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绝品少帅-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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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青葙一番沉默,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质问道。
装扮并不奢华的马车之中,黑袍人双手叠放,正漫无目的得敲打着,似乎很反感拓跋青葙的语气,轻哼一声,算作答复。
拓跋青葙大为恼火,“我是拓跋族的少公子,是家族一脉鼎力支持的后起之秀,你这么坑我,不怕本公子回去参你一本?”
许久,马车中传出一道略显沙哑的声音,“为人处世,要量力而行,没那个本事,就不要口出狂言。”
“自己招惹的麻烦,自己解决去。”
拓跋青葙脸色铁青。
好说歹说是为他拓跋家族办事,怎么这黑袍人,似乎很喜欢坑害自己人?
铿锵!
一柄悬挂于腰侧的战刀,横空出鞘。
这让本就恼羞成怒的拓跋青葙,忍不住浑身颤抖,渐而肤色加剧苍白。
“让咱家少帅亲自出面迎接尔等?”
白起两指抚刀,神色冷漠,“谁给你的胆子,大言不惭?”
嘶嘶!
拓跋青葙倒吸一口凉气,脸皮抽动刹那,连忙改口道,“白将军,这都是误会,误会,先前是青葙失态了。”
嗤。
刀锋一闪,还没来得及组织语序的拓跋青葙。
顿感脖颈一凉。
归刀入鞘的白起,冷漠的扫了一眼对方,渐而双手负后。
河岸边,大风如鼓。
吹起他白色长袍。
风姿绝世。
“轰!”
右手已经迅速捂住脖颈的拓跋青葙,大惊之下,踉踉跄跄朝后走动了几步。
最后双膝跪地,脑袋垂落。
生机全断,转瞬阵亡。
“这……”
“青葙公子,这是被杀了?”
现场一众拓跋氏族的高手,吓得腿都软了,这可真算出师未捷身先死。
任谁也不会想到,拓跋青葙不过是说了几句嚣张的话。
竟然当场就丢了性命,这回去,怎么向家族高层交代?
“宁家军走出来的人,当真是杀伐果断。”
黑袍坐在马车中,突兀的鼓掌称赞。
这让现场一众拓跋族高手,顿时瞠目结舌,这都叫什么事?
拓跋青葙严格来说,是队伍的领头,负责出面接洽宁河图,然后协商重返大北方的要事。
黑袍军神则是从中配合。
换言之,拓跋青葙才是真正的领军人物。
但,现在被杀了。
这……后面的事情怎么谈?
“白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沉默许久,满身黑袍的军神,迈出步伐,起先是客气得打量白起两眼,而后请求道。
白起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黑袍淡淡一笑,干脆示意周边的人主动退散,然后只留下自身和白起。
“拓跋一脉,当年对被逐出王族一事,耿耿于怀至今,轮到第二任家主掌舵之后,更是公开发誓,有朝一日必将重返北方。”
“与八大王族,分庭抗礼,争取扬眉吐气,一雪前耻。”
一番长篇大论,提及的不过是拓跋氏族的陈年过往。
白起对此并不感兴趣。
若不是感知到,这位看似性格古怪的黑袍,才是整批队伍当中的最强者,以白起的性格,完全没必要搭理。
“拓跋这些年,培养了不少私军,其中以重骑军为主,可惜一直没机会上战场试试锋芒。”
黑袍撇撇嘴,继续道,“若是你宁族一脉有兴趣的话,我拓跋氏族可以急调一批私军,进入北方核心区域。”
“到时候,宁少帅打哪,咱就打哪。”
白起好奇的看了黑袍一眼,“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么配合我宁氏一脉,有何目的?”
“这个简单。”
黑袍人笑道,“到时候,希望宁少帅能分割一些疆域出来,好让我拓跋家族有一处容身之地。”
白起默不作声。
他之所以展现这样的态度,其一性格如此,再则事关重大,暂时不好表态。
何况,拓跋氏族隐藏在背后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目前无法得知。
尝试着猜测一下,若是真的大开方便之门,让拓跋家族在北方核心区域站稳了脚跟,届时再顺势一反,形同引狼入室。
黑袍对白起的态度,并不意外,甚至觉得在情理之中。
两手垂落,语气淡然道,“白将军,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希望您和宁少帅,能好生考虑考虑。”
“有我拓跋家族助你们一臂之力,别说打碎一个纳兰王族,就是合纵连横,将大奉和北王朝玩弄于鼓掌之间,也是信手拈来。”
“这种事,还是让少帅定夺为好。”
白起转过身,眼神温柔的望向,对面河岸牵马独行的容芷。
黑袍顺着白起的视线,追逐过去,起先微微一愣,而后感慨道,“不世名将,竟然心系民女,而且如此普通,有点意思?”
堪堪说完。
一股杀气弥漫全身。
顿感失言的黑袍,撇撇嘴,语气稍转,“一时口快,白将军不要介意。”
“少帅目前不在北川,真想谈,等个十天半个月再说。”
白起长袍一抽,渡河而去。
原地伫立的黑袍,翻开掌心,愣神了许久,依旧感到心有余悸,“这个白起,刚才差点杀了我。”
(本章完)
第758章 是是非非(二更)()
哪怕人影离去多时。
心有余悸的黑袍,依旧难掩唏嘘神态。
再看看白皙的掌心,已经渗出丝丝缕缕的冷汗,闭上眼,长叹一口气,心神恍惚。
拓跋氏族当年因为一些难以启齿的私下恩怨,被强行罢黜八大王族,并逐出北方的核心区域。
自此,家道中落,极速衰退,再之后,失去大肆发展的最佳机遇。
若非第二任家主,魄力过人,如今的拓跋氏族,也不过是偏居一隅的小门小户,哪里有资格与王族分庭抗礼?
