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我为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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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倍,再加上贵族的应酬,殴仁应该是拿不出什么钱来了。
而在如此紧巴巴的情况下,殴仁还愿意带头捐献,说明这家伙的人品也不是那么差,至少比巴黎那些主流的贵族强很多了。当然,这也仅仅让约书亚稍微对殴仁有点改观殴仁没有那么的令他讨厌了而已。总体上他依然是没办法同殴仁尿到一个壶里,所以看在沙尔特公爵的面子上勉强应付了殴仁几句之后,约书亚就同他的小伙伴闪到另一边去了。
“公爵阁下,您怎么会和雅威先生一伙做朋友?”
约书亚不喜欢殴仁,同样的殴仁也不喜欢他,等约书亚一伙刚刚离开,他就开始向沙尔特公爵“抱怨”:“雅威先生一干人很难称得上是绅士,他和他的朋友都是些粗人,在马耳他的时候就以亵渎上帝而闻名。请恕我直言,像我们这样的人还是同他们保持距离为好!”
沙尔特公爵也是有些蛋疼,他原以为殴仁和约书亚之间的矛盾就是年轻人之间的一点小冲突,谁还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呢?但是从约书亚以及从殴仁刚才的表现看,事情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这就让他有些头疼了,不过更头疼的还是殴仁的“直白”。之前他就觉得这位伯爵家的公子实在是太直了,耿直得如同天真的孩童一般。而经过了刚才这一遭之后,他愈发地觉得这位有些幼稚了,这样的个性在他们这个圈子实在不是好事,甚至还很有可能坏事阿……
59 冲突()
沙尔特公爵开始觉得头疼了,原本他是很有兴趣招揽殴仁的,毕竟殴仁的出身好,而且家族的关系也不错,正属于他们奥尔良家族渴望的那一类人才。
可经过刚才那一遭,殴仁性格中的弱点完全暴露出来了,这种性格肯定在上流社会混不开,甚至很容易得罪人,这简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啊!
可是你要让沙尔特公爵马上就放弃殴仁,他又有点舍不得。原因很简单,他老爹现在是求贤若渴,尤其是去年因为召开三级会议的事儿被路易十六驱逐过一次之后,奥尔良公爵就愈发地有紧迫感,是不断地四处网罗人才。
但是法国的上流社会又能有多少人才?大部分人才都是保守的传统贵族,根本就不鸟奥尔良家族,都紧跟着路易十六,哪怕是花钱收买也拉不来多少,更何况奥尔良家族的财力还根本没办法同那位陛下比。
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个殴仁,这小子虽然幼稚了一点,但至少不是那种一心为路易十六捧臭脚的,就这么放弃了还是有点可惜。
想了又想,沙尔特公爵还是决定先看看,先跟殴仁沟通沟通,如果这小子有长进那就拉拢,如果实在是榆木脑袋,那就算了。鉴于这种想法,沙尔特首先准备先缓和缓和殴仁同约书亚的关系。
“德。拉斐尔先生,我的朋友。我认对雅威先生存在一定的误解。雅威先生的出身虽然不算太好,但包括我父亲在内的一批真正的绅士很欣赏他的能力,连红衣主教阁下和教宗陛下都很喜欢他。不仅如此,在自然科学领域,我国科学院的许多院士都很欣赏他的智慧。而我也正利用雅威先生的智慧做生意……我们出售的阿司匹林救治了一大批保守风湿折磨的病患,他们对此是感激不已……我的朋友,暂时放下您对雅威先生的那点成见,我相信您一定能够找到他的优点,而这将使您更全面的认识雅威先生!”
沙尔特公爵的话是得体的,但殴仁并没有完全听进去,他决定去问问自己最佩服的导师,看看米拉波侯爵对此的意见。
“什么,你问我对雅威先生的看法?”
米拉波对约书亚能有什么看法,上次约书亚可是让他变成了大笑话,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扭转这一不利的印象,你觉得他能对约书亚有什么正面的看法吗?
