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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圣古纪元-第20部分

小说: 圣古纪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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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族之家皆是如此,楚府也不例外,仆从是不能修行的,随从可以。

    这一晚楚秆正在练功房修行——这两天他不当值,正好用来修行。睡觉?修行之人只恨时间不够,哪里会舍得睡觉呢。

    他听到了楚云绣的呼喊声。“莫非寒梅苑有贼潜入?”

    方走出门外,尚未弄清状况,接着便有人呼喊,说是来了强敌。于是他跟着众人向寒梅苑奔去,心中澎湃:正是我楚秆立功的时候!

    方才来带寒梅苑墙外,便有管家指挥众人齐齐围住,不让敌人逃走。于是他失落地只能和府内的三十多人干起来了结网的工作——他还以为自己二脉巅峰的修为能够进入寒梅苑消耗敌人呢。

    站在墙上,只向庭院内一看,楚秆倒吸了一口雨水:单那招数的气劲波及都有二十丈之远,庭院内的草木因波及被斩断,楚珩和杨得意正联手攻击那人。

    周围之人议论纷纷,“果然是家主!如此战斗景象,必定是五脉修为了!我楚府果然是上天厚爱!”

    郑家、莫家、陆家的家主率先到来,加入战圈。

    一时间,刀枪棍棒之声大响。

    “小心,看紧!还有一个灰衣女子隐匿起来了!不要让她走脱离!”正在战斗中的杨得意又一次呼喊。

    楚秆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贼人不只是那一个,还有一个。于是他运转真气让自己的感知到达极限,“要是那隐匿的贼人从我旁边逃跑就好了,我一定能够感知,这样就立了大功啦!”

    楚秆的心突然紧张起来。

    众人看到远处大管家楚岩正抱起一个被利剑穿身的女子——那不是楚云绣吗!作为楚家子弟,他们怎么会不认识楚云绣,那可是他们心中最美好的向往:一个出身楚家乡庶民之家的孩子,受到楚珩的重视被其收为义女,享受着即便楚府嫡系子孙都没有的良好待遇,年纪轻轻就已经四脉修为了,未来最低也是伯府的少夫人。

    云绣怎么了,受了重伤?这一剑穿身而过还能活吗?周围的人低声交流。

    “云绣你怎么能够就这样死去!我还没有修为赶上你,你还没有记得我的名字,我还没有向你告白,你还没有拒绝我的告白!你怎么能够这样死去!”

    楚秆的心中呐喊着,泪水流了下来。

    他忽然感觉周围似乎有能量波动。不过他现在的全部注意力和情绪都在楚云绣的身上,哪里还会顾得其它。

第14章 黄雀在後() 
楚天仍旧还有意识。

    这是他第一次“昏厥”,他才知晓原来自己的意识是可以和身体不一致的。身体已经昏厥了,身体之内的神经大部分很难再向他传递什么信息了,比如躯体和手脚,这是人类的自我保护机制,重大刺激会暂时中断神经向大脑的传递。

    但是他的意识并非和身体完全一体!他的灵魂是穿越而来的,尚且能够接受到一些神经传递来的信息,比如听觉、嗅觉;只是睁不开眼睛了,因为睁开眼需要操控眼球和眼皮的神经。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状态,好像和自己的身体脱离!

    楚天听到周围的雨声、後方杨得意的喝叫声,只是听不到背着自己的女子的不断移动的声音,大约这是一种厉害的功法,可以隐秘身形和声音。

    楚天并不能感知到灰衣女子的行走方向,以声音推测,她忽左忽右、忽前忽后。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听到灰衣女子的声音了。

    “呼,终于离开宣礼城了。”这是女子自言自语的声音。

    又不知走了多久,女子终于停住了,耳边不再传来风声。

    楚天听到,灰衣女子在和两人说话。

    “哈!也不过如此吗,祖父还让我们小心万分。一个乡下的小土豪,哪里有什么底蕴,不也轻松猎物到手。”这是一个温和的少年声音。

    “是,小少爷说得是!万煞阁办事,我们还是很放心的!就是二叔还在楚府,恐怕已经被围上了。我们要不要支援一二?”这是一个谦卑的中年声音。

    灰衣女子把罩着二人的“悄无踪影衣”脱下,露出背上的楚天。

    “人,我现在已经带来了,就此交给你们!”

