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道中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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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他妈,记住道长所说的了吗?”父亲看着母亲说道。
母亲点了点头:“娃命苦,但是有十八年可活也算是够了,至少也能睁开眼看看这个世间不是?”
说完和父亲依偎在了一起,两两搀扶着离去,恍惚间两人身形沧桑了许多,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
正文
我父亲叫白大有,且他说我的出生根本就是个奇迹,于是就有了我白奇这个名字,说实话我很讨厌自己这个名字,因为村里的孩子都有外号,比说说李小兰,别人叫她妞妞,赵大柱,别人叫他大牛,但是我却是村里唯一没有外号的孩子,曾经我一度把自己没有外号的原因归根于名字上面。
但是父亲已经取了,我也不好反驳什么,当然也许是因为我是孩子王的原因,所以没人敢给我取外号。
说实话我也不想当孩子王,但是没办法,村里的孩子都说我是灾星,祸胎,鬼娃娃,不跟我玩,所有我只有当了孩子王,才有能力把他们聚集到一起,虽然因此让他们有些畏惧我,但是总比他们躲开我好吧?
其实对于他们说我是什么灾星,祸胎,鬼娃娃一类的,我很想反驳,但是我实在不知道拿什么来反驳,因为我每年的七月十五,都会实实在在的见鬼,虽然我也曾经一度告诉父亲我害怕,不想去金霞洞,但是父亲总是严厉拒绝,甚至好几次因为我哭闹,还打了我。
对此我终究屈服于父亲的武力威慑之下,而母亲这个时候,总是会慈祥的摸着我的头,告诉我当初在金霞洞刚发生的事,对于听一次,我也许会新奇,但是经常都听,而且一听就是十年,任谁都会觉得烦闷的,当然我也不敢把我知道的告诉我那些小伙伴。
因为父亲曾经非常严肃的告诉过我,如果敢把事情告诉外面的人,就把我撵出去,甚至一贯慈祥柔和的母亲也站到父亲那一边,我当即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对于一个小孩来说,还有什么比父母不要他更严重的事?
当然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坐在家门口看着我家的大黄,正趴在地上不停对我撒娇,时而把舌头伸出来在我脸上舔一舔,惹得我一阵痒痒,小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没办法,我是村里唯一没有上学的孩子,现在正是六月,正是孩子们也到了快期末考试的关键时候,所以才有了我如此的百无聊赖,抱着我家的大黄玩。
其实父母也想过送我上学,虽说01年的学费还是很贵的,一学期好像各项费用需要三百多,但是父母咬咬牙也能坚持下来的。
这当然就得好好谢谢李神棍,至于父母不送我上学,也是因为听了李神棍的话,他说我于常人不同,最好是不要去上学,不然最终落得个害人害己,那就不好了。
所以对于此,才有了我对李问心取了个神棍外号这一幕。
当然,可怜天下父母心,在这个年代中父母的认识就是,没上学就没出息,但是在我的平安,和我的出息中间选择,父母很快就有了答案,所以他严厉的拒绝了我要上学的要求。
至于我家的亲人,为什么见我不上学也不来劝劝我父母?
对于此,我只能,呵呵一笑。
因为我的出生,我们家成为了这个村最特殊的存在,虽说现在封建迷信越来越少,但是在老一辈人的坚持下,我和我的家人,还是被隔绝在外,成了一个陌生人,不对甚至对我家,还带着仇恨,因为他们自家平常死了鸡鸭,死了猪狗,也都会在我家门前骂上一阵,埋怨我给他们带去的霉运。
对于此,我想也只有我那老实巴交的父母亲能忍受下来了,当然他们也曾夜晚独自流泪过,甚至我都见过好几次,但是我又能做什么?我终究是个十岁的孩子。
每次见到他们因为我的原因,不开心的时候,我也会难过一阵子,但是转瞬也会被我抛在脑后,也许这就是作为小孩的好处,烦恼来的快,去的更快。
第五章 肚兜离身()
川省的天气在全国来说也算很热的,别看现在才六月,其实四月的时候,孩子们已经下河洗澡了,热的程度可见一般,虽然说老师和家长都是严厉拒绝孩子们下水洗澡,但是小孩子,一放学就是出笼的鸟,哪里能拦得住?杀威棒,竹笋炖肉?反正都是一群皮猴子,都已经习惯了,还怕父母打?
