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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永别了,武林!-第18部分

小说: 永别了,武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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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封死了所有招势的变化,除了后退之外,别无它法。胡昊没有继续,收剑凝视着白剑。

  白剑还剑入鞘,看了胡昊良久,最后开口说:“你赢了!昌流云看着白剑像来时一样忽忽消失。看着胡昊独自一人站在树下,看着树上的黄色叶子凋零。

  胡昊没有胜利者的喜悦。白剑没有失败者的沮丧。因为他们都知道这只不过是个开始,不是结束。

定风波
定风波

  虽然答应了方宁,到最后昌流云到底还是没有去,在回去的路上,他乘着方宁不注意,悄悄的独自走了。他当然不会现在就回闻名那里,漫无目的随便走着,他喜欢这种感觉,独自一人走在喧哗的人流中,既在其中又不在其中,那是寂寞和孤独的升华。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他才不觉得那么寂寞。

  这时一个人叫住了他,亲热的和他打招乎,昌流云却不记得自己认识他。

  “你那天晚上带了个女的来我面摊吃东西,你忘了?”

  你这一说昌流云马上想起他,“那天我们没给你钱是吗?”

  “我还要谢谢你!”

  “哦!”

  “刚开始我也以为你是吃了不给钱,还要打我 ,后来我才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如果不是你,我这条小命可能早没了。我知道我这人,你如果好好的和我说,我肯定不会走,所以真的谢谢你。”

  “其实,我这么做只是没钱付账!”昌流云煞有其事的说。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你嫌弃不如我请你喝酒算是对你的答谢!我知道洛阳最好酒在哪里!”

  “我只希望你带够酒钱!”

  昌流云发现这家伙还真能喝,而且他找的这家酒馆中的酒还真是好酒。他们天南地北的乱吹,昌流云觉得这家伙实在是个好的酒友,更重要的是他无话不说,三碗酒下肚,连祖宗八代的事都和昌流云说了。但却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

  昌流云一杯一杯的喝,他真的想让自己醉,但喝得越多反而脑子越清醒,而心里也越来越难受,那股压得他不住的喘着粗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走出酒馆的,只是自己是被一股寒意冻醒的,四周漆黑的一片,他感到身上湿漉漉、黏乎乎的,还有股恶心的臭味。他昏沉沉的爬起来,顺着寂静的大街走回去。

  开门的人起先没有认出他,这时他的头脑己经清醒了许多。从他说话的声音才将他认出来,“帮主,主人交待你一回来就让你到大厅去,他有急事找你!”

  “好!我换过衣服就过去!”

  “您还是马上就去吧!”

  昌流云没说话就进去了,直接向大厅走去。

  大厅里,闻名在厅中焦急的来回踱步,脸色凝重。看到昌流云先是有些慌乱,接着是喜出望外的迎上去。

  “帮主你可回来了,我已经等你一夜了!”

  “什么事?”昌流云拍着头,慢吞吞的走进大厅。他抬头看着大厅正上方的定风堂三个字,这字还是以前他亲手写的。那时的他正是最意气风发的时候。

  “吕玉秋今天在来我们分坛找我们了?”闻名说。

  “她来干什么?”

  “她说要和我们化敌为有,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她要我们对付你?”闻名边说,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黑色的圆筒。“帮主,你可不要怪我。”

  昌流云完全没有想到闻名会说出这种话,马上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一阵密不透风、黑压压的东西从闻名那个黑色圆筒中向昌流云飞过来。它的速度实在太快,而且又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他根本没有时间,没有足够的空间去躲开攻击。

  他只觉得全身像是被蚊子叮,身子浑身打颤,差点连脚都站不稳。闻名发出声刺耳的尖哨,很快,吕玉秋、陆军都涌现在门口,呈半圆状将他包围在当中。昌流云中针后,先是一阵发麻,接着是那刺骨的冷,钻入骨髓的冷。他抬头从闻名一一扫过众人,然后目光锁在吕玉秋脸上,带着令人发寒的微笑,陆军和闻名目光闪烁,脸上阴睛不定,反反复复,不敢和他的眼睛对视,吕玉秋用胜利者的神采直视他的眼睛,轻蔑不屑的斜看他,“连你昔日的手下都背叛了你,你死得也不冤。”

  “你知道我为什么到今天还没有死?”昌流云从牙缝中挤出声音,“因为,天无绝人之路!”

  他边说边往后退,话说完时,他已经贴着墙而站,忽然他后面的墙,猛地打开一条缝,昌流云飞身退进去,等他们反应过来,他已经从里面把一堵石墙放下,将他们一下全都拦在外面。

  这道暗门是他很久以前发现的,那时它还只不过是个暗室,昌流云发现后加以利用,把它改成一条逃生的密道,密道是精心改造的,每一步都是为了逃生做准备的。并且他想过如果是逃命落千丈  高手,所以他的设计考虑到了有可能发生的最恶劣的形势。

  那石门,就算是超一流的高手,也不可能在一时三刻打开进去。一放下石板,昌流云几乎是马上就支持不住倒在地上,感觉马上就要昏过去了,但他凭着他那过人的意志使自己清醒,再一次爬起来。他明白吕玉秋不会给他太多的时间呆在这里,他也不知道自己中的毒是什么毒性,不知道还可以活多久。只是凭着一股顽强的意志,想要离开。他不清楚自己是如何走或爬到出口的,出口在二百尺外的一片荒地上,洞口在一个废弃的水缸上。他小心的将水缸移开,艰难的探出身体,确定没有人之后才爬出来,他自己也不知道还可以支撑多久,可能随时都会倒下,随便一人什么人都可以让他束手就擒。

  他摇摇欲坠的转出那片荒地,就到了大街上,街上没有人,这让他失去了最好的掩护,他只希望吕玉秋没有那么快就派出人到处搜他。一个人也没有,但隐隐可以听到从闻名陆军的那个方向传出骚动和喊叫声。他贴着街旁走,将自己淹没在黑暗中。

  眼前一黑昌流云再也受不了,摔倒在地。只是感觉越来越冷,感知越来越来麻木,“为什么我看到的总是黑暗!”

