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有鬼-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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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而然的固定成一个“s”的形状。
耿祁庸惊讶地看向夏淳,似乎已经对自己的眼睛失去信任,对方沉重的、严肃的点了点头,肯定了他的5。2视力的眼睛。
耿祁庸合上下巴,再次看着这具干尸,他心里和夏淳想的一样:这到底是伏羲还是女娲?他现在一点都不恼怒被困在这里,胡乱的抹了把脸,急的不行,“这个这个,不会真的是吧,我们是不是闯祸了?”有了这个猜测,这一层的蛇蜕,上一层简单粗糙的石头屋子都蒙上一层高大上的神秘色彩,耿祁庸甚至觉得越粗糙、越返璞归真,越有可能符合自己的猜测。
夏淳的心情都阴郁起来,他对着单独高高供在这里的人有点忌惮,如果说这个人真的就是什么半蛇半人,哪怕不是伏羲女娲本人,哪怕他们倒霉闯的是他们的后裔的地盘,那么夏淳猜测,外面瓶罐里装着层层叠叠的蛇蜕是不是根本不是在外面捕捉的小蛇,而是他们族人蜕换下来的,或者说其实那真的是墓葬,能放进来的只能是蛇身的部分?无论是那个猜测,这个能单独躺在蛇纹棺椁的人的身份绝对不低。
无论是哪个猜测是正确的,夏淳都不打算深究,棺椁盖子已经毁了,他不可能帮忙掩盖回去,索性将木台上能捡起来的3个匣子扫进袖子里,拉着耿祁庸就准备离开,忽然一顿,想起了什么似得,赶紧转回去大刀阔斧的拆下木台上仅剩下的铃铛。
耿祁庸忍不住问他:“你拿走了?”
夏淳笑道:“棺椁里你也看到没有什么东西,再说了里面那位。。。。。。我总是觉得有点忌讳,就不仔细搜身了,咱们拿3个匣子,不枉费我们走了一回。”言语下不乏自己手下留情的意味,对于另外3个匣子被石头压着取不出来的事实只字不提。
夏淳哪里会知道耿祁庸此时再心里吐槽他雁过拔毛的心情,兴致勃勃地护着耿祁庸,还是一眨眼就离开这里,直到进了村子站在自家客厅里,夏淳都没有感觉到上一次缩地转移时遇到的屏障,夏淳心里有了思量,只怕上一次遇上的屏障和墓室里有几分关系,现在毁坏了村子里自然也没有了影响作用。
一回到家,耿祁庸就看见坐在自家客厅里的老太太,她急的团团转,此时坐着都时不时抬头张望着,看见耿祁庸回来了,脸上闪过喜色,颠着小脚颤颤地走过来,目光关切地打量他周身:“哎呀可算是回来了,我在上面玩的正开心呢,突然底下就地震了,我想下去找你们那走道又被塞住了,怎么样,你们没受伤吧。”
耿祁庸看见她还没有来得及露出笑脸呢,就被她一叠声的关切询问打断了,连连挥手:“没有没有,我们早出来了,在外面歇懒,拖到现在这个时候才回来呢,就是走得久,腿都快累断了。”
老太太笑了笑,“那就好,你既然累了我就先回去了,好孩子,早点歇息啊。”
耿祁庸挥别老太太,一转身就看不见夏淳的身影,找进房间里果然看见他对着3个匣子使劲呢,这匣子跟那棺木的质地有点相似,6个面没看见任何能打开匣子的缝隙,就好像这是一截实心的木头压根就没有掏空里面装东西,夏淳想故技重施,让夏淳拦住了,摸着下巴问他:“这匣子既然能跟蛇棺一起放在木台上,里面大概是放了贵重的东西吧。”
夏淳皱着眉头没吭声,长得格外好看的眼睛向上一挑:你又闹什么了。
耿祁庸语气沉重的说:“一般贵重的匣子说不定都设置有机关,外力强行拆开的话会自动销毁里面的东西,夏淳,你看是不是慎重一下?”
