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毒妻-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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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缓缓点了点头,沉声道:“原来如此,这儿女是缘份,急不得的,你们还年轻,日后总会有的,也不必太过焦虑。”
这不过是套话,太后对萧淅夫妻不过是面子情,否则一准儿说赐太医为萧淅孙氏调养身体了。孙氏心知肚明,只得磕头谢过太后安慰,心中却别的打算。
萧淅因为郑燕娘之死一直耿耿于怀,任凭他的父王拿出再多证据,可萧淅就是死也不相信郑燕娘是江南瘦马,他还朝他的父王大叫说郑燕娘是以清白之身跟了他的,那孩子就是他苦求不得的骨血等等,直把宁亲王爷气了个倒仰,直接将萧淅禁足于博行园,郁郁于中,萧淅的身体自然好不起来。
“皇祖母,孙儿原本……原本已经有了骨血……”萧淅也不知道那条神经搭错了线,突然跪下大叫起来。
太后吓了一大跳,宁亲王爷与萧泽脸色都变了,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萧淅竟然如此冥顽不灵,把个江南瘦马当着心头宝。
“嗯?”太后皱眉看向儿子,眼中有疑问与不悦。
宁亲王爷立刻起身说道:“回母后,淅儿被贱籍女子算计,儿子宁可他这一枝绝嗣,也不能让贱籍之人混淆血脉,此事儿子已经处理了。”
太后点点头道:“正该如此,皇家血脉岂容混淆,你做的对。”
萧淅一听这话不由伏地大哭起来,年老之人不爱听哭声,脸色立刻黑沉下来。宁亲王爷立刻喝道:“泽儿,你二哥失心疯了,快将他带出去。”
萧泽应了一声,上前一手抓住萧淅的手臂,一手扶着他的后背,内力暗吐之下,萧淅立刻觉得全身酸软,再没有一丝反抗之力,就这么被萧泽带了出去。
来到院中,萧淅也不哭了,阴恻恻的说道:“萧泽,你果然身上有功夫!”
萧泽淡淡道:“若没有点本事,我又岂能在你们的算计之下活到现在!”
萧淅想拼命挣扎,可是却浑身无力,只是能任由萧泽将他交给下人,那怕是萧泽的手已经松开了,萧淅却还是聚不起内力,他知道自己必是被点了穴,只是能恨恨瞪向萧泽,萧泽却不在意,只是淡淡吩咐道:“好生送二爷回去。”
萧淅含恨被送回去了,萧泽看着他们一行人的背影,冷笑一回。
厅内,太后对孙氏说道:“淅儿媳妇,你受委屈,哀家会为你做主的。”丈夫与贱籍女子鬼混,这绝对是做正室的最无法忍受之事,太后心里再清楚不过的,便好言安抚孙氏。
孙氏知道现在自请下堂根本不可能,只能低头应道:“谢皇祖母。”太后点点头,命人打点一份赏赐给孙氏,算是安抚也算是给她一些体面。孙氏得到一些安慰,才略略有了一点儿心气。
太后也不好在宫外久留,时辰差不多了,李全来请太后回宫,宁亲王爷率着儿子媳妇恭送太后回宫,看着銮驾走远之后方才回了王府。路上,萧泽低声将铁质鱼牌之事说了一回,又将皇后的些微变化细累说了一遍。
宁亲王爷神情一怔,喃喃道:“怎么会是她,你娘亲与她素来要好,不应该啊?”
萧泽低声道:“父王,只怕这是事起因还在您和儿子的身上。”
宁亲王爷皱眉道:“这话从何说起?”
