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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金镛慕侠传-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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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嗯!对!没错!我那弟妹叫钟芸,长得俊!”程三牛点点头,“我也想找这么个漂亮的媳妇,可是咱爹不给咱说啊!怹老人家天天逼着咱练武!”

    听了程三牛的话,韩金镛有些无奈了。他没想到,自己这傻壮的哥哥,把钟芸当成了自己的媳妇。更没想到,钟先生和钟芸自此就要搬进自己家,在同一屋檐下生活。

    “孩子啊,说实话,我把钟先生请到咱家里,确确实实是有些私心的。你好练武、好读书,练武我在有生之年还能教你,可是读书,我却爱莫能助。钟先生是饱学鸿儒,在我们身边生活,就好像是给你请的私教。只要你能成才,家里添两双筷子,照顾他们祖孙二人的生活,又算得了什么呢?”

    说话之间,祖孙三人怀抱着第四代的车振武,已经回到了青凝侯村。

    回归柴房,程三牛带来的喽啰兵手下倒也还真利落,只耗了三日之功便搭建好了住宅。

    钟先生、钟芸见了韩金镛,自然有几分亲近。王义顺倒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经过原原本本的讲给了韩长恩和凤珠听。

    这一对生性怯懦的夫妻,听闻自己的独子竟然有如此的胆识、气魄和心智,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替凤珠惋惜。

    程三牛在韩家住了几日,但奈何景云峰事情繁杂,又加之张占彪刚刚入主景玉峰,离不开帮手,终究不敢久留。见王义顺家里已经暂无需要帮忙打理的地方,他把自己和喽啰兵身上的盘缠全留在了韩家,然后离去。

    韩家的生活,却并没有因为程三牛的暂别而变得冷清下来。

    尤其是家中又多了凤珠的子嗣车振武。

    自此,韩长恩和凤珠把更多的精力和关爱投在了这个无父无母的孩子身上。小家伙儿成长倒也茁壮。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没用的闲话,我讲故事时绝不多说。

    且说秋去冬至,东去春来。韩金镛已经十三周岁,个子长了不少,身子强壮了许多,出落成个翩翩风度、落落精神、知书达理又稍有技艺的美少年。

    可这年景,却一年差似一年。

    外公王义顺自从入冬起,便染了恶寒,开始犯咳喘病。

    韩长恩虽然勤劳务农,但总是敌不过家中的人口陡增,钟先生、钟芸和车振武的入住,让家中的粮仓有些见底。

    韩家的家境,竟然越来越差。

    但日子过的虽然清苦清贫,自有人情在。

    韩金镛每日清晨与外公练武,白天和钟先生读书,下午帮父母务农、砍柴。钟芸则成为了凤珠的好帮手,里里外外的家务活,少不了她。

    真如程三牛所说,这勤劳、本分又粗识文墨的钟芸,似乎成了韩家的儿媳妇一样。

    且说这一日,韩金镛和父亲韩长恩打了几大捆木柴晾干,他们准备把这些柴卖到天津卫贴补家用。

    父子俩清晨就走了,可直到傍晚仍未归。

    王义顺咳喘的厉害,躺在床上歇息,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不详的预感。

    犹豫之间,他听到了门外脚步嘈杂。

    王义顺只道是韩金镛父子归来,正准备起身,到门口迎候。却听得这脚步声越跑越快、越跑越急,原来是村里那些喜好打听事的小孩儿们,一路小跑而来。

    “王老爷,王老爷,不好啦!”孩子们高声喊着,“金镛哥哥在柴市和地痞泼皮打起来了!”

    “啊?”王义顺听了这话,愁眉不展,愁云笼罩。

第73章 初露锋芒() 
公元1889年,大清光绪十五年。

    我们必须要铭记这一年。记住这个春天。

    这一年,韩金镛十三周岁。

    这一年,韩金镛作为本书的主角,首次出世。

    这个“出世”不是“出生”,而是“出名”。

    在此之前,韩金镛只是青凝侯村的一个乡野小孩儿,学了些拳脚,读了些书,即便有些名声,那也在田野间传递。但从现在起,他的名声将首次传遍天津卫,未来还将传遍华夏神州。

    您若问,韩金镛真的如同这几个孩子所言,在码头、柴市随父贩柴的时候,与地痞泼皮发生争执了么?

