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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少将军请早起-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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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喝倒也没关系,只是事到临头的时候,千万别后悔。”说着,眼睛往楼辕身上看了一眼,“到时候你们两个分开了,千万别去求我,因为今天你不喝了这杯石头粉,到时候求我也没用。”

    “我们两个?……”霍湘震一愣,低头看看楼辕,楼辕也是一脸不解,于是霍湘震的语气就更加犹疑不定了,“我们两个会……分开?师父你……”

    “不信算了。”烛九阴开口就是懒懒散散的语气,说着就作势要抢过霍湘震手上的杯子,“你不喝那我就泼了算了,反正那几个南诏人也不知道!”

    霍湘震一听烛九阴说这和他与楼辕有关,忙举着杯子送到了嘴边:“师父我喝!”说着就真的是毫不拖泥带水,一口灌下了这一杯子的石头粉。

    喝完就被石头粉末呛得直咳嗽,赶紧回身跑进正厅里面找水喝去了。楼辕则是看了他背影一会儿,才转过头去,看向烛九阴。他的语气里是他自己的都没有意识到的严肃:

    “师父,你刚才说的那些,是吓唬师兄的,还是认真的?”

    烛九阴微低头和他对视,许久,才微微一笑,神秘得紧,反问了楼辕一句:“你觉得呢?”说罢,也没有给楼辕追问或者回答的机会,转身往外去,还招呼着吴积白:

    “走吧。刚才寇娘子的小曲儿还没唱完。”

    我觉得……?

    只剩了楼辕一个人在院子里,脑子里剩下的就只有烛九阴的话。眼神里面划过一丝隐忍的悲凉,他已经感觉到了,即使情蛊冲破了烬心的毒性,但是被烬心所荼毒过身体已经是回天乏术的了。

    ……更何况情蛊消灭烬心的时候,本来就是以毒攻毒,他根本不知道情蛊对他的身体造成了怎样的伤害。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是好转了,可是谁知道这是不是仅仅只是因为和霍湘震相处甚欢而带来的错觉?

    以前霍湘震没有出现的四年里,楼辕很清楚自己时日无多,因为烬心摧残,他一直盘算着自己剩下的时间。

    可是现在霍湘震出现了,烬心也化解了,他是不是……

    楼辕的思绪纷乱,连霍湘震走到身后都没有觉察。此时霍湘震在他背后,突然就伸手,隔着轮椅的椅背抱住了他。

    “暮皓,怎么只剩你一个人了?”

    秋风起,带着几片枯叶划过,落到了楼辕腿上。于是楼辕也没有回答霍湘震的话,只是淡淡叹息了一声:

    “前些时候还是绿树成荫,几天没有在意,就已经落叶纷飞了。”

    说着淡淡叹了一句:“榈庭多落叶,慨然知已秋。”

    霍湘震察觉到了一些不妥,皱起了眉,看着楼辕:“暮皓,怎么了?”

    楼辕只是微笑,回手抱住了霍湘震的胳膊:“师兄,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你说!”霍湘震急忙点头,莫说一件,十件百件他都会答应的,只要楼辕能……能不要浑身都散发这样凄哀的气息。他觉得心痛,就好像楼辕就要离开他了一样。烛九阴的话已经让他心惊。

第五十一章 舍妹难留() 
楼辕说要霍湘震答应他一件事,脸上分明是带笑的,只是看起来却依然是强忍着泪水一样。可他的声音里,分明也是含笑的:

    “师兄,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多大年纪了,只是看起来既然和我大哥年纪相仿,那我也就只当你也是二十五岁。所以——”楼辕仰起头,倒着和霍湘震对视起来,阴阳妖瞳里面闪烁着莹莹的光,让霍湘震一时间分不清是悲心含泪还是单纯的双瞳剪水,只听他继续道:

    “二十年前,我刚出生,你二十五岁;四年前,我十六岁,你依然是二十五岁;现在我已经二十了,你一样是二十五岁。所以,你就留在二十五岁等着我好不好?五年之后,我也是二十五岁了,那时候我们再一起算年纪,二十六二十七,你和我一样,好不好?”

