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书生-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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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们来说,这是一笔不菲的钱财了,面上十分激动,每一个接过了都感恩戴德地叫上一句“多谢夫人”。至于那些当值的,很快便有人跑去将他们替换了来。
守岁的过程颇无聊,沈慕便拉着姜难到一旁,让传他武功,便传了他一段内功心法。八步赶蝉的修炼,自是要内力配合使用的,这个需要勤修不辍,越早越好。
再回来时,诸如王小虎这等小孩子早就眼皮打架昏昏欲睡了,但是零点一过,但听得宁州城中轰的响起一声爆竹声,像是发号施令似的,紧接着,其他的爆竹也都轰轰啪啪地响起来。王小虎便一下惊醒,噌地从王二虎的怀里跳下来,跑出去放爆竹,一些丫鬟小厮无事,便随着去看。
爆竹声中一岁除,在这“岁之元、月之元、时之元”的“三元”时刻,也有的在家里垒“旺火”,寓意旺气通天、兴隆繁盛。
说是守岁,要熬到天明,但沈慕哪里能忍得,外面爆竹响了一会后,便拉了绮兰回房。前面也不管,任由他们玩闹去。
洗漱完,坐在床上,沈慕叹息:“可惜了,应该早点的……”
“什么?”绮兰诧异着问。
“那样便可‘一日两年’了……”
绮兰不懂,沈慕一脸怪笑地为她解释,然后绮兰的脸又羞红了,妩媚地白他一眼,拿葱白样食指一点他额头,想说些什么,最终只化为一句嗔怪:“你呀……”
之后,沈慕自是补充了某个不可言说的增进夫妻感情活动。
早晨起来,开门大吉,先放爆竹,叫做“开门炮仗”。爆竹声后,碎红满地,灿若云锦,称之“满堂红”。街道上亦是撒满了红色炮纸,瑞气呈祥,喜气洋洋。
至于拜年,因初一至初五,多数家里均不接待女人,谓之“忌门”,他又不想落了绮兰在家,所以统统从初六才开始。先是杨老那里,与绮兰一道,着丫鬟小厮提了礼物。
杨老心情很不错,天气也很好,暖融融的,二人在园子里走着。随意聊了几句后,杨老问:“听说你前段时日病了?”
“呵,”沈慕轻笑,“哪里是病了,遭了暗算,受了伤。”
“海轻侯?”杨老笑意盈盈问。
“看身手是老兵……”沈慕道,“不出意外,就是那边。”
“想当年,海轻侯也是一响当当的啊,随太祖东征西讨,立下汗马功劳,奈何数代下来,已是一代不如一代。”杨老哀叹。
“盛极必衰,这是必然的。”沈慕道。
“年里那段日子,听说你回来了,为红颜,怒打海轻侯三子,老朽想着,若是那边太放肆,便写封信过去,那边应当也会卖我这前吏部尚书个面子。”说到这里,杨老转眼望来,“但眼下出了这事,沈慕你应当不会就此罢休吧?”
“还是杨老知我。”沈慕拱手,“若是就此罢手,便也不是我沈慕了。”
“那你可有甚法子?”杨老又问。
“其实,我原本想着,派人去化州搜集东门家的罪证,这类勋贵,犯下的事定然不少,然后如年家那般,京城里散布的漫天遍地都是,但后来一想,此举恐怕不妥。”沈慕道。
“是啊!”杨老颔首,“故技重施,京都定然议论纷纷,百官会以为是谁又挑起党争,惶惶不安。帝王讲究平衡、维稳之道,陛下只要派龙卫稍一探查,便知是你所为,怕会对你不喜。”
“所以,得换个法子。”沈慕轻笑,“目前草草想了一个,但有些细节还需雕琢完善。”
“这事也不急,你伤势还未痊愈。”杨老道,转而言起其他,“梁州赈灾和莱州血衣教谋反之事,你出力不少,陛下和朱老那边都来了信,对你很是一番夸赞。特别是朱老,让我劝你入伍,为国效力。”
沈慕静默。
“武朝承平日久、居安不思危,国力下降,武备松弛。至近十余年,蛮夷骚扰、西夏窥伺,国内天灾人祸,始终处于一片风雨飘摇之中。”杨老目视远方,老眼中有无数的哀伤,望着沈慕道,“沈慕,我知你不喜这些,但‘家国天下’,说句不好听的,若是没有了这‘国’,这‘家’便也没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沈慕,陛下求贤若渴,从年家之事,虽知晓了前因后果,但对你一个平民胆敢操纵国事却轻飘飘放过,未尝没有欣赏之意,我不相信聪明如你会看不出?有些事情,你……还是有个心理准备吧!”
杨老怕他多想,尽量以一种平滑、从容的语气缓缓道来,说完,便盯住了对方的神色,希望能从中捕捉到些有用的信息,然而对方一动不动,像是没听见般,过了半晌,才玩笑般洒脱一笑,“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再说呗!”
他便一下也愣住了,随即笑了笑,两人又往回走。
月亮门那边窜出来个小身影,是久未见面的杨老孙子、杨坚之子杨少羽。见了沈慕,便笑嘻嘻地伸手,“压岁钱拿来!”
“叫叔叔!”
杨少羽扭着脖子,“你又比我大不了几岁!”
“那你还跟我要?”
“……叔叔!”
“能不能有点气节?”沈慕一副铁骨铮铮的样子训斥他,说完这句,转身就走,似乎不屑为伍的样子,“男子汉大丈夫,岂能为了些许铜臭而折腰?”
杨少羽傻了眼,随即便察知上当,三两步追上来,扯住沈慕袖子不放,“给不给?不给不让走!”
