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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极品小书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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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的孩子,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沈慕在心内叹息。

第98章 鸭子?鹧鸪!()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高人沈慕已离去,然而那淡然洒脱的背影却依然留在众人的心目中,一众男学子赞叹,满眼羡慕嫉妒恨,女学子们则是西子捧心,双眼冒桃花。

    安玉可见了苦恼着低声咒骂:“这色坯子,又到处显摆……那些狐媚子一个个面犯桃花,也是不要脸……哼!”恨恨一跺脚,挤出人堆去了,左右打量一眼,瞅准一个方向,提起裙摆,小跑起来。

    萧知音亦轻移莲步,缓缓走出人群,低眉沉思着那三个上联。

    “真是好联呢……”她想。

    前面是菊园。

    与刚刚经过的桂园不同,桂园不过区区四季桂、丹桂、金桂、银桂四种,而菊园却是要种类繁多了许多,一眼望去,姹紫嫣红、琳琅满目、令人眼花缭乱,花香更是沁人心脾。

    仅仅行了六七十步,沈慕就见到十好几种菊花,颜色各异,有红的,白的,粉的,金黄的等等;花瓣也不同,有平瓣的,匙瓣的,管瓣的等等。

    此地看守的和尚明显也比桂园多了些,因为很多都是精品,不能损坏。几个女子抓住个和尚叽叽喳喳地问这个叫什么名字,那个叫什么名字。

    那和尚正是先前殿内佛像前诵经的那个,此刻颇有耐心地解释道:“这是白玉珠帘……”

    “这个呢?”

    “草舍如篱……”

    “那个呢?”

    “哦,飞鸟美人……”

    “这个呢?”

    “这个是绿水秋波……”

    “嘻嘻,我看应当叫暗送秋波才对……”

    几双美目瞟着和尚。

    和尚不由打了个寒颤,有羊入虎口的感觉,低诵了一声“阿弥陀佛”。

    “哇,那个毛茸茸的又是什么?”

    和尚无奈,“那是狗尾巴草……”

    “呃……”

    “诸位女施主,小僧还有事,先行告退。”也不等那些女子应答,赶紧溜之大吉。

    沈慕看得好笑,往前走,又见到不少品种,再前行,是个亭子,亭子那边是个小竹林,竹林下有潺潺水声。

    “原来是条小溪……”

    然后便见到溪边有个粉色的人影,在那恨恨地往水里踢石子。

    沈慕走过去,“二小姐,你怎么在这儿啊?”

    安玉可不理他,依旧踢石子。

    “喂,说话啊?”

    石子落在水里,溅到别的石头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二小姐,我又哪里惹你啦?”

    安玉可背对着他,噘着小嘴。

    “你再不说话,我可就走啦?”

    刚要迈步,一个小石子砸在脚下,安玉可喘着粗气,“你……你不许走!”

    沈慕走过来,“你怎么喘这么大气?还出了这么多汗?”

    “哪……哪有?”安玉可小脸微红,抹了把额头的水珠,“是水,溪水,我刚洗了脸的。”

    “喔。”沈慕点头。

    此地风凉水快,沈慕便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顺手拍了拍旁边,安玉可见了,迅速左右扫了一眼,便挨着沈慕坐了下来,只觉小心脏砰砰砰跳得像小鹿乱撞一般。

    离得好近呢……嗅着沈慕身上的气息,脸色渐渐又红了起来,她本就肌肤白嫩如雪,这下更是晶莹剔透的,像水蜜桃一般。

    沈慕一见,不由一恍,不得了不得了,这小丫头越发出落了。咳嗽一声,问:“你脸色怎么越来越红了?”