此时我打着一个光膀子带着一红肚兜,穿着一个小短裤,正躺在李家后院的大桑树下惬意的享受这阵阵阴凉,因为现在只有十点左右,要是到了十二点,就是在这树下也会感觉热的不行。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今天是星期六,村里的皮猴子们放假了,我约好了他们一起去河边洗澡,而我在这里是为了叫上妞妞,因为妞妞是村里唯一能和我们玩到一起的女孩,至于那些男孩们我倒是不担心,因为他们根本不用我叫,每天一大早就会跑到河边,太阳一出来就下水,一个个晒得跟一个黑泥鳅一样,当然我也是只黑泥鳅,而且还是比他们都黑的黑泥鳅王。
至于我父母也许是因为李神棍的原因,到是不像其他父母那样担心我下水,但是父母却严厉的告诉我下水洗澡可以,但是就是不能取下身上的红肚兜,为此我没少让伙伴们嘲笑,但是每每想到父母那严厉的目光,我也只是讪讪一笑。
“老大,今天我怕是不能跟你切了,我妈晓得上次我上河边洗澡的事情了。”没过多久妞妞鬼鬼祟祟的钻了出来对我说道。
“啥子,他咋个可能晓得哦,是不是你个人承认了哦?你哪门这么瓜哟?还有,你说我没得?你没给你妈说是我引你切的?”我说着,拍了一下妞妞头的,我被气得实在不行,因为我是村里的祸胎,每一次只要我指使别的孩子干什么,他家的大人知道后,必然会远远的站在我家院子外骂个几个小时,对此我没少挨父亲的打,当然我也学聪明了,我让这些孩子做什么之前也会告诉他们不准说是让我叫的。
妞妞眼睛里泛出了泪水咬着嘴唇:“又不是我跟她说的,是上学的时候老师站到门口,进去一个人,就刮一下手臂,有白印子就喊请家长,我有啥子办法嘛。”妞妞狠狠的跺了几下脚。
泡水之后,干过不久,一刮手臂或者身上皮肤就会有一道白印,这是我们小时候农村里,证明娃娃有没有洗澡的办法,但是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别说洗澡,就是手臂泡一下水,干了之后也会有一道白印。
我听见妞妞的话,气的一阵不行:“你还说不是你说的,老师只晓得你洗澡哪门会晓得我带你去的?你不会说是你个人想洗澡了,硬是要说我带你切的?算了我以后不带你耍了。”说完我气呼呼的冲河边而去。
而妞妞看我跑了,把妈妈的话全部忘在了耳边,追着我就来到了河边。
“你龟儿子,哪门现在才来哦,我们都在等你,搞快点下来。”大牛此时已经和二胖狗蛋已经泡在了水中,趴在水里不停的翻腾,折腾起了水花溅到了我的身上。
我没好气的瞪了大牛一眼,气呼呼的坐在河坎上,也不脱衣服,我此时正生着闷气。
大牛浇过来一道水花,给我晒的发烫的皮肤带来了一阵清凉:“你龟儿今天爪子了哦,平常你比哪个手脚都快,今天半天不动?”
我瞪着大牛气呼呼的说道:“你们还好意思说,想起来我就气,妞妞我也就不说了,你们每次洗澡被逮到了,都说我喊你们切的,你们说上次妞妞交给老师逮到了,是不是你们也跟到起承认了?”
