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大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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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猴将嘴皮子功夫发挥到极致,把这位捧上了天,酒一杯接着一杯,话也陆陆续续的被瘦猴套了出来,到最后连历章酒后一夜上几次茅房大家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不提他“救人”的壮举,这位和历章还真熟,也不知鬼脑他们从哪找到的,爆了许多猛料,听的陈九眉飞色舞。
回到家几人略作商议,一条条计策便做了出来,其中以大头提供的最为阴险,陈九都听得直冒冷气,心说得罪谁也别得罪这个面憨心黑的小人,最后大家选了一条比较温和的,毕竟还有用得着历章的地方。
第二日,陈九来到巡检司,历章正在重案组训话,见陈九进来对手下吼了几句叫他们出去。
“陈大人,您找卑职有事?”
“嗯,有点事,来我屋吧。”
进了办公房,历章又问道:“您找卑职何事?”
“不急,历大哥喝茶。”
“谢大人。”
见历章端起茶喝了,陈九暗喜,说道:“历大哥,我回去想了想,你说的很有道理,所以我想你辛苦辛苦,把龙来县所有近期去过傲来的人做个笔录,实在不行就用这个应付过去。”
历章暗暗冷笑,傲来国的人要是这么好应付,单才那厮会把这好事让给你。
“是,卑职这就去办。”
“唔,盐运司的人你去不太好办,还是我亲自和你去吧,其他人让组里的人去。”
“是,卑职这就安排。”
岭南产井盐,质量要比海盐强出甚多,一直是岭南重要的收入来源,傲来国的达官显贵富贾商人也偏爱此物,所以盐运司的人与傲来来往比较频繁。
盐属国之重器,各地盐运司皆归大唐盐运部直管,故岭南盐运司不在州府也不在县衙,而是在龙来城东,独门独院,除了盐商,平时也没什么人过去。
历章的家也在城东,三十岁仍然单身,父母都已过世,没有兄弟姐妹,老哥一个独居。
两人走到一个僻静的巷子,陈九突然停下脚步,道:“好像有女子的声音。”
历章侧耳细听,真的有女子支吾声传来,且声音似乎很熟,循着声音追去,只见左侧的另一巷子里一个尖嘴猴腮的年轻人正满脸淫笑对一女子动手动脚。
历章见此目眦欲裂,大喝一声:“大胆小贼,还不给本官住手!”
那年轻人一见来了人,立马转身就跑,速度飞快,转眼不见了踪影。
历章心急那女子,也无心去追,快步跑到女子身边,关切的问道:“你怎么样?”
“阿牛哥,呜呜,我没事。”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有人给我传信说公公又欠了人赌债,要是不来人就。。。就。。”
“我知道了,这种事以后一定要通知我。”
这时陈九也赶了过来,见那女子果然姿色不俗,虽然已不是少女,却另有一番韵味。
“历组长认识?”
历章道:“嗯,下官一亲戚。”
“噢,姐姐受惊了,历大人,我看这位姐姐受到了惊吓,要不你先送她回去吧,我们明日再去盐运司。”
“这。。。”历章有心拒绝,又见女子确实惊吓不轻,便道:“对不住大人,实在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陈九一摆手,道:“无妨,也不急在这一天,历大人去忙,小弟先回衙门了。”
历章目送陈九离开,扶住那女子,问道:“婉容,那小子没对你做什么吧?”
女子摇摇头,道:“没有,他刚要。。。你们就来了。”
“没事就好,我送你回家。”
那女子家在城南,回家必要途经历章的居所。
走了没多远,那女子便满面通红,脚步也有些虚浮,又走了几步,女子不得不停下,小声说道:“阿牛哥,我。。。我好像不太舒服。”
历章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对,身子发热,走路发轻,又见婉容额上已微微见汗,双腿紧锁,以为她是惊吓所致,也没有疑心。
“前面就是我家,要不,先到我家休息一会儿?”
女子轻轻点点头,满面娇羞。
进了家门,俩人在椅子上坐下,历章倒了茶,一口灌下,觉得还是渴,又灌了一杯。
放下茶杯,发现婉容正偷偷的瞧他,见他望过去又飞速躲开目光,过一会儿又偷偷看过来,那娇羞和欲拒还迎的样把他看呆了,一股热气迅速直冲小腹,再也控制不住多年的。,“腾”的站起向她走去,内心的一丝清明在提醒他事情似乎有些不对,这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第十章 傲来奇案 5
陈九和瘦猴、鬼脑、大头四人趴在历章家隔壁院墙上,陈九看看手里的日冕,问瘦猴道:“差不多了吧?”
瘦猴尖嘴一厥,坏笑道:“那小娘子我下的是猛药,现在肯定已经欲仙欲死了,只是那历章做了这么多年捕快,多少都会有些定力,咱们下的药又不重,就怕他不上钩啊。”
鬼脑道:“放心吧,这厮憋了这许多年,又是在自己家,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扑上去。”
又等了几分钟,陈九道:“差不多了,走!”
几人翻身跃下院墙,陈九轻步来到历章房门前,趴在门上听了听,笑呵呵的点点头,道:“大战刚起,我们现在进去不太人道,等等。”
瘦猴也把耳朵贴在门上,轻笑道:“听墙角这事我喜欢。”
大头憨憨问道:“九哥怎么知道刚刚开始?”
