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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大冒险家-第3部分

小说: 大冒险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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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光是藏品的几大本资料,都得让严嘉费神好一阵子。

    好在她受舅舅影响,又跟所学专业相关,对古物本来就感兴趣,每天翻阅资料,也就不觉得枯燥。

    这天她不知不觉看资料看得出神,到了闭馆时间,也浑然不觉,保安小王锁好展厅,和她道别后,就只剩她一个人在办公室。

    她看得认真,翻到辰氐人服饰的这一页,饶有兴趣地停了下来。

    这件服饰,就在服饰馆正中央位置的玻璃展柜中。严嘉每天不需走进展厅,只经过时,便能从玻璃门外看到那件挂着的衣服。

    齐氏博物馆的上千藏品,每一件都是经过专家和权威机构的鉴定。唯独这一件辰氐人的衣服,在齐氏博物馆展出多年,一直未被业内认同。

    实际上,辰氐人在史书上没有任何记载,也没有任何考古发现,只有在民间有一些零星的传说,在口耳相传的故事中,辰氐人类似于上古巫族,有不死之身和神秘的超自然力量。

    曾经有感兴趣的考古学家非正式推算过,辰氐人大概兴盛于先秦之前,经历过几场战争和瘟疫后,随后大规模迁徙,逐渐消亡没落。但具体活跃时间不可考,具体灭亡时间不可考,具体活跃地点也不可考,好吧,总之关于辰氐人的一切其实都不可考。

    换句话说,无论是历史学家还是考古学家,都不认为辰氐人在历史上真实存在过。顶多有观点推论,是某些民族在经历战争或者自然灾害后,迁徙分化出来的一支群体,并没有特别之处,更加不会是华夏大地中,单独存在的一个种族或民族。

    严嘉听舅舅讲过,这件辰氐人的衣服,是八十年代,齐同瑞辗转在文物黑市买到的,但那位卖家也并不知道这件衣服的历史,甚至将这件差不多有几千年历史的衣服,当做普通古服饰,卖给了齐同瑞。

    当然,除了齐同瑞自己,目前并没有专家认为这件保存完整的衣服,是来自几千年前的辰氐人。

    大部分专家只同意这件衣服是属于几百年前某个民族,不过碍于奇特罕见的款式和工艺,与现知的所有古民族都不相符合,也无法百分百推翻齐同瑞的说法。

    在所有文物中,棉麻丝帛类的服饰和织物,最难保存。当今出土最早的服饰,不会早过战国时期,且很少保存完整。

    而这件丝帛衣物,照齐同瑞固执的说法,已经超过三千年,却依旧保存完好。而且衣服的工艺,委实精湛。

    对于辰氐人是不是历史存在的民族,严嘉不敢定论,但是对于这件衣服,她的想法和大部分专家一样。在她有限的认知里,不认为一件几千年前的古服饰,可以有如此精湛的工艺,而且在长达几千的历史中,还不被腐蚀损毁。

    只不过,对于齐同瑞,她一直尊敬崇拜,当然也不好武断地否定。

    齐同瑞在世时,曾花很大的精力,想找出辰氐人存在过的证据。他甚至疯狂的认为,辰氐人的后裔,在当世仍旧存在。可惜的是,除了这件不被人认同的衣服,就没有再找到任何其他证据,自然也包括他以为活在当今的辰氐人后裔。

