的炒肉或者用盐腌了,吃上半年都没问题。”

    “那河里还有后面的池塘不是有河蚌嘛,摸了河蚌上来煲咸芥菜,广东名菜啊。”

    耿祁庸听的眼睛发亮,说到水产立刻小声的说:“其实我想抓水蛇,做成水蛇饼那才叫做香呢,比鸭丸子好吃。”一说到蛇,大家伙都闷不吭声了,耿祁庸觉得奇怪,旁边的耿润华赶紧不露声色的掐了他一下,示意他别乱说话。

    一个年龄比较大的人磕着木筒烟,吞云吐雾的吐出一口烟雾,说:“没事,他回来的少不经事呢,”他半垂着眼睛漫不经心的,声音不大,“不过庸仔,你这话以后别跟村子的其他人说,不然该被人吐唾沫星儿,回头让华仔单独仔细跟你说,好了好了,我差不多回去睡午觉了,都散了吧。”

    耿祁庸咬着舌头一时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了,莫名其妙看着胡侃的正唾沫四溅的人个个抻着懒腰,一下子全部散开往家里走,他抬头看着耿润华,疑惑的问:“这都怎么了,刚刚还说的正开心呢。”

    他还想给自己争取一下,耿润华赶紧捂着他嘴巴,勉强道:“哎哟祖宗,先回去,回去了我再跟你解释,你这事早点问我就好了。”

    回到家耿祁庸真是一刻都停不住了,目光灼灼地看着耿润华,耿润华紧了紧喉咙,压低声音告诉他,“咱们村里莫名其妙的规矩比别的地方都多,头一条就是不能抓蛇,不能杀蛇,不能吃蛇!谁要是手贱做了这些事让人告发了,什么都不用辨白,直接开祠堂请家法。”

    “请家法?”耿祁庸立刻问。

    耿润华嘀咕了一下,“可不是,这一整条村子都是粘亲带故的,算族谱还是同一个祖宗,谁犯了村里的铁律当然是直接家法,你不知道我小的时候真的看见有人被家法了,那人明知故犯,结果押到祠堂去扒了裤子,用棍子重重的打,打完了还不准送去医院,后来那人的腿废了,受不了闲言闲语自己割脉自杀。”

    耿祁庸觉得有点憋屈,“谁定的家法,怎么这么。。。。。。”

    “家法就是用棍子把人打废。别的惩罚都省下来了,不过也因为这个,老一辈的人一直生活在这里,把禁忌记得比自己名字还熟,从来没出过什么大事,小一辈的就不行了。我还以为迟早还要看人被家法呢。”他语气淡淡的,显然对村里动用私刑没什么好感,再三叮嘱耿祁庸:“你想吃什么都好说,绝对不能去碰蛇,不管它是菜蛇水蛇还是毒蛇,绕着它们走就对了。”

    耿祁庸点了点头,他面上不显,心里琢磨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第45章 黄金蛇藏黄金线
    耿祁庸有点心烦意乱,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老家就是个山里不富裕的小村子,广东总是有很多人迷信的,耿祁庸自己就是非常迷信的一员,偏僻地区会更加严重,所以当初听到什么死人不留村的奇怪规定,他除了会朋友难做却也没什么大惊讶。

    可如今他第一次觉得老家好像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接二连三有人诡异的死亡,耿祁庸已经偏向是什么灵异的东西做下的,村子有奇怪的规矩癖好,大概是村里遗留下来的不开化,但是再加上藏在大山里简单粗糙的山洞小城市,这么跌宕起伏难道不是误穿了某一部盗墓小说?

    如果不是百度正常能搜到某本小说的话,耿祁庸已经按捺不住跑去西湖和长白山一探究竟了,亏他还捂着小心脏以为自己投生到某个次元兴致勃勃去勾搭小哥呢,亏了,真的亏了,简直是大宇宙来势澎湃的恶意。

    耿祁庸的郁郁寡欢,耿润华自然是不知道的,他现在用十二万分的劲头努力研究那三个匣子,耿祁庸虽然兴致勃勃的坐等开匣的一瞬间,可是等了一个下午,他已经呵欠连连,夏淳忽然慢吞吞的从房间里挪出来,给了耿祁庸一个眼色,“耿祁庸你进来一下。”

    耿祁庸眨了眨眼睛,之前忘了说,这货以前趁着自己不知情一会儿东家一会儿官人的好一顿调戏,现在不由分说的耿祁庸长耿祁庸短的吆喝,他真的有点不适应,闷闷的应了声,站起来就准备过去,就听见耿润华嗤笑一声,啼笑皆非的指着自己发笑,耿祁庸瞪着他用眼神逼问,没想到他乐不可支笑的更加大声。

    耿祁庸撇了撇嘴巴,假装不经意的踩了他一脚,听见他在背后痛苦的嗷嗷痛呼,心满意足的赶去房间,一进来就看见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某个人,怔了怔,反手关闭房间门,奇怪的问:“庄妍,你怎么来了?”

