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辅助召唤系统-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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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想到,起事之初,虽然黄巾节节胜利,可是没过几个月,黄巾就开始支撑不住,被皇甫嵩三人抓住机会,反手一击,打的溃不成军,虽然他也做出了尝试,临阵换帅,将卢植换下阵,希望可以让黄巾苟延残喘,可灵帝失望了,最后,黄巾彻底失败,不仅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还变相加大了各地的军权,尾大不掉之势。
不过,此次暴乱,灵帝也不是没有培植自己的势力,他也重点观察过其中的几方,例如曹操,例如孙坚,对于公孙瓒,他都有几分关注,而且,他还从刘德口中,听到了一个令他浑身炸毛的名字,也就是他自己的名字。
“怎么灵帝陛下还关注过吾。”
这一刻,就连张载也不再自称孤,他仿佛
听着刘德将这一切娓娓道来,张载后背与额头竟然也有了几分冷汗。
这么说来,他组建的不良人,也是在灵帝的眼皮子底下活动!
还好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实在是没想到,他竟然会引起灵帝的关注,而且听刘德的口气,灵帝似乎还挺看好他的。
不过他的确要好好地感谢灵帝,若非是他特殊照顾,恐怕他早就被灵帝给灭杀了。
突然,张载意识到一个问题,自从他来到雁门以来,刘德就没有离开过雁门,又怎么知道灵帝赏识他,还有,听他的语气,并非是自己的推测,十分的肯定,那这么说来,必然有人在灵帝与刘德之间传递消息。
将脑中能够想到的人物重新梳理一遍,最终,他将目标锁定在当年的文士身上。
“刘兄,当年鲜卑来袭时,身在军中的文士可也是大谁何之人?”
刘德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是,他的心中却很是吃惊,没想到张载这么快就想到了他。
“回大王,此人乃是陛下身边重臣,也是负责陛下与各地大谁何州长官联络的成员。”
果然,听到刘德的肯定,张载心中先是一惊,然后便将所有的事情全都串起来了。
压下心中的复杂,张载看着刘德,今天从他的口中,彻底证实了心中的想法,更为惊喜的是,他得知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孤尚有一事不明,灵帝陛下,究竟是怎么死的?”张载突出一口浊气,平复了下心中的激荡,然后忽然凝视着刘德,一字一顿问道。
既然灵帝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昏庸,那自然不可能酒色过度,致使身体虚弱无比,那样一来,灵帝之死必有蹊跷。
刘德面露惊愕,他完全没有想到,张载会有此一问。
但是,此事乃是大谁何的禁忌,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隐隐听他人说过一些传闻。
“说来惭愧,此事德也不是很清楚。”看着一脸不信的张载,刘德无奈地说道:“大王,德只知道陛下的死亡有些蹊跷,似乎是被人下毒致死,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毒?究竟谁这么大的胆子?”
饶是以张载的心脏也有些承受不住,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要谋害皇帝,就连他也不敢这么做。
刘德摇头苦笑,说道:“大王,此事德还真不清楚。”
张载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诀窍,估计知道此事的人,已经被清洗干净,毕竟,这可是个定时炸弹,一个不小心,就是身死族灭。
“那今后你有何打算?”
刘德的身份被戳破,肯定不能再军中继续任职,张载倒是希望他能够留下来,这样他也就能够收编大谁何,彻底完善不良人的制度。
当然,若是他要离开唐国,张载看着刘德,眼底一抹杀意浮现,只要他有一丝离开唐国的打算,他会毫不犹豫地杀死他。
“一切全凭大王吩咐。”刘德由坐为跪,直接拜道。
张载眸光闪了闪,淡淡道:“既然刘卿乃是大谁何一方巨头,那就先加入不良人,熟悉了不良人的运转之后,再行任命。”
“诺!”
末了,张载临走前,忽然问道:“你现在还能够联系上大谁何的成员么?”
刘德不知道张载的意图,犹豫了半晌,说道:“接到陛下命令后,并州大谁何已经分散,而且汉室江山如今恐怕很难重聚。”
在灵帝死后不久,他也接到了灵帝的遗命,命令他解散手中大谁何的力量,全体成员就地蛰伏,他们肯定会换身份,所以以前的联络也就全部断了,如今想要重新聚拢,恐怕很难。
“试试,若是能够联系上他们,将他们全部吸收进不良人,仍归你统领。”
“呼”
刘德突出一口浊气,既然张载不是想要清洗州内的探子,那就好办,刘德躬身一拜:“诺!”
次日一早,张载命令大军再次开