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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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芳,不要夜郎自大!”
“哟,还会说成语!”我更是笑了。
“看来,你真该继续读书!”飙哥看着我,一脸的意味深长。
“咋地?你要供我?”我眨巴眨巴眼睛。
“水芳,告诉我,你真的想读书吗?”飙哥说的很认真,缓缓的。
“想呀,做梦都想!”我不笑了,声音幽幽的。
“嗯。”他点了点头,“等我去了缅甸,我给你寄钱。你去读书。”
“啥?”我懵了。真的?可为啥要去缅甸?
“我财务被冻结了。我去缅甸给你寄美元。”飙哥看出我的疑惑。
美元?我愣了。我哈哈哈地笑了。“飙哥,不用。我就说着玩呢。我早不想读书了,我还读啥书啊我。”
“你不读,可惜了。”
他告诉我,几天之后,会有人来附近接应他。就算是警车来,也叫我不必担心。
“警车?警车不是抓人的吗?你要……自投罗网?”我眼睛瞪大了。
他看着我,皱了皱眉,一时不知咋跟我解释,就道:“那是假警车,假的。”
“哎呀,这更危险了。”
他看着我唧唧歪歪的,不耐烦了。“总之我会没事,和你说话,实在费脑子。”
不知为什么,我很信飙哥的话。他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于是我默默无语地去洗碗。
今天是元旦,我没回去,心里说不遗憾,那是假的。
我想看看我家的房子,外观到底成啥样了。我想回去和我弟我妹一起放烟花。不容易啊,再熬上一个半月,可就要过年了。
我趴在走廊的阳台上看附近人家放的烟花。姹紫嫣红,五颜六色,倏忽一就上天,怪好看的。
飙哥走了过来。
“想家了?”
“嗯。”
“后悔,明天还可以回去。”他提醒我。
“算了。等你走了,我想啥时回去,就啥时回去。”救人救到底,送佛上西天。我想着和飙哥也是孽缘。
他听了,默了一会。他站在我身边,一会抬头看天,一会就似在叹息。
“水芳,来,出去走走。”不容我犹豫,飙哥一下就握住了我的手。我和他一起下了狭窄的楼梯,朝着喧闹的街上走去。
下了楼梯,飙哥还是握着我的手。
我提醒他该放手。这样我不自在。
“不放。”他像个孩子一样,语气里带着顽皮。
“为啥?”我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没想到到了晚上,巷子里的人这样多,呼啦一下,都冒出来了。虽然路灯并不明亮。
“怕你丢了。”他看了我一眼,很有感情地告诉我。
我的心愣愣的,我知道我在离经叛道。这就像盛开的罂粟花一样,明明知道它有毒,但还是要去触碰。
陆家新村的烟火,放了大半夜。
飙哥和我的兴致不错。来来回回地走着,一点也不觉得累。
我买了糖葫芦,我一串,飙哥一串。
我告诉飙哥,小时候,我去镇上逛街,最爱的就是糖葫芦。也不一定就是它的滋味好,就是看那冰冰红红果果的样子,看着喜欢。
我们在一个长凳上坐了下来。
飙哥到底是哪儿人,他家里都有啥人,他都经历了啥,我都很好奇。
我试探地问:“飙哥,你这姓挺少见的啊,呵呵……令,我还没见过其他人姓这个呢!”
“其实,我姓令狐。但父母为了方便,都用令作为姓氏。”
“飙哥啊,那你父母都在不?”
他瞅了我一眼,问我:“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爹娘都还好吧。”
“嗯。”他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他们……都干啥的?”
我想:要是知道飙哥的父母都干的啥,也就能猜出飙哥的家境了。
“做生意的。”他一点不避讳。
“啥生意?”黑暗中,我在贼笑。
“玉石生意。”
“哦。”我不懂啥玉啊石头的,但我知道,能做这一行的,都是有钱人。“那你家里挺富裕的啊。”
“还行。很早,父母就将我送到国外读书。”
我一听,心里一惊。出国留学?这么拽?
“啥地方?”
“越南西贡。”
“哦。”我不羡慕了。在那留学,还不如中国某一个三线城市。
“水芳,你到底还想套什么?”飙哥不乐了。
当然,我不知道飙哥的家族在金三角一带势力很大。明做玉石生意,其实是支援GG军的幕后大佬。
“既然这样,你是怎么走上歪门邪道的?你这样混,你家人知道不?”我觉得痛心。
“他们……的确不知道。”
飙哥站了起来,说夜深了,不如还是回去。
我就闷闷的。问了这些,等于白问。我考虑到他的胳膊还受着伤呢,是要回去休息。
往回走时,飙哥的手又热切地伸了过来。
“干啥?”让他拉手,揉揉捏捏的,对我来说,已经是没原则的事了。要我奶知道了,我这样犯贱,不往正路上走,非得拿鞋底抽我不可。
“饱暖思淫欲。”
呵?我瞅着他,就要将手抽出。
“没用。你并不抗拒我。”他握得更紧了。
“瞎说!”
“你就嘴硬。”
飙哥见我光动嘴不动手,更是胆大妄为了。他大手开始往我的肩上挪去,要我靠在他的臂弯里,像别的情侣一样走路。
我勒个去!我引贼进屋,我引火烧身!我咎由自取!
我一跳两米远。我被灌了**汤不成?不行,我得清醒清醒!这老男人,真的以为我好对付?
