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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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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宝瓶门下,泉氏正奄奄一息地倒在门边,两颊凹陷,双眸空洞,整个人形同枯槁,口里的鲜血不断不断的涌出,嘴里还喃喃道:“玥儿,我的玥儿,你去了哪里?去了哪里?”

    泉瞳玥见到泉氏病容萧索,自是心痛难忍,她赶忙上前,正要扶起姑母之时,却被一道奇大无比的力量给狠狠地往后一抛,泉瞳玥只觉自个儿的身体好似断线的风筝一般,整个人往后倒数丈。

    她眼睁睁地看着姑母离她越来越远,就在这须臾之间,刘偲穿着一袭黑衣欺上身来,冷血漠然地捏着她的下巴,不带半点感情地道:“你要去哪里?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哪里也不许去!”

    说着说着,刘偲竟然面目狰狞地将她整个人往后拽,生生地拉离了怀府。

    “不——”

    泉瞳玥惊叫了一声醒了过来,浑身抖得如筛糠一般,整个人颤抖不止。

    被泉瞳玥这声叫嚷给喊醒的刘偲,蹙了蹙剑眉:他怀里的小人儿明明是累极而眠,且她只要睡在自个儿的身边,多半是一通夜不会再醒过来的。

    玥儿这还没睡足一个时辰,怎地突然惊醒了?

    刘偲知道身旁的人梦魇着了在害怕,随即将她一把搂在怀里,细细密密的吻也随之而来,额头、眼睑、颧骨、脸颊、嘴角、香腮,一边浅尝即止地轻柔吻着,一边轻声细语地在她耳畔说着话。

    泉瞳玥被身旁这具温热宽阔的怀抱温柔呵护着,一时间,只觉得所有的恐惧都褪去了,一切的纷纷扰扰,也离她远远的,天地间,唯有彼此罢了。

    待情绪慢慢平静了下来,她偏过头,也不知是对遥在怀府的泉氏生病一事,心有感应还是如何,她哽咽地对刘偲道:“子倾,我先前梦到了姑母了……梦到她坐在我床畔一直哭,一直哭,口里还不停不停地叫着玥儿……我见了心里十分难受,也不知这些天没回去,姑母的病可好些了没……”

    刘偲闻言,抚着泉瞳玥长发的大掌突然顿住。

    泉瞳玥似是无所觉一般,哽咽地继续哀求道:“子倾,你就放我回去一趟吧,出来这样久了,我姑母该担心了……”

    泉瞳玥话还没说完,就被刘偲一脸阴沉地打断了:“你都已经委身于我了,还管他们做什么?”

    泉瞳玥闻言,面色煞白,明亮的眸子里盈满了泪水,樱唇哆嗦了半响也说不出一句话。刘偲见她这个样子,只觉心里发苦,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玥儿,嫁给我,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等咱两个成亲了,我同你一起孝顺姑母,好不好?”刘偲吻了吻泉瞳玥的鬓发,那话语中带着一丝急切与祈求的意味。

    泉瞳玥想起这人平日里的凶狠劲儿,身子不自觉缩了缩:“子倾,你让我想一想……”

    刘偲见她面带为难,冷笑了一声,不再开口。

    泉瞳玥闭了闭眼,从背后环住刘偲的腰:“子倾,我想嫁给你的,只是现在姑母身子不好了,我总要和她说说才行的,若是我就这样心安理得的嫁给你,那还是我吗?”

    刘偲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其后他就这般睁着眼睛,一夜未眠。

    刘偲之所以一直拘着泉瞳玥,本就是因为自个儿心中没有安全感,两年前泉瞳玥以死相逼的事儿,令他总有一种深深的恐惧,刘偲认为,只要泉氏一句话,泉瞳玥就会头也不回地离开,哪怕断送他两个的感情也在所不惜。

