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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南明工程师-第50部分

小说: 南明工程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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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一个,一拳朝后面的人打去。

    陈二狗力大,一拳打在那人的鼻梁上,打了个满堂彩,鼻梁骨一声脆响,那人发出惨叫,仰头跌倒在地,在地上扭来扭去,痛呼不停,鼻梁骨都被打断了。

    王欢的一拳,却因体格太弱,一拳打在身后人的脸上,力量不足,虽然将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却没有大碍,只是脸上青了一块,那健壮少年大怒,一把扑上来,将王欢压在地上,拳头没头没脑的打去。

    王欢被压得不能起身,只能以手护住面门,落了下风,陈二狗见状,急忙去帮忙,却被冲过来的中年人一脚踢开,倒在地上,也被中年人骑在身上,饱以老拳。

    许狗蛋被吓傻了,愣愣的看着,突然明白过来,扑过去想帮陈二狗,被中年随意一拳,打在地上直哼哼。

    王欢咬牙受了身上少年的一阵打,偷眼看到其他两人也被制服,心里发起狠来,知道今天不拼命,怕是走不出这襄阳城了,腾出一只手来,从怀里摸出那把短刀,牙齿一咬,从腰间捅出去,正中那少年的胸口,短刀没柄而入,刀尖从背后透出,那少年身体顿时一阵抽搐,趴下不动了。

    王欢一把将尸体从身上推开,不顾身上鲜血淋淋,口中怒喝道:“草你妈的贼子,老子******!”向还在殴打陈二狗正欢的中年人背后扑去,中年人闻声扭头,短刀正好插中他的脖子,中年人喉咙中咕噜一声,眼睛不可思议的睁得老大,显然想不明白,怎么今天牵来的这三只小羊,如此狠辣。身子一软,像团棉花一样慢慢倒了下去。

    被陈二狗打断鼻梁骨的少年,眼见王欢连杀两人,哪里见过如此彪悍的小孩,惊恐害怕,在地上高声尖叫起来。

    陈二狗被溅了满身的血,一把推开中年人,从地上爬起,王欢拉起还在地上哼哼的许狗蛋,急切叫道:“快跑,那庙里还有他们的人,不走就来不及了!”

    三人扭头就跑,刚刚奔出去没几步,破庙院中听到声音不对的一众大汉,纷纷赶了出来,瞧见地上的两具尸体,立刻破口大骂,操着棍棒短刀,直追三人。

    (本章完)

第69章 秀楼() 
王欢三人脚下生风,没了命的奔跑,他们不熟地理,似无头苍蝇,在这片破屋贫民区中乱窜,看到小巷就钻,瞧见出口就跑,可是这城墙附近的小巷多如牛毛,繁似迷宫,样子都差不多,跑了一阵,三人却还在里面绕圈子。

    身后的喊叫怒喝声越来越近,三人心中越发焦急,一旦被追兵赶上,肯定就不止是被断手断脚弄去乞讨那么简单了,箩筐帮最是残忍,规矩如山,杀了他们的人,一定会被活剐了的。

    跑过一条巷子,眼前出现一个三岔路口,陈二狗脚下一停,拉住王欢道:“不对,这儿好像刚刚来过。”

    他指着路边的一户人家的大门道:“这里有个石头狮子,我还记得,错不了,我们刚才从这里跑过去的。”

    许狗蛋喘着粗气,扶膝也说道:“这里好乱,像迷宫一样,我们迷路了!”

    王欢皱着眉头左右看了看,陈二狗说的没有错,在他的记忆里,也能忆起的确经过过这里,刚才好像是朝右边巷子跑过去的。

    抹一把头上的汗水,王欢哑着嗓子道:“这回我们跑中间的路,快走。”

    他一马当先就跑入中间的巷子,陈二狗和许狗蛋连忙跟上,巷子两边,都是高高的围墙,红砖黑瓦,似乎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外墙,巷子里万籁俱静,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三人的脚步声回荡。

    跑了一段,前面赫然出现了一堵高墙,与两侧的围墙连为一体,再无出路,这是一条死胡同!

