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女汉子-第6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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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亡羊笑的很尴尬。咩滴!啥啊,你怎能这样说自己的契约兽。我丑是丑了些,可逃跑的本事很大,皇狼蛛都抓不到我。亡羊有些得意,它毕竟从大蜘蛛口中逃掉了。虽说最后落到了水缸中,可那不是亡羊关注的。
“主人,能否把契约长绳收起来,它拴着我的脖子,怪难受的。我呼吸不畅。”亡羊恳求道。
“在水缸外,我遇到了危险,你第一个逃掉了,我后悔那时没能拴好你。这次不会了,绝不放开你。亡羊,任你舌绽莲花,也无济于事。”盲女不但没收起绳子,她还掷出一铁环,牢牢地套住亡羊的一只羊角。那铁环方甫套牢,隐而不见。亡羊可吓坏了,它不知道盲女丢过来的是什么环,终归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对了。
“好了,我现在可以收起契约长绳。”盲女笑道,她手指一摇,嗡,长绳爆绽出刺耳的轰鸣声,旋即消失。
亡羊浑身不自在,尤其是那支被铁环套住的羊角,像是有人用锯子在削它的角,极其难受。盲女只用一个铁环,亡羊不敢多说些什么,它担心盲女还有第二个第三个铁环,如果它的另外一支羊角或者蹄子、脑袋之类,那就大为不妙了。所以亡羊保持安静,能忍则忍之,方为上上之选。
安静地站在盲女身边,亡羊也开始打量滑稽大帝的念识体、司磐童子。“此处充满滑稽的气息,那木有穿衣服的汉子怎回事,噢,他的姬姬好壮观。”亡羊赞叹道,它有很多朋友,像是骡、马之类的,它们同样拥有让人叹为观止的(消声)巴。亡羊忽然觉得司磐童子的汉子的擀面杖不逊于它的骡、马朋友。
“人类果然可怕。”亡羊道。
“你可看清楚了,他们真的是人?”盲女道。
“那敲着磐儿的汉子,神勇无俦,每一次敲击,都会有上百道绿色的光弧斩出,攻势愈发凌厉。而那道光柱随时都会熄灭,犹如风中残烛,难以为继。主人,那大姬姬汉子可是你的旧识?”亡羊好奇道。
“据说我是他的新娘,而他是水缸里的水神。”盲女给了亡羊一个“你懂的”眼神。
“马币的,好刺激。”亡羊心道。“水缸里的水神能管多少水族,有多大的权威,滑稽啊。”亡羊想笑可笑不出来,因为它也在水缸之中,称得上是“水族”。
“这里也太冷清了。”亡羊这才道。
“因为活着的都被水神吃掉了。”盲女道。
“都被吃掉了?”亡羊惊道。它脊背上的羊毛迸起,像是钢刷子。
“别担心,你听我的话,我不会让水神吃掉你的。”盲女道。
“主人英明。”亡羊感激涕零道,心中则想着,缸里面的水神多半不是什么善类。“赤木缸贤真是瞎了眼睛,水缸里住着一尊神,而它自己蒙在鼓里,完全不知。可笑啊。”亡羊轻声道。
“是可笑,而且可悲。”盲女道。“水缸马上就要易主了,失去了它,赤木缸贤如何能与皇狼蛛争锋。”
“不错。在光明殿,皇狼蛛处处受制于大猩猩,火气能小那就奇了。若让它知道赤木缸贤的水缸保不住……”
“皇狼蛛会吃了大猩猩。星河骑士也保不住它。”
