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约阿希姆-第5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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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置了一些火炮。它离海岸只有四公里,所以我们的舰队已经对它展开了炮击,效果应该还不错,但我们还是决定谨慎对待。现在的问题不仅仅是你们少了一个连,我们的第201步兵团也没能准时抵达,所以我想征求你们的意见,是以现有兵力发动进攻,还是等待所有部队到齐?”
他拿着对方的作战地图研究片刻,然后取出望远镜。德军中校所说的这个高地就在视线当中,通过望远镜可以观察到它的轮廓和形态。
“事实上,战车是不擅长爬高的,如果要让我们在山下提供火力支援,我们没有任何意见,但如果是让我们爬上山顶,那我恐怕要说抱歉了。”
德军中校很平静地回答道:“你们的第一任务是掩护步兵夺取山上的英军阵地,其次是防备英军战车部队的袭击,因为在昨天的航拍照片中,我们发现英军在那附近部署了一支战车部队,但不清楚它的规模。”
“可是,我听说英军在昨晚的进攻中损失了大量战车,再加上今天上午的损失,他们所余的战车部队应该不多了。如果我是英军指挥官,自然会将这支宝贵的作战力量用在最关键的战场上,而不是部署在离前方战线有七八公里远的一处高地附近。”爱尔兰中校不卑不亢地争辩说。
“但您毕竟不是英军最高指挥官,我也不是,我们谁也没有绝对的把握推断出敌人的兵力部署。不瞒您说,上午的战斗,我们只遇到了很少一部分英军战车,所以格尔克将军担心英国人把战车部队隐藏起来了,等到夜幕抵消了我军的空中和海上优势,就会投入重兵发动反击。喏,我们眼前的这片树林里就曾埋伏着两个连的英军战车,若不是我们的侦察兵足够警惕,在进攻过程中没准就被这个暗坑给绊了一跤。”
“后来呢?”爱尔兰军官好奇地问。
“后来?”德军中校坏笑道,“我们用大炮和炸弹来了场篝火聚餐,把大多数英军战车变成了烧烤架上的食物,如果您有兴致的话,完全可以去树林里瞧一瞧。对了,树林北边还有一些被击毁的英军战车,它们都是从树林里逃出来的,然后被我们像打兔子一样一个个收拾掉了。”
既然已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爱尔兰中校不再质疑什么,而是问:“你们的掷弹兵指挥官怎么说?他有信心以一团兵力攻下那座高地?”
眼前这名担任兵团级参谋官的德军中校不假思索地回答说:“只要你们有把握对付那里的英军战车,他们就有信心攻下英军阵地,而且趁着舰队还在附近海域,我们随时可以呼叫炮火支援。”
爱尔兰中校想了想:“我们昨晚有一个连在战斗中几乎全军覆没,但听说他们先后击毁了五十多辆英军战车。按照这个比例来算,我们在有准备的情况下抗击一个英军战车团应该不成问题。”
德军中校总算露出了满意的表情:“请容我向格尔克将军报告这里的情况,由他来做最终的决定,你们稍作休息,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
在他离开之前,爱尔兰中校暗示道:“没准别的地方也需要战车部队的支援。”
德军中校很认真地将对方上下打量了一遍,笑而不语地离开了。他并没有走远,而是骑着马去了附近的阵地,那里显然已经接通了野战电话。大约五分钟之后,中校和他的随行警卫纵马归来,他们依然先在德军步兵那边落脚,话没说几句,掷弹兵们发出阵阵欢呼声。
少顷,爱尔兰人等来了这名德军中校,他高兴地宣布,从波特克伦向南推进和从阿伯索赫发动反击的联军部队已经会合一处,这不仅意味着阿伯索赫之困得以解除,还意味着有不少英军部队反过来被联军切断了退路,如果不能突围而出,那么等待他们的将是灭顶之灾。
通传了这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德军中校对爱尔兰同僚说:“如您所愿,你们的原定任务取消了,新的任务是转身向西扫荡英军残部。据我们判断,至少有一个师的英**队被我们阻隔在了战线以西,他们有可能撤往科恩半岛西部,从而牵制我们的兵力,我们要争取在天黑前解决这个潜在威胁。他们多数都是步兵,骑兵和战车相对较少,但绝不能掉以轻心。”
爱尔兰中校满意极了:“这是我喜欢的任务,也是我们擅长的任务。那么再见了,中校先生,等着我们胜利的消息吧!”
