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铸清华-第97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总理衙门和礼部的官员表示已经准备好了,“既然准备好了,那就请亲王们在万春园里头随意逛一逛,等到明后日空了一些,”这三国亲王算是最早到的,“我再亲自带着几位一起逛一逛圆明园,长春园这里的西洋景儿倒是可以看一看。”
威廉斯特亲王和尼古拉皇储弯腰鞠躬行礼退下,只留下了鲁道夫皇储,这时候就算是私人的会面了,太后微笑着朝着鲁道夫招手,自己率先走进了东暖阁里头,勤政殿的规模格式基本是差不多的,太后请鲁道夫坐下,鲁道夫对于靠山炕很是感兴趣,端详了一阵子,太后盘膝坐在了炕上,伸手请鲁道夫坐下,朱执义拿了茶上来,用的倒是粉彩西洋制式的提壶和带着茶托和碟子的茶杯,太后请旨给鲁道夫倒了一杯茶,倒不是普通的茶,而是奶茶,“说吧,亲爱的鲁道夫,”太后淡然说道,“你的父亲来信告诉我,说最近你们两个的关系很不融洽,希望我可以帮忙处理一下,或许远在天边的我,可能提供给你别样的思考方式。”
鲁道夫的脸上露出了失望而且是有些绝望的表情,“敬爱的茜茜教母,每一个人都应该有权利寻找自己的真爱,不是吗?”
“是,”皇太后笑眯眯的说道,“但是每个人都应该承担自己所处位置的责任,这一点在我们皇室中人来说,尤为重要,”她看到了鲁道夫脸上原本的期翼之色淡了下去,“让我猜猜,”太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命运罗盘告诉我,我面前这位亲爱的教子,陷入了感情的漩涡里面不能自拔了,是不是?恩?”
鲁道夫点点头,“是的,教母。”
“那一个女孩子,是什么人啊?”慈禧太后神秘的说道,“一定是一个让你的父亲十分震怒的人物对不对?存在着身份的鸿沟。”
鲁道夫瞪大了眼睛,“茜茜教母,你真的是具有预言的超能力吗?”
太后诡异的一笑,这个笑容让鲁道夫的背心发麻,手背上出现了密密麻麻鸡皮疙瘩,“当然,我一直拥有这种能力,所以,鲁道夫你在担心什么,”她请鲁道夫喝茶,自己也端起了粉红色画满紫藤花纹的骨瓷茶杯,“我当年和你的父亲讨论过你的问题,我给他建议,就是可以来管理你的婚姻,但是不要约束你的感情生活,我们都明白,身为君主的婚姻是不受自己控制的。特别是你们欧洲国家,国与国之间的联姻是十分重要并且常见,”鲁道夫的妻子就是之前在柏林会议上铩羽而归的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二世,“你的妻子当然是政治的产物,咳咳,不过当然了,希望你的妻子没有给你吹枕头风,有关于刚果的问题,我们的确和比利时人的关系有些僵硬。所以你的感情生活,我是完全支持的,你作为奥匈帝国的皇储,对于女人可以有完全的特权,完全没有问题。你在犹豫什么?担心什么?只是因为那个女孩子的身份吗?”
“是的,”鲁道夫烦躁的不得不承认,“那是男爵夫人,也就是说”
“有夫之妇?是吗?”
“是的,”鲁道夫吞咽了一下,艰难的说道。
“这有什么关系呢?”皇太后笑道,“你那个父亲,到处风流潇洒,怎么没见他在考虑,勾搭的女孩子是不是有夫之妇呢?上梁不正咳咳,你父亲没有任何资格说你。”
鲁道夫大为惊讶,他以为所有的长辈都应该和自己的父母一样的,都要求自己放弃这一段不伦之恋,但是没想到慈禧太后话里的意思,似乎是在鼓励自己,要自己寻找真爱?