    三人脸都白了,站在墙前停住脚步,王欢后悔不已,刚才怎么就选了这条路,这不是找死吗?转头想回去,却听后方不远处,嘈杂的喝骂声已经跟了上来,有人在高声叫喊:“这边这边,那三个兔崽子朝这边跑了!”

    听到这声音,三人明白,后路已经被人堵死,回不去了,许狗蛋却喊道:“看,这两边都有门!”

    死胡同尽头的两侧围墙下,各有一个小门,朱漆大门紧紧关闭,陈二狗忙道:“这应该是人家的侧门,我们赶紧敲敲门,看能不能让我们进去。”

    他和许狗蛋一边一个,冲上去大力拍门,将门拍得啪啪响,门内却无声无息,任凭二人手掌拍得发红,也无人应声。

    王欢止住二人,沉声道:“别拍了,没用的,这是大户人家的后院边门,平时没人在这边,你喊破嗓子也无人应你。”

    许狗蛋带着哭腔道:“那怎么办?难道就等着他们来抓我们吗?”

    王欢左右看看,又抬头一望,见那高墙是青砖筑就,高达近一丈,墙头黑瓦覆盖,修建得非常漂亮,围墙那一端,一定是非富即贵的人家居住,心头一亮,对陈二狗和许狗蛋道:“我们翻墙过去,那边一定是贵人住宅,那些丐帮恶人不敢滋扰,进去就安全了。”

    许狗蛋急道:“可是富贵人家,都有护院武师,我们这么翻墙过去,一定会被当做小贼,乱棒打死的。”

    王欢喝道:“顾不得那么多了,不进去就会被后面恶人一刀刀活剐而死,两害相权取其轻!这围墙很高,二狗你行不行?”

    陈二狗傲然道:“你就瞧我的吧,扬州城中这样的大墙我翻过无数,断然不会失手。”

    他退开两步,留出一段助跑距离,王欢和许狗蛋站到两边,空出中间,陈二狗吐口唾沫在手心,搓揉两下,提神静气,定定的望着高墙顶端,蓄力于两足,口中大喝一声:“哈!”发力疾奔,如脱弦之箭奔到高墙之下,借助势头,单足在墙上一点,人就站上了墙皮,另一足旋即跟上,好似在墙上行走一般,几步上了墙头,一丈高的大墙在他脚下像平地一样轻松,双手一搭,再翻身一跃,整个人就坐到了墙头上。

    这套动作行云流水,说起来繁琐,做起来就是一两秒钟的事情,把王欢和许狗蛋仰头看得痴了。

    陈二狗朝他们急道:“愣着干嘛?快上来啊。”

    许狗蛋学着陈二狗的动作,也助跑一段,然后就想跳上墙去,却因腰力不足,脚在墙皮上没跑两步,就“吧唧”一声,掉到地上。

    王欢估摸自己的身手,跟许狗蛋差不了多少,暗叹一声,老老实实的蹲下身子,让摔得哎吆哎吆的许狗蛋站在自己肩头上,再由陈二狗把他拉上去,最后自己助跑两步,到了墙下努力向上蹦,将手伸得老长,抓出许狗蛋的腿,坐在墙头上的陈二狗用力拖拽,拉得额头上汗珠直冒,才将二人都拉了上去。

    三人刚上墙头,就见巷子入口处人影绰绰,追兵已经赶了上来,瞧见围墙内是一片草地,四顾无人,连忙一齐翻身跃下,落在了草地上。

    围墙外的声音大了起来,一群持刀拿棒的汉子奔进巷子,只看到空无一人的死胡同,汉子们四处查看,一眼就瞧见了雪白的围墙上,那几个脚印。

    一个为首的汉子看了看围墙上攀爬的痕迹,狠狠的骂道:“兔崽子,身手倒是麻利,这么高的围墙都能翻得过去。”

    身边一个麻衣汉子阴沉应道:“那也无用,我们抓不到他们,三个兔崽子也别想活着出来。”

    为首汉子皱眉道:“怎么说?”

    麻衣汉子道:“那围墙里面,是襄阳府知府衙门后宅,居住的都是满清贵人,他们进了里面,不被当做贼人棒杀了才是怪事。”

    为首汉子恍然明白过来,喜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也算是了了此事,再候在这里也无用,走,回去向龙头复命罢。”

    一群人闹闹嚷嚷的离去,片刻之后,小巷中重归于平静,除了墙上那几个黑脚印,仿佛这里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本章完)

第70章 鸟为食亡() 
王欢三人猫在围墙的阴影里,大气也不敢出,待听到围墙外喧嚣之声渐渐远去,重归宁静之后,才齐齐舒了一口长气,那杀身之祸,终于是躲过了。

    围墙内,靠墙是一片青青草地,种有鲜花无数,绿树间间隙其中,往前有一个大大的荷花池,池中有睡莲假山,红色锦鲤自由游动,荷花池两端有回廊环绕,一座玉石砌就的小桥飞架湖上,桥的尽头有一间精致的凉亭立于湖中心,亭身飞檐画栋,亭内帷帐轻舞,在炎炎初夏,恰是一处纳凉避暑、饮酒作诗的好去处,而远处,亭台楼阁在树木遮掩下隐隐露出一角,彰显出此地乃是一高门巨室的宅院。

    三人草草瞄了一眼,根本无心去欣赏这院内美景。

    陈二狗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围墙恨声道:“那伙乞丐真是可恶,竟然有如此狠心的人,那些少年被他们拗断手脚挖去眼睛,落下一辈子的残疾,今后可是怎么活?”

    许狗蛋道:“你在入庙之前,不是也曾在YZ市井中厮混过,那里的丐帮难道不是一样?”

    陈二狗咧咧嘴,不屑的答道:“当初我可是跟着佛爷的,都是用的生捻子的手段,凭的都是妙手空空的本事,借一点有钱的人钱财,从不伤天害理,哪里像那伙残忍至极的匪徒,行内前辈们说他们没有一点手法技巧,只是耍横斗狠,我们从不跟他们打交道。”

    许狗蛋撇撇嘴:“说得漂亮,那还不是小偷。”

    陈二狗面色一下通红,争辩道:“世道艰辛,我不跟着他们混,就得饿肚子,再说我也没混多久,有什么打紧?”

    王欢看了陈二狗一眼,原来这少年还有这段过往,倒是没有听他说起过。

    陈二狗见王欢看他,愈发脸红,正欲再辩解几句,却听到回廊处有一阵脚步声起,慌忙闭上嘴巴,三人一起藏起身子,躲入树木茂密深处,接着树叶空隙,向外张望。

    湖边回廊上,随着脚步声有几个身着体面布衣的仆役着装者快步走来,领头的则是一位华服中年人,此人面白无须,身材中等,鼻梁高耸,一副养尊处优多年的富贵气派,与跟着他的几个仆役比起来,气度大为不同,不过几人有一处共同点,就是头顶前额处都被剃得光溜溜的泛着青光,脑后一条细细的辫子拖着,因为脚下匆忙,辫子一甩一甩的,看上去很是滑稽。

    许狗蛋看了个清楚,轻声惊讶道:“来的都是旗人!”

    王欢点点头,默不着声,心中却又惊又疑,原本以为这围墙里面,只是一户有钱的商人或者官宦之家,现在看来却是不一样,竟然有旗人充作奴仆,居住在此的主人家,到底是何人?

    那几人奔到门边,打开门朝外张望一阵,箩筐帮的人已经走远,哪里还有人在,几人看了一遭,满腹孤疑的关上了门。

    华服中年人沉着脸冲一个仆役问道:“你真听清楚了,刚才外面有人拍门吼叫?”

    那仆役忙道:“真听清楚了,那拍门声音很响,还有人叫喊,我细听了一下,不是我们府中之人的声音,担心是强人作乱,就赶紧来报与老爷了。却是不知为何现在外面又没人了。”

    中年人沿着门边绕了一圈,看了看高高的围墙,觉得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对那仆役道:“你很好,遇到此种情况,知道不能贸然开门,不错不错。”

    那仆役被表扬,面有得色,急忙恭声道:“老爷夸奖了,奴才只是做了份内之事。”

    中年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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