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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欧洲我为皇-第20部分

小说: 欧洲我为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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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句老话是怎么说的,不是冤家不聚头。当约书亚四人刚刚走下新桥在王储街逛荡的时候,就迎面撞上了从圣叙尔皮斯教堂礼拜出来的殴仁和德埃布莱尔。

    “呦呦,这不是雅威少爷和卡斯德尔莫少爷吗?听说你们二位被王家军校赶出来了,这还真是大快人心啊!”

    德埃布莱尔早就对约书亚和卡斯德尔莫一肚子火气,如今见到仇人吃瘪丢人,他自然是大喜过望,这要是不当面挖苦几句恐怕今后就没机会了。

    是的,德埃布莱尔已经知晓了罗斯福尔伯爵的所作所为,这位伯爵当时不无得意的告诉他和殴仁,已经出手帮他们报仇——“将那两个乡巴佬赶回马耳他”去了。

    对此,德埃布莱尔是极高兴的,他巴不得约书亚和卡斯德尔莫倒霉。但是殴仁却不这么看,他虽然对平民子弟也能入读王家军校感到不满,觉得这亵渎了贵族的荣誉,但同时他也对罗斯福尔伯爵的阴谋手段感到羞耻。作为一个正直和充满荣誉感的贵族,殴仁本能的厌恶这种手段,他当时郑重的对罗斯福尔伯爵说道:

    “伯爵,我对您慷慨的友谊和出手相助表示感谢。但我认为作为贵族应该坚守信念守护美德,背后伤人有违我们的荣誉和传统美德……”

    这番话给罗斯福尔气得够呛,他以前就听说殴仁有些刻板不知道变通,但没想到竟然能到如此程度。妄他之前还很有想法撮合殴仁和他的妹妹,但现在看来这位未来的拉斐尔伯爵恐怕也不是良配。以他这样的死脑筋怎么能在尔虞我诈的法国宫廷生存?恐怕未来的拉斐尔家族将是一日不如一日吧!

    罗斯福尔觉得今后还是跟殴仁保持距离才好,以这位的榆木脑袋指不定就要得罪那些真正的贵人,而这些贵人才是真正决定一个人命运的最高所在。罗斯福尔还要中兴家族,怎么可能陪殴仁一起作死呢。

    所以很快罗斯福尔就借口去操办自己妹妹的婚事同殴仁告别了,那态度简直就像躲避一坨狗屎。这种突如其来的疏远连德埃布莱尔都感觉出来了,之前他就在劝诫殴仁改改脾气,这么直来直去太容易的罪人了。

    只不过殴仁却并不接受,他依然坚持自己所信仰的那一套,甚至因为罗斯福尔伯爵的所作所为专门去圣叙尔皮斯教堂告解忏悔,在他看来罗斯福尔伯爵的阴谋诡计完全是因为他而产生,他就是导致伯爵犯罪的源头,理所当然的这些罪孽都落在他的头上,应该由他去赎罪。

    不得不说殴仁的虔诚有点让人敬佩,连德埃布莱尔都叹道:“我的朋友,你太容易受骗了。在我看来罗斯福尔伯爵之所以会去对付雅威先生和卡斯德尔莫先生,根本原因是雅威先生怠慢了茱莉娅小姐,伯爵先生根本就是打着帮你报仇的幌子为自己的妹妹出气。真正的罪人是他才对!”

    不过殴仁却不接受,他固执的认为:“伯爵先生是个高尚的贵族,也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他不会欺瞒我。我的好朋友你不要再说伯爵的坏话了,我们的友谊不应该受到诋毁和质疑!”

    对此德埃布莱尔也只能耸耸肩,他太清楚自己这位好友有多固执了,这个社会有多现实而人心又有多么复杂只能今后慢慢的告诉他了。

    自然的,在殴仁这里碰了钉子的德埃布莱尔心情是不怎么样的,突然又撞到了导致这一切发生的“罪魁祸首”,他要是不奚落两句,那就真不是毒舌的德埃布莱尔了。

    不过卡斯德尔莫也不是什么好脾气,加斯科尼人都是受不得气的,所以他几乎是冲到德埃布莱尔面前大喷口水:“该死的混蛋,说,是不是你搞的鬼!”