    楚天感觉自己从灰衣女子的背上离开,通过嗅觉判断出来。

    “咦!怎么这小子胸膛有血迹?是中了一剑!你们万煞阁做事就是这么不小心吗,万一他死了岂不是前功尽弃!”少年之声勃然大怒。

    灰衣女子无动于衷,把昏迷的楚天放到地上一边。万煞阁办事,第一规则就是谨慎谨慎再谨慎,不仅要防着猎物更要防着“客户”!

    “你们购买的是万煞阁的盗人产品,现在人已经放在这了。至于受伤,猎物无可避免地在被抓捕之时挣扎,损伤自然难免,不过并无生命之虞。”

    “不如这样吧!”少年忽然又变了一个声调,“皆说三妙玲珑心者感知、意识、思维皆胜常人数倍。我小的时候,大约二岁之时,被人玩过一回‘黄雀在後’的戏码,被他们耍得很惨!不如,现在我们也来玩一遍,我要看看这三妙玲珑心者能否看出!如此你们万煞阁打伤猎物之事我就作罢!”

    灰衣女子心中一动。

    她想起了阁主的叹息,似乎很是为这个小子可惜。阁主那样的人物,不要说让他为某个人叹息,万煞阁所杀之人天赋出众者多了去,上昭象就有几个!但从未阁主如此叹息过,大部分“猎物”,即便是五脉修为的,他正眼都不会看一下!

    于是她心中就惦记了下来,也很好奇“三妙玲珑心”到底如何。在楚府寒梅苑的房内,她故意想要考究那小子一番;不过那是意志和思维。这个少年的一番话让她再次好奇起来,若是玩一出“黄雀在後”的戏码,是否那小子能看出呢?

    “小少爷,别这样吧,我们还是尽早回府,免得多生事端!”中年仆从谨慎道。

    “闭嘴!哪里有你发言的份!我这是在谈生意!你以为是要什么玩闹吗?若不尝试一下,怎么知晓那小子是不是大脑损伤成了傻子!事端?还能有什么事端,这里已经在那小城四十里外了!”少年怒喝道。

    灰衣女子借坡而下,“不知,你要如何做?”

    “哈哈!简单,非常简单!你先把那小子弄清醒,然後假装被我们拦着了。我说你是何人怎么背着一个带有血迹的孩子像是逃窜,你假装是赵州城阮府的人说阮府做事不要过问。于是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番交手过招之後,我把你打得落花流水,大声讨饶!我说讨饶也不行,快快告诉我这小子是谁、你为何要拐卖小孩;然後你说楚府如何不堪一击,你把他家的天赋子弟盗了出来,想要在鹿州卖掉——”

    少年没有继续说下去,灰衣女子出口打断。

    “太啰嗦,太复杂。”

    “做戏要做全套的,要是随便交手两下你就被打跑,那也太随便了!当然你修为比我高,我自然不是你的对手,你也不会有露出本家功法的可能。”

    灰衣女子没有再听少年说下去,再次披上悄无踪影衣,归隐于黑暗。

    “我为什么要听这个傻瓜啰嗦?要演他自己就可以了,这么有表演欲望。我隐身旁边看看就行了。”

    少年一愣,赶紧呼唤几声,没有应和。

    “算了!我们自己也可以表演!”