夏淳一听迟疑了,将3个匣子每个光滑的面都仔仔细细的摸索一遍,没找到打开匣子的机关,神色恹恹的将它扔到一边,抓起床上的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既然已经兜回来了,他就没有这么一看究竟的迫切心。
过了一会被子略动了几下,夏淳毛茸茸的脑袋探出来问他:“对了,那个匣子里面有机关什么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耿祁庸抿了抿唇,理所当然的说:“盗墓小说都这么写的。”夏淳梗了一下,指着他噗嗤半天,伸腿把床上放着的匣子一脚踢到床脚下,叹了口气,重新钻被窝里猫着了。耿祁庸哎哎叫着,跳下床心疼的捡起来轻轻拍打光滑锃亮的匣子,一个劲的嘟囔着:“这么辛苦带回来,把里面的东西磕坏了怎么办。”
夏淳撇了撇嘴,那匣子长得都一样分不清正面和反面,谁知道该怎么摆放,就算里面的东西碎了那就碎了,反正还是自己的,他摸着手上拿着的铃铛想,只有他不要的,没有他能不能拿的。
第44章 润华说蛇
耿祁庸睡了很久,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一直看不真切,只听见有山涧流动的汩汩声,有什么在水里游动着,动作灵活欢快,激得水花一阵一阵的拍打着岸边,耿祁庸心想,这里的鱼真大真闹腾,鱼肉肯定结实鲜美,然后他就安安分分的听着水花声,口水垂涎的快要溢出来,醒过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抹嘴巴,果然流了一下巴的口水,悻悻的擦干净,爬起来看太阳已经升到中间,该去吃午饭了。
耿祁庸睡醒,坐在外面客厅的耿润华最高兴,他松气的表情太明显引起夏淳的侧目,侧着脸朝他递了个疑问的眼神儿,耿润华噌的一下站起来,说不上为什么心慌,越过他就跑去耿祁庸的房间,这里他熟门熟路的,啪的一声推开房间门溜进去,抱怨道:“你怎么才醒来呢,我过来叫你去吃早餐,现在都变成叫你去吃午饭了。”
“你可以早点叫醒我,”耿祁庸一龇牙,半点没把他的抱怨放心里去,他对耿润华说的午饭比较感兴趣,“你妈做什么好吃的了?”
“卤鸭,”耿润华无法抑制的盯着一个方向,那里摆放着3个一模一样的材质,一模一样的大小的匣子,他蹙着眉仔细地想了想,在记忆里找到自己熟悉印象的来源,“你哪里买的木匣,看起来比我妈那个贵不少。”
刚刚绑好鞋带站起来的耿祁庸有点发愣,好像耿润华说的话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他咳嗽了一声,像是为了确认一样重复一遍:“比你妈的那个贵,你是说你妈有一个类似的木匣?”
“对啊,差不多的,”耿润华走过去拿起来,翻过来倒过去的看,“比这个大一点,材质没有这个好,我妈拿来放东西,还宝贝的不行,藏的稳稳地,除了老鼠别的生物绝对找不到。”
耿祁庸深吸一口气,在耿润华诧异的目光下猛的跳起来,“太好了,你会打开吗,怎么打开?”
“你买木匣的时候师傅没有教你打开方法吗,听我妈说这种木匣珍贵的地方就是因为开匣子的方法很特殊,如果不照着正确的方法打开里面会着火。”耿润华摊开手,笑嘻嘻的说:“我还没有试过它会不会真的着火,不如我们试试?”
“算了吧,那木匣是我在床脚下翻出来的,放了这么年,谁知道是我家哪个祖宗留下的老物件,别让你弄毁了,我妈绝对会说'养儿子还不如养块叉烧,最起码叉烧不会败家',然后把我扔孤儿院里,谁爱谁领走,不要钱的那种。”
“你妈能舍得一棵摇钱树嘛,”耿润华大大咧咧往他床上一坐,嬉皮笑脸的道:“我要是能帮你打开的话,你要怎么感谢我。”
耿祁庸不置可否,打开门等着他一起出去,“你要是能帮我3个都打开,随便你想我怎么感谢你,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怎么样。”他眯了眯眼,盘算着说服庄妍客串一把去相亲的可能性有多少。
耿润华收敛了笑容,然后重重的叹了口气:“我也不求你给我金山银山,不如给我一份薪水怎么样?”