    这不能不算他这辈子的遗憾。

    严嘉将资料摊开,看了看几张不同角度的照片,又仔细去看文字介绍。和其他藏品详细的介绍不同,这件辰氐人的服饰,在资料里的说明,只有寥寥几句。

    除了介绍是辰氐人男装,主要成分为丝,以及预估的三千年多年历史之外,就只记录了齐同瑞收藏的过程:一九八六年,在欧洲的文物黑市购得,此前流转经手经历不详。

    严嘉来认真地看了会,撑着头想了想,合上书卷,去了展厅。

    齐氏博物馆虽然是民国时期的建筑,但一直在更新先进的设备,展厅都需指纹刷卡而入。

    严嘉验了指纹,玻璃门自动开启。

    她打开柔和的灯光,那件展厅中央的辰氐人服饰,就正对着她。

    她走过去,因为是挂在橱窗内,她不得不稍稍昂着头。

    严嘉对这件衣服当然不陌生,但却是头一回,如此仔细地观察。

    中国人养蚕历史很久远,先秦已经有了丝帛服饰。但根据历史记载,早期的丝织物,无论是款式还是图案,都很简单。直到汉代开始,刺绣普及起来,服饰才变得繁复起来。至于染织,在汉代之前,更是乏善可陈。

    但这件不被人认可的辰氐人衣物,不仅在衣襟和袖口有精巧的刺绣。且虽然年份久远,已经褪去了本来颜色,但仍旧能看得出整件衣服的染色工艺,这和已出土的先秦服饰很不一样。

    严嘉越看越觉得新奇,这件衣服的款式其实并不算复杂,跟古代大部分服饰一样,斜开襟,但又不像史书记载中先秦服装的长袍。但真正奇特的是衣服后面,竟然跟现在的连帽衫有点类似,有一顶类似帽子一样的东西。

    严嘉怎么都想不起和哪个时代的衣服相似,也无法看出是哪个少数民族服饰的雏形。

    总之越看越觉得,非常特别。

    她的目光随后又被衣服上那根褪色残破的腰带所吸引。腰带上仍旧有刺绣,只是刺绣的图案,并不像花草之类的自然物。

    她仔细凑近看了看,才发觉竟然有点像某种文字一样的东西。

    可惜也只是像而已,她并不觉得那看着有些奇怪的符号,真的是什么古文字。

    这是严嘉头一次被这件辰氐人的衣服吸引。

    她正看得专心,馆内的灯光忽然熄灭,整个展厅变得一片黑暗。

4那个怪人() 
  这是严嘉头一次被这件辰氐人的衣服吸引。

    她正看得专心,馆内的灯光忽然熄灭,整个展厅变得一片黑暗。

    她吓了一跳,赶紧折身出门。

    好在展厅的门有应急设备,手动也能锁住。

    里面是价值连城的文物,严嘉不敢怠慢,出门后迅速将门锁好。

    做好这一切,她挪到走廊的窗边,看了下外面,无论是对面,还是旁边的建筑,都还闪着灯光。

    她估算了一下,应该是本楼电路跳闸。

    严嘉隐约记得博物馆的电闸就在一楼走廊右边尽头。

    她准备摸索过去看看,不料,一转身,目光正对上刚刚的展厅。此时窗户外一丝微弱的光线,直直照进展厅玻璃门,让那件辰氐人服饰在黑暗中露出一点影影绰绰,像是一个人影一般。

