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有鬼-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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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蒸汽很快就消散了,屋子里弥漫的煞气清空充斥着让人心旷神怡的清新,地面上、墙上积着薄薄的一层雾珠。
。。。。。。神佛保佑,这屋子里的电器都能正常使用吧。。。。。。
和年伟彦并肩而立的陌生男人已经欲哭无泪,年伟彦环顾狼狈的屋子,目光久久凝聚在玻璃墙上,求救地看向耿祁庸:兄弟,你还记不记得屋主不是我?
耿祁庸对着年伟彦眨眨眼,脸色苍白地往后一仰“扑通”一声,后脑着地。
糟糕,要脑震荡了!
门口的俩人吓了一跳,年伟彦大惊失色扑过去,光亮如新的皮鞋踩在溜光水滑的地面只听刺耳的“唧——”,脚下一滑,踉踉跄跄地扑到耿祁庸面前,抓着他的肩膀往怀里一塞嚎啕大哭:“兄弟!你不要吓我,你快醒醒!”
年伟彦佝偻着腰,看起来就像是吓坏了蜷缩成一团,实际上——
年伟彦嘴唇凑到耿祁庸的耳朵边小小声地说:“快想办法我没钱赔。”然后继续哭嚎,而将信不信的陌生男人皱着眉头踌躇后,小步跑到面前检查耿祁庸是不是真的晕厥。
耿祁庸很快就迷迷蒙蒙地睁开双眼,眼睛瞪地浑圆,伸手抵着年伟彦的胸膛大力一推竟是把年伟彦掀翻,他抱着膝盖哆哆嗦嗦,惊慌地四下环视,“鬼,有鬼!”
年伟彦再次扶向他的手僵住,他摸不清楚耿祁庸是在演戏还是真的被鬼吓坏了,难道柳诗意的妈妈真的是无辜冤死变成厉鬼了,所以把耿祁庸吓成这个鬼样?
陌生男人烦躁地跺脚,就在这时候,一双纤纤素手从陌生男人的耳后轻轻地摩挲着捧着他的脸颊,他惊惧地僵住不动,眼珠子左移,一片嫣红的衣袖落入视线。
耿祁庸扫视的眼睛定在陌生男人背后,眼珠子已经瞪得快要脱眶而出,猛地手脚并用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外逃:“不要过来,救命啊啊啊啊!”
年伟彦脊背窜起一股凉气,扭头一看陌生男人背着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他撕心裂肺地尖叫着跳起来,蹭蹭两下越过耿祁庸跑到他的面前,跑得比耿祁庸更快。
第18章 洗女
年伟彦脊背窜起一股凉气,扭头一看陌生男人背着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他撕心裂肺地尖叫着跳起来,蹭蹭两下越过耿祁庸跑到他的面前,跑得比耿祁庸更快。
逃出门,奔出院子,一路顺拐着飞驰,耿祁庸停下来支着膝盖喘气,而年伟彦已经不见踪影。
不多久女子嬉笑的声音未到先闻,霎时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俏生生地立在耿祁庸身畔,红妆艳丽,容貌甚美。
“辛苦你了。”耿祁庸欢快地招呼她,刚才他让庄妍出来扮一回女鬼吓唬陌生男人好让自己顺利脱身。
庄妍打着呵欠,一派的娇娥无力慵懒样,她正在灵玉里徜徉着入眠,睡得正酣蓦地被人用意念强行扔出去,谅谁都憋屈一肚子气,耿祁庸是主子不可朝他撒气,按着命令装神弄鬼吓唬那个臭烘烘的男人正好和她心意。
庄妍消气后回想起耿祁庸用意念就能强行将她扯出来,将灵力压缩成束传音下令,心里不禁多了几分思量,依附耿祁庸一个*凡胎只是为了便宜自己脱离那间祠堂,当时只是畏怯男旦威慑而不得已为之的下下策,现在看来跟着耿祁庸倒不算埋没自己。
她见证岁月无情几经磨砺了自己的棱角,忖度后自然千万个愿意放下身段讨好耿祁庸,在他面前自然而然地放松不着痕迹地显露出自己的亲昵。
男旦现形,轻哼着斜睨一眼庄妍,庄妍立即端正态度一扫眉眼间的娇媚,恭敬地对着耿祁庸汇报。
耿祁庸喘匀气儿,耙着头发回答她:“吓昏厥了?早知道就不跑这么急了。”
“我托梦让他加深记忆,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东家你还要回去么。”庄妍问。
“干得好庄妍,我们真是太有默契了!当然要回,柳诗意她妈还没找到呢。”耿祁庸越看庄妍越顺眼,自己只是叫了她一声,庄妍立刻就现身听候吩咐,递给她一个眼神立马就能心神领会帮着解围,她是怎么从自己眼神里看出自己想要吓懵人的想法的?
