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扒我马甲[娱乐圈]-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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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妆洗干净; 她双手捂住眼睛; 贺随敲了敲门,她半天没吭声,也没理对方,就保持着那样一个姿势。
“要我陪你回去吗?”
“不用,一会儿我自己打车回,你也回吧,我哥不是说有个什么项目成了么,他晚上肯定得拉你庆祝。”
“他庆祝那也是他团队的事,跟我什么关系。”
“他哪次不是有好事都是找你分享的。”她把手从眼睛上拿开,往脸上扑了点润肤水,“我这么大个人了,自己能调节,等会儿我再去看看弯弯。”
她虽然那么说,贺随倒没丢下她不管,陪她跑了一趟医院,林弯弯状况好了很多,闹着要出院,她老公要她多待一晚上。
换了病房,一间屋里三张病床,之间有帘子隔着,林弯弯在最外面的床位。她老公出去了,迟宸溪坐到她床边,挤出个笑来。
“你别这样紧张兮兮的,我没有想自杀。”
迟宸溪差点信了她的邪,这会儿看着挺好,早上那会儿听说动不动就哭,哭累了睡一会儿又哭。
“不骗你,只是这几天压力太大了,睡不着,想吃两颗安眠药,不小心吃多了。”
林弯弯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迟宸溪心里更酸了。差点命都没了,林弯弯竟然还有心情反过来安慰别人。
“以后不能再不小心了。公众号被封了可以再做,大不了不做公众号去做其他的。冬天天气变化快,小孩子生病去看医生就好了。”她摇了谣林弯弯的手,“你不要再这样了。”
“行了行了,我不会了。”林弯弯边说边笑,迟宸溪依旧忧心忡忡。中间严序来了一次电话,她也没接,直等到林弯弯老公回来,她吧啦吧啦地千叮万嘱床边别离人,不能让林弯弯一个人待着。车轱辘话说了一箩筐她才走。
贺随还要送她回家,她把人支走了,自己打车回。
出租车上面,她终于肯给严序拨一个电话了。白天严序来过短信说自己到A市了,期间还来过几次电话,她都挂断不理。
其实心里有好多话想跟他说,可是她又怕听到他的声音,怕自己口不择言说些有的没的,净顾着自己发泄,给严序徒增烦恼。也怕自己在该处于工作状态的时候,面对摄像机会绷不住,会哭出来。
电话通了两秒钟,她除了“喂”了一声,没说其他的话。谈恋爱谈成这个样子,她是不想看到的。本来就不能经常见面,再一心情不好就不接电话不联系,她知道自己这是个应该改掉的毛病。
听严序的声音,他倒没有生气或是埋怨她。
“贺随跟我说了,你今天很忙。”
“嗯。”
“这会儿在哪儿?”
她空着的手按着座椅,手指抠着坐垫皮套:“在车上,回家。”
“吃饭了没?”
“回家吃,姥姥给我炖了汤。”老人家很喜欢炖汤,还常说,营养都在汤里,每次迟宸溪每次回来她都要炖好些补汤。
中学的时候,姥姥也经常让她爸妈给她炖汤,说孩子要多补钙才能长个儿,不过当年喝了那么多汤,她也没长到170。
“你今天心情不好。”
她心里强撑着的一股气突然就被抽走了似的,心头一虚,喉间发涩,嘴唇不自觉地瘪着,因而不得不暗暗地咬着唇。
“就,还好。”
“快到家了吗?”
她扭头看看车窗外面,马上到小区外面了,刚好司机也问了一句:“是前面拐进去,还是在这外面停。”
“前面路灯下停吧,谢谢师傅。”
下了车,她没忍住打了个哆嗦。身上的衣服是贺随给她带来的,A市的冬天格外冷,路人身上都是棉服羽绒服,她从下飞机一路赶到医院,身上一件羊绒大衣根本扛不住这个季节的严寒。
“今天我这边也有点事,没能去找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再见面,说好要给你礼物的。”
“好呀。”她尽量语气欢快,一只手紧接着却捂住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冷风给吹的,眼睛也涩得不行。
“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好。”
小区外面,迟爸双手揣兜,在小区门口踱着步子来来回回,她看着她爸的身影,手上把电话挂了。
天太冷,她跑过去,双手抱住她爸的胳膊。
“真冷,在这儿吹冷风干嘛啊?”
“你妈让我来接你。”
“走走走,冷死了。”
“又瘦了。”老迟把她的脸仔细瞧了瞧,这么说。
“瘦了上镜。”
没到家前,她想到要不能在家人面前暴露情绪而觉得回家是件麻烦事,但是回去了,一家子其乐融融地坐到一起吃饭,聊的话题也都是东家长西家短,或者医院里遇到的什么好笑的事儿,迟宸溪把在外面的的难过全部都暂时抛掉了。
“我跟你讲,你姥姥啊前几天可是我们这小区的红人呢。”陈艺如说。
她喝了口汤,问:“为什么?”
“照理我们小区谁也不认识谁,老太太天天遛弯儿就认识一帮邻居,然后还跟人家说演《凝碧传》的那个玉霜是她外孙女,下回跟阿姨出门买菜,人见着就叫你姥姥是玉霜姥姥,然后还问,玉霜跟孟垣是不是很熟啊,每天演戏应该都在一起吧。”
姥姥胃口不大,这会儿已经放下碗筷但是没离席,坐一边呵呵地笑,也跟着说:“都夸我外孙女漂亮,还让我问问你有没有男朋友。”
迟宸溪哭笑不得:“姥姥,你出去了别跟我乱点鸳鸯谱。”
“哪儿能啊,姥姥还没糊涂呢,心里有数。”老太太顿了一下,问,“你喜欢不喜欢孟垣啊,我看你戏里面挺喜欢的。”
“那是演戏,是演出来的。不然现在当红的那些女明星不成了演一部戏换一个男朋友了?”
