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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穿到七十年代蜕变-第229部分

小说: 穿到七十年代蜕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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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磊站在叶伯煊的面前汇报道:“报告,缺三人,报告完毕。请指示。”

    裴兵愕然睁大双眼……

    那名干部扒出的档案本是个半截的,甚至就几张纸,有些数字都看不清,血迹和灰尘糊了满记录可哪都是,更不用说每个人的人名地址了。

    想要派兵去逮捕三人除非有三头六臂能掐会算,否则简直是天方夜谭。更何况叶伯煊没有那些技能。

    裴兵张了张嘴闭上,想了想又张嘴,像是开口安慰说道:

    “几百人就跑仨,整体素质……说明、说明……”在叶伯煊的眼神中闭上了嘴,说不下去了。

    叶伯煊心里嘲讽,还能这么个换算法?这要是我手底下的兵,我早让你给老子滚回家了。

    可叶伯煊心里并不是完全平静的,他在等……

    又是半个小时的“站军姿”的时间过去了,骚动声也更加躁动了,有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不在乎性格的囚犯,甚至席地而坐。

    和这个空地场所接壤的另一个院落,不时的传来战士的“一二三”的口令声,以及幸存者喊疼的声音,医务人员示意紧急抬走的急切声。

    当空地外站着两名身着囚犯服的人出现后,裴兵再一次愕然睁大双眼。

    “我们是回来自首的……”蔫头耷脑的两名囚犯站在所有人面前。

    叶伯煊看了看手表,这才命令通讯兵道:“向上级汇报人数,少一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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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六章 追捕(月票三十加更四更)() 
三名囚犯逃跑,叶伯煊没有对任何人说出他心里的想法,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给了他们时间,而时间对于他们来讲,又是机会。

    是变通,是失职。他决定了没有第一时间通报人数,就认了这份失职。

    回来的这两个人,站在叶伯煊面前战战兢兢,叶伯煊只是认真地观察了他们一会儿。

    叶伯煊眼神扫过去的时候,两个人全身邋遢不堪,仓促间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只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其中一人就情绪崩溃的大哭,主动交代了逃走的原委。

    他讲述道:“我们是三个人商量了一下,住的都近,商量互相帮、帮忙。想……想回家看看老父母,担心……我们担心惦念家中的父母兄弟姐妹……

    不过我俩是先帮着抢救别人的,抢救完手头的人才趁乱逃跑。跑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件豁出命的事儿,可……”

    说到这的时候,瞬间哽咽。旁边那个一起回来的囚犯也老泪纵横。

    他的母亲都八十岁了,他出事儿进监狱的时候,母亲就没人管了,他就是想出去看一眼,就一眼,想知道她还活着没?

    没了、都不在了,那他们活着总要做点儿什么,就回来自首,自首完再去帮助跟他母亲一般年龄的老人吧……

    裴兵用手中的相机拍下了、豁出命逃跑又主动跑回自首的两名囚犯。

    “说下另外那个人吧。”

    “他……他最早放出来就没影儿了。我们都忙着救手头上的人呢,没注意他。

    报告政府……不对。部队领导,其他我就不知道了。就知道住我家附近,我知道那地方。我可以领你们去。”

    “二排排长,你带两个人压着他去找,务必押解回来。”

    ……

    有了这样的一个插曲,心理暗示的效果很重。再没有任何一个囚犯表现得大无私地喊叫去救人。他怕他们被安上趁机逃跑的罪名。

    谁都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谁进来前都有几个让他压在心底感恩的对象,可他们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关押即失去自由。

    裴兵站在叶伯煊的旁边,很是感慨地摇了摇头。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但有一点他很肯定,跟着一四二团,他得到了很多素材。

    几十个小时内,他有很多像刻在他骨子里、他回忆里、他人生路上的影像。

    指挥部给叶伯煊来了明确指示。看守!看守到“嘎斯51”车的到来。什么时候顺利转移走这批囚犯。什么时候才算圆满完成工作。

    看似平静好管理轻松的活,其实气氛很紧张。

    一个处理不好,如果到了一定的程度。险情会一触即发。

    二百名战士看守几百名囚犯,在犯人处于这种惦记家里情况、惦念亲人到发疯到痴狂的状态下,叶伯煊心里清楚,不能让怨声载道滋生下去。尽量不引起肢体接触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叶伯煊摆手叫住来回巡逻走圈儿的屈磊:“你们几个人看紧点儿。”

    屈磊点了点头。

    裴兵眨了下眼睛,等屈磊他们离开叶伯煊身边时,才问道:“你要干什么去呀?”

    如果裴兵现在采访叶伯煊:来到唐庄后,最烦的事和人是谁?那么叶伯煊很愿意马上就搭理他。他要烦透了这个“跟班”。他会毫不犹豫的就能说出名字叫“裴兵”的答案。

    叶伯煊没说话,迈着大步往僻静的旮旯拐角走去。边走边点了根烟,狠狠地吸了几口后就掐灭扔掉了。

    “嗳?叶团长?你干什么去?”裴兵很疑惑,不过心里坚定叶伯煊去哪他去哪。

    裴兵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继续跟着拐话题道:

    “我有个问题想要采访一下你。

    为什么在救人的紧要关头,什么都大不过生命的抢救,你却下命令收监?这些劳动力完全可以赶在其他部队之前、像我们没到时那样继续救人的啊?”

    裴兵紧随着叶伯煊的大步伐,侧头紧盯着叶伯煊的表情变化。他看到了什么?裴兵有点儿生气了。

    叶伯煊停了一下脚步,用看白痴神经病的眼神瞟了裴兵一眼。

    “你!你!叶伯煊!我是记者,并且不是普通记者,是军报记者!从我下唐庄那一刻起,上级已经向所有指战员下达了要提供素材方便我们采访的指令。你必须回答我!”