耿祁庸不由对自己坚持要带她回家的决定点十万个赞。
太明智了有没有!
英明神武不解释。
男鬼哪里有女鬼聪明伶俐温柔体贴,反正他家有三只,多养一只不过是多添一个供盘,多点几柱香烛罢了。
男旦憋了半响拉着耿祁庸的衣角问:“你就不会问我意见么,哪里还要眼巴巴地回去。”
耿祁庸扁扁嘴,说:“你不是说要磨练我么。”男旦特特挑了个半夜告诉他,说是他有那颗珠子在自己可以学着修炼。
修炼个毛线!
累死累活地背诵心法到现在为止他还没弄明白咬文嚼字的到底说了什么。
学小法术,外发一簇火焰他把手用力点到手抽筋,半点火花都没有冒出来。
男旦嘴角抽搐半响,给他挑了一个最最简单的法术即行云布雨的改良版,据说是修习之人出门除了符纸等必备需要便是两袖轻盈地出门,渴了就用这个改良版的小法术取水,原理其实就是用法术凝聚空中水汽变成水。
这种人人都能轻易上手的小法术其简单程度不言而喻。
这个最常用最容易塑造成功感的法术,祁庸学了一天,刚记住手势。
耿祁庸学了两天终于在指尖汇集了小水滴。
男旦一副不忍打击的艰难告诉他那是他的汗水。
。。。。。。
呵呵,法术不是你想学,想学就能学!
教画符,墨水他认识,可是要画成各种晦涩难辨别的东西是怎么扭出来的,耿祁庸表示吐血。
最后对着耿祁庸这根朽木,男旦任劳任怨地画符纸,折腾出玄火储蓄备用等等。
让一只鬼弄正道的玩意真是醉了。
男旦想必也是想到每个传道授业的夜晚,想起朽木的最高境界,嘴角习惯性地一抽果断不接话茬,说:“你之前不理我,我就自己转悠,那屋子里没有柳诗意她妈的气。”
耿祁庸默了,气这玩意有点高深,课堂上男旦费尽口舌说完另加鬼壹添砖加瓦,耿祁庸似明不明地坚定点头,懂,他绝对懂。反正他直接就当做个人气息、气味、气运。
鬼四抽查的时候,问“什么是气。”
耿祁庸理所当然地说:“就是气啊。”说罢还不甚认同地看着鬼四一副同是朽木我比你高级我骄傲地看着鬼四,拍拍肩,语重心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别整天折腾舌头了你多花点时间揣摩。”
。。。。。。
反正他是朽木,朽木就是这么任性。
耿祁庸满心烦躁,“不就是找个刚死的鬼魂么,怎么这么麻烦。”日头太厉,他站了一会就觉得汗流浃背,汗水渍地他浑身不舒服。
“要不然再回去看看,我担心之后没办法进去找。”
男旦没好气,说:“我都看过了没有就是没有,比起这个不如先回去换掉湿衣服,当心年纪轻轻得了风湿。让鬼壹找他的狐朋狗友问问,那种水人到底是什么鬼怪,要么那个女人是压根不在家要么是被水人怎么着了。”谁家能这么邪祟出这种东西。
耿祁庸有点儿委屈,这可是他难得出山还特特吩咐让男旦别抢他的功劳,结果。。。。。。一个简单的传话也这么麻烦。
电话联络年伟彦时,那边传过来的话都带着哭腔:“你在哪儿,等着我找保安过去救你!”