    爱干净略微有点洁癖的德埃布莱尔被恶心坏了,他一卷袖子就要跟卡斯德尔莫好好理论理论,不过殴仁却制止了他:“勒内,不要同他们废话,我们走!”

    说着,殴仁不由分说地将德埃布莱尔拉上了马车就准备离开。卡斯德尔莫一看敌人想要开溜,自然是气势更盛,想都不想就要冲上去痛打落水狗。只不过他刚刚冲到马车前面,车夫已经狠狠地抽了马一鞭子,马车轰隆隆的就跑开了。

    “混蛋,懦夫!有种背后伤人就有种就不要跑!”

    气坏了的卡斯德尔莫想都不想就从地上捡起石头作势欲扔,但他才扬起手身后就传来了两个声音。

    一个是约书亚,他喊道:“伙计,冷静!”

    另一个则带有浓重的勃艮第口音,这声音有些不确定和疑惑:“查理。卡斯德尔莫,是你吗?”

    这个勃艮第口音勾打断卡斯德尔莫的动作,他转过身打量了对方一眼,惊讶地问道:“路易大哥?你怎么在巴黎?”,,。请:

26() 
路易。德。圣茹斯特刚刚21岁,刚刚大学毕业的他抱着散心和开眼界的目的来到了巴黎,虽然这座城市臭不可闻,可德。圣茹斯特却找到了久违的自由。

    这里没有教会学校的种种束缚,他可以大声说出心里话,还会得到无数同龄朋友的赞扬这个年轻人有一种被放飞的感觉。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让他流连忘返,他就像扑向火焰的飞蛾一样拥抱着自由。

    按照原定的计划,德。圣茹斯特准备同新结识的好朋友卡米尔。德穆兰一起去阿摩利咖啡馆参加一场进步的沙龙。只不过在约定的地点等了很久始终不见德穆兰的身影,就在德。圣茹斯特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他发现了卡斯德尔莫。

    德。圣茹斯特跟卡斯德尔莫结识完全是偶然,一年多前,被教会学校和“严苛”的母亲“折磨”得几乎要发疯的德。圣茹斯特爆发了,他偷窃了家中的一袋银器离家出走准备去巴黎闯荡天下。这个怀着一腔自由而出走的孩子根本就没有料到世态险恶,半路上充作旅费的那袋银器就被抢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德。圣茹斯特真心是傻了眼,他以为自己恐怕将饿死在半路上。

    就在此时,卡斯德尔莫出现了,这个好心肠的孩子接济了德。圣茹斯特,双方相处的十分愉快,如果不是半路上德。圣茹斯特被警察逮捕其母报警通缉了德。圣茹斯特,恐怕德。圣茹斯特会跟着卡斯德尔莫一起去马赛碰碰运气。

    “真的是你吗?路易大哥?”卡斯德尔莫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一年多前的德。圣茹斯特可是相当的落魄,面黄肌瘦就不说了,身上的衣着也是破破烂烂,真心比乞丐强不了多少。而现在的德。圣茹斯特面色红润还穿着考究的衣服,不知道还以为他是个贵族美少年呢!

    当然,德。圣茹斯特并不是贵族,哪怕他的名字中间有个德字,但他并不是贵族出身。他的父亲仅仅是个低级骑兵军官而已,只不过家庭条件还算不错,使他能从容的上大学受教育。

    “我的朋友,真没想到能在巴黎见到你,”德。圣茹斯特也是相当的兴奋,他虽然他跟卡斯德尔莫相差十几岁,但是他很感激这位年轻的朋友,没有卡斯德尔莫的无私帮助,他恐怕早就饿死了,所以他狠狠地冲上来拥抱了卡斯德尔莫,并高兴地问道:“你不是去了马耳他吗?我给你写的信收到了吗?”

    卡斯德尔莫笑着回答道:“您的信我可是没见到,估计是被该死的海盗给截去了。您知道的,那些柏柏尔海盗什么都抢,尤其喜欢打挂着马耳他十字旗的船只的主意,谁让我们是死敌呢!”缓了口气他说道:“至于我为什么来巴黎,原因很简单,骑士团的那些老古董被我折腾得受不了了,只能打发我来巴黎,这样他们才能清净一点!”