    他说着,唇角眼角都弯了起来,带着一个猫儿般讨喜的笑脸。可是眼波流转,明明还是化不开的悲伤。霍湘震不知道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而难过,只是看到他那样的眼神,感觉自己的心都已经碎做了一片一片。

    于是他弯着腰,轻轻在楼辕唇上一吻。跟着,捧着楼辕的双颊,看着楼辕的双眼,郑重地许诺:

    “简单一点算,今年我也二十岁。你二十一的时候,我也是二十一岁。你活多久,我就陪你活多久。你若一辈子停在一个年纪,我就和你一样停在那里。”

    一字不提同生共死,但字字句句都是在告诉楼辕——碧落黄泉,此生相随。

    楼辕笑起来了,眼睛里也带着笑。

    “就算以后会有很多难关,我们也能一起度过的,对么?”楼辕问。

    霍湘震回话之前又温柔地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才看着他的眼睛,带着温柔如春水的笑意:“你既然已经知道了答案,又何必问我呢?”

    ——你早就知道了答案,又何必多问我这一句呢?

    相似的话,不同的人。楼玉清说着的时候,却和霍湘震一样是眼底含笑的。

    她这句话自然不会是对楼辕说的,是对竹夜清;她这句话自然也不是回答的楼辕那一句,也是回答的竹夜清的问话。

    而是另一句——

    “楼姑娘,你真的愿意和在下结为连理吗?”

    竹夜清总是那样彬彬有礼,即使楼玉清已经大方而又热情地吻过他一次,他也还是那样谦和,全身上下,仿佛就写着“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这八个字。他比楼辕还要礼数周全,楼辕在对着霍湘震的时候,还会放纵起来;他对着楼玉清的时候,却比平常更加君子。

    一样是情爱,却是不一样的表达。楼辕平日伪装太厚,于是给霍湘震看到真正的他;竹夜清一向谦恭,便给楼玉清一个更端正的自己。看似迥异,其实不过是殊途同归,都是给心上人一个最好的印象。

    正是楼玉清所住的偏院之中,竹夜清站在楼玉清闺房窗外,楼玉清坐在窗前。窗子开着,两个人隔窗对话。门也是开着的,只是竹夜清没有进去,楼玉清也没有出来。倘若心意已经相通了,要不要进一间屋子的门却有什么要紧?

    何况妙龄少女,娴静安坐,又是小轩窗、正梳妆,这样的景色,隔窗视之,岂不正好入画?

    楼玉清也没有起身,只是用明亮的星眸看着竹夜清:“竹大哥这次路过锦官城,是要去哪里?”

    这本来也不是要隐瞒的事情。竹夜清的唇角微微扬着:

    “进京向你们赵宋的皇帝祝寿,还有……”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楼玉清自然急得催促他:“还有什么?竹大哥,你倒是说啊!”

    说着,急得站了起来,轻纱衣角微微飞扬,正是诱人的可爱。竹夜清这才笑着回答:

    “之前楼五公子去了一趟南诏,你还记得?”

    楼玉清自然知道,那一次楼辕没带她去,让她牵肠挂肚了好些时日。

    竹夜清接着道:“临走前,楼五公子给我出了一条妙计,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向楼家求亲的。”

    听见“求亲”二字,饶是楼玉清平日泼放,也忍不住红了一下脸颊,微微低些头,移开了水灵灵的目光:“可,可是……竹大哥有把握,我爹娘会答应么?”