鬼脑看见他露憨样就起鸡皮疙瘩,给了他一个爆栗,小声说道:“九哥什么人物,与张寡妇大战没有三百次也有两百次,这还能听不出来?”
历章这厮估计也实在是憋的狠了,又有药物的作用,这一等竟然就是半个小时,除了瘦猴,几人都远远的坐开了,低声的说着话。
直到瘦猴向这边招手,三人才过去,已陈九为首,推门而入,陈九口里还喊着:“历大哥在家吗?”
屋内一片凌乱,衣衫扔了满地,两人竟然直接在客厅摆开了战场,女子见进来一群人,吓得花容失色,拽过一件衣衫死死的按在身上。
历章也是满面惊容,一时说不出话。
“咦?历大人,你这是。。。噢,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出去,你们继续。”
陈九退出来关上门,离的远远的站着。
功夫不大,历章穿好衣服从里面走出来,面上揉杂着愤怒与痛苦,直视着陈九说道:“陈大人好手段,说吧,你想干什么,要杀要剐冲我历某人来,婉容是无辜的,还请陈大人高抬贵手。”
陈九嘿嘿一笑,道:“历大人看错我陈九了,其实我这是要给你送份大礼。”
历章哂笑一声,道:“哦,这礼物下官可实受不起,陈大人这是要把我推进火坑啊。”
“历大哥与婉容姐如此般配,难道就不想与她成就百年之好,双宿双飞?”
历章一愣,道:“陈大人说什么?”
说起历章与婉容,其实就是一段狗血的爱情故事。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婉容不得已嫁了他人,历章心痛不已,决心终身不娶,全心扑在工作上,没几年从一个小捕快升到了重案组组长。可巧的是婉容的夫君意外去世,历章以为等到了春天,不成想单才一次见了婉容后如猫见了腥,设计将她死鬼前夫的父亲也就是她的公公拉进了赌场,背了一身的赌债,单才故作好人,表示只要婉容愿意嫁过来做妾,赌债他可以帮助还清,而由于单才的关系,整个龙来没人敢帮她,除了历章,只是单才是他顶头上司,历章为人又清廉,面对巨额赌债有心无力。
这也是单才一直压着历章的原因。
这几年那些人以赌债威胁,全靠婉容极力抗争才坚持过来,前些日她公公又去赌,竟然将她压上了赌桌,婉容深感生活无望,不得已于日前答应了单才,不日就要下聘,心里已暗下决心,成亲之日便是她命绝之时。
“大人此话怎讲?”
“历大哥不用多问,我只问你如果小弟促成二位的好事,历大哥如何报我?”
“如果大人真能玉成此事,历章的命以后就是大人的。”
“好,有你这话便成,你且等我消息。”
婉容夫家姓刘,那刘老头本不是个好赌之人,奈何老伴早亡,膝下只有那么一个儿子,和婉容成婚之后也没有生育,独子死后心伤欲绝之下稀里糊涂的就进了圈套。
刘家本是殷实之家,说不上富裕,日子过的却也中规中矩,刘老头沾赌后不单输光了家产,还欠下了五百多两银子的外债,这对于普通人来说无异天文数字,这辈子也别想还清。就拿现在陈九来说,从八品巡检司副司长,已经属于龙来高收入人群,月俸七两四钱银子,公职补贴每月一两六钱,也不过九两银子,不吃不喝也要四年多才能还清。
陈九当然不会那么好心拿他的全部身家来帮他还赌债,不过猫有猫招,鼠有鼠路,十几年的市井不是白混的。早在一年前,陈九就已经是长亭“赌场”的“超级贵宾”,只要您来,好酒好肉招待着,临走还奉送半两八钱的茶水钱,不过想下手玩几把,对不起,您老是贵宾,下场玩不合适——也没人敢跟您玩。
要说这赌术,还得从三年前说起。长亭来了个乞丐,双手齐腕而断,一只腿也是跛的,不知怎么讨饭讨到了长亭,饿的只剩半条命,小十三看着实在可怜,搭了个棚子让他住,隔三差五的送点吃喝。
陈九哪是什么心善的主,长这么大也就发一回善心救了小十三,他看着一个残废整天白吃白喝,心里堵得慌,就趁小十三不在纠集鬼脑他们将他轰了出去,没想到这位一点不着急,大刺刺的就问了一句:“小兔崽子,你知道爷这手是怎么断的不?”陈九乖乖的就范,成了这位自称“岭南叫得响”的老千开山也是关门弟子。
这位还真不含糊,手没被人剁之前估计确实有些手段,陈九是悟性极高的,没用一年学成,一个月赢了三十多两,要知道以前输的最多的人一次也不过输了二两银子,那已经轰动了整个长亭镇,杀的长亭那一群爱赌之人见面就磕头叫九爷。
当然,陈九也有自知之明,他这两下子在小地方耍耍还可以,真见了高人就是白菜一堆。
给刘老头下局的是龙来的几个混混,自然不可能是什么高人,陈九也不自己出面,派出得了自己“真传”的大头出马,假作老刘头的乡下富外甥,几个混混一看是一个呆头呆脑的乡下小子,立马同意再赌一场。
大唐赌博大都是骰子、牌九、英雄牌和最简单的幸运大转盘,不出陈九所料,他们玩的果然是骰子。
大头接过骰子便知被做了手脚,只是露出招牌的傻笑装作不知。
几个混混不疑有他,互相使了个眼色,先让大头赢了几局。
接下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