最难消受美人恩
方宁最近觉得自己真的是变了,昌流云明明答应要去沈阳家,但临了又一声不吭的说不去了。而且她还再三的求他,但他就像铁石心肠,无动于衷,让她习惯别人顺着她的天之娇女被受打击,但最让她生气的是她自己,在她心里偏偏就是生不起昌流云的气,这实在叫人无法接受。只要和他在一起,她就会觉得很开心很放松,那种甜蜜的滋味以前她从来没尝过,但这也正是她所苦恼的地方,她是个极其理性的人,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他们之间有着太多的不一样,她甚至不知道昌流云也和她一样有同样的感受。花开得再美总会凋谢。所以这些天来,她心理乱七八糟的,有时是窃喜、有时是苦恼、有时是担忧。几翻滋味在心头反复。

  但是,当有个人忽然找到她,对他说昌流云受了重伤,现在正在他家时,还是什么也不顾不问就和那人去了他家。

  昌流云全身发黑,身体不住抖动个不停。看来是受了剧毒,立时觉得心如刀割,惊慌失措。

  “我是在街上找到帮主的,幸好是我找到他?”那人说。

  “怎么会这样?是谁能伤得了他?”

  “他是被陆军、闻名和吕玉秋他们联合暗算的,帮主是被他的暗器具所伤,具体我也不知道。”

  方宁这时才抽空看了看带自己过来的这人,他约么有三十五岁左右,背微有些弓,身向和自己差不多,蓄着短胡子,脸粗糙不平、长着一些斑点。他大致向方宁说明了事情的大概,详细的他也不清楚。

  “你为什么救他?怎么又会知道我的?”

  “他醒过来一次,是他让我去找你的!”他先回答了方宁后面的问题。“我是博海帮的人,帮主以前曾对我有恩?”

  “什么恩?”

  “我刚来博海帮的时候,我因为和帮里的人打架,打伤了人,其实那次完全是那人挑起来的事,我忍无可忍才动打人。但是那人却是有来头的人,他有个叔叔是当时帮主身边做事,所以不但事后狠狠的报复了我,而且还要将我赶出帮外。我不甘心,乘着醉意,找到帮主,本来我也没指望帮主能为我主持公道,没想到帮主听后勃然大怒,不但惩办了他们,而且还亲自向我道歉。虽然他不认得我了,不记得这件事,但我却终生都不会忘记。”他说起这话时脸上发着光,似乎昌流云那一刻的笑容永远留在他心里。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他这个样子?”方宁完全没有了主意,她把手放在昌流云额头上,立从手心传来丝丝冰冷的寒意。她浑身也一阵哆嗦。

  “帮主说他中的是‘流发针’他也没想到办法,不过他说他暂时不会有什么事。”

  “他在你这里安全吗?”

  “他们不会找到这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方宁这才稍稍将心放下一点。不知为何看到昌流云这个样子她只觉心很痛。充满怜惜。

  “帮主说你来了让你去找几种药材,他醒来时要用,还有准备一块磁石。对了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别人都叫我阿胜。”阿胜说着递给她一张清单,上面的都是名贵药材。难怪他要找到自己,这家伙如果不是这样哪会找到她,但同时心里又是一甜,至少这家伙还知道想着她。

  方宁将昌流云要她找的药材办全,回到阿胜家时,昌流云已经醒了,半臣卧在床上。

  “阿胜呢?”

  “去吕玉秋那了,我让他一切都按以前那样去做。东西都买齐了。”

  “嗯!”

  “那你赶紧用磁石将我身上的‘流发针’都吸出来,然后,把药煎了给我喝。”昌流云吩咐神情有些怒色的方宁。

  方宁本来以为昌流云再怎么样也会对自己说声谢谢,但人却好像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样子,刚想发作,但立刻又笑了,顺从的按他说的去做。

  “你这个人就是太随便了,什么人都相信,看看现在搞得自己要死不活的。”方宁边给他吸出流发针,边嗔怪的说。“你那些兄弟、朋友哪个靠得住,到头来还是连你自己都不记得帮过的人救了你。你说可笑不可笑。”

  昌流云默默的听方宁在自己耳边的絮叨。只是冲她笑。

  将针吸出后,昌流云就开始调息打坐,将体内的毒逼至丹田地带,压缩成一团。方宁则为他去熬药。喝过药后他才觉得好了一点。

  “这些药也只是能暂时压住毒素,治标不治本。”昌流云回答方宁疑惑的目光。

  “那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还能怎样?”

  “他们把你弄成样,难道你一点怪他们,不想报仇?”方宁难以置信,她向来是个有仇报仇的人,这口气叫她无论如何无法咽下。

  昌流云又是一言不发,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你还是不是男人,他妈的别人都想置你于死地了你还是一声不吭?”方宁大声的质问。

  他仍然是不说话。

  这时阿胜刚好回来,听到了方宁的话。

  “帮主是大智大勇的人,我们这些人又怎会明白他的用意。他这么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阿胜也是苦闷的说。

  “是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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