德军中校策马立于原地,目送这支爱尔兰装甲部队扬尘而去,而在掷弹兵团那边,指挥官已经开始动员部属了:“光荣的普鲁士掷弹兵们,艰巨的任务摆在你们面前,是追寻前人的脚步赢得属于你们的荣耀,还是被无情的历史所淘汰,决定权在你们手里……”
第654章 笼中困兽()
战场形势瞬息万变,这句话用在英国陆军第12军所部两万多名官兵身上再贴切不过了。从包围者变成被包围者,巨大的反差只用了短短两三个小时。随着清晨在波特克伦登陆的联军部队强势击破英军战线,摧枯拉朽般迅速推进至阿伯索赫以北,受困阿伯索赫的联军部队发起猛烈反击,两股洪流很快会合一处,部署在阿伯索赫以西的英军部队顿时变成了别人的饺子馅!
主动突围还是原地固守,艰难的抉择摆在了英军指挥官面前。理论上,他的部队还可以且战且退,从科恩半岛南部撤往西部,但那显然是一条毫无意义的绝路。
很快,滚滚而来的联军装甲部队解除了英军指挥官的困扰:在没有制空权、缺乏炮火支援且只有少量骑兵和战车提供策应的情况下,要从敌方装甲部队眼皮底下突围简直如同自杀。
于是,在英军为围困和进攻敌军所构筑的野战工事里,头戴平顶宽沿钢盔、身穿卡其色野战服的英军士兵神情凝重地等待着敌方进攻序幕的开启,腰佩韦伯利左轮的军官们不断用豪迈的语言鼓舞他们,可是这里有几个人不感到忐忑、焦虑、紧张乃至恐惧?
上一场大战结束以来,德国人享受着胜利者的精神荣耀和现实收获,倍增的疆土助长工业经济的再次飞跃,军队的新装备研发得以保持海陆空三线并进的势头。除了各种新式战车、火炮逐批入役,性能优异的半自动步枪和轻机枪也渐渐取代老式枪械成为德军步战部队的制式武器,而迄今为止,大多数英军士兵使用的依然是李…恩菲尔德mkii型手动步枪和维克斯…马克沁水冷重机枪。
突然间,伴着一声短促的尖啸,一发孤零零的炮弹破空袭来,砸落在了英军阵地前沿的无人位置。尽管这发炮弹对堑壕中的英军士兵们不构成任何威胁,几乎所有人都在第一时间埋下脑袋,因为他们知道,这定是敌军炮击即将开始的征召。
接下来两分钟,零散炮击接二连三,大多是是常规野战炮所为,也有两发爆炸威力更加猛烈的,疑似重型榴弹炮或中口径舰炮。普通士兵只能带着祈祷默默忍受,那些有着技术眼光的军官士官以及老资历的炮兵却陷入了深深的忧虑:炮弹显然不是从一个方向打来的,这意味着联军很有可能从几个方向同时发起进攻。英军进占此地还不到一天时间,主阵地是围绕联军在阿伯索赫的登陆场构筑的,这里的地形以开阔平坦的草地为主,只有零星几栋农庄和少量的植被,面积最大的树林也不过长宽各两百米,而且此前已经得到了联军战机的重点关照,不可能成为重兵囤积的天然掩蔽所,好在这里的特殊地貌为防守提供了便利——综合交错的沟壑将田野划分成一个个不规则的块状,这些沟壑大多数是自然形成的,不似河道那般宽直,很多就像是糖葫芦串那样由大大小小的洼坑连接而成,有的蓄了水,而多半是完全干燥的,俨然是理想的防炮击掩体。
如同一场大雨到来的节奏,砸落在英军主阵地的炮弹骤然密集起来。为了尽可能降低敌方炮击造成的兵员损失,部分英军士兵从前沿阵地撤下,沿着沟壑退避至二线阵地或是更靠后的沟渠里,然而不足三公里的纵深犹如一条窄窄的河床,不足以在山洪暴发时容纳汹涌的水流。从几个方向袭来的炮火很快把英军战线变成了燃烧的炼狱,随着炮击的持续,刺鼻的硝烟竟如同浓厚的晨雾,覆盖了整个地区。
