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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直播之工匠大师-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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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它,仿佛看到了一个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仿佛看到了硝烟弥漫的战场。

    是啊,这是长城。

    它最初的作用,并不是观赏,而是护卫!

    黄大师不禁肃然起敬,充满自豪地看向四周的点缀。

    梅花簇簇,柔化了长城的线条,两者相辅相成,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黄大师轻抚那栩栩如生的梅花和巍峨长城,情不自禁地赞叹道:“真正的惊才绝艳,陆大师,您这件作品,当真说得上是绝世之作!”

    陆子安也对这幅作品很是满意,因为它糅合了两种新的技艺,或许以后可以运用到其他工艺上……

    不过那是以后的事了。

    陆子安回过神,微笑着道:“黄大师,那剩下的木雕我就先不参与了,等后面确定要做会议桌了,你到时打电话给我吧。”

    “你这就走了啊?”黄大师还颇为不舍,不过也想起来了:“哦,对,漆艺比赛就这几天了吧?”

    “是啊。”陆子安见应轩收拾好了东西,便与他们告别:“等比赛结束,我再回来。”

    诸位大师也表示很遗憾,这阵子他们经常与陆子安交流想法,陆子安很多时候都能给出独到的思路。

    最后还是宋大师率先开口:“陆大师,您的这种构图结构,请问我们可以沿用吗?”

    “可以啊。”陆子安笑了笑,并不在意:“随便用,放心,这个结构我没申请专利的。”

    倒是难得地幽了一默。

    众人想起被他坑得有话不能说的鹰国和傀国,顿时哈哈大笑。

    他们一起送陆子安到门外,才挥手道别。

    不过陆子安倒没立即回住处拿东西,而是带着应轩一起去了兴恺酒店。

    这一个月以来,钱天四人感受到了冰火两重天的幸福生活。

    各种美味,完全没有舍不得钱的感觉。

    甚至还可以点菜,你想吃就报菜单,第二天一定有。

    然而……

    迎接他们不止是满足的口腹之欲,也有高强度的训练。

    钱意有几次甚至大半夜的窝被子里痛哭:“他们都是些牲口!”

    是的,陆子安的徒弟们,随便拎一个出来也都不简单。

    要么天赋惊人,举一反三玩得无比顺溜。

    要么资历不够勤勉来补,加上师兄弟们的指点和陆子安的魔鬼式训练,提升一样很快。

    他们都已经习惯了陆子安的节奏,学起来超级快!

    而钱天他们虽然基础扎实,但是节奏完全跟不上啊……

    就好像是普通高中的前四名,调到了重点高中的尖子班,那种差距带来的感受无比煎熬。

    最可恨的是,某些人还经常自嘲:“徘徊于地狱与天堂之间,带给你极致的享受……”

    “哈哈哈,这就是我们的特色哟哟哟!”

    “……”

    生不如死,死去活来。

    最后四人几乎是咬着牙,拼尽全力才熬下来的。

    要不是怕被看不起,连带辱没师门,他们真的很想跑。

    因此,当陆子安宣布为期一月的培训结束之后,四人第一时间跑了回去。

    确定了他们回来的消息后,马爷的大弟子和二弟子都带着徒弟去了马家大宅。

    已经闹到这个地步,见面之后自然也没有什么寒喧了。

    气氛很凝重,马征坐在正位,垂着眼睛谁也不看。

    一片寂静中,钱天四人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

    龚静更是一进门就哭了:“师父,我好累呀,太累了啊,真的好累啊……”

    “累?”师姐冷笑地看着她:“胖了十斤吧?你是吃累的吧!?”

    一堆照片甩出来,全是她各种朋友圈秀美食的截图。

    “……”

    龚静傻眼了:我可以解释吗?

    

第349章 出师() 
龚静傻眼了:我可以解释吗?

    见龚静呆住,师姐得意地哼了一声,鄙夷道:“还说什么最有潜力呢,结果是跑去享福了吧,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来演场戏,哭一哭,哎哟好辛苦的嘞!”

    她边说还边装作擦眼泪,那神色学龚静刚才的表现学了个八成像。

    偏偏两人完全不同的风格,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在学龚静。

    许多人已经偷偷地笑了起来,众长辈更是神色不善。

    不敢跟师姐对骂,龚静只能咬着唇红了眼圈:“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是真的很认真地在学”

    “哦,然后发朋友圈的时候还特地分组?”师姐毫不客气地指责道:“如果你不心虚,为什么要分组?”

    龚静气噎,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反驳。

    钱天虽然对龚静不感冒,但是这趟是他们一起去的,也不能背下这么大个黑锅。

    他往前走了一步,淡然地跟师父行了礼,才平静地道:“师父,陆大师的确有教我们金银错,弟子不才,学了三成。”

    三成?

    场中顿时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才三成?

    但是马征和他的师兄们却是眉头一皱,都露出些许讶然:竟然有三成?

    不对,陆子安竟然真的教了他们?

    阮智梗着脖子,瞪大眼睛道:“不可能!一个月的时间,就算陆子安他他真的教了你,但就这么点时间,你顶多学个皮毛,区区一个月就学了三成,简直可笑!”

    的确。

    陆子安的技艺,于他们而言简直是望尘莫及的地步。

    那玉瓶他们都有仔细研究过,其色,其壁,其金丝勾勒,每个细节,都精妙无比。

    虽然阮智很讨厌陆子安,但也不得不承认,陆子安确实有点才华。

    毕竟,就算是他巅峰之时,最薄,他也只做到了两毫米。

    再薄就碎了,玉再好也没有用。

    而陆子安,是8毫米。

    这个差距看似不大,但是实际上,几乎是大专与清华的距离。

    如果一个月的时间,就能学到他三成功底的话,置他们于何地?