肯定的,米拉波绝对会往死里黑约书亚,而且是那种高级黑,骂人不吐脏字的那种。
米拉波语重心长地说道:“对雅威先生我是不完全了解的,我也仅仅只见过他几次。不过我大体能感觉这位先生是个有上进心的,很努力也很聪明……不过唯一的问题是他太过于有上进心了,甚至可以说是野心勃勃,这样的青年人如果能引导到正确的方向上去将是法国的幸运。只不过雅威先生太过于自负了,似乎很难接受他人的忠告,这导致他容易一意孤行。我认为,我的小朋友,您必须谨慎的同他交往,最好是对其施加正面的影响,尤其是要避免被他带到邪恶的道路上去……”
殴仁听进去了吗?他不光是听进去了,简直就是全盘招收,甚至认为米拉波不愧是自己看重的人,果然能够一眼看穿约书亚的虚实。所以殴仁不打算做出太大的改变,顶多也就是不那么鄙视约书亚,至于让他同约书亚一干人做朋友,那是不可能的。
罗亚尔宫的沙龙依然在,人们三五成群的一起聊天闲扯,这里就能看出各个不同的小圈子。约书亚和达武在一起围绕着自助餐桌边吃边聊。在他们旁边两三步的位置阿杨小心翼翼的站在那里,这个谨慎的马兰内犹太人小子依然没有想到太好的融入约书亚这个小圈子的机会,显得有些落寞和可怜。在舞池中,“高大威猛”的杜。瓦隆正搂着一位小姐翩翩起舞,看得出狗熊先生对此有些满意又有些得意。至于卡斯德尔莫,他的运气有些糟糕,哪怕使出浑身解数向一名小姐献殷情,但对方始终是不冷不热,总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卡斯德尔莫。
至于殴仁,他端着酒杯注意着自己人生导师米拉波的一举一动,留意着这位导师的每一句话,甚至开始模仿这位导师的举措,只能说他有些走火入魔了。
如果这一切就如此和谐的进行下去,对殴仁来说这就是一个愉快的晚上了。但是事情总不会是如此和谐和愉快的,很快一阵尖锐的争吵声就吸引了他的注意。
“小子你自觉的滚开,不要再纠缠欧凡妮小姐了!”
卡斯德尔莫被推了一个趔趄,差一点摔了一个马趴,这让他有些恼火。是的,他能看出这位欧凡妮小姐确实对他没兴趣,而且原本他也准备走开了。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退出,就被后面来的一个小子狠狠地拽了一把,差点让他出丑。这就是不合规矩也不给面子了,一般来说在这个场合大家都会多少讲点面子,哪怕你是欧凡妮小姐的情哥哥也没有这么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好好说话,大家彬彬有礼的谦让一番,事情也就过去了。
但是你小子这么一上来就不给面的动手,那就是打脸,就是要搞事。而卡斯德尔莫绝对是不怕搞事的,你跟他不客气,他就会跟你更不客气。
只见他先是一个铁板桥生生的遏制住了向后摔倒的趋势,然后一拧腰顺势向后转了一百八十度,对着那小子也是狠狠地推了一把,直接将那不讲规矩的小子掀翻在地。
“你谁啊!懂不懂一点规矩!”
应该说卡斯德尔莫还是克制了,以他在瓦莱塔的脾气恐怕直接就开骂了,而今天他却克制住了努力,仅仅是就事论事。
但是摔了一个蹲的那位可是恼火了,对巴黎上流社会谙熟的他压根就没见过卡斯德尔莫这一人物。而像他这样的公子哥又是最善于狗眼看人低的,所以一上来他才那么不客气那么冲。谁想到竟然没能让对方出丑,反而让自己出了一个大洋相,顿时是火冒三丈……
60 祸事()
这场小冲突很快就引起了全场的,包括约书亚和殴仁在内的眼睛都盯住了卡斯德尔莫和那位贵公子打扮的男子。
“混蛋,你知道我是谁么!”