    这是即第一次到达唐庄,和叶伯煊发生了点儿不愉快后,第二次裴兵正面表达的不满。

    叶伯煊一直迈着大步,走到隐蔽的拐角处,就在裴兵运着气、心里认为叶伯煊不会再搭理他时,叶伯煊才开口回答道:

    “一个都不能跑。”声音很平静,这是叶伯煊给裴兵的答案。

    裴兵侧低着头看着叶伯煊的裤腿,陷入了自我加工对这句话的解析当中。

    “哗哗哗”的声音,叶伯煊余光扫到旁边这个始终当他跟班的裴兵,怒了。脸色涨红的骂道:

    “你大爷的!你丫找抽那?你见天介儿跟我面前晃荡老子忍了,老子撒泡尿你也偷瞄?麻利儿着闪开!”叶伯煊急了,真急了,这事儿觉得心理不舒服,犯恶心。

    “嗯?”裴兵迷茫的瞅了瞅叶伯煊,叶伯煊抬手就要给裴兵后脑勺一巴掌,裴兵一躲闪开了,几秒钟就咂摸明白叶伯煊的话了,又看叶伯煊那样儿,裴兵乐了。

    “你个棒槌。你扫听扫听我是那样儿人吗?嘿,你真想多了。你忙你的。我刚才琢磨你说那话……”

    裴兵还没有解释完呢,叶伯煊一手提着裤子,一手蹿过来捂住了裴兵的嘴。叶伯煊锁住裴兵后,侧过头,右耳动了动。

    裴兵欲要挣扎,他很想问叶伯煊你是不是个男人?至于动手吗?谁没有啊?谁爱看吶?

    叶伯煊用唇形示意道:“有人!”近在咫尺的两个人互相对视着,叶伯煊看裴兵点头表示明白了,才松开了手。

    直觉告诉叶伯煊,这声音儿不对劲儿,那种直觉就是让他嗅到了“危险”。绝对不是普通的幸存者。

    叶伯煊迅速系好腰带,一双如鹰的眼睛扫视着周围的废墟场地,这是一处非常偏僻的地方,估计面前倒塌的楼是重刑犯关押的地方。(未完待续……)

第三四七章 法网恢恢(一更求月票)() 
发出声音的是那三名逃犯中的一位。

    大概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也许是老天儿看不下去眼了,这名在逃犯在最初选拔出去救幸存者那一刹那,心肠就没放正。

    他耍着小心眼用着小计谋救人,在施救过程中,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对忙碌的群众喊话,说他听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有呼救的声音。

    当时现场的状况是混乱不堪的,临时看管人员根本没心思注意异常,胡乱点了点头应允,这名逃犯就蹿走了。

    瞎猫撞死耗子般的,让他真的在那个幽暗隐蔽的地方听到了呼救声,可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跑走了。

    逃犯记得在旁边的院子里有个临时审讯室,而在有一次提审他的时候,他记得当时那个审讯室里有一块木质板是能挪动的,他亲眼见到有工作人员从那里取东西爬出来。

    他猜测那是十几年前挖的地洞。顺着地洞,他也许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顺利逃走。

    他入狱前家里只剩了个姐姐,他苦求另外两位牢友,声声哭诉他惦记家里的姐姐,才博得在狱中表现良好的牢友求情,得到了这个出来救人的机会。

    其实他并没打算回家,他觉得那些惦记回家的人都很笨蛋。监狱都能被震成废墟,家里又怎么可能有那么幸运?他家祖坟上没冒青烟,否则他不会穷困潦倒地去盗窃。

    逃犯一心一意逃走,计划是顺利逃脱后。去唐庄市区的百货商店附近转转,看看能不能挖出值钱的东西,至少去那个地方能找到衣服换下囚服,这样方便他再装作“灾民”沿途出逃。

    以后他就能以“灾民”的身份重获自由了。找个镇子村子重新成家生娃。

    他计划得很完美,只是老天会教它报应这两个字怎么写。

    他趁乱逃回关押院落,试图找那个审讯室的入口,在废墟中犹如鬼魅般蹑手蹑脚地忙活着,终于让他皇天不负有心人,找到了,也顺利进入了那座危房中。

    不幸的是房顶上的大梁终于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掉落了下来。当即给把他砸成了左腿粉碎性骨折。

    逃犯无助地发出**声,他听到外面空旷场地处那些囚犯们关心幸存者的议论声,他想求救,他很矛盾。只是外面的讨论声很嘈杂。根本没有人听到他的呼救声。

    都说头上三尺有神灵。当他大步迈过求救者,对求救者的喃喃呼救声置之不理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即便大声呼救。也没人能听到的结局。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大梁的掉落,阻了他逃跑的路,废墟里的钉子扎坏了他的一只眼睛。

    当叶伯煊带着战士们赶过来维持秩序的时候,在逃者失血过多早已晕了过去。

    世间很多事情都有它的巧妙性,它不合乎常理地突如其来,总是能让人事后用“赶巧了”三个字来解释。

    叶伯煊听到的响动声,就是这名在逃者昏迷又醒了过来的时候,这一块儿背人的地儿,如果不是叶伯煊过来方便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

    实在是太过偏僻。危房摇摇欲坠,废墟情况很危险。

    逃犯醒了过来,仍旧没放弃逃出的想法,他试图搬动那块儿地板,想挪到那个他曾经看见过的“地下室”去。

    即便他爬出去了,他的眼睛、他那条粉碎性骨折的腿,也让他逃不掉多远,可他脑中的念头让他并没有放弃。

    人丧失了自由被监管了起来,那么什么对他最重要?就是对自由的渴求,那种渴求大于对金钱权力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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