    钱天略带为难地看了他师父一眼,虽然他对三师叔不感冒,但是也不能当众反驳他

    他看他师父的同时,他师父古茂也在看他。

    对钱天这个徒弟,他向来很是倚重,此时自然毫不犹豫地相信了他。

    古茂没有反驳阮智,而是直接问道:“钱天,你有带作品来吗?”

    对,作品才是硬道理。

    钱天迟疑了一下,才点点头:“有。”

    对啊!龚静眼睛一亮,猛然抬起头看着她师父纪延:“师父,我也带了作品来的!”

    所有人都提起精神,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的行李箱。

    有人抬出来一张桌子,上边铺好绒毯。

    四人对视一眼,各自从行李箱中取出自己的作品。

    黑色的绒毯,雪白的玉瓶。

    一模一样的款式,雕花却各不相同。

    钱天的云龙纹错金玉瓶稳重大气,钱意的纹勾边宝相错金玉瓶极为华丽。

    龚静的荷花纹金丝玉瓶则纤细嫩幼,秀气精巧,顾杰的饕餮纹错金玉瓶则古朴厚重。

    各有各的特色,也将自己的特长、性格都融入其中。

    虽然技艺仍算不上精妙,却极富个人特色,看到玉瓶,就仿佛看到了玉雕师的灵魂。

    是的,灵魂。

    虽然他们四人仍然只是学徒,但是这四件作品的出现,已经说明

    他们,可以出师了。

    四下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古茂眸中风起云涌,慢慢握紧杯子,指节泛白;

    纪延瞠目,却还是暗自隐忍;

    阮智则整个人都呆住了,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好!”却是马征拍案而起,脚步蹒跚慢慢走至台前,仔细欣赏着:“这坯壁,好啊!”

    坯壁极薄。

    虽然不如陆子安那般温润清透,却也比他们以往的作品要薄太多。

    最难得的是,通体均匀,打磨得极为细致。

    尤其是钱天那一个玉瓶,竟比阮智当年的巅峰之作还要精妙许多。

    “果然是三成,钱天,不错,你这个玉瓶做的极好。”马征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小心地举起来仔细端详:“这坯壁,应该只有5毫米左右!”

    5毫米!

    现场哗然,众弟子纷纷交头接耳:“那不是比阮师叔还厉害!”

    这声音自然传到了阮智耳朵里,他脸色更难看了。

    虽然马征是在夸自己的大弟子,但是古茂也高兴不起来。

    如果钱天是在去杭州之前就有这般成就,他绝对是最为他高兴的。

    但是此时,他只觉内心一片苦涩。

    这到底算怎么事呢?

    钱天虽然跟他学了这么多年,却是在陆子安指点下出师的

    他,到底算是他古茂的徒弟,还是陆子安的徒弟?

    纪延自然也是这么想的,两师兄弟对视一眼,又面无表情地错开了眼神。

    忽然不知道,这次让他们四人去杭州,到底是对是错了

    他们迟迟不表态,场内四人内心也颇为不安。

    马师叔的夸奖他们不想要啊

    场中众弟子神色各异,不少人看着那玉瓶眼睛都直了。

    之前讽刺龚静的师姐脸涨得通红,咬着牙道:“一个月!要是一直靠打磨,磨薄一个瓶子也是有可能的!”

    “对也有可能”

    虽然场内也有应和她的,但是声音却是低微了许多,不过寥寥两三声。

    龚静怯怯地看了她师父一眼,有些忐忑地道:“其,其实,我们没带行李箱过去”

    当时想着陆子安肯定不会教他们,虽然师父这样命令的,但他们当天赶过去,哪来得及收拾东西。

    随便拎个包就走了,衣服都是杭州买的。

    他们没带行李箱,那这二十四寸的大箱子,里面装的

    马征大喜,连忙放下手里的玉瓶期待地道:“快,把你们箱子打开!”

    四人看向各自的师父。

    马征扭过脸,眯着眼睛盯着他们。

    古茂和纪延摆出慈祥的微笑,摆摆手,仿佛也兴奋到迫不及待:“快,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也各自起身走了过来。

    四个箱子,逐一打开,拿掉垫着的绒布,里面露出的一片玉色闪瞎了众人的眼睛。

    没一个相同的,每个都各有特色。

    而且

    马征小心地拿起其中一个,惊喜地赞叹道:“哎呀,这个比刚才那玉瓶更好啊!”

    “”

    场内议论声更大了,而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仿佛受到在场许多人的心情影响,刚才还若隐若现的太阳逐渐躲进了云层。

    纪延一副担忧的模样:“好像要下雨了,快,把东西都放进车里,赶紧去!”

    啥也不管了,先走再说!

    马征冷笑一声,也不阻拦,慢慢走原位看着他们离去。

    “师弟,那我也先走了”古茂勉强维持着神色的镇定,但是还是不经意露出了一分怅然。

    不过三五分钟,刚才还热热闹闹的院子,又到了寂静。

    “师父”青年担忧地看着马征。

    马征摆摆手,神思恍惚地笑了笑:“我,很高兴,高兴我没有看错人啊”

    他知道。

    陆子安是在以他的方式来表达谢意与敬意。

    陆子安

    此时的陆子安刚到长偃市,陆爸亲自开车来接,心情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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