    所以刘偲根本就不敢放泉瞳玥回怀府,他没有一点儿把握她会向着自己,除非……只要有了圣旨,那泉氏自然也就阻拦不得了。

    只不过……刘偲哪能不知道玥儿,她对她那个姑母是极为上心的,也罢!算算时间,他也该去皇宫催一催皇兄了。

    刘偲叹了口气,闭了闭眼,终于妥协,他将泉瞳玥紧紧搂在怀里:“那你回去吧,我最多给你三天时间。”

第130章 相思成寸断(下)() 
既然答应了泉瞳玥给她三天时间,刘偲心中虽有万般不舍,倒也没有出尔反尔,只道再多留一天便派马车送她回去。

    这整整一天,刘偲越发的缠人,几乎是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泉瞳玥,心中那隐隐的不安总让他难以释怀。

    其实先前话一出口刘偲就后悔了,他压根儿就不想放泉瞳玥回去,就算是只有三天都不行。

    这日夜里,刘偲更是缠人的厉害,泉瞳玥被迫承受着那过多的热情。刘偲就好似要不够一般,也不管身下的人儿嘤嘤抽泣,低声求饶,他只知道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叫人痴迷,无一处不叫他疯狂……

    末了,刘偲只抱紧了泉瞳玥,不住地亲吻着那张因着激烈的欢爱,而满是泪水的小脸,口里一遍又一遍地低喃:“娇娇,娇娇,乖玥儿……不要回去好不好?”

    一夜无眠。

    然而,饶是刘偲再不舍,第二天还是来了,清早起来,刘偲跟条甩不掉的影子一般,不管泉瞳玥是在穿衣打扮,或是在用早饭,还是在收拾衣物,这魔星总是环着她的纤腰,不肯挪动半寸。

    马车都已经在角门等候多时了,那管事儿的也不敢过来催促,只因刘偲那脸色太过阴沉,饶是天上黑沉沉的乌云也敌不过他。

    临了,还是泉瞳玥实在受不住这魔星的粘人劲儿,柔声劝道:“子倾,你松开手,过几天咱两个又能见面了,你不要这样。”

    “嗯,好,松开。”刘偲嘴上这样说,手却箍在泉瞳玥的身上纹丝不动,他真想一直抱着怀里头的小人儿。让娇娇回怀府,真是一个奇烂无比的决定,简直叫他愁断了肝肠……

    泉瞳玥见刘偲这副无赖的模样,忽然没由来地心酸起来,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倏地伸出双手揽住刘偲的脖颈,她努力地踮起脚尖,想要去亲他的脸颊,哪知刘偲这厮生的高壮,她费了半天劲儿,不过是亲到了刘偲的脖子罢了。

    虽然这轻轻的一吻并没有亲对地方,那脖颈处传来的柔软触感,却也烙到刘偲的心里去了。

    等他回过味来,一脸惊喜地托起泉瞳玥的臀部,将她抱举至与自己同高,薄唇封住了她鲜嫩/欲滴的樱唇:“娇娇,你看一看我,你是不是想留下来?嗯?”

    刘偲转而去亲吻她的脸庞与香腮,鹰眸里露出灿若星辰的光芒不容错辨,他低低的笑了起来:

    这可是玥儿第一次主动亲他……

    “子倾,我答应你会回来的,你,你不要这样。”泉瞳玥将酡红的脸儿埋进他的胸膛里。

    真是羞死人了,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不害臊的事情来……

    泉瞳玥说罢,推了刘偲一把,等他放下自己,转身就走,刘偲上前紧追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口里喃喃地道:

    “她这还没走呢,我已经想抓她回来了……”

    然而,且不管刘偲如何不舍,马车还是将泉瞳玥送去了怀府。

    ——————————————————

    三日后,刘府

    自从泉瞳玥回了怀府后,刘偲也不想一个人留在那处处都是他两个回忆的宅邸,于是独自回了刘府。

    倾王刘富贵与古氏两个,见自家儿子时而坐立难安,时而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虽好奇,倒也没有上前打扰。