    在少年的指挥下,中年仆从先是把这片地域弄成“大战三百回合”的样子,然後又假装气喘吁吁地去把楚天弄醒。

    

    一股真气重开楚天身体的几处穴窍。

    楚天晃悠悠“醒来”。

    入目所及,一片混乱的树林,一个身着黑衣倨傲的少年,一个身着黑衣张大嘴巴喘气的中年。周围防着几个火把,映照着少年粗糙的脸庞。

    这——楚天实在不想震惊,还是震惊了。

    他震惊不是少年竟是如此成熟的面庞、必定易容之後的,震惊这少年竟然如此没有头脑,两人都身着黑衣竟没有发觉如此不妥。

    只见那少年故作沉稳,露出一副自认为“平易近人”的笑容,“小弟弟,你真是运气好,遇到我这‘上天入地第一潇洒聪颖公子’。你为贼人所掠,可还记得?”

    楚天配合地又惊恐又惊喜,点了点头。

    “呵呵!别怕,小弟弟你不要怕,我不会害你的!你不知道啊,把你掠走的贼人是多么厉害!当时我们主仆二人路过此地,远远十里,就感觉不对劲。我惊讶地问福伯怎么有股奇怪的能量波动在十里之外?福伯是谁?就是你旁边的那位大叔。”

    “福伯兀自不信,说公子你修为到达这么厉害的地步了吗,我连二里外的能量波动都不能感受到!于是,我们迅速赶过去,拦住了一位身着灰色之衣的女子。我大喝一声,谁在哪里,乱跑什么,站住!立时那女子听到我的声音後身形不稳,就此站住。那灰衣女子,你还记得吧?就是她,我一眼就看出她不是什么好人,还蒙着脸!”

    “嘿!我问你,这大晚上的,雨又下这么大,你跑什么,怎么又背了个方足一岁的孩子,这孩子是你的儿子吗?那女子立即点头称是,说自己的孩子急病,要到安宁郡城求医者!我冷笑一声,又嘲笑一声,又大笑一声,说,你想骗我,门都没有。没看出我是上天入地第一潇洒聪颖公子吗?我不过给你个台阶下,你若有眼色,乖乖把你盗窃的小孩子交给我,我就此饶过你!”

    “谁成想你这么愚蠢!还不快快把小孩子交给我,再乖乖向本公子求饶、及时悔过,兴许我就不押着你去把孩子归还。要是敢说半个不字,本公子立时就要你好看!”

    “我是个谦虚的人,怎么能够自夸呢?”

    “非是我实力太强,实在是敌人不堪一击!”

    “先和福伯大战上百个回合,直把福伯累得如同蛤蟆,腰都抬不起来,低身喘息着。我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虽然我不想对修为不如我的人动手,奈何救人要紧!因而我轻轻叹息着,缓步走了过去。那女子一动不动,你道是为何?原来她拜倒在我如此英俊潇洒威猛强大的气势之下!”

    少年手舞足蹈还想再说一阵,却见中年仆不断咳嗽。

    “你嗓子吃屎了吗,一直咳嗽什么!没见我在给小孩子还原当时的场景吗,他这么小,我单说怎么能让他理解呢!”

    中年仆从指了指坐在地上的楚天。

    少年慢慢侧过身去,看到了一个令他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眼神。

    他看到了嘴角的不屑,看到了满脸的鄙视,看到了眼神的嘲讽,看到了眉梢的失望,看到了楚天还原出来的那日楚依给他的所有尴尬。

    如果不是人皮面具,楚天会看到少年的脸庞由白而红,由红而紫,由紫而黑,宛如戏法或某种神奇的法术。

    “走!我们赶紧走!”少年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

    少年再也不想多待那么一秒钟,恨不得丢下楚天或者杀了他。不,杀了他不能让自己挽回今日的颜面,以後一定要非常残酷残忍惨烈地折磨他!

    ………

    一个曼妙的身影骤然出现在中年仆从的前方,悄无声息。

    正要跳走的少年又听到了身後的咳嗽声,他正想再骂仆从几句消消自己心中的满腔热血,余光看到了楚天前方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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