贵公子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冲着卡斯德尔莫就是一阵咆哮。
卡斯德尔莫的脾气也不算好,冷声道:“我管你是谁,我是不认识如此没有礼貌的人,像你这样的小痞子就不配出现在这种地方!”
“小痞子!”贵公子似乎被卡斯德尔莫的态度气坏了,又是一通咆哮:“你说谁是小痞子!该死的贱民,你有种再说一遍!”
再说就再说,卡斯德尔莫怎么可能害怕,他不光再说了一遍,是一口气喊了十几声小痞子,给公子哥气得七窍生烟。
“行!”这家伙狠狠地放着狠话:“你有种,今天这个事儿没完,有种就不要走,等一会儿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还是这么有种!”
说完,这家伙一甩手就离开了舞会现场,看上去似乎是搬救兵去了。
“你还真是有种!”一直看白戏的欧凡妮小姐讥嘲了一声,“连卡昂伯爵都敢打,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呢?还是太蠢了呢?”
卡昂伯爵很牛逼吗?从权势上说并不太牛逼,不算是特别显贵的人物。但是卡昂伯爵的身份却很特殊,因为他的伯父也是他的养父是高等法院的法官,而且是高等法院法官当中很有权力和影响力的大法官。
高等法院很牛逼吗?应该说确实牛逼,因为法国的高等法院是可以将国王陛下的旨意封还的。而且高等法院维护自身的利益,还真不怕这么干。
比较著名的那一次是路易十四时代,当这位国王陛下还小的时候,马萨林作为红衣主教执政,应付三十年战争的巨大开支,这位首相加税问题同高等法院闹得不可开交,最后直接导致了“投石党运动”。结果包括路易十四、安娜王后和马萨林在内的一批王公贵族被迫逃出巴黎。
而更近的那一次就是去年了,因为对征税有矛盾,路易十六同高等法院闹得不可开交,最后暴怒的路易十六在实在没办法之下只能解散高等法院。但是这没有完,因为仅仅一个月之后路易十六就不得不屈服于全国法院带来的沉重压力,不得不宣布召回高等法院。
看见没有,高等法院就是这么牛逼,可以跟国王叫板,得罪他们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而且,千万不要以为高等法院是亲民的,是为老百姓主持公道的,如果这么想那就是错得离谱了。
这么说吧,这个高等法院的法官几乎都是世袭的,基本上都是父传子祖传孙一代一代世袭罔替。再要么就必须特别有钱,可以花大笔的钱财捐一个高等法官的肥缺。
为什么说这是肥缺呢?因为掌握了司法权,不管是律师还是普通诉讼者都是不能得罪高等法院的,高等法院的法官们因此能收取巨额的诉讼费用。另外,法国的法令、敕令或者谕旨,甚至是外交条约也必须经过高等法院注册才能生效。所以王公大臣也不敢得罪他们,甚至有时候还要贿赂他们。因此在当年的法国高等法院的法官就没有一个穷的,大部分都是大地主。
因为权力相当的大,高等法院在路易十六时代已经不仅仅满足于司法权了,他们甚至还想要插手国家内政,要指手画脚。而前面说的路易十六和高等法院之间的矛盾也就是这么产生的。
总而言之,高等法院的法官有有钱有有权,除了不能自由出入凡尔赛宫廷之外,比普通的贵族还要牛逼几分。在当下里,不管是路易十六还是奥尔良公爵亦或者蠢蠢欲动的第三等级代言人们,没有一个敢得罪高等法院,甚至都在想方设法的拉拢那些司法界的蛀虫。
所以当卡斯德尔莫听说这位卡昂伯爵背后站着的一尊高等法院法官之后,也有点变色,他知道恐怕是闯祸了。
“怎么回事?”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