第180章 第一八〇章 踢校()
这边的动静惊动不远处的绮兰,莲步轻移而来,妩媚的白了沈慕一眼,沈慕霎时连魂都要飘起来了。天知道,自成亲后,二人突破了肌肤相亲的极限后,盘起三千发丝的绮兰,露出修长美丽的脖颈,越发显得妩媚多姿了。
“怎么啦?”绮兰问。
“他骗我,还不给我压岁钱!”杨少羽指着沈慕怒气冲冲道。
“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较劲?!”绮兰拉了杨少羽走。
沈慕撇撇嘴,“没有啊,我就是想逗逗他。你不知道,这小子老坏了,初次见面,就拿了抄自别人的淫诗艳词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
绮兰远远地摆手,表示不相信,沈慕只能无奈扶额。
杨老在旁笑:“可算有人能治一治你这无法无天的性子了。”
“哎哎哎,”沈慕叫嚷,“那可是你的亲孙子哎!”
“哦,‘子不教,父之过’,有问题你找他爹去。”杨老背着手悠哉游哉地进了屋。
之后几日,又相继拜访了陈老、萧知州等等,便在初九这一天经过含烟阁门口的时候,看到含香姑娘笑着将一四十岁中年男子送出,便与对方打了个招呼。
“这才初九呢,你们生意不错啊!”
含香瞥了他一眼,“这是川州那边来的同乡,以前对我们家有恩。”又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的样子。
“原来含香姑娘是川州人。”沈慕恍悟道。
“哈哈,听不出来吧?”含香面上虽笑着,但依旧透露出一丝落寞来,“离家多年,口音都变喽!”
才说了这两句话,楼上便有许多姑娘挥舞了帕子往沈慕招手。
“喂,是倾城才子哎!”
“真的吗?真的吗?”
“……真的哎!”
“倾城才子,上来啊!”
“姐妹们矜持点,可别把倾城才子给吓跑……啊,真的跑了……”
“倾城才子也太胆小了吧?!”
“是啊是啊……”
“……好可爱呢!”
“花痴……”
……
沈慕落荒而逃,却没想到,才两日,便再次见到了那个中年人,在微子湖边的酒庄,在座的还有李世杰,为沈慕引荐道:“这位是川州那边的薛望老板。”
“薛老板好。”沈慕道。
“沈……沈先生客气。”
“是这样的,薛老板想拿川州的醉仙酒代理经营权,经过多日勘察验证后,条件什么的也都符合。只是有一个问题……”李世杰迟疑道。
“什么问题?”沈慕问。
“他们希望每月的供应量能不低于五千坛。”
“我们目前月产多少?销往多少州府了?”
“月产八万坛,销往三十二个州府。”
“沈先生,”薛望拱手道,“非是薛某无理取闹,实在是山高路远,来一趟不容易。若是按照李老板所说,一次只运个两千坛回去,再去掉各种成本开支,便也赚不了几个钱了。”
沈慕沉吟片刻,道:“这样吧,薛老板,先给你每月四千坛,待我们这边产量提起来后,再增到五千坛,你看如何?”
薛望尽管表情有些失望,但还是很快拱手道谢:“那就多谢沈先生了。”
之后,便硬要拉着二人去吃酒玩耍,沈慕最烦这等应酬,以抱恙为由逃脱了,最后就只有李世杰陪了他,二人先去福顺酒楼大吃大喝了一顿,之后又去了含烟阁放松放松。
无意撞见含香,在得知与薛望竟是同乡,并且薛望还有恩于含香时,李世杰立马拍着胸脯保证,待这边醉仙酒的产量一上来,立马给薛望那边加到五千坛,便是想要六千坛,也会为他想办法。
又过几天,州学那边终于开学,沈慕养了两个多月的伤,此时已无大碍,耐不住寂寞,便去州学授课。
但就在这一天,州学发生了一件大事,确切说,是一场笑话。
凤凰山香花寺的虚怀和尚进了州学,扬言要向算科学子讨教,这下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虚怀一身月白僧衣,背了个大算盘,虽顶着个亮亮的大光头,但容貌俊俏,一身儒雅气质很得一些女学子的喜爱,便躲在了人堆里不时拿美目瞟他。
沈慕自然是看见了,与翁东亮站在某个角落,饶有兴趣地观望。
“小僧虚怀,来自香花寺,听闻州学算科学子极为厉害,于是下山前来,还请不吝赐教。”虚怀谦逊道。
一些男学子很不忿虚怀吸引了女学子的眼光,便都自告奋勇而出,扬言要给虚怀好看。
“你一个出家人,不好好在寺里吃斋念佛、侍奉佛祖,却跑到我们州学里来踢馆……啊,不,踢校!——真是岂有此理!”
“施主说错了,小僧只为学问而来,并非踢校。”虚怀一脸善意的笑容道。
但男学子们才不管这些,誓要给虚怀一个狠狠的教训,他们往日被沈慕鄙视打击惯了,此时正好拿虚怀来发泄一番,享受踩人的快感。
“我问你,勾六股八弦为几?”
虚怀便拿出背后的铁算盘来,好一阵敲打,然而对方已是不耐,“十啊,笨蛋!”
又有人问:“一百二十三乘以三百二十一是多少?”
虚怀便诧异,“这么多数字也可以算?”
那学子便得意洋洋地捡了根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没一会将答案亮给他看,“喏,就是这个数喽!”
“你这写的什么?”虚怀觑着眼,“鬼画符?”
便有一学子啐道:“我呸,连阿拉伯数字都不知道,也好意思来踢校?!”
几个女学子也纷纷摇头:“这和尚也忒愚笨了些,走吧走吧!”
虚怀脸色通红。
王小虎舔着根糖葫芦走上来,问:“知道一加一在什么情况下等于三么?”
虚怀和尚满身大汗,拨着算盘珠子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