耿祁庸感动地抱着手机揩鼻子,“没事,我在外面呢。”
年伟彦的声音立即欢快起来:“真的?我在门口保安这里你快来吧,还好我们跑得快,不知道那个人怎么样了,我让保安进去收、咳咳,看看。”
耿祁庸黑线,其实你想说收尸是么?
“没事,那个人就是昏厥了,庄妍下手有分寸的。”
“。。。。。。庄妍?”年伟彦呵呵冷笑,感情他吓得半死其实还是耿祁庸演戏呢。。。。。。看在他逃过天价赔偿的份上大方不计较。
顺利汇合后听说游泳池里爬出一个怪物,年伟彦冷汗如雨下,那个游泳池他可没少享受,现在想想都毛骨悚然,见耿祁庸怀疑那个怪物需要回家查书问鬼,年伟彦觉得自己需要压压惊,决定还是明天再重新过来看。
晚上耿祁庸查着男旦的典籍,空着的左手一直在身上抓痒痒,男旦担忧地望着他,“你怎么一直坐不住,身上长跳蚤了?”
“。。。。。。你以为我是鬼壹么!”
鬼壹坐在沙发上,把头摘下来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拿着镊子悉悉索索地忙着,闻言不满地坐直腰反驳:“口胡!我从来不长跳蚤!”
男旦眼神尖利,看见耿祁庸脖子边泛着不正常的红,探身过去查看,脖颈上密密麻麻的红色痱子状的东西。
耿祁庸大惊失色,“甚么?!起痱子了?”
男旦皱着眉头,毫不犹豫将耿祁庸放倒将他的衣服掀至脖颈,只见耿祁庸身上长了不少红色点点,男旦眉头皱成“川”,手往下一拉,耿祁庸的睡裤就被褪到膝盖以下,下半身也同样如此。
耿祁庸憋红了脸,抬腿一脚将男旦踹下去,气得抖着唇:“。。。。。。混账!”
第19章 洗女
夜凉如水,耿祁庸沉浸在睡梦中尚且情不自禁地磨蹭着被单抓痒,要是搁在往常男旦早就趁着耿祁庸睡着后偷偷钻进一个被窝里,如今跪坐在他枕头边上掀开他的衣裳帮他涂药膏,裸…露的肌肤红彤彤的一片,竟然已经看不见完好的肌肤。
鬼四急的团团转。
“你们今天做甚么了,是不是起痱子,药膏能止痒么。”
“我怎么觉得像是吃错东西过敏,今天吃甚么了。”
“。。。。。。我看还是送医院保险。”
男旦烦闷不已,“别吵了,我送他去医院。”
耿祁庸迷迷糊糊只觉得浑身发热难受,头晕沉沉地昏昏欲睡,男旦要帮他穿衣服去医院却不敢用力拉扯,衣服下面有不少红色点点已经生脓,一用力便挤出带血的脓液,轻手轻脚地怎么都没办法把他从被窝里拉出来。
拉扯间庄妍不耐烦地从灵玉里探出头,她是花容月貌的美人儿需要睡足时间保持肌肤白嫩没黑眼圈的好不好,从傍晚开始她住着的玉就在不断升温,烤的她汗流浃背,她死了这么年没人给她烧纸钱买衣服,家当清白是妥妥的穷鬼,工资没发下来想买条裙子换洗都不行。
所以你们能不能不欺负穷鬼。
“能不能让人睡个好觉了,搅和什么呢。。。。。。额!”庄妍被齐刷刷用不知好歹、忘恩负义的眼神盯着,不由地缩缩脖子。
“哎呀,东家怎么着了道啦!”庄妍这才发现耿祁庸难受地浑身发红,那块玉是他戴在脖子上的,难怪她越睡越热。
“着道儿?”
“着道儿?”
男旦、鬼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