“回父王,您只想想四皇子吧。”萧泽轻声说道。
“哦……唉!”宁亲王爷这才想明白过来,不由长长叹了一口气。原来这大半年以来,皇后与四皇子变着法子的招揽宁亲王爷与萧泽,可这父子二人却是极度滑不溜手,从来没有表示投诚之意,可不就惹恼了拼命为儿子谋求那个位子的皇后。
皇后之所以如此焦虑,那是因为她如今隐有失势之象。皇后青春已老,已经无宠可言,原本宫中还算太平,可是不想原本并不得宠的容妃突然得了圣宠,隐有宫中第一人之象,容妃原本无子,只是有两位公主,所以皇后并没将容妃放在眼中,不想刚过端阳节,容妃便传出喜讯,如今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太医诊了脉,都说是男胎,皇上欢喜的什么似的,更加把容妃高高捧起,就算容妃不能侍寝,皇上每日也要到容妃宫中走一趟,三五不时还歇在容妃宫中,这让皇后又惊又怒又怕,以皇上这样的恩宠架势,将来那孩子出生了还不定会怎么样。所以皇后极为焦虑着急,一心想在容妃产子之前为自己的儿子造成不可动摇之势。这就是皇后性情大变的根本原因所在。
“泽儿,我们本是宗室,不论将来由哪位皇子继承大统对我们来说都是一样的,以我们的情况,完全不必求什么从龙之功,你可记住了?”宁亲王爷语重心长的对儿子说道。
萧泽肃容应道:“是,儿子明白。”
宁亲王爷看着儿子说道:“泽儿,你要真的听进去才好!”
萧泽听了这话心下一沉,免暗自忖道:“难道父王已经知道了什么?不应该啊!”
第二百零一回
宁亲王爷点了儿子一句便没有再往下说,萧泽也没有再问,父王二人各自回去看各自的媳妇了。
萧泽回到交泰园之时,杜衡已经歇下了,他便也不打扰杜衡,叮嘱杨梅等人一回,便匆匆去寻七皇子萧绎了。
萧绎与伍静贞的大婚之期定于九月初六,算起来也就只有二十来天了,这阵子萧绎简直忙的脚打后脑勺儿。他不是得宠的皇子,又没有生母为他操持,内府那些人也只是按着规矩办事,也不会额外尽心。而萧绎又想给伍静贞一个完美的婚礼,所以有好些事情他只能亲力亲为了。可是又不能为此暴露他的真正实力,所以萧绎做事还得格外的低调隐蔽,故而与萧泽见面的次数都少了许多。
仍是在何园的密室之中,不过这一回与往日不同,平时都是萧绎在这里等萧泽,而这一回却是萧泽等萧绎了。
萧泽在何园等了莫约小半个时辰,得了消息的萧绎才匆匆赶过来,他一进门便嚷道:“阿泽,我快累疯了,你要是能帮帮我就好了!”
萧泽闲闲的晃动着手中水晶杯里那殷红如血的酒浆,好整以暇的笑道:“你若不怕那些人知道你与点金公子的关系,我这就把金四派给你用,他办这种事最是拿手,保管你一点儿心都不用费,只等着做新郎倌儿就行了。”
萧绎没好气的瞪了萧泽一眼,气道:“就我一不得宠的皇子,那两边都没少拉拢敲打我,若是让他们知道我与点金公子的关系,我还有活路么?”
萧泽挑眉笑道:“这不就结了,所以说该你自己忙的别人替不了。对了,等迎新那日,我是不帮你的,我得去国公府当娘家人。”
萧绎点头道:“这是自然,静贞家人少,你正该过去的。”
萧泽笑着给萧绎倒了一杯酒,萧绎许是走的太急口渴的紧,一仰脖子便将酒倒入口中,惹的萧泽摇头取笑道:“老何若是见你这么糟蹋他的好酒,下回再不肯把这紫玉珠拿出来的。”
萧绎摆摆手说道:“你不说老何就不会知道了。不说废话,你今儿找我什么事?”