    这猝不及防的一瞥,让严嘉心脏下意识一提,旋即反应过来是自己吓自己,拍了拍胸口,舒了口气,迈步朝前走去。

    好在她拿着手机,打开手机的电筒,来到走廊尽头,对上墙上的电闸。

    但奇怪的是,她借着灯光检查,并没有发现跳闸的迹象。

    正在想到底怎么回事,耳朵里忽然飘来一阵有些怪异的音乐声,有点像某种乐器,但又不是严嘉熟悉的任何一种。

    一瞬间,她不得不有点头皮发麻。

    而那音乐声,似乎就在这栋楼的不远处,甚至还越来越清晰。

    严嘉独自生活多年,也算是进得了厨房,打得了流氓,胆子自然是不小。停电这种事,也经常遇到。

    但这音乐声陌生得实在古怪,身处在黑暗无人的建筑中,她的心脏不由得紧了一紧。

    好在,她反应还算快,正忐忑时,忽然想起这栋楼里,还住着一个人。

    她这才把提在胸口的那股气,长长得吐了出来。折身沿着走廊,走到另一头的楼梯处。

    那音乐声果然更加清晰。

    “齐临先生……”严嘉站在楼梯下开口叫道。

    没有人应他。

    “齐临……”她又大声叫了一遍。

    终于,她听到了音乐声之外的一种声音——脚步。

    那下楼的脚步声,不紧不慢,但落脚的声音,有点重。

    黑暗中的古朴建筑,犹如恐怖片一样。

    严嘉的心脏不由得再次提了起来,她毕竟还没有见过齐临。

    虽然她知道,只会是他。

    她昂头站在原地,等待他的出现。

    伴随着越来越近的音乐和脚步声,一个高大的黑影,终于出现在上方楼梯处。

    走廊窗外透进的一点光线,并不足以让严嘉看清来人的长相,甚至是轮廓,都分辨不出,只能看得出,是个男人。

    严嘉只觉得这人非常高大,尤其是她这样自下向上,更是有种慑人的气势。

    严嘉本想举着手机,给他照亮楼梯。但他的脚步已经停了下来,她也不好唐突地将手机灯光打在他面前。

    黑暗中,严嘉隐约看到他一只靠在嘴边的手,放了下来。而那音乐声,也就此戛然而止。

    她猜想,他刚刚应该是在吹奏某种乐器。

    “齐临先生,我是博物馆的严嘉。刚刚忽然停电了,但好像不是跳闸,估计是线路老化,你需要我现在找工人来修吗?”严嘉问道。

    “文明人的玩意,就是不可靠。”黑暗中的人开口。

    很男性的声音,但语气有点说不出的奇怪。

    严嘉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如果你不是很急需用电的话,我明天早上找人来修。晚上毕竟不太方便。”

    “电是你们文明人的必需品,又不是我的。”

    严嘉愣了愣,心想这个人说话还真奇怪。难不成你是原始人么?

    她想了想:“既然这样,那我先回家了,您早点休息,我明早找人来修。”

    “随便你。”他说完,又将手放在嘴边,之前那种乐器声,再次响起。

    “那个……”

    严嘉还想说什么。他已经转身上楼,消失在黑暗的楼梯间。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严嘉耸耸肩。

    隔日严嘉很早到了博物馆,打电话让人修好了电路。不过她照旧没有看到齐临下楼。

    因为近日正逢三伏天,来博物馆参观的人寥寥无几,到了下午,常常一个人都没有。李家裴最近身体不适,也很少过来,博物馆更是冷清。

    严嘉想着当班的讲解员,大概也很无聊。便出门买了一个西瓜,切了四块,准备张阿姨保安小周和当班的艾晓玉一人一块。

    因为张阿姨在后院,严嘉先拿了一块去送给她。等她送完,回到办公室,却发觉桌面本来剩下的三块西瓜,只剩了两块。

    她咦了一声,以为是艾晓玉那家伙,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没放在心上,拿了一块去给门口保安室的小周。

    等她从保安室回来,桌子上的西瓜竟然又少了一块,而且让她诧异的是,吃光了的瓜皮还丢在她桌面上。

    她心里觉得有点奇怪,艾晓玉虽然是个大喇喇的姑娘,但好歹是个真妹子,不至于吃了的瓜皮,顺手丢在她桌面上。

    她走出去找艾晓玉,正巧遇到她从外面风风火火进来,喘着气道:“严嘉姐,听说有西瓜吃,我刚刚送两个参观者去打车,才在外面站了会,就热得不行了。”

    严嘉看了眼无知无觉的艾晓玉,此时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两人并肩往里走了几步,还未到办公室门口,艾晓玉忽然哎呀了一声,捂着肚子哼唧,“不行,我得先去上个厕所。”

    严嘉笑了笑,自己先回了办公室。

    只是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她,站在桌边,吭哧吭哧啃着桌上最后一块西瓜。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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