    言笑晏晏站着的可不就是该留在农庄的庄妍嘛。

    “东家好,”庄妍指了指床上已经被打开的纸箱说:“我是过来送快递的,好像是你妈妈寄给你的。”

    一听见是自己那个一走就不给音信的老母寄过来的,耿祁庸脸上就忍不住笑开,雀跃的几步跑过去,拉过纸箱一看,咦了一声,不是他少见多怪,而是他妈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寄了一条金光闪闪的蛇!拜托,他现在听见、看见蛇都有点条件反射,怎么他妈这么巧就给自己寄了一个。

    他拿起来看,上手就感觉特别有坠感,蛇的形状是卷着什么东西的样子,蛇头向上,蛇尾微微翘起来,长长的身体卷了2个圈,他奇怪的嘀咕:“这都是什么,摆件么。”谁家会买这个样的东西,看着也不像是笔筒啊,难道是挂件放着好看的?

    庄妍笑了笑,道:“不是摆件,这个是臂环,金臂环。”

    耿祁庸还没有回过神来,上下仔细看着这个金臂环,直咋舌说:“哇塞,我妈终于迟来的青春期么,居然买臂环回来,这东西现在很少人带吧,镀金的么,放久了会不会氧化?”

    庄妍和夏淳忍不住就笑了,看着耿祁庸的眼神就跟看着乡巴佬似的,庄妍忍着笑意告诉他:“东家,不是镀金的,是纯金的。”

    耿祁庸不再咂舌,他想了想,脸色顿时就不太好了,“难道是她出去旅游就遇到了第二春,拿来讨好我这个做儿子的?”

    “为什么就不是阿姨自己买的呢。”庄妍身为女人,忍不住嗔怪道。

    耿祁庸理所当然的说:“我没有收到大笔支出的用款信息啊,你们说这是纯金的,得花不少钱吧,我妈穷惯了,哪里能舍得买纯金的比较少用到的首饰,还敢脑残的用快递寄回来。”在他看来他妈真的不会戴金首饰出门,她说街上开摩托车抢金耳环金项链的太多,被抢了不要紧,被摩托车拖个十几二十米远那才叫做悲剧,她压抽屉的一套金首饰只有逢年过节在家里才会穿戴。

    所以现在问题来了,是谁用他妈的名义往家里快递一个纯金的臂环?耿祁庸挠着后脑勺认真想了想,忽然就心凉了,呐呐的说:“不会是抢劫珠宝店人要藏起来转移视线,结果就快递到我家了吧。”

    夏淳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在他脑门上敲了敲,挑了挑眉毛,屈尊降贵的解释:“你能不能想一个禁得住推敲的原因,抢珠宝店?销赃?就这种做工粗糙的东西我随手都能扔出来一打。”

    “夏淳!”耿祁庸皱着眉,“你现在哪里能扔出来一打,你现在扔出来给我看看啊,不是纯金的我不要。”

    夏淳哼哼唧唧,“我陪葬的东西比这个金贵多了,你自己看看,这手环工艺多差,暴发户一样丑毙了。”

    耿祁庸顿时就哑了,不自在的扭过头,跟庄妍不动声色打量的目光撞在一起,脸上就有点儿挂不住了。倒是庄妍对耿祁庸喊男旦的名字有点好奇,一别多日,东家和男旦好像亲密了不少,可是看着不像是被男旦拿下了啊,而且男旦看着比较没有那么那么。。。。。。魅惑妖娆,看着比较不正常了。可怜男旦偶尔男人一点还被当做不正常,可见他男旦戏腔的模样有多深入人心。

    耿祁庸咳嗽一下,拿着烫手的臂环比划,“现在这个怎么办?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幸福感呢。”只有祸从天降的哆嗦感。

    夏淳一扶着额头,好友智商清零的无奈感袭上心头,“你打个电话问问你妈不就行了。”

    两人你瞪着我一眼,我瞪着你一眼,耿祁庸长长的哦了一声,淡定的扭过头去,糟糕,最近世界观混淆的太厉害,他连电话这玩意儿都忘记了。可是一连拨通好几个电话,对面甜美的女声一直呆板的报音: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耿祁庸一头雾水,难道是他妈玩的太浪忘记给手机充电话费了?赶紧给他妈的手机充上100块,再拨打电话,听到的还是: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大概是去了什么偏僻的地方,手机没有信号?”

    “那不是应该说: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么?”耿祁庸简直想一头撞死在手机上,他妈这是干嘛,说去旅游就去旅游还自带失踪系统。这时候耿润华惊讶夹杂着狂喜的声音忽然在客厅里炸开,一叠声的喊着自己:“祈哥!祈哥!你快点来,我打开了!”

    耿祁庸听见'祈哥'就想吐槽这小子真会借坡下驴,一转眼就学会不谄媚的奉承自己了,按年龄分到底谁是谁的哥啊,下一秒就听见说打开了!心里彻底松了一口气,跳起来就冲出门去,客厅里耿润华一脸呆滞的看着匣子,连耿祁庸出来了都不知道。

    耿祁庸靠过去,往匣子里一探头就傻眼了,耿润华抬起头问:“我的天啊,祈哥,你们家祖宗真有钱!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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