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书生-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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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我做什么?”半晌后,贺仲问道。
“你去见东门齐,就说要约他喝花酒。”沈慕道。
“地址是哪?”
“化州哪个青楼最好?”
“怨春阁。”
“那就那里吧!”
他这随意的样子,倒让贺仲怔了怔,如此随意,不用事先布置吗?最后,怀着满肚子的疑惑离开客栈,他才走,王二虎便穿窗而出,紧紧跟随。
一出客栈,贺仲觉得压力陡然一轻,深呼吸了几下后,渐渐冷静下来,开始思索事情的来龙去脉与利害得失。
看目前这情况,沈慕说的八成是真的,东门齐对他确实造成了极大的创伤,二人已是难以调和的局面。沈慕让他去请东门齐,不管结局如何,他势必得罪东门齐,与堂堂侯府作对,他贺仲还不敢。只是若不按沈慕说的做,就凭沈慕敢绑他到化州,就知也不是好相与的。这时也隐隐后悔起来,为何要参与这二人之间的争斗呢!
他便这样一路走一路想,在经过一座石桥的时候,终于有了答案,眼中一下绽放出兴奋的光芒来。
“有了!”
他摸摸身上,钱袋竟然还在,大喜之下,左右看了看,便快步步入一间书斋,写了封信,小心翼翼地折好,藏在了袖笼里。
随后便往侯府走去。
他曾多次来化州游玩,还去过一次海轻侯府,道路自然是知道的。离着不远的时候停下了,左右张望,希望碰到一个可以送信之人。
便在这时,身后响起一个声音道:“这信,不如我代你去送了吧?”
贺仲一怔,明白声音的主人是谁后,拔腿就跑。
然而还没跑两步,脖子吃痛,眼神迷离,“又……来……”
王二虎伸手揽住了,道:“果然如东家所说那般,想要去报信。”
扛着人专拣偏僻之地走,没多久,重又回到客栈。
“明明给了你一条生路,可你却不珍惜。”沈慕望着昏迷中的贺仲叹息,话语里有无限的悲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贺仲虽向东门齐进了谗言,但也仅此而已,并没有出手截杀他,但是此人又对他怀恨在心,便如一只饿狼,环伺在侧,让他不得安心。其人虽有劣迹,又不像东门齐那般恶名昭彰。只是,若不除他,说不准,东门齐死后,他会联想到什么,又跑到海轻侯府胡说一通,到那时,沈慕的处境就极其危险了。可他又非滥杀之人,是以,对于贺仲该如何处置,一直拿不定主意。
他俯下身,在贺仲身上一阵摸索,便找出了那封信,看了看,轻声一叹,走到一边,引火给烧了。
“何必呢!”又是一句重复的话,回身的时候,朝王二虎道,“你去送信吧!”
王二虎点了点头,闪身出门。
余晖又洒落下来,西天一片彤红,晚霞艳艳。
“‘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明天大概又是个好天气吧!”沈慕走在热闹的大街上,行人如织,拉过一个路人问了几句,便知道了怨春阁的大致方位。
步行了不远,便到怨春阁,看来贺仲所言非虚,不少风流士子、商贾乡绅汇聚而来,宛如溪归大海。
他进去后,自有个姑娘笑盈盈地上来打招呼,挽了他胳臂像熟人一般,沈慕登时便觉得胳臂一沉,打量了她一眼,笑眯眯地问:“姑娘可是叫有容?”
姑娘诧异,“公子,我们以前见过?”
“非也,非也。”
“那公子如何知道奴家的名字?”
“因为……”沈慕笑吟吟道,“****!”
“……”女子愕了一会,哭笑不得地道,“公子真是好学问。”
进了房间,吃上几片非时令季节的瓜果,又喝了几杯酒,沈慕便言一会有好友来访,让她出去,不用招待了,还塞了一锭银子。
不用伺候,还有银子拿,女子自是乐不可支,千恩万谢了两句,便关了门退出了。
过了会,沈慕开门,提了酒壶酒杯,在门前自斟自饮,目光淡然地望着楼下大堂,旁人见了,也只以为是哪家无所事事的公子。
不久,沈慕的视线中便出现了一个少年的身影,走到一位姑娘面前,言语了几句,那姑娘应了声好,二人便蹬蹬蹬上楼,经过沈慕身边的时候,那少年貌似不经意地指着沈慕隔壁房间道:“若是无人,就这间吧!”
“好啊!”女子轻快地应。
沈慕嘴角勾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转身回房。
第186章 万事唯心()
怨春阁作为化州最有名的青楼,一到夜间,便宾客满堂,往来如梭。
东门齐身为海轻侯三子,最爱美色,流连青楼楚馆更是家常便饭,此时,踏了夜色姗姗来迟。
对于贺仲,他观感不好也不赖,商贾地位卑贱,在他这种勋贵眼中,与平民相比,仅仅是多了些家财而已。
上次凤凰山偷袭沈慕,便赖此人之功。自被沈慕打伤后,他便派了人注视沈慕动向,知道他独自一人去了凤凰山,大喜之下,立马组织人手去剿杀。事后虽死了三个手下,但听的沈慕受了重伤,八成是死了,内心就很舒畅。然而,结果并不如他所想那般,沈慕在鬼门关转悠了一圈,又回来了。
他内心就很愤怒,处死了那两个手下杀鸡儆猴。
“人命如草芥,连割棵草都不会,要你们何用?”