    是的。

    这一次争执,引来了一场大架。

    这场架,让韩金镛自此成为天津卫老爷们儿茶余饭后的谈资。

    要说,这场争执也不怨韩金镛,毕竟,那些地痞泼皮蓄谋已久。

    领头那人,啸聚在在柴市码头已久,天怒人怨,大家送他个绰号,叫“赵秃子”。

    看过前文书,有过印象的人,或许多多少少还有个印象,这赵秃子的弟弟,就是合谋害死韩金镛姐姐春妮儿的奸夫“赵二秃”。

    韩金镛在明,赵秃子在暗。赵秃子为了教训韩金镛,盯了可是有些日子了。

    且说这一日,韩金镛早早就背上了之前晒干的柴薪,和父亲韩长恩到柴市贩卖,以期贴补家用。可到了柴市,才发现自己还是起晚了。

    这样的柴市,在天津卫有好几处,距离韩金镛家青凝侯村最近的,走路要走将近两个来时辰。

    是时,柴市里已经聚满了贩卖木柴的穷苦人。这些穷苦人把起早贪黑捡来的木柴,晾干后卖给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可照顾卖柴人生意的主顾,大半夜不是那些富先生、阔太太,而是大户人家里的官家、佣人。他们寄希望于用尽可能低廉的价格,买到尽可能耐烧的柴火,这样里面或多或少能有个“偷手”,剩下几厘碎银子、剩下几吊铜板,那也是自己的额外收入啊。

    可对于这些卖柴的穷苦人就不一样了,他们用卖柴得来的这几个杯水车薪的铜子儿,要不然买二斤玉米面、要不然买一筐洋芋,权且果腹。

    这边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道理。

    但韩金镛和韩长恩父子虽然到的晚,却讨了个巧。虽然他们到的晚,只能在柴市码头随便找个犄角旮旯,把满担的柴火搁在地上,腾出手来揉着被压疼的肩膀,但他们的柴之前在家里已经晾干。干柴出烈火,而且干柴含水量小分量轻。这些买柴的顾客,眼里都贼着呢,一看这几担柴火,颜色发灰、风一吹微微颤动,便知道自己遇到了好东西,须臾之间,便抢着询价购买,把这些柴火了抢了个一干二净。

    韩金镛当然挺高兴的,但韩长恩掂量了一下自己手里的这几块碎银子,知道这些钱虽说是不少,但距离自己的心理底线,还差了一些。自己拿着这些钱再和儿子去换购粮食、给岳父王义顺买药,也就是聊胜于无。可即便这样,韩长恩倒也还知足,他四下望了望,见不少樵夫已经等候多时,可柴火仍然没卖出多少,心里知道今日的生意至少还算顺利,也就释然了。

    可就在这时,一众趿拉着靸鞋,歪带着瓜皮帽、披着疙瘩袢儿的地痞,却走上前。

    领头的是个秃子,高声问道:“嘿!我说,你们哪个村儿的?知道规矩么?就敢在我的地盘儿卖柴火?”

    韩长恩见状,赶忙上前,他深施一礼,说道:“啊,我们是青凝侯村的,乡亲们过去多有来这个柴市码头卖柴的,却从未听他们提起过,在这里卖柴有什么规矩啊?”

    “嘿!行啊!我说,你这种地的,不老老实实在家种地,却要来这里卖柴火。卖柴火也就罢了,还不懂得‘拜山头’!”这秃子摆明了要找麻烦,往前紧走了两步,与韩长恩脸对脸、面对面、眼对眼的站在一起,他目露凶光,狠巴巴的盯着韩长恩,那气势,仿佛是要一口、两口把韩长恩吞了。

    “这个……”咱说了,韩长恩生性怯懦,这次独力遇到这场面,自己本能的先有些怕了,他问道,“啊,这位朋友,您别急,却不知您说的‘拜山头’,是个什么规矩?却不知您究竟要怎么着,才让我们在这里卖柴做生意啊?”