    尤其是古氏两年前搅黄了自家儿子的亲事之后,就少有管他了。

    起先这两日,刘偲一直忙着处理吉安积压下来的事务,倒也还能捱过去,这日突然空闲了下来,思念的潮水便越发地淹没了他。

    刘偲着下人温了一壶酒,备几样小菜,就坐在清冷的院子里头,自斟自酌了起来。

    几杯酒下肚,刘偲眯起眼睛,心里又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昳丽的娇颜来:如今三日已过,泉瞳玥却并没有消息传来,刘偲忍不住想上怀府打探一番,可他忆起分别那日,泉瞳玥踮起脚尖,满含羞涩的一吻……

    那可是玥儿第一次主动亲他,也许……也许他应该学着相信玥儿。

    再等一等吧。

    然而,时间慢慢过去,刘偲满怀期待的等到了第五天,怀府的小厮才姗姗来迟地寻到刘府来了。

    刘偲一听来者是怀府上的人,急匆匆地就奔了出来,他原本想着,这丫头竟然敢让自己多等两天,等会子去接她的时候肯定要好好儿“惩罚”一番。

    哪知那小厮却道:“刘少爷,小人受表姑娘所托,来送一个盒子的。”

    小厮说罢,将东西朝前一递,刘偲甫见到那眼熟的掐丝珐琅鎏金盒子,心蓦地一紧。

    他不发一语地接过盒子,打开来看,里头放的正是当年他亲手打制的花晶响铃坠。刘偲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将盒子往怀里一收,足下轻点,就往皇宫飞掠而去。

    ————————————————————————

    约莫是响午的时候,拿到圣旨的刘偲神情总算是缓和了一些。

    敢退我坠子?如今圣旨下来了,我看你还能推三推四?

    刘偲这般思忖着,阴着脸提溜着倒霉的李公公,二话不说就往怀府赶。

    彼时,怀府上下正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只见正大门口的翘檐处,分别挂着两个方形灯笼,灯笼的上下两截用了蓝、白两色。

    如今门口出入之人皆头绑素白巾,身穿素白服。从敞开的大门处依稀可见,大厅已经布置成了灵堂,管事儿的指挥着一帮子披麻戴孝的仆妇正忙碌着。

    将将赶到的刘偲,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宫里派来宣读圣旨的一行人,本来是来报喜讯的,见此场景,也是面面相觑,纷纷噤了声。

    “老李,你几个先在门口等一等,我进去看看怎么回事儿。”刘偲蹙着眉头对李公公道。

    李公公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先前这魔星催着轿子紧赶慢赶,差点子把他的老骨头都给颠散架了,正想要歇口气,听得此番话,哪里还有不应的:“世子自忙去,很是不必管咱家,咱家就在这门外头等一会子,也是不妨事的。”

    李公公手里拿的,正是刘偲与那泉姑娘的赐婚圣旨,这可是喜事儿,然而……如今见怀府上下统统都着素白,只怕这圣旨来的还真不是时候……

    虽然李公公心里这般想,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没得惹这混世霸王不高兴,到时指不定怎么磋磨他,这魔星发起浑来,连皇上都镇他不住。

    刘偲心下疑惑,他极目而望之,却见里面除了走来走去,准备醴酒、牲肉、鱼头等奠祭物什的下人之外,并无其他人。

    是谁死了?

    刘偲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着,他有些不敢相信,怎地偏偏在他索要来赐婚圣旨的时候怀府竟然死人?

    刘偲捏紧了拳头,趁着这些人都在忙着事儿,悄悄地潜了进去。

    进到院子里,刘偲隔着窗户往里一看,只见一具显眼的漆黑棺椁正放在室内南墙的窗下,那棺材盖子并没有盖严实,而是半掩着,应该是在等着重要的人回来,见上最后一面方才盖上。

    那棺椁头朝南,足朝北,怀家大爷跪在东侧,二房、三房,以及庶兄弟都站在他的身后,面朝西。

    若不是怀民治至亲之人,他绝无可能跪在最前面,若是怀老太爷去了,那几个兄弟应该同他跪在一处才是……

    难道……是泉氏死了?刘偲眼皮子跳的厉害,他不敢置信地凑近了一些,那棺柩里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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