余下之人果然胆寒,万千小心地陪侍左右。
如此游荡了些时日,宁州那边发生的他被打的事情也传到这边来,这时人们便也惊讶,敢捋虎须的竟然是宁州第一才子沈慕。
沈慕之名,一些人听过,一些人没有,主要便是一些诗词竖起的名声。还有人言上一届宁州的花魁赛便是此人操办,那是办的很轰轰烈烈很热闹的一场花魁赛,让许多人记忆犹新,对他的印象便更加好了。
东门齐被打一事,拍手称快者很多,人们时常当了趣闻来说,此事传的沸沸扬扬,连东门齐的父亲东门喝彩也知晓了,把他叫了过去狠狠训斥了一顿,但也仅此而已,于东门齐来说,不痛不痒。但是,内心对沈慕的恨意却也达到了顶点,俨然当了生平大敌,誓要斩草除根。
“贺仲要请我喝花酒?”
东门齐诧异地从一个十二三岁稚气未脱的小丫鬟身上爬下来,皱眉思虑一番,既然是在常去的怨春阁,顺带见一见也好,若是贺仲带来了甚好消息或是妙计那就更美好了。
洗了个澡,换了身华服,束了玉冠,单以样貌论,东门齐这幅皮囊也还不赖,只是因纵情美色,面色略显苍白,眼神阴鸷。
带了个护卫,才踏入怨春阁,许多人便望见了,心中不由一凛,暗道怎碰见了这货,不愿有牵扯,纷纷退开。
一个姑娘被他拦住了,问道:“贺公子在哪间房?”
姑娘不知,旁边的有容姑娘赶紧指了指楼上。
东门齐抬头望了眼楼上,在有容姑娘胸前狠狠掏了一把,待那边吃痛却还强忍笑着,才举步踏上楼梯。
楼下凝滞的空气这才重新缓缓流动起来。
“晦气!”有人暗骂。
门,轻轻推开,室内燃着蜡烛,烛花炸出哔哔啵啵的声音,他望了一眼桌上,便有些气愤,因那人伏在桌上睡觉。
他一努嘴,身旁那护卫便走过去,推熟睡之人,然而才轻轻一碰,竟摔倒了。
“怎么回事?”
“公子,情况不……”
那护卫话未说完,便戛然而止,像是被捏住了喉咙的大雁,因他身边站了一人,手持了把刀搁在他脖子上。
东门齐见事情不对,转身就要跑,只觉身上某处被人一点,双腿立马酸麻,不听使唤了。
他明白被点了穴,江湖中有那高人擅长点穴之术,但凡此类,无一不是高手,绝非身边那护卫可比,何况那护卫也早被制服了。
“阁下,你我素不相识,为何……”
门哗啦一声被关上,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一人缓缓踱到他身前,看清面容后,眉心狠狠跳了两下。
“素不相识?”沈慕盯着他,“你怎么能说出这样违心的话来?”
东门齐内心有些慌,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眼前这局明显是沈慕专为他设的,怕是没他好果子吃。
“沈慕,你怎会在这里?”东门齐勉强镇定心神问。
“呵,”沈慕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你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假装没有派人去袭击我?”
东门齐瞳孔不由缩了一下,默然不语。
“有些事呢,人在做,天在看,你是做事没有章法之人,我沈慕也不是事事讲究证据之人。”沈慕直视他的双眼,“万事,唯心。”
“这里可是化州,是我海轻侯府的地盘。”东门齐咬着牙道,“我可不信你敢胡来!”
“那你叫一声试试啊?”沈慕道,“咱们就比比是你嚷来的人快,还是我的刀快!”沈慕手中有一把匕首翻飞如花,冰凉的刀刃轻轻划过东门齐的脸颊,那冰凉的触感让他不由打了个寒颤。
他还是不信沈慕敢杀人,用商量的语气道:“沈慕,左右不过是一女子而已,何况还是楼子里出来的,先前纠缠于她是我不对,可你也揍了我一顿,你若还不满意,我买上十个八个送你如何?”
“你还是没明白啊,”沈慕嗤笑道,“我之所以动你,一是因为你对我有杀心,让我不安;二嘛,是你们得罪了太多的人,惹的人不满了。”说到后面,语气也愈发严厉了。
东门齐一怔,问:“谁?”
沈慕从怀里摸出一块牌子来,在东门齐眼前晃了晃,“认得这个吗?”
东门齐只看了一眼,面色就变得煞白,失声道:“龙卫!你是……是陛下的人?是陛下要铲除我东门家?”
沈慕收了牌子,不置可否。
被王二虎制住的那个护卫也是面色惨白如纸。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东门齐喃喃自语,“陛下怎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他蓦地双眼大睁,“不对,你这牌子是假的!”
“呵!”沈慕也不解释,走向那护卫,沉声道:“海轻侯府覆亡在即,你总不会甘愿一起陪葬吧?”
护卫连忙摇头,一想不对,又赶紧点头,一叠声道:“不愿意,不愿意……”
沈慕摆手让他停下,“你非首犯,无关紧要,想要保命,唯有戴罪立功,将你知道的海轻侯府的龌龊事都说出来吧!”
“他……”护卫一指东门齐,“奸辱长嫂。”
沈慕霎时瞪圆了眼。
“还有呢?”
“猥亵幼女……”
沈慕回身,“禽兽啊!”
“他偏好男风……”
“变态!”
东门齐则是神色如常,似乎对此不以为然,沈慕便有些不爽,回身朝护卫道:“喂,能不能说点更严重的,我要的是海轻侯府的消息!”
“海轻侯府……与左王关系比较密切……”
沈慕很失望的摇头,“这件事,我们龙卫早已知晓。”
护卫愣了愣,双目黯淡无光,嗫嚅道:“侯府与……与蛮夷……一直在做生意。”
东门齐神色一下慌了,叫道:“你住口!”
护卫吓了一跳。
“若是你所说属实,为你开罪,也不难。”沈慕淡淡道,“说说吧,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