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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南明工程师-第116部分

小说: 南明工程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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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的砍成两段。

    左右一惊,就见王祥狰狞着面目,满脸都是溅上的血污,手持大刀厉鬼般的吼道:“巫术个屁!蛮子一定是在左右都埋设了炸药,诱我进攻而已,真是狡猾如狐!”

    他将大刀一甩,刀上的血珠四处乱飞,厉声道:“既然左右都一定埋有炸药,正面绝对不会再有,趁他此刻分兵左右,正面我军比蛮子人多出一倍,传令击鼓,正面碾压过去,击破他的前军,直捣中军!”

    被杀的裨将分为两半的身子还在冒着血气,杀人立威的效果立刻让其他人闭上嘴巴,毕竟跟虚无缥缈的巫术比起来,王祥还是可怕得多。

    “咚咚咚!”

    战鼓又起,鼓声浑厚有力,直捣人心里,王祥的手下将官们疯了一般大叫大吼起来,催促着手下兵卒向前迈进。

    王祥五百披甲长枪家丁,恶狠狠的走在最后,如果有谁敢掉头逃跑,直接就捅个透心凉。

    “冲啊,退回去也是死,不如博个富贵,破阵者军门赏银百俩啊!”军官们声嘶力竭的叫喊着,激励着步卒们奋勇先前,数千人维持着排面阵型,一步步向前加快脚步,到了八十步的距离上时,开始跑了起来,力求快速通过这片弩弓的射击范围。

    两侧的弓箭手,一边跑动,一边开始张弓搭箭,瞄准远处的白袍兵,向天仰射。

    “不要动,稳住!”祖边红着眼睛,稳稳的架住长枪,盯着蜂拥冲锋而来的王祥军队大吼道。

    三排夔州兵坚如磐石,没有一丝慌乱的迹象,前排的盾手一手持盾,一手抽出了腰刀,第三排的白干枪兵,则一手持枪一手拿着灭虏弹,不时吹一口缠绕在右手上的火绳,等待着投掷的信号。

    弓手的箭枝开始从天上落下,一些射在盾牌上,一些落在空地上,还有一些,准确的射在了白袍兵身上。

    白袍兵身上藤甲白袍护身,头顶却是软肋,只有一块白布包裹,箭矢射中身体没有大碍,但射中脑袋就完了。

    有一些白袍兵头部中箭,闷哼着倒了下去。

    “晃动枪杆,拨打箭枝!”祖边又吼了起来。

    密集的枪杆朝天乱晃了起来,一些射来的箭被拨打开来,不过这种方法作用不大,只能拨掉少部分射来的箭矢,大部分还是会从空隙间射入。

    正面的王祥军已经跑入了六十步的距离,这时候再放下长枪去拿弩箭,已经来不及了,除了坚持着硬挺,别无他法。祖边的肩膀上也中了一箭,箭枝插在藤甲上像一个草标一样,却没有伤及身体。

    “坚持!坚持!”队长、百人长都是哑着嗓子吼叫着,这时候不能乱,一乱就全完了。

    严酷的队列训练在这个关键时刻显露了效果,被箭矢射倒的白袍兵已经上百人,却无一人低头或者逃跑,所有的白袍兵没有人去看天上乱飞的箭,咬着牙瞪着眼睛只顾看着冲击奔跑而来的王祥军。

    “摧山弩射击!”一个高亢的声音响起,从已经快把牙齿咬碎的祖边侧面喊出来的。

    一阵弩箭从祖边前阵两侧飞起,向一边跑动一边射箭的弓箭手飞去,箭矢的密集度和射击频率要大得多,一波箭过去,立刻压制住了一千名弓箭手。

    这是王欢的声音,解决掉骑兵之后,组成空心方阵的三列枪兵立刻再次变阵,分为两队,奔向前阵两侧,加宽正面的同时人人都端起了腰间的摧山弩,全力压制对方两侧的弓箭手。

    比准确度,弩手不及弓手,但论起射击的快速和持久,弓手拍马也赶不上弩手,一千五百名弩手呼吸间就射出了上万只箭,瞬间就射倒了一片弓手,在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中,王祥军的弓手连滚带爬的向后退去。