飙哥看着我急匆匆地绕着走,也就笑笑。
不过,大家要进同一个屋子,上同一个楼梯,还是不得不汇合。哒哒哒,飙哥很快就追上来了。我的心里就点害怕。
我找钥匙开门,飙哥压了过来,一下就捧住我的脸,开始狂吻我。
“呜呜呜……”我抗议。
抗议无效。
吻雨点般地落在我的眼睛、鼻子、嘴巴、脖子上。他还想往下吻。
我急了,呜呜呜地做手势,说在外面不好。我想借机让他松手。
飙哥还是不撒手。他一手制住我,一手掏出个类似身份证模样的卡,划拉一下,门就开了。
我瞪着眼睛,更是恼怒了。原来他是这样进来的!
他将我搂进门。继续吻我。
他将我放在了床上。迷乱中,飙哥就要剥我的衣服,他说我们是**。
“啊……”我尖叫了起来。
飙哥很郁闷。“现在你就叫了?”
“啊……”我还是叫。
因为我的脚上,有个什么东西咬住了我。
第51章 等你心甘情愿()
飙哥扭亮了灯。
我低下头,一看,我的脚拇指上竟然有一只翘着尾巴的蝎子!我瞅着窗户,因为没有纱窗,想要透气就得将窗户打开。这苍蝇飞虫老鼠什么的,就会进来。
房东大妈的屋里,其实不是第一次出现蝎子。但那些蝎子个儿小,从窗户里爬进来,抓住了,轻轻一捏,也就踩死了。
但这样大的蝎子我还没看见过。
我不怕我虫子,唯独怕蛇。但看着飙哥小心翼翼地拽着它的头,从我的脚拇指上使劲取下来时,我还是觉得疼,嘴里“嗷嗷”地叫着。
飙哥将蝎子从窗户下扔了。
我的脚拇指一下肿胀了,瞅着紫黑紫黑的。飙哥过来看,皱着眉说道:“不好,这蝎子有毒。”
“啊?”我一听,心里就慌了。
“不过,放点血就没事了。”
飙哥说着,一下就捏住我的脚。我这人,怕痒。他一捏住我的脚掌心,我就想笑。
“严肃点。”飙哥不高兴了。突然,他就将我的脚拇指往嘴里塞。
“你要干啥?”我吓住了。
“给你放血。”
不容分说,飙哥的牙齿就将我脚拇指上的皮咬破了。“唉哟”我叫唤了一下。
“别动。”飙哥的动作很专业。他一边吮吸,一边从嘴里吐出一点血来。血吐在盆子里。灯光黄黄的,看不出这血有没有毒。
不过,看着飙哥的嘴边,红红的,腥腥的,我还是觉得不过意。
“好啦……”他看着我,将我脚放下了,又嘱咐我用自己的唾沫在伤口处涂上。“不用擦药膏,睡个觉就没事了。”他告诉我,在云贵边境一带,去山里或是野外,遇上毒虫蝎子百脚的是常事。用乡民的土方法,很有效。
“真的行?”
“真的行。”
他将带血的盆洗干净了,忽然又复杂地看着我。
“我今天还要睡在地上?”
我一愣。
“万一夜里会有蝎子再爬进来呢?”
“那你关好窗户。”我的心,开始咚咚地跳。
“水芳……”飙哥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我想睡在床上。”
“那……我睡地上。”我紧张了,早知道孤男寡女同居一室的会出问题,可我还玩火**。
“不好。”
“没事。”只要飙哥不碰我,我宁愿睡地上。
飙哥就叹息了。“我不碰你。”
“我不信。”刚被他强吻过,鬼才信。
“真的。”他重申。
说完这话,飙哥真的就上了床。他一手就将我搂在怀里,就像我是他的老情人。
“你说话不算话!”我激烈地打他。
飙哥就笑。“你弄错我意思了。搂搂抱抱的,也不算啥。我说的是那个意思。”
“那是啥意思?”我用被盖住自己。但没用,飙哥的手还是将我紧紧拽着。
“我不和你那个。就抱抱你。放心。”说完这话,他就拉了灯。
房间里一片黑暗。虽然窗户透着光,但我还是不能看清飙哥的脸。
他将我的头按着,叫我窝在他怀里。我的头发触着飙哥的下巴。
我忽然就不反抗了。很奇怪的感觉,飙哥的怀里很温暖很踏实。从小到大,我从没人这样搂过。父母也没有。
我乖乖地躺着。“飙哥,你那只胳膊坏的,这样抱着我,你难受。”我凑在他耳边,小声说。
“没事,你别动就好。”
我用手挡着我的胸脯,不让飙哥碰到。
黑暗中。飙哥忽然叹了一口气。
“水芳,我毕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我不管。”
“我还是想吻吻你。”
“你比我大十七岁。”
“有啥?”他扳住我的肩膀,将我的身子侧过来。这下,我和他的胸脯紧紧地挨在一起。我的胸口扑通扑通地跳。
我吞了口唾沫。“你说过不那个的。”
我的声音细如蚊蝇。
“嗯。”飙哥的声音闷闷的,低低的。我调整了一下姿势,但飙哥一把就拉住了我,他的手插在我的头发里,托起了我的下巴。
“呜……”我要窒息了,又不敢大声叫嚷。我求飙哥不要脱我的衣裳。他答应了。
他搂着我的头,将我压在床下,不顾胳膊的伤痛,一次又一次的探索……
该做的啥都做了,除了没那个。飙哥守住了他的底线。我不知到这事对男的来说难不难熬。反正到了最后,飙哥说憋不住,要上厕所,去了卫生间了。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