耿祁庸抿了抿嘴唇,问他:“你想出去工作,不是说要在家种地么。”
“你不知道看天吃饭有多难,可是说服我妈让我出去打工简直就是比登天还高几个等级,谁让我爸有前车之鉴出去一年到头也回来不了几次,我妈以为他外面有人了,现在就当他已经死在外面,”他勾起唇角笑了笑,“你不是开了个农庄嘛,差不差一个服务员,端盘子也好过面朝黄土背朝天。”
耿祁庸身体一顿,随即说:“好啊,如果你胆子够大的话,我回家你就跟着一起去吧。”他不说说着玩笑,实际上他早就想多招点人把自己解放出来,耿润华跟他玩得开,在村子里没少看见鸡飞狗跳的事,估计多少能接受点农庄的成员们,就算最后不行,就帮忙介绍份工作,“不过你会嘛,别把我匣子都烧了。”
耿润华有点赧颜,“我爷爷以前是木工。”他看过爷爷做这样的匣子,那时候家里过的揭不开锅的穷,有人定做这样一个匣子他们家就能吃上半个便宜的猪头皮,肉割下来焖煮,骨头剁开来煲汤,那个时候真的跟过年差不多,现在他能打开一个匣子就能走出这个山沟沟,到底还是蹭了爷爷的福气,他不得不承认,自从听了他妈说耿祁庸自己开了农庄过的怎么怎么宽裕,心里就开始盘算了,不然他也不会对耿祁庸这么好。
有了耿祁庸开出来的保证,耿润华就跟小登科似的,吃饭的时候毫不犹豫把自己那份鸭腿挟到耿祁庸的碗里去,再加上耿润华他妈乐颠颠的给他挟的那只,耿祁庸一个人包揽了一只鸭子的五分之一,眼睁睁的看着耿润华的筷子伸向鸭翅膀,他眼睛一瞪,毫不犹豫地抢下一个鸭爪,放进碗里后再看菜盘子,鸭翅膀和另外一个鸭爪已经进了耿润华的地盘,旁边看了这场硝烟的人笑的一个劲的揉肚子。
耿祁庸摸摸鼻头,不好意思的笑笑,赶紧挟几块鸭胸脯肉给她,顿了顿,眼见夏淳冷气肆溢,顺手也给他挟了一块胸脯肉,夏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耿祁庸手一抖,毫不迟疑的分给他一只鸭腿。
夏淳满意了,嘴角一挑带着笑意动筷子,耿祁庸轻轻的嘘一口气,再看耿润华已经吃的满嘴流油了。
吃过饭耿润华就迫不及待的拉着耿祁庸去他家,因为耿祁庸说了木匣里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最好还是在他家弄,还笑着说:“搞不好里面装了黄金啊,兑换成钱他就发达了。”
他们走到半道上听见坐在树荫下天南地北胡侃的人说,那个美女警察昨天带着人上山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引得一堆的人唏嘘不已,耿祁庸心里一跳,想起那个大的不可思议的山洞里放着数量惊人的蛇蜕,立刻就挪不动步子,拉着耿润华过去,安静的无声无息的夏淳不喜欢大太阳,看见耿祁庸往树荫下走立刻快步赶上去,迫不及待要摆脱*辣的太阳光。
聊天的人话题总是变得快,一下子说警察都吃干饭,到现在连个屁都没抓到,一下子说今天谁谁谁连村长都不给面子,直接开车回家了,一下子说今年没什么雨水不知道明年会不会接着旱,耿祁庸逮到机会插口了,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说道:“我看附近的水位下降了不少,正好可以下网下篓子。”
有人看见他立刻就笑喷了,“你跟华仔一样就好那点吃的。”
耿祁庸笑了,“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