而且听教母口中的语气,难道当年传的沸沸扬扬说自己的父亲约瑟夫二世和教母有不可描述的关系是真的吗“我非常支持你,不过我必须要提醒你一点,”太后放下了骨瓷的茶杯,“贵族要有贵族的骄傲,如果强占别人身体的事情,应该不是绅士该做的事情。”
“绝对没有,”鲁道夫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听到慈禧太后这样说,他连忙解释,“我和她是真心相爱的,虽然,”鲁道夫并不是情场菜鸟,所以也知道这个“真心相爱”听上去十分的可笑和滑稽,“阻力太大了,父亲一直要求我必须要抛弃这一段恋情,然后给了她很大的压力,”当然了,现在各国所谓的上流贵族劈腿谈恋爱不要太正常,只要不要闹得世人皆知就好,像鲁道夫这样闹得沸沸扬扬的故事是比较少见的,所以那个男爵夫人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玛丽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太好,我怕她会崩溃,毕竟如果她想要和我在一起,就必须要放弃现在的身份,但是,茜茜教母,你是知道的,西方社会,是不会接受一个平民进入到上流社会的。”
鲁道夫的这个情妇,想要转正成为鲁道夫的妻子,就必须要放弃贵族的身份,但是西方所谓的上流社会,是不会接受平民和贵族通婚的,如果这样的通婚,生下来的小孩子将不会具备任何贵族的权利,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民主西方的“贵贱不通婚原则”。
这样深爱自己的女人,鲁道夫当然不愿意让玛丽没名没分,但是如果真的结婚,那么就得不到任何的承认,但是只有放弃一切,玛丽才有可能和鲁道夫在一起,这就构成了一个两难的局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二十一、布局奥匈(三)()
这就是十分难为了,难怪玛丽会迫于社会上的压力要求鲁道夫结束这一段不合时宜的感情,鲁道夫又会愤愤然先开枪杀死了玛丽随即饮弹自尽。
“好了,”慈禧太后笑道,“这根本就是一件小事而已,不值当提什么,欧洲人说起来,也十分的奇怪,搞什么平民和贵族不能通婚,英国那些人还笑话我们中国人是封建愚昧,但是我们中国人绝没有这样的不恰当的规矩,我们信仰的是能力至上,不会因为地位卑微有所歧视,在我之前,有许多宫女成为皇后的,这样的情况在欧洲,应该是不会发生的。”
鲁道夫若有所思,皇太后又端起了茶杯,“好了,这真的是一件小事,我会解决好的。我既然是你的教母,当然要来照顾你,帮助你,中奥之间,距离实在是太远了,除了送一些东西给你使用之外,其余的没有承担上什么责任,这次刚好可以帮上忙,我很高兴自己能够发挥作用了。你的父亲,当然也不能去怪他,每个人的立场位置不一样,思考的内容不一样,你是匈牙利和奥地利两个王国的继承人,又是他唯一的儿子,当然他会对你期望过高,任何一个人都是这样的,”太后不知道想到什么,有些唏嘘,“对于自己的孩子都要求严苛。”
鲁道夫虽然不知道皇太后能够帮助做什么事情,但他距离的很远,也听说东西方的国体不同,自己的这位教母在欧洲,特别是自己的邻居,法国人闻之色变,被称之为“邪恶的龙之母”,手里的权力远超任何一个国家的女王和国王,她可以使用的政治力量大的难以想象。鲁道夫很感激,又有一些内疚,“茜茜教母,我很抱歉,远道而来,却让你烦心了。”
“没有问题,这是小意思,”太后放下了茶杯,“个人的感情当然要舒展,但国家的责任,你也还是要承担的,奥匈帝国,本来就是二元制的帝国,国内的民族那么的多,外部敌人也那么多,亲爱的鲁道夫,你准备好了让这个帝国好好的存续下去吗?”