    “我……”安玉可咬着贝齿,“我热……”

    声音低不可闻,话刚说完,小脑袋垂得都快缩到脖子里了,于是露出后脖颈一大片一大片晶莹如玉的粉嫩,沈慕见了,又是眼睛发直,直吞口水。

    喃喃着道:“我现在也觉得……好热啊……”

    盯着那片晶莹挪不开眼。

    安玉可便如蚊蝇般轻轻“嗯”了一声,过了一会,依旧没有听到声音,便疑惑着抬起头来,恰巧撞见沈慕热切的目光,便娇嗔着道:“你看什么呢?”

    “哦,没……没看什么……”沈慕心里一虚,站起身,“我去洗个脸。”

    走到小溪边,捧起清凉的溪水往脸上挥洒,顿时脑袋一清,心想,乖乖,这小丫头现在这魅力越来越大了,要是我哪天忍不住,做出那禽兽之事……又想,安玉可都十二了,再过三年就十五了,在这时代,女子十四五岁就成亲比比皆是,她现在又是如此迷恋我,难道真要萝莉从小养起?

    迷迷怔怔看着溪水胡思乱想,直到耳边传来安玉可的轻唤,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好奇怪哦……”

    “哦,我没事。”沈慕站起身。

    安玉可道:“沈慕,你过来。”

    “嗯?”

    “过来坐下。”安玉可小手拍着身边的石块。

    “这不好吧,万一被人看见……”

    “不会的啦,这里这么偏僻,哪会有什么人来!”安玉可娇羞道,“你来,我送你个东西。”

    沈慕只得走过来坐下,安玉可便从胸口的衣衫里掏啊掏的,是个绿色的小袋子,用红绳系着,散发着幽幽香气。

    “看!”安玉可得意地将那物举在身前。

    “荷包?”

    “嗯!”安玉可重重一点头,“你看上面绣的什么?”

    “鸭子!”沈慕一口道。

    安玉可有些委屈,“是鹧鸪……”

    沈慕笑得捶地,“哪有这么肥的鹧鸪?”

    安玉可气鼓鼓地瞪着他。

    沈慕举手投降,“好吧,好吧,是鹧鸪,鹧鸪!”

    安玉可鼓起勇气道:“人家第一次绣这东西呢,手都扎破了好几次……”

    沈慕听了心里有些小温暖,看着安玉可,声音不由柔了下来,“不错不错,这鹧鸪,其实还是很像的……是我自己眼拙……”

    安玉可扑哧一笑,柔柔道:“里面是人家刚刚给你求的平安符呢,你要系在脖子上,一刻都不能取下来。”

    沈慕心里又是一暖,又诧异着问:“一刻都不能取下来?可要是洗澡呢?”

    “洗澡?”安玉可歪着头,“只许取下来一小会哦!”又道:“你头低下来,我给你戴上。”

    “不用了吧?回去我自己戴上。”

    安玉可小嘴一瘪。

    沈慕无奈,“来吧来吧,”头低了下去。

    安玉可便拿起小荷包,走到沈慕身后,将绳子从他脖子绕过去,在脖子后面打结,小手无意间碰到沈慕脖子,只觉身体一阵酥麻,那种感觉很奇怪也很舒服。

    沈慕也是被电了一下,赶紧道:“我来我来。”双手伸到后面自己系了。

    安玉可重新坐下来,平复了情绪后,道:“沈慕,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啊?”

    “哈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就说嘛,你无缘无故送我个平安符,果然是有求于我啊!”

    “你到底答不答应吗?”安玉可拉着他胳膊轻轻摇晃。

    “你先说什么事,我听听看……”

    安玉可有些忸怩着道:“你给绮兰姐姐作过词吧?”

    “对啊!”