萧泽收起玩笑之心,将那枚铁制鱼牌拿出来放到桌上,萧绎伸手拿了过去,皱眉道:“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萧泽将铁制鱼牌的来历说了一回,萧绎立刻说道:“这事交给我去查。”萧泽点点头,也不与萧绎客气,原本他就是这个意思,以他和萧绎的交情根本也不必客气。
“你那里有什么暗处要我帮忙的?”萧泽笑着问道。
萧绎摇了摇头,如今他忙的只是大婚之事,其他的事情暂时全都停止了。免得被他那位猜疑之心越来越重的父皇发现什么端倪。这大半年以来太子和皇后所出的四皇子,也就是最有实力冲击大位的二位已经被皇上来回来去的敲打了好几次,其他几位皇子也时不常的挨上一顿训斥,也就是他这个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野心七皇子运气好些,只是被训斥了一回。训斥的原因还是当今嫌七皇子这个儿子不上进,不好好当差。
如今被封为谨郡王的萧绎被分派到工部行走,萧绎本着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的原则,每日只是去工部点了个卯,工部的一应事体都由工部尚书主理,萧绎基本就是个走过场的。可巧春日里容妃的华宸宫大修,工部不敢逾制营建,令容妃很是不满,便在当今耳畔吹了些枕头风。做为分管工部的谨郡王萧绎,自然便吃了瓜落儿。
也就是因为分管工部,萧绎才不象被分派到吏户兵刑诸部的其他几位皇子那样被当今训斥的次数多,那几位三五日就得挨上一回,据分管户部的五皇子私下里与门人说小话,他都已经被当今训斥的麻木了,若是连着七日未被训斥,他都通身不自在了。
萧泽也知道如今皇子的日子都不好过,相比起来萧绎已经算是很轻松了,他向萧绎举杯笑笑说道:“慢慢来吧,总会好起来的。”
萧绎举杯与萧泽轻轻碰了一下,笑笑道:“知道,父皇春秋正盛,做儿子的再折腾都是白瞎。你们王府如今情况怎么样?萧淅还闹腾么?”
萧泽有些无奈的说道:“他表面看着是安份一些了。”
萧绎挑眉笑道:“表面?他如今倒是长进些了?”
萧泽失笑道:“你也是快成亲的人了,何必如此促狭。”
萧绎站起来摆手说道:“好好,我不说了,有事,先走了,三日后给你结果。”
萧泽点点头道:“知道你是忙人,快走吧。”萧绎一口饮尽杯中之酒,飞快的离开了。萧泽也没有再何园停留,亦从秘道回了王府。
转眼便是洗三之期,这日来给宁亲王爷小公子添盆儿的亲贵人数众多,与前些日子恪郡王府大姑娘百日宴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太后没有再次出宫,却命身边最有体面的陈嬷嬷赐下了丰厚的洗三礼,皇后虽然恨的牙根儿直痒,却也得打落牙齿和血吞,比着太后的份儿略降一等赐了洗三礼。至于其他的亲王妃郡王妃公侯夫人就更不必说了。
总之收生婆婆笑的脸都抽筋了,她接生无数,可没有哪一回比这次收生得的好处多,那添盆的器物沉甸甸的打了一个极大的包袱,收生婆婆硬是一下子没背起来。这些添盆之物少说也有数千金之数,这接生婆婆就算是再不接生,只是凭着这一次的添盆儿,便够那收生婆婆一大家子几辈子的嚼用了。
洗三之时,恪郡王妃李氏也来了,看着这盛大的洗三礼,李氏眼中没有丝毫的羡慕忌妒,反而笑呵呵的送上自己的添盆礼,是一只是双面刻祥云如意纹,坠着一串小金铃的金锁。李氏特意请求抱一抱出生三日的小堂弟,想沾一沾喜气早些怀上身孕,身为皇家媳妇,一日不生下儿子便一日不得站稳脚跟。况且如今恪郡王萧经又将袁氏当成心头宝,宠的袁氏都快凌驾于王妃之上了。有皇后和萧经撑腰,便是李氏也得避其锋芒,这对李氏来说实在煎熬的很,所以她越发盼着能怀上个孩子来扳回这个局面了。
宁亲王府源哥儿的洗三礼,除了得了贴子的客人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