    “还能怎么着?”这秃子说道,“这柴市码头是我们兄弟几个照顾着,日常维持秩序、负责保安、清理场子,都是我们在忙碌,我们总不能白忙啊!”

    “哦,您是要些维持的资财啊!”韩长恩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他点点头,微微做了个揖,从怀里掏出几个铜子儿,双手捧着递上前,“这有几个零钱,有多没少的,哥儿几个辛苦,买二两茶叶泡水喝!”

    “我呸!”领头的这个秃子,几乎就要把一口黏痰啐到韩长恩的脸上,他扬手,一把打翻了韩长恩捧钱的双手,铜子儿散落一地,“我说,你这村儿里的,你拿我们哥儿几个当要饭的乞丐啦?几个破铜子儿就想把我们打发啦?我问你,你懂不懂‘拜码头’的规矩?”

    “啊,却又不知!”经历刚才这一幕,韩长恩的手背被打的火辣辣的疼,心里更是有些发虚,他声音略带颤抖,怯生生的问道,“却不知,几位有怎么样的规矩?”

    “也难怪!看你挑着挑子出来卖柴的时间点,就知道你这是头一次来我们这儿。我料你也是新来的,也不懂这里面的规矩!”秃子听了这话,歪着咧开嘴,他笑了,“我姑且跟你说说,但凡在我们这儿卖柴的樵夫,生意做得了,都得跟我们三七下账。今天也许是我来收,明天也许是我们兄弟来收,后天也许我们都忙,你做完买卖就得把银子给我们送过去。倘若晚了或是没送,可别怪我们兄弟几个不讲情面!”

    “啊?做生意,还得分三成给你们?”刚刚卖柴得来的钱,就在韩长恩贴身的口袋里装着,虽说不多,但鼓鼓囊囊的,韩长恩心里也是挺痛快,但现在,来人就要分走三成,他即便在怯懦,也知道砍柴、拾柴累,钱是好东西这些道理。

    “我呸!”领头的秃子又往地上吐了口黏痰。这黏痰落在松软的黄土地上,激起了一阵阵的浮土,“谁三谁七啊?你还真会装糊涂啊!”

    “你们三我们七?”韩长恩微微颤抖着声音,试探性的问道,“这样还不成?”

    “不成!”秃子高声喊着,“你问问这些卖柴的老客儿们,是不是这个分发?向日里一直都是我们七你们三!”

    这一吵一闹,韩长恩、韩金镛父子的柴摊周围,已经围起了一圈人,大多是卖柴的摊贩。按理说穷人向着穷人说话,这些摊贩该帮韩长恩说话,可是一来,这伙儿地痞泼皮日常跋扈惯了,摊贩们谁也惹不起、谁也不敢惹;二来,韩长恩父子出摊虽晚,可是柴火却卖的快,摊贩们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些不忿,大家都是看热闹的心态,谁也不愿帮忙讲情。

    韩金镛半天没说话,他这阵子已经看明白了。见父亲韩长恩的气势越来越弱,他深知若再不张口说理,今天非吃了哑巴亏。

    于是,小英雄挺彪躯挡在了父亲身前,高喊了一声:“你住了吧!”

    “哟哟哟哟哟哟……”秃子看小孩儿挺胸而出,知道今天自己的计策将成,于是学起了蛐蛐儿叫,“哪儿来的小孩儿,哪儿轮得到你说话?哪个家大人的裤腰带没扎紧,裤裆松了,把你给露出来了?你个小畜生!”

    秃子这话说的损、说的毒,他张嘴吐出了脏字儿。

    “唉?我说,秃哥哥,小畜生骂谁啊?”韩金镛揣着明白装糊涂。

    “小畜生骂你呐!”秃子回答。

    “对咯,就是你这个小畜生在骂我!”骂人无好口,韩金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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