漫长的煎熬终有结束的一刻,但英军官兵等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新的煎熬。持续的炮击在阵地周围留下了不计其数的弹坑,许多事先堆砌好的掩体被摧毁,部署在掩体里的重机枪和机关炮虽是“钢铁之躯”,在爆炸威力面前仍显脆弱,人工挖设的野战工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不少未经加固的堑壕被直接轰塌,敌军进攻部队的逼近使得英军士兵们无暇修补工事。
从堑壕中探出头,许多英军官兵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敌军战车和装甲车以排山倒海的气势攻来,粗略观察竟有四五百辆之多,仿佛此地不是英国本土,而是位于欧洲大陆,否则的话,敌人如何以屈指可数的几处滩头将如此多的重装备运送上岸?
正如那些装甲战术推崇者在战前不懈夸耀的,机械化部队的进攻速度较传统的步兵部队快得多。炮击才刚刚结束,实施火力侦察的联军装甲分队就已抵近英军阵地,轻战车和装甲侦察车辆在机枪射程边缘游移开火,以战车炮和重迫击炮轰击英军阵地,尽管这样的火力破坏有限,近距离射击的精度优势还是让英军官兵们不敢掉以轻心。部署于阵地前沿的英军战防炮和机关炮谨慎地投入了战斗,砰砰乓乓的响声不绝于耳。从此前的交手情况来看,英军装备的37毫米机关炮对付德军重型战车非常吃力,但对付轻战车和装甲车还是游刃有余的。不多会儿,阵地前方出现了几团燃烧的战车残骸,但当场暴毙的联军战车乘员不多,幸存者皆在同行战车的接应下黯然撤走。
击退了敌人的试探性进攻,少数英军士兵们居然雀跃起来,而大多数人依旧觉得此战的前景一片灰暗。战况的发展确如悲观者担心的那样,联军没有浪费他们花费巨大代价争夺来的战场制空权,成群结队的战机从西面飞来,转眼就淹没了顽强迎击的少数英军战斗机,然后肆无忌惮地扑向地面。
英军步兵们别无选择,只得拿出百分之两百的勇气来对抗联军轰炸。
近两年,深感战争威胁日益临近,英**队对自身存在的短板进行了大规模的应急修补。因本土工厂及英联邦国家生产出来的武器数量有限,他们从美国盟友以及瑞典、瑞士等中立国进口了大量的武器装备,数以千计的防空枪炮配发至各一线步兵师。随着产自各个国家、口径和机械方式各异的防空枪炮嘶鸣起来,英军阵地上异常热闹,成串的枪炮子弹腾空而起,在千米以下的空域形成了蔚为壮观的逆向弹雨,然而这样的声势并不足以驱走同样充满勇气的联军飞行员。只见一架架战机迎着英军防空火力俯冲而下,每一次成功的投弹或扫射都能够给阵地上的英军官兵造成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击,但也不断有各种型号的联军战机被击落——在这样的战斗中,座机被击落的联军飞行员鲜有生还的可能,因为许多英军士兵们都朝着白色的降落伞开火泄愤!
相较于野战炮兵的轰击,联军战机的轰炸扫射无疑给英军部队造成了更大的打击。等到空袭结束,英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