“孟垣有没有女朋友?”
迟宸溪快要把脸藏碗里了,赶紧搬救兵:“妈,你快跟姥姥解释一下,她看剧看得太入戏了,比我演戏的还入戏。”
“这孩子怎么跟长辈说话的。”老迟把迟宸溪肩膀轻拍了一下,姥姥在一旁笑,倒没生小辈的气。
吃完了饭,陈艺如收拾床铺:“今晚你爸自己睡,你跟我睡。”
她靠着衣柜看陈艺如换被套,过去搭把手。
“我回那边睡,衣服什么的都还没换呢,行李也放那边的。”
“家里也有你的衣服啊。”
“妈。”
陈艺如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她:“什么事就说。”
她没说什么事,就走近了些,把陈艺如抱住。
“怎么了?”
“工作有点累。”
陈艺如沉默了下,把被套丢开,手上拍着她后背:“你选了这个行当,肯定累啊。要不,让贺随给你少安排点工作,我看其他那些不太出名的演员平时都是满世界旅游,你别把自己逼得太紧,弄得压力那么大。”
“嗯。”她闷闷地应了一声,“我得回那边去,明天早上贺随要去接我的。”
“早知道不该让你搬出去住,家里其实也住得下。”
迟宸溪笑了笑,出门套上外套和包。老迟要送她,她没让,去停车场把自己那辆车开走。虽然近两个月不在家,她的车也没落灰,被老迟洗的干干净净的。
也不是非要回那边住,她只是瞎找了个借口。姥姥说孟垣长孟垣短的时候,她特别想见严序,特别特别想。心里头有了那么一个念头长了芽之后,迅速地就长成了藤蔓,缠着她,扯着她。
以前不觉得路远,这一趟自己开车,路显得尤其漫长。到了严序的门外,她揿了两下门铃,好半天都没反应。她站在门口,一边平复呼吸,一边不自觉发呆。
楼道里冷冷清清的,只有灯光,没有人,安静得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她好像独自一个人身处在一个孤独的世界里,然后面前的门锁突然“咔”的一声响,门开了。
严序站在门口,身上是睡衣,头发有些许的凌乱,眼镜后面,眼神还有从梦里被惊醒后没有及时散去的迷蒙。
两人对视了一眼,严序伸手把她拉进门,按到怀里。
她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意,而严序的怀里暖融融的,弄得她心里也溶溶一片。她双手搂住他的腰,脸埋到他怀里。
69。第 69 章()
北方的室内暖气足; 睡衣都很单薄。隔着一层衣料; 严序感觉到迟宸溪双手冰凉,他反手把她的手覆住; 把温度传递到她手上。
“这么晚又跑出来干嘛?”
“不干嘛。”她闷声闷气地。
严序手指揉了揉她冰凉的手; 由着她抱着; 两人就那么站了好一会儿; 他挠了下她手背:“睡着了?”
“才没有。”
“火急火燎地过来; 是要跟我一起睡?”
“才不是。”她负气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不轻不重,把他逗笑了。
“那你现在要不要睡觉,已经2点了。”
“不要。”她还把脸埋在他胸前,靠着多久都不够。
严序鲜少见她这么哼哼唧唧的样子,就这么僵着也不行; 直接屈身把她打横抱起来了; 左手还有伤; 只能靠手臂撑着她的腿。
“轻了一点点,你们剧组不给你饭吃吗?”
她搂住他脖子:“给啊,光吃不长肉; 多好。”
他把她放床上; 蹲下去给她脱鞋; 迟宸溪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缠着纱布。
“你手怎么了?”
他把她的鞋放到床边; 起身掀开被子把她裹进去; 轻描淡写地说:“搬东西被划到了。”
“搬什么东西能划到手?”
他笑:“工作室里乱七八糟的; 我看不过去就瞎折腾; 自己作的。伤口不大,几天就能好了,你别这么紧张。”
躺下去了之后,她又想起了什么,爬起来。
“我还没洗漱。”
严序给她拿了拖鞋,他家里还有备用的牙刷杯子毛巾之类的东西。
“卸妆油和洗面奶男士用的,你能用吗?”他低头看了她的脸,“今天的妆……”
“白天化了,拍完了就卸了,素颜。”
“睫毛太浓,我还以为画了眼线。”又不是第一天发现,但是他故意说出来逗她。迟宸溪把眼睛冲他眨巴两下,半眯着眼:“看到没,没画。”
他弯腰,在她眼睛上亲了一下,下滑,蜻蜓点水地吻了下她的唇,手指轻刮着她脸颊:“你先去洗,有什么事就叫我,我能听见。”说完这话,他就出去了,留她在原地屏住呼吸,紧接着来了个大喘气,胸口也跟擂鼓一样轰轰隆隆的。
她接了一捧水往脸上扑,让自己冷静一点。稳了稳心神,挤牙膏刷牙,刚吞了一口立马又吐出来,她把洗面奶挤牙刷上了。
浴室里还没开水,倒是先有东西砸到地上,严序刚拿了本书在手里,又走到客厅,扬声问:“怎么了?”
“没事,没事的。”她把自己的额头按住揉了两把,把洗面奶捡起来放好。
严序家里没有女人的衣服,给她拿的衣服是一套纯棉的运动衫,本来是买给他侄子的,但是小孩子窜得快,穿不了,他就一直放在家里。
迟宸溪穿好衣服出来,顺手扯着连帽衫上的带子。
严序靠着床正看着一本书,见她过来就把书放下了。他平时在家都戴框架眼镜,精致的五官有眼镜做协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