“是机会,也是风险。”
黑袍握紧拳头,低声呢喃。
这次合作,若是能达成协定,于拓跋氏族而言,是重返大北方的契机。
若是中途出现一丝半点差池的话,那将是万劫不复。
于这一点,黑袍毕竟比任何人都心知肚明。
何况,刚才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与虎狼相伴,风险多多,何况还不止一头。”
黑袍军神又是自嘲道,“咱这还没见到那位如日中天的宁家少帅,就在这里吃了名将白起的一个下马威。”
他转过身子。
发现这批随同出现的拓跋族圈养的高手,还处于拓跋青葙阵亡的惶恐不安之中。
“一群废物。”
黑袍呵斥一句,指了指拓跋青葙的尸体,吩咐道,“随便处理一下,遣返回拓跋家族,就说中途遇到意外,没能保住。”
“啊?”
一位随从神色苍白的抬起脑袋,欲言又止。
毕竟拓跋青葙的身份不简单,而他们又是护卫,从某种程度而言,就是失职失责,现在又这般敷衍了事,无异于找死。
黑袍双手垂落,淡淡开腔道,“以拓跋江山的气度,死了一个儿子,还不致于跟你们过意不去,放心吧,没事。”
众人眼神错愕的望向黑袍,心头倒吸凉气。
一个家族派系鼎力支持的少公子,这么平白无故的死在异乡,黑袍非但没有半点愧疚,甚至觉得,无关痛痒?!
这……
“乱世天下,哪有不死人的?管你将相之后,还是平民子嗣。”
黑袍摇晃脑袋,视线落向河岸,那里有一座壮阔的城池,百年来,一直是北方的咽喉之地。
战略意义重大。
得北川者,得天下。
“有生之年,真想打下这座固若金汤的北方重镇。”
他昂起脑袋,摊开五指。
做了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桀骜动作。
……
天气愈发凉意透骨。
而坐落于槐花巷的冠山书院,整个门户之上笼罩的沉闷气息,其实比秋意还要透骨。
韩丹已经从多个渠道了解到,宁尘来槐花巷短短两日时间,先是去了一趟王家,然后王家没了。
紧接着,遇到不开眼的太极门,于是顺手灭了太极门掌门以及若干弟子。
抵达书院之前,又揪出了棋剑山。
陆陆续续汇总下来,近百人,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被抹杀,革除。
如此杀伐果断的手段,足以让冠山书院心惊肉跳。
韩丹纵使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做事这么利索的年轻人,尤其是在见到本尊后,直觉告诉他,这位爷,杀人真的能不眨眼。
若不是有秋水剑谷赵公卿的明确承诺,韩丹早就吓得屁股尿流。
明月西升,一夜无话。
这一路筹备了半个多月的供奉大典,终于在各方关注之下,隆重召开。
源自五湖四海的门派,均是盛装出席。
按照来宾的身份层次,除却不请自来的宁尘,余下的都划分为三六九等,位置越高,受到的待遇越往上靠。
这是大家默认的规矩,没什么可质疑的。
反倒是宁尘的突然出现,让诸人颇为好奇,冠山书院该会以什么样的规格,招待这位一看就是来者不善的年轻王爷?
是头等贵宾?
还是二流客卿?
又或者说,遵循一般礼仪接待?
“听说并肩王这次是来闹事的,冠山书院不知道后面怎么针对?”
“龙泉剑来路不正,加上真正的主人都来了,书院这方面,还在继续举办供奉大典,感觉是在迎难而上啊。”
晨曦时分,阳光初照。
冠山书院门户前,一处开阔的广场中心位置,非但设立有书院祖上先人的牌位,还有香火,蜡烛等物件。
不过,众人的关注焦点,并不在这所谓的供奉大典。
而是宁尘的动向。
这边几人才低声议论两句,一道不合时宜,又或者说颇为刺耳的声音,突兀响起。
“你等都是江湖中人,难道不明白一个道理,天下名器,贤者得之?”
一位穿着华丽的年轻男子,跨前几步,抬了抬眉头,继续大言不惭道,“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以龙泉剑的显赫来历,那位年轻剑客,带着这么一柄剑在身上,无异于自己找死。”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各方关注。
年轻男子似乎很享受被万众瞩目的氛围,冷喝一声,淡淡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何况龙泉出身自北方,如今重回北方,自然要改换为本土主人。”
“冠山书院有没有资格,大家有目共睹。”
“既然都没什么异议,冠山书院得此名剑,有何不妥?难道还要让一个没资格的废物,让名器蒙尘?”
这位本名博鳌,且长相颇为清秀的年轻男子,洋洋洒洒一席言,让整个现场,非但没有任何人出面迎合,反而一片沉寂。
看衣袍上的徽章,标记有‘秋水剑谷’四个字。
这等关键场合,经由秋水剑谷门徒之口,说出这番话,不难猜出,秋水极有可能在刻意通过这些话,造成舆论导向。
至于会不会激怒那位年轻的王爷,谁又知道?
反正看戏就好。
博鳌的身后,大概站有七八位剑谷长老,还顺带着数十位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