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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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飙哥,那运来的石头怎么办?”
“郑师傅找到了吗?”
“找到了。原来他一直躲在青市乡下。”
“嗯。赶紧联系他。”
“是。”
“阿布啊,这批玉器,最迟半个月,就要运到缅甸。不能耽误了。”
“是。”
王总是云南瑶族人。阿布这个名字,就像我们汉族人叫的狗儿狗蛋啥的。
“查查会所里所有姑娘的来历。”令飙又嘱咐了一声。
很快,飙哥就带着我从会所里出来了。我终于大喘了口气。
“飙哥,这里头有被逼着上班的姑娘啊,你咋不问?”
“已经解决。”
“哦。”他不耐烦地瞪着我,“本来,我就想在里面找个房间的。看来,还得到外面。”
“外面干啥?”
“你真天真。”
十分钟后,飙哥就驱车来到了青市最大的一家宾馆前。
“还要开房?”我有些呜呼哀哉了。
“你说呢?”
“可你……不是很多女人吗?随便叫上一个……要不杨仙也行!”
“闭嘴。”
飙哥拿了房卡,拉着我,就蹭蹭蹭进了十二楼。门开了,打开灯,房间里雪亮。
这里……当然很豪华。
我哭丧着脸。“飙哥,上次是意外。可我不想次次都这样呀!”
“你未嫁,我没娶。你怕什么?”他又不悦了。脱掉了外衣,露出矫健的胳膊。
我怕什么?我怕……失去名誉?
“黄金失去可再得,名誉失去难挽回。”
“迂腐,可笑。”
“难道不是吗?”
“我只图实在。”
他拉住我的胳膊,忽然低下头,闻了一下我的头发。“好臭。”
“呵呵……我整天干活,能不臭吗?”
“去洗洗。我摸出一点泥垢,都要将你再塞回去。”飙哥说着,手指着卫生间。
我没路可走了?我干啥要这样听话?
“我……我为啥要听你的?”我挺着胸脯,不服。
飙哥慢悠悠地躺下,斜睨着我。“你是我女人。有什么听不听的?”
“我不是!”
“都被我上了,还不是?”他盯着我丰满的屁股。
“我……可我不想再做了。我不能一错再错。”我忽然就想哭。
飙哥拿我当啥了?还我是他的女人?
“生气了?”他想了想,站了起来,“要不,我帮你洗?”
“不要!”
“少来!”他三下两下的,扯掉我的外衣,一把就抱住我,“好重!看来你又肥了不少!”
又被强又被羞辱,我这不想活了。
我恨我自己。明明心里是抗拒的,但身子又情不自禁地**。到了最后,飙哥反而败下阵来。我发现我对这事儿,是无师自通的。
飙哥很满意。
事后,我哀怨地看着房间里的大镜子。拿着把梳子,一下一下地梳头。我的头发很浓密,发质很好,很黑,一根茬也不生。雪白的肌肤,乌黑的头发,镜子里的我的确鲜艳明媚。
“还不满足?”飙哥过来,搂着我的后背。
我无力抵抗他。他说的对。一次和许多次,都一样。我反正是被他上了。我清楚知道,我和表哥是两个世界的人。不管他用多少个身份,掩盖自己。
我和他是不可能的。
“我饿了。”我找了个借口。
“好。我带你去吃饭。”
“吃什么?”
“螃蟹。清蒸螃蟹。”
说到螃蟹,我一下想起和他躲在那个芦苇摊的晚上。心里一动,目光就迎上了他的。
“好啊。”
“我记得你说喜欢吃。”
阿哥穿好了衣服,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
“我说的话,你都记得?”
“大致记得。”
“为什么是我?”我将头发扎了个马尾,问他。
“嗯?”
“为什么是我?”我还是要问。
他顿了顿,品出了我的意思。就拥着我,叫我和他一起走。“我不知道。在我最无心时,你像一只野狗一样,一下就咬过来了。”
下午三点,我不想让我奶和我弟久等,就说要早点回去。飙哥也同意了。但我不想让他的车直送到我家门前,那样太招摇,在惹眼了。
“呵呵……你最好一辈子低调。”
他将我送到驮马镇上。我下了车。透过玻璃窗,我问:“你,什么时候走?”
“嗯?”
他看着我的唇。
“我问你,什么时候离开青市?”
“这一阵,我在惠城和青市两地游走。随时都会找你。”他关上车门,不理我了。
我呆呆地看着马路上扬起的灰尘,再低头看着他买给我的衣服。我的心里,真觉得羞耻。我就像是被人包养的情妇,隐蔽而又放荡。
这哪里想让他买衣服?但他强大的气场容不得我拒绝。
令飙,令狐飙,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第66章 避雨()
回到家,我弟还没回来。
我奶的牌已经停了。我看了下天气,天空中乌云滚滚的,就叹:“贵也真是的,忙着那个厂子,也太痴了!”
我奶听了,反而笑:“做事情,可不就要一个痴吗?”
我奶又问我,去没去过贵在镇子行租的厂房?我摇摇头。我奶就告诉我,说贵的厂子租的是一家不开的养鸡场。厂子里面请了四五个工人,整天地揉面团扯面条。现在虽然还是夏天,但我弟已经在捣鼓做月饼了。
我听了,真想去看看。我奶瞧出来了,七十多岁了,眼睛还亮晶晶的。“去吧去吧。去瞅瞅。保管你吃一惊。”
我奶又啰啰嗦嗦的,她告诉我,说前几天找人给贵算过命。说贵这孩子,命里带财,一辈子有吃有喝的。我听了,就笑,那我呢?