“星河骑士与仙客蛛都是候补圣女,可她们在光明殿的地位不可相提并论。仙客蛛将来肯定要做圣女的,仙客琴从一开始就有这种打算,她处心积虑,又选出圣翼之女、法典长老、星河骑士,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主人,你的眼睛恢复了,也有实力竞选圣女,我们何不与这位水神合作……”
“堕天魔、恸哭之兽、夜魔女王,该来的都来了,我只是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哪里有我说话的份。再说,我这水神新娘的地位还不知能不能保住,貌似水神对我不感兴趣,真是伤脑筋。”
草,不是伤脑筋,是要人命啊!亡羊真想揪着盲女的耳朵,对着她大吼。“主人,我们不该这样悠闲的。待在水缸里和坐井观天之蛙没多少区别。我们的水神,他的志向应该放远些,何不占了夜魔王国,作那夜魔神。”亡羊道。
“那我就是夜魔女神了。”盲女道。
“到时,我也是夜魔神羊。”亡羊道。
“讲些能打动水神的话,别扯没用的。”盲女道。
“是,我不该开玩笑的,主人。”亡羊道。“水神很快就会胜出,那道光柱即将坍塌。”
“你错了,光柱早已分出一部分,离开了水缸,滑稽大帝要去寻找夜魔王国中的基老了,懒得和他儿子撕比。据大帝说,比利王的分身也来了。”
“是那个基老之王吗,基老界的第二尊神。”
“是。”
就在亡羊、盲女说话的空当儿,轰隆一声,光柱陡地崩塌,无数道光流迸滚,冲开数千顷水域。可盲女、亡羊岿然不动,她们被司磐童子用银杵定住了。
银杵降下两道光幕,照全盲女、亡羊。
“如何,我的新娘。我连自己的亲爹的念识体都敢摧散,何况是你。”司磐童子道。
“很得意吗,毁掉滑稽大帝的一道念识。”盲女嘲笑道。
“女人!”司磐童子右手托着碧玉磐,刷,一步纵来,他面带不善之色,“你真敢说,真不愧是我爹为我选择的新娘。看在老头的面子上,我勉强收了你,当然,你不是妻,而是妾,以后还会有很多小三与你争风吃醋,我事先告诉你,让你做好心理准备。”
第三百八十六章 还没找到()
亡羊震惊了,心道,握了好多草。这念头,汉子若自恋起来,脸也厚的不要不要的,竟然当着姑娘的面说,你可能是小三的有力竞争者。“滑稽门的小伙子就是不一样。不但有大姬姬,还有大志向,他这是要娶好多姑娘的节奏啊。”亡羊开始为盲女担忧起来。
盲女从未恋爱过,也没家庭概念,更不知如何与小三撕比,话说妾是什么生物,妻又是什么物种,盲女一头雾水,只有概念,并无任何实感。适才,她与亡羊开玩笑说自己是水神的新娘,也没当真的意思,信口一说而已。
“女人,感到荣幸吧,你是我纳的第一个小妾。至于我的妻子,她不是凡人,还未出现呢。像我这样俊美而又滑稽的小伙子,世间少有。你为何不笑,来,妞,给爷笑一个。”司磐童子道。
“——”
盲女感到她的内心有股悲伤的河流在涌动,她纵然和司磐童子并没关系,也开始明白滑稽大帝为何要封印自己的儿子,品行啊,这厮的品行有问题。如果将他放到外面的世界,他肯定是被人揍的节奏啊。
“我的小妾啊,为什么不笑!”司磐童子怒了。
当!木有穿衣服的汉子敲了一下碧玉磐,碧光漾起,染得盲女眉发皆绿。一瞬间,盲女忽然有了一个奇妙的想法,将来一定要给司磐童子戴好多原谅颜色的帽子,看这厮还嚣张不,简直不知天高地厚,人情冷暖,兴许是在水缸里闷坏了脑子,盲女用怜悯的眼神盯着这位水缸里的水神。
“哈啊。”司磐童子惊道,“你,你这是什么眼神。快收起来,我讨厌你的眼睛。”拈起银杵,司磐童子陡地捣向盲女的右眼。先毁右眼,再毁左眼。可恶的女人,当我是什么,该死,我要杀了你。司磐童子太想看到盲女的眼睛被捣碎了。