“教母的意思是什么?”鲁道夫疑惑的说道,“国内有许多的问题,但是我觉得目前,父亲的统治还有地方公国的联合,效率和作用还是很积极的。目前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这一次,我把这几个国家,德国,俄国,还有奥国一起请过来,虽然没有结盟的想法——中国应该不会和任何一个国家结盟,但是我希望可以稍微的统一思想,不要因为一些小矛盾,而彼此之间,产生许多的摩擦,鲁道夫,你的父亲还是对于巴尔干半岛念念不忘吗?”
“任何一个帝国都对于领土都有无穷无尽的渴望,”鲁道夫点点头,“在北边,和普鲁士之前战争的失败,迫使我们退出了德意志联邦,西方有法兰西,南方有意大利,唯一可以拓展生存空间的也只有巴尔干半岛了。”
巴尔干半岛的地理位置不言而喻,任何一个国家都对于此地垂涎三尺,奥斯曼土耳其已经彻底的衰败,好像是一个三尺孩童在闹市之中持着珠宝肆无忌惮的行走,占据了中东和西亚东南非洲最好的位置的奥斯曼土耳其当然无法拒绝左近几个大哥国家的临幸和疼爱,领土已经逐渐的被蚕食,墙倒众人推,柿子趁软的捏,俄罗斯这种是明晃晃的拿刀来直截了当的告诉你,我就是要侵占你的土地,而英国一直在帮助土耳其,也不是那么的好心,想要摆出一副世界老大哥的慈善面孔,暗地里一来借着图而且这块磨刀石让俄罗斯最好折戟沉沙,二自然也不免要让各地民族自决,争取自己的权利摆脱落后封建的土耳其统治。
而奥匈帝国在北方和西方都无法占据到优势的时候,自然需要一个突破口,巴尔干半岛离着奥匈帝国最近,俄罗斯人更喜欢黑海附近的地方,对于巴尔干兴趣不算太大,这是奥匈帝国有优势的方面,但两个超级大国在互相接触,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就那么点肉,彼此发生摩擦,是太正常不过了。
“但是巴尔干半岛这里存在了许多的民族,这是你们想要吞并这个地方最大的困哪和阻碍,”太后摇了摇头,“恕我直言,奥匈帝国内部的民族太多了,现在还好,将来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各个民族的矛盾就会一次性的爆发出来,再新吞并的领土如果不处理好这个问题的话,是会出骚乱和动荡的,这回影响到帝国的稳定。”
鲁道夫至少一点可以明白,中国和奥匈帝国没有任何纠纷,也不存在什么利益争夺的矛盾点,所以慈禧太后的话应该不会有其他想要对奥匈帝国不利的可能,“可这是国家的政策,我一个人无法动摇,”鲁道夫耸耸肩,“任何一个国家都无法阻止自己去关注这一个地区,如果行动稍微慢一点,我们就无法得到更多的利益。而且我们需要一个出海口,可以发展奥匈帝国的海军,国内的重工业需要发展造船业。”
国家的政策当然无法在这么一番短话之中决定,所以慈禧太后也不指望这个时候说服鲁道夫和他身后的奥匈帝国。有些时候需要的是一个慢慢的开始,开始之后就可以循序渐进,这么多年了,慈禧太后早就养成了无人可比的耐心,“我个人认为,当然这不代表中国政府的观点,那就是奥匈帝国,作为中欧强大的国家,完全没必要跟随在英国的节奏翩翩起舞,当然,俄罗斯人的确是咄咄逼人了点。”
鲁道夫有些不明白,“在我的印象之中,中国和俄罗斯的关系并没有像教母您这样出面要求我们停止和俄罗斯的摩擦吧?”
“是,当然没有那么好的关系,”太后笑道,“但是这就是政治,我相信鲁道夫,你将来也会明白这一点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二十一、布局奥匈(四)()
太后没有继续说下去,毕竟可能,她觉得自己已经撤帘归政,不应该在朝政上太多的置喙,何况国际的外交事务上,“好了,亲爱的,你应该去休息了,不要再担心和你那位可怜的玛丽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