    “那你能不能给我也作一首啊?”大眼睛里透出期望。

    “人家绮兰是拿来参加花魁赛的,你要那玩意儿干嘛?”沈慕不解道。

    “哎呀,你到底作不作啦?”安玉可拉着他胳膊使劲摇,不依不饶道。

    “好啦好啦,我作,我作……”

第99章 桂花() 
“那沈慕真是可恶!“

    跨过桂园,便是菊园,姹紫嫣红精品良多的菊花也未能吸引数人的目光。

    在经过一番先扬后抑的波折后,赵之让一个大男人,竟羞愧得哭了起来,可见受创之重。为免过于尴尬,谢飞平便笑哈哈着以带诸人参观为由,将他们带离桂园。

    但其实在黄石陈又廷二人看来,再留在此地已然没有必要,可是元世朗的一句话却让他们止住了离开的脚步。

    “若是就此离开,岂不显得我们太没肚量,成了不禁风雨的缩头乌龟了么?文人嘛,斗个诗、比个对算什么,总会有一方输,一方赢,若是因此耿耿于怀,便落了下乘。”

    黄石和陈又廷暗暗撇嘴,你那叫斗诗比对么?非但未曾斗诗,人沈慕出了三个对子就轻易将你拒之门外,你若不能对上其中至少一个,这辈子都别想与他斗诗了。

    那三个对子就是一道天堑!

    心内如此想,自然不会宣诸于口,兼之闻听此言的赵之让嘤嘤着抬起一张泪脸来,哭嚎道:“我才不要当缩头乌龟!我要继续游园!”拿袖子一抹眼泪,倒也有几分坚毅。黄石和陈又廷对视一眼,他哭了的赵之让都不怕,我们还怕什么,便再不提离开的事情。

    然后,在迈入菊园的那一刻,也不知是出于缓解尴尬,还是好心安慰,谢飞平说出了上面那一句话。

    “仗着自己有些诗才,便以此羞辱于人,实在是有些过分!”谢飞平一副愤愤不平、感同身受的样子,甚至还拿拳头在空中重重锤了一下。

    “几位国子监高足也勿要着恼,待回返宁州后,我便将此事告知司马教授,怎能如此破坏宁州州学与国子监的情谊呢?”谢飞平道。

    “谢教谕言重了,不过是切磋一番而已,还上升不到那样的高度。”元世朗摇头道,“其实也算有好处啊,让我们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不虚此行吧!”

    谢飞平目中光芒闪烁,赞道:“元士子果然心胸开阔,非常人能比!然元士子豁达如斯,我只怕那沈慕未必会如此,其人阴险狡诈、睚眦必报,一言不合就龇牙咧嘴,含怨怼人。”

    “哦?”元世朗一脸稀奇,“谢教谕此话怎讲?”

    “元士子有所不知啊!”谢飞平一声叹息,缓缓开口道:“那沈慕原本是一学堂小书生,可谓不学无术、蠢笨至极,然而也不知怎的,数月前开始,忽地做了首‘人生若只如初见’来,那诗我见过,好自然是好的,只是其来源尚有待考证。贺家公子贺仲不忿,欲拆穿其假面目,不想却被他借机设局,趁机讹去了三千两银子。”

    “孔先生,德高望重,满腹经纶,桃李满天下,不过是提出了些许疑问,沈慕就龇牙咧嘴,当众打脸,可谓目无尊长,无法无天。如此卑鄙之人,真是枉为我宁州第一才子啊!”又补充道:“哦,对了,他那宁州第一才子的头衔,更是生生从贺仲头上剥夺去的。阴险狡诈、手段残忍、委实骇人听闻,令人不齿!”

    元世朗闻言后微微颔首:“如此说来,确实有些……不太好啊!”

    黄石陈又廷则是初闻此道瞠目结舌的表情,而赵之让则是将扇子在手心一打,咬牙切齿道:“此子果然可恶至斯!真是枉为世人!”

    谢飞平附合着道:“赵士子这话可算是说对了,那沈慕不仅品性有问题,思想更是大有问题。他好歹是读过几年书的,虽愚笨不堪,但勉强也能算是个读书人了吧,怎能去做……去做经商那等卑贱之事呢?”

    “啊?竟有此事?”赵之让闻言震惊,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可不是么!”谢飞平掷地有声道:“士农工商,士为首,商为末,如此岂不是本末倒置、自轻自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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