大牛脸上的笑意一僵,有些弱弱的把眼睛转到了其他地方,我一看大牛这一状态,实在太明显了,分明就是把我给卖了给他们顶雷。
“我没有哈,是他们交给逮到了。”狗蛋笑嘻嘻的指着他们几人,一脸事不关己。
我眼睛向狗蛋狠狠的瞪了过来:“你还不是狗s运,要是你也交给逮到了,不说我就怪老,你们一点义气都没得。”
妞妞此时已经跑了过来,来到了我的身边,扯着我的衣角:“莫气了嘛,以后我肯定不得说你了,我保证”妞妞举着手一脸正经的保证。
看着妞妞此时的状态,我想气也没地方气,没好气的看了妞妞一眼:“下水洗澡吧。”正说着,我快速的脱了裤子跳到了水里,和三人嬉闹在了一起。
虽然说妞妞经常和我们玩在一起,但是现代社会,女孩基本的意识还是有的,妞妞也不会像我们男孩那样脱了裤子就裸奔下水,和我们不同的是妞妞总是穿着裤衩,和肚兜下水,我们也嘲笑过妞妞,但是久而久之随着年龄变大,也明白了男女之间的不同,也不会因此而嘲笑妞妞,反而觉得挺正常的。
我们村门前这条河,水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河宽三百米左右,但是刚好我们家门口这一段,水都不是很深,如果有沙坑一类的也是在中间地带,至于我们玩耍这里,水最深的地方也就刚刚到我们的大腿,说是洗澡,其实和玩水差不多,因为水不深,游也不能游的太长,不然总会撞到石头,但是我们也有办法,我们双手撑在石头上,不停的蹬着水,带起道道水花。
妞妞一下水,我猛地一震蹬腿,带起了道道水花,席卷妞妞,而妞妞更是遂不及防之下,一阵身形不稳,倒在了水里,狠狠的给呛了几口水,才爬了起来,一脸笑意的朝我扑来。
对于如此玩耍,我们早已经习惯,当然也有开玩笑,对方生气的时候,但是小孩子,所有的怒火都会很快消散,转而继续玩耍。
妞妞就像一只老鹰在我没反应之下,飞快的扑在我的身上,揪住了我的肚兜,而我因为承受妞妞的重量,双手有些不稳,脑袋沉入了水里,狠狠的灌了几口水。
“好了我认输,妞妞放开我。”我刚从水里抬起头,就对妞妞开口认输。
妞妞见我认输,也是一阵心满意足,但是妞妞手上,还抓着我脖子上绑肚兜的绳子,先前我们两一阵翻腾,绳子基本已经松开了,而被妞妞这一拉,肚兜当即随着妞妞的手离开了我的胸口。
而妞妞更是直接把我的肚兜丢到了岸边。
第六章 水鬼()
我从水里站起了身子,抹了把脸睁开了眼睛,本来想要上前继续和妞妞嬉闹,但是猛然感觉到身上似乎有些不对劲,往胸口一摸才发现自己的肚兜已经被妞妞丢到了岸边。
怎么说也是重小带到大的,顿时没了肚兜觉得一阵不舒服,感觉浑身都不习惯,也没了和他们继续嬉闹的心思,快速的来到了岸边,捡起了肚兜赶紧穿上。
“妞妞你要搞啥子?”大牛的怒吼声传来,转过头来的我,不由得双眼猛地一缩。
却见妞妞正一步一步的往河中间走去,对于我们的呼喊就像没听到一般,任然一步步的朝河中间走去。
要知道这条河以前不知道养活了多少人,皆是因为村民务农之时也会顺带来河边筛沙子,9几年的时候一拖拉机沙子能卖八块钱到后来越来越多,而一人手脚麻利的一天能筛两车,这对于当时的社会环境来说,这无疑是非常不错的工资了,因此许多村民都会在闲暇之时,来河边筛沙子,因此也留下了许多大大小小的沙坑。
深一点的,五到六米,浅一点的也有两三米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