哗啦,一道水帘降下,挡下了司磐童子的银杵。是滑稽大帝干预了水神的无礼之举。“吾儿,要善待你的新娘。这个水缸是她的了,水中的小世界由她说了算。”大帝的声音从水底钻出,在水泡中,在水流中,在水帘中,无处不在。其声隆隆而鸣,水浪向上抛叠千丈之高。
“老头,你又在算计我,说,我是不是亲生的。我严重怀疑你被夫人戴了碧油油的帽子。我哪里像你了,你兼职基老,我绝无那种奇怪的爱好。”司磐童子几乎是用吼的。
可滑稽大帝的声音倏然消散,也不管幼子在乱咆哮些什么。有本事当面去质问自己的娘,滑稽大帝心道。真是滑稽啊,“吾还是去找比利,与他探索宇宙的哲理,汉子的基情。”滑稽大帝留下的最后一点残识遁离水缸,与之前的那道较为完整的念识汇合,化长虹而去。“比利,吾来了,滑稽大帝来了。”夜魔王国的上空,基光横亘八千里之遥,像是一条巨龙,不见首不见尾,只有龙身。
再回到水缸中。司磐童子叫唤了一阵子,无人搭理,自觉没趣。更让他生气的是,那个即将作为他小妾的女人毫无眼色,不给他台阶下。“可恶,女人,还不收起水帘。你现在开心了,得意了,滑稽大帝都在帮你,而不是我这个儿子。”
“你也许是捡来的,不是亲生的。”盲女道,声如银铃,穿过水帘,在司磐童子耳边响起。
司磐童子当即跳起三丈高,“女人,真当我拿你没辙吗。”
呼!司磐童子手指一摇,碧玉磐旋出,哧哧哧,翠芒叠涌,像是有人向清水中倒了一大桶绿色的染剂,方圆千丈内的水都被染绿了,包括盲女身前降下的那道水帘。哗哗哗,水帘遽地抖幌,一颗颗水珠炸开,几个弹指的空隙,整道水帘化为乌有,被碧芒腐蚀掉了。
“先让你吃些苦头,你才知我的厉害。安守本分,做水神的小妾吧。”司磐童子冷笑道,倏然间,他身体倒悬,头向下,脚向上。
“他这是要倒着打(消声)机吗。”亡羊配合着当前的场景,不由感慨道。
盲女瞪了一眼亡羊,后者安静了下来,不再多嘴。人家夫妻之间的事,一头羊就不要出谋划策了,一个不好,它就会成为替罪羊。
“滑稽大帝讲我已经是水缸的主人了,那只大猩猩也管不到我了,司磐童子更不可能。”盲女心道,她双臂陡地抬起,两掌向上拍去,轰隆隆,水浪向上飙起,撞散了降下来的碧光。
刷。碧玉磐怒旋而来,一道道绿色的圆环倏地荡开,斩向向上涌来的浪涛。
头朝下的司磐童子双手紧攥银杵,奋力一喝,人已冲下。嗤啦,银色的长流迤逦如蛇,撕开骇浪,缠向盲女,要将她勒死。
司磐童子的银杵、碧玉磐是一对法宝,滑稽大帝炼制的是银杵,滑稽夫人锻造的是碧玉磐,他们曾经将幼子寄养在别人家里,心里还是觉得亏欠司磐童子的,所以他们齐心协力祭炼了一对法宝,交予他们最小的孩子。
世人只知滑稽大帝文韬武略,功盖千世,却不知滑稽夫人同样天赋异禀,甚至不逊于滑稽大帝。可这对夫妻好胜心太强了,谁也不服谁,他们炼制的碧玉磐、银杵,既相辅又相冲。碧玉磐中有存封着一绺头发,滑稽夫人的头发,是故,这磐儿相当于是滑稽夫人的分身。
扑扑弹跃,碧玉磐忽地开了一只眼睛,翠眸生寒,向外迸出无数道寒气。“我那不成器的孩子啊,你果然喜欢父亲多过母亲吗。”碧玉磐忽地停止旋转,挂在水中,像是一轮碧月。
司磐童子压力陡增,失去了碧玉磐的助力,他只依靠滑稽大帝祭炼的银杵,绝不是盲女的对手。大帝的念识体离去时,已经抹去赤木缸贤留在水缸上的印记,并且烙上了盲女的刻痕。水缸包括里面的水域都由盲女掌控。
盲女看似被一道道银光缠住了,可她并没受到任何伤害。这些道银光被无形水壁隔开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