    竹夜清赶忙用力地点头,仿佛急着向楼玉清证明:“楼五公子给我出了主意,玉清,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玉清。

    不是楼姑娘。

    楼玉清的唇角和眼角都忍不住弯了起来,就好像天边一轮娥眉月。

    不论是谁,只要他的眼睛没有瞎掉,都会喜欢这样的微笑的,竹夜清当然也没有瞎,他的面具也没有遮住眼睛。

    于是也回赠了一个微笑,给楼玉清。

    “我哥他,出的是什么主意?”楼玉清问,问着,还在担心地嘀嘀咕咕,“我爹娘会答应么?我来剑南这里才半年多些,听说爹娘已经想我想得不行。每次五哥的八哥儿来往京中和锦官城通书信,信里总有一大段是说我好不好的……”

    女人的天性大概就是啰嗦碎嘴,心里没事的时候,会不停地说;心里有事的时候,更会说个没完。因为说得越多,就越能排解心里的烦闷。

    “现在我只是留在剑南路,爹娘就已牵挂起来了,若以后远去了南诏,还不知他们会不会同意……”

    于是竹夜清便本本分分地回答了她:“楼五公子说的这个法子一定是管用的。他要我向你们赵宋的皇帝求亲。”

    “求亲?!”楼玉清惊讶得简直要吞了舌头,“向皇上?!”

    竹夜清点头,握着鸣泉杖的手紧了紧,看得出其实他也很是紧张:

    “楼五公子说,南诏对赵宋来说虽然只是蕞而小国,但是战略上地位紧要,所以赵宋皇帝一定不会拒绝我的要求……但是他说赵宋现在这个皇帝又是一个很小气的人,一定不愿意让任何一个公主嫁到南诏去,所以这时候我就可以说要你……楼五公子说皇上一定是会顺水推舟的,然后这样子楼大人和楼夫人不愿意也没办法了。”

    楼玉清听得一愣一愣地,之后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怎么了?”竹夜清实在摸不透女孩子的心思。

    楼玉清却突然张开怀抱,隔着窗台抱了竹夜清一把,又在他鼻尖上咬了一下,而后才是快乐而且轻灵地说:

    “没怎么!我只是高兴!原来我有个这么聪明的五哥!我的五哥简直太棒了!”

    竹夜清猛地被抱了一下,脸上红红的。真是奇怪了,楼玉清都没有脸红,他却红了脸。这一个大男人,却比小姑娘还要害羞。

    还好,他是害羞了,若他是不知羞,再做出什么更不知羞的事情来,楼辕非得气的拔出苍狼刀给他一下——虽然楼六姑娘肯定会拦着。

    而他脸红心跳之后,却听路由器说了一句更大胆的话:

    “竹大哥,你们什么时候启程?我和你们一起走!我也回赵宋去!”

    竹夜清一时间惊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听楼玉清振振有辞:“刚好我也很久没回京城了,爹娘还想我呢!就算是五哥也没道理拦着我的!前些日子他还说了要不要找人护送我回去呢!”

    这怎么一样?竹夜清嘴笨,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上次来的时候,还有楼辕这个亲哥哥一起来;这次楼玉清若是和他一起回去,那岂不是……就算没有事情也要被人说成有事情了?

    看竹夜清急得说不出话,楼玉清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这个笑容实在太美,仿佛黄莺出谷,看得竹夜清面具下的脸又是一红。

    楼玉清便笑眯眯问了竹夜清一个一直没问过的问题:

    “竹大哥,你为什么要一直戴着这个面具啊?”她一说,就想起了竹夜清眼睛周围那一片青色瘢痕。于是又摆了摆手,“我不问了,不问了!反正我也不在乎!”

    竹夜清不知道这瞬间里楼玉清的心思转过了几道弯弯,只当是小姑娘的好奇心来得快去得也快,便点点头,却笑了起来:

    “你在不在乎这个,其实都没关系的。”

    楼玉清好奇地眨了眨眼,没有明白竹夜清的意思。竹夜清想解释,却先红了脸。面具盖住了脸红,却盖不住支支吾吾。楼玉清以为竹夜清这是不能出口,索性也不问了,只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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