    德。圣茹斯特也大笑了起来,他拍着卡斯德尔莫的肩膀说道:“我的朋友,你做得妙极了,我如果有你一半的本事,也能让那些教会的老古董将我赶到巴黎来,巴黎就是流放我们这些捣蛋鬼最好的去处了!”

    两人又大笑了一阵,这时卡斯德尔莫才想起介绍其他的朋友认识,大家都高兴认识了新朋友,尤其是德。圣茹斯特,他大概是受够了教会学校的戒律,对新朋友都敞开双臂:“朋友们,认识你们非常高兴,我相信你们都是跟查理一样的好男儿容许我也介绍给你们认识一些新朋友,比如卡米尔。德穆兰先生,你们看他正向我挥手我们过去吧!”

    约书亚四人对此没有意见,他们也不是扭捏的人,哪怕这位米卡尔。德穆兰先生看上去像是三十岁了,这年龄都足够做他们的父亲了,他们也认为是可以交朋友的。

    又是一番互相介绍之后,德穆兰也高兴的接受了这一批新朋友,哪怕这批新朋友看上去有点小,但是他信任德。圣茹斯特的眼光,这位优秀的年轻人可不是随便交朋友的人。

    “路易,你今天算是赶上了,据说你崇拜的罗伯斯庇尔先生也会到场发言!”

    约书亚能看到当德。圣茹斯特听到罗伯斯庇尔这个名字时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仿佛是瘾君子见到了管制药品,激动和亢奋让他有些手足无措和语无伦次。

    约书亚并不知道罗伯斯庇尔其人,不过很疑惑的是听到这个名字时他忽然觉得十分熟悉,仿佛在哪里听过其事迹一样。但是他偏偏又可以肯定,他绝对是今天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这诡异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

    实际上约书亚不光是对罗伯斯庇尔这个名字熟悉,对德。圣茹斯特和德穆兰他也觉得似曾相识,仿佛他以前就已经知道这些名字。

    约书亚努力的在脑海里着,希望能找到这一抹怪异的熟悉感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但是无论他怎么追忆,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线索。

    就在此时,阿摩利咖啡馆到了,远远的就能看到一大群客人正在聚会,围绕着餐桌和吧台他们三五成群的组成小团体,有的在高声谈笑,有的在激烈辩论,更多的则在聆听和思考。

    “罗兰夫人,没想到您已经到了……哦,我的朋友,乔治,你应该同让。保尔聊一聊,我相信你们会喜欢对方的……对了,罗伯斯庇尔先生来了么,我的朋友德。圣茹斯特先生可是相当的崇拜他,已经等不及聆听他的教诲了……”

    德穆兰同布列塔尼亚俱乐部的大部分成员非常熟悉,要么热情的打招呼开玩笑,要么互相挖苦打趣,他就像润滑油一样在各种部件中从容游走,使俱乐部这个大机器运作得十分融洽。

    约书亚跟随在德穆兰后面,颇有一种应接不暇的感觉,这里面不少名字都让他感到熟悉,但面孔又是那么陌生他觉得有些光怪陆离。好一阵子,他才摆脱这种奇妙的感觉,开始聆听众人的交谈。

    “三级会议必然召开,财政问题已经是火烧眉毛了,除非陛下准备破产,他就不得不召开会议!”

    “我知道,但是我们所要求的并不仅仅是召开会议,陛下想要加税已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贵族和神父们表示断然拒绝,恐怕陛下是想将这笔开支强加在第三等级身上吧!”

    “是的,但是这也是一次机会不是么?三级会议已经中断了上百年,如果能够重新召开会议,我们就应该抓住机会表达诉求!”

    这是讨论三级会议的,还有讨论当前形势的:

    “布里昂大主教准备征收盐税并实施烟草专卖,还要用土地附加税取代人丁税和念一税,还要开放粮食贸易,你们认为陛下会接受吗?”

    “切,就算陛下能答应,高等法院那群蠢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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