我奶就憋了一句:“雪花命。你吃饭筷子举的那样高,以后一定会远嫁。”
我更是笑:“那你问了,我啥时结婚没?”
我奶就认真了。“那算命的说,说你的红鸾星早就动了,就是还要捱几年。”
“啥意思?”
“就是说你对象早出现了呗!”我奶笑嘻嘻的。
我更是觉得离谱了。
“那算命的知道是谁吗?”
“咳!你这孩子,就是这样较真。那相命的也不能啥都知道呀!天机不可泄露!不过,我瞅着,你那对象八成就是郭大勇!不管你有啥好歹,这孩子的心一直没将你丢着!可实诚着呢!”
只要一提郭大勇,我奶就是满心的喜欢。
我就说那灵儿呢?灵儿咋样?
我奶说忘了帮灵算了。
我就笑:“奶啊,都封建迷信,那算命的,咋不能算到自己哪一天死呢?”
我奶听了,就一本正经地告诉我:“你不知道,我请的这个算命的,是住在真是西北角四眼井的那家,整个青市,甚至还有上海过来的,红白喜事,都找他算。之前,那个大罐子,本来也蛮灵的,但因为下雨天眼神不好,跌了一个跟头,跌在粪坑里了,所以才不灵了。要不,我也不另找人。”
我奶叨叨的,说还是大罐子好,收费公道,不贵。人也好,和气。当初我爹出事前,大罐子还特意过来找我奶,说我爹在外头打工,不能去地下,不能去桥上。实在要去,身上一定要有根绳子。我奶也嘱咐过我爹,但我爹只想挣钱,哪里钱多就去哪,哪想到那许多。
后来我爹果然出事。大罐子逢人就说,这都是我爹不听他劝的结果。
我的心里,胡乱就想起了这些。
“奶啊,我不听你胡扯啦。我还是去给贵送伞吧!”我拿了一把结实的油纸伞,穿上雨衣,开着电三轮,一溜烟地出去了。
听着外面轰隆隆的雷声,我奶有点害怕。“回来……不急这会子!”
“没事。不做亏心事,雷公不会劈我!”
我冒着雨就走了。不想,雨越下越大了。豆大的雨点打在我的身上,真疼。
我奶说的对,我该等雨小点再走。
我担心电三轮会漏电,就推着车,去了路边的一个桥洞底下。乍看这桥洞,我的心就低沉了下来。就在这个桥洞,我失去了我的童贞。
心里压抑的苦涩都开始泛滥出来。我身上湿透了,眼瞅着四处一个人也没有,我就将雨衣脱了,打算拧干身上的湿水。
远远地,就见瓢泼的大雨中,大踏步走近一个人来。那人也是朝着桥洞的方向。
我看不清是谁,但心里害怕。不行,我得赶紧走!我又将雨衣套在身上,推着车子就要出去。
那人已经进来了。
“水芳?”他看着我脸上的雨点子,忽然叫了一声。
是……郭大勇?我悬着的心,一下踏实了。我将雨衣扯掉,深呼了一口气,就问他:“你来这干啥?”
“你呢?”
“我给我弟送伞。”
“我车坏了,走路过去给人家送货。”郭大勇的目光,一下移到了我的身上。
郭大勇瞅的我浑身发毛。我不知道,我和飙哥在绿城酒店太忘情,一时疏忽,我竟然忘了穿内衣。我就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雨点子打湿了我的衣裳,我的身体在郭大勇的面前,啥都透明了。
“你咋了?”我浑然不知。
“我……没咋。”但郭大勇血气方刚的,还是没将眼睛挪过来。
我就坐在车上,看着外面的大雨,心里湿漉漉的。
郭大勇看着我的侧面,更是呼吸困难了。他一把就握住我的手,结结巴巴说道:“水芳,我……”
“你咋了?”我将身子转过去。我不知道,我这样,胸脯挺的更厉害了。
郭大勇脑子有些短路。“水芳,我……我还是喜欢你。要不……”他就要上前搂住我。
“大勇!”我见了,赶紧后退几步。但晚了,我的身子还是被他搂住了。水珠沾了他一身,我推攘,“我身上湿着呢!”
说完我就低了头。妈呀,我这才看清我的身上,等于没穿衣服!
我的脸瞬间红了,热血上涌。
郭大勇将我松开了。他恋恋不舍地道:“水芳,你真美!”
我不说话了。
“水芳……”郭大勇抖抖索索的,一下又问我,“水芳,我能摸一下吗?就一下!”
“不能!”我生气了。虽然我知道他不是啥坏人,但他干啥要这样想?顺顺当当说话不好吗?
“哦。”
他不吭声了。我用手掩着上身,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抬头看天,雨还是那样大。再不停,可就要将桥洞淹了。
“水芳……你可怜可怜我吧!”沉默半天,郭大勇又转过来了。
我皱着眉,我希望他走。“大勇,别难为我。”我只想和他保持纯洁的同学关系。
“我发誓,就一下下。”他的声音都颤抖了。
我看着他。他的眼通红,脸也通红。这个时候的他,真和喝醉了酒一样。
我有点害怕。“大勇,你冷静!”
“水芳……我能控制我自己!我从十五岁上,就开始想你了!我想你想了有五年了!”郭大勇声音哽咽,“我看出来了,你不喜欢我。但……我真的只想摸摸!”
他弯着腰,似乎在哀求我。
他的手,一把就握住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