    “加快速度,冲过去,蛮子的弩箭就要来了!”眼观战场态势的王祥策马在五排前军之后,很清楚的看见了自己的弓箭兵在与弩手的对射中吃了亏,弩手只要腾出手来,又会有大波箭雨落在自己头上。

    “咚咚咚”的战鼓声又急促了几分,如珠落玉盘,快的让人闻之心脏都要跳快几下。

    “啊~~!杀~~~!”王祥的战兵已经开始吼叫起来,一边奔跑一边发出野兽般的嚎叫,两边的长枪都是林立,寒芒闪动的枪刃似带刺的丛林,

    (本章完)

第173章 王欢的下一步() 
王祥的冲锋人数,有三千五百人,被弩手射跑了一千弓手后,还有两千五百人正面冲锋,余下的五百披甲枪兵,跟在自己身边尾随着任督战队。

    而王欢的正面,有祖边率领的一千五百人顶着,两翼有一千五百人在手持摧山弩与弓手对射,人数两边基本旗鼓相当,不过当王祥的最大依仗骑兵灭了以后,两边都是步卒相对。

    说实话,仗打成这个样子,非常出人意料,王祥的战术说来没有问题,如果对方是张献忠的人马,这时候说不定已经结束战斗了,五千对三千,自己还有鸟统手和骑兵,对方全是拿着长枪的步卒,是怎么落到这步田地的?王祥还没有想明白。

    好像先是一阵弩箭集中狂射,然后又是一场莫名其妙的爆炸,自己最有力的杀伤兵种和最疾猛的突击兵种就没了,稀里糊涂的就没了。

    王祥已经不想去琢磨了,他只想像个武夫一样,提着大刀一个一个去砍了石柱蛮子的脑袋,比厮杀,自己总要强一些了吧,毕竟都是打老了仗的宿卒,石柱蛮子又打过多少仗?见了血会不会抖?

    他的几个亲兵,****着上半身大汗淋漓的用粗木棒槌狠狠敲击着牛皮大鼓,用一声比一声急促的战鼓声,激励着战兵们的意识。

    “杀!杀!杀!”

    步卒们吼叫着,涨红着脸庞大步冲刺着,已经不到三十步了,长达一丈的矛枪都快与对方更为夸张的巨型拒马枪顶在了一起,血与铁的碰撞就要开始了。

    祖边伸手拔去肩膀上的羽箭,恶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然后嚎出一个字:“扔!”

    队长们齐声附和道:“扔!”

    第三排的白袍兵,弯腰伸臂,同时齐声道:“扔!”一个个灭虏弹脱手而出,冒着火花的引线如同闪烁的星星,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充满美感的冒着一股烟落到王祥军的脚下。

    又是五百个灭虏弹集体爆炸,像发生了一次火山爆发一般天崩地裂,落在后面十几步远的王祥目睹了一场黄色火药的展示表演。

    瞬间冒起的火光和泥土包裹了两千多人的阵列,许多人连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就化为了碎肉,被铁钉穿体的伤者飞上天空,嚎叫着摔了下来,爆炸不过眨眼间,留下一地血肉。

    爆炸的巨响让活着的人耳朵失聪,像有个大锣在身边乓乓狂敲一样什么都听不见。

    王祥的马受了惊,人立而起,几乎将他掀了下去,他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勒住缰绳,转了几个圈圈强行将马控制住。

    他的五百甲士,同时顿住脚步,面面相觑,又惊又怕的不敢往前了。

    “军门,蛮子莫非在正面也埋了炸药?”有裨将满脸是土的跑了过来,面无人色的喊道。

    “不对!蛮子不可能埋的炸药。”王祥从他的口型看出他在喊着什么,但王祥跟在步卒后头,看得很清楚,爆炸不是从地下发起的,而是石柱兵投出了一批奇怪的竹筒引发的,不过那些竹筒看上去不过一尺来长,不过笔筒大小,怎么会如此猛烈,简直堪比大炮的轰击。

    战场上暂时安静下来,除了一些伤者在低低的呻吟,再无别声。

    腾起的黑色硝烟飞向高空,很快就将一片狼藉的战场显现出来,两千五百人的密集冲锋队伍,已经荡然无存,连一个能站立的人都找不到,缺手少脚的尸体中间,伤者都在地上爬动着,号哭着,惨呼着。

    王祥的最后一丝希望被踩在夔州兵脚下,短短不到半个时辰的交战,五千奇兵营竟然被歼灭得所剩无几,而夔州兵却不过一百多人的死伤,这种交换太过惨烈,无法让人接受。

    特别是夔州兵的战法,闻所未闻,站着不动就将近五千人打得歼灭性的溃败,除了一千弓手大半尚存,其他的就剩下贴身五百披甲长枪兵了。

    王祥已经忘了恼怒,傻呆呆的看着硝烟散去后的一地尸体,巨大的长刀无力的垂在身侧,跟他的主人一样毫无生气。

    五百甲士,像失去灵魂的人一样,同样怔怔的立在原地,簇拥着王祥,不知所措。

    敲鼓的亲兵是几个大汉,这时候鼓也不敲了,站在高高的鼓架上瞪圆了眼睛,不知是被爆炸吓呆了,还是被惨死的战兵尸体惊呆了。

    五百人死寂般的立在原地。

    两侧本来就退了很远的弓手开始转身不要命的逃。

    短暂的平静很快被一阵呼喝和脚步声打破了,夔州兵两翼展开,白色的白袍兵从两边围了上来,看架势,是要包围王祥和他的五百兵。

    王欢的几十个仅有的骑兵,也策马从左翼迂回,去堵王祥的后路。

    王祥的耳畔还在嗡嗡作响,脑子里空白一片,这仗还怎么打?他不知道了。

    忠心的亲卫拉扯他的马头,急切的喊叫着,不顾他的反应,拼命打马朝后退去,这时候只有逃了,否则没人能活下来。

    正面的夔州兵口中高喊着号子,整齐的迈动着脚步,踏过一地的血肉,向围成一个小小方阵的五百披甲枪兵压迫上来。

    如果这时候他们还不跑,绝对可称为强兵,面对三千人的包围还敢悍然迎击的,皆为死士,但是很明显,王祥的家丁不是死士。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反应过来,发一声喊丢下长枪掉头就跑,挨着他的人旋即也醒悟,扭头跟上,五百人如被狼群追赶的鸡,一窝蜂似的朝来路溃败。

    王祥被亲兵们打马护在当中,裹在败卒中也在狂奔,恍然还在梦里,有些迷茫的眼神中,似乎在还在回味刚刚的莫名一仗。

    没有马的步卒跑起来没有那么快,穿在身上的双层甲胄本是保命的屏障,这时却成了亡命的拖累,穿着轻便藤甲的夔州兵疾猛如虎,几个大步就追上了背心朝着自己的甲兵,挺着手中白蜡杆长枪,向前戳去。

    白蜡杆长枪枪刃锋利,横着的铁钩可砍可削,一戳一钩,从没有甲胄保护的颈脖间划过,抹了脖子,王祥的兵捂着鲜血狂喷的伤口,口中“呵呵”有声,双手无力的在空中乱抓,然后倒在地上死去。

    偶尔有个别绝望的兵回头想杀一个赚回本,却被同时刺过来的几杆长枪戳到在地,枪尾的铁环纷纷砸下,片刻就将其砸死。

    祖边等前军用的拒马枪,枪身巨大长如房梁,拿着追杀太过笨重,干脆弃之不用,端起摧山弩,一边追赶,一边瞄准人的背心射击,只要距离在二十步以内,锁子甲抵挡不住弩弓的穿透力,一旦射中就会留下一个人来,非死即伤。

    五百人的甲士,被追杀得狼奔豚突,只有个别见机得早跑得又快的,在身后的袍泽当替死鬼的情况下,窜入了树林里去。

    而王祥在三十几个骑马亲兵的护卫下无法逃入林中,只得顺着官道跑,幸好他们马快,步行的夔州兵无法赶上。

    这时王祥已经回过神来,死亡的恐惧战胜了战败的沮丧,拼命的抽打着马臀,只图赶紧逃命了事。

    距离越拉越大,眼看就要脱离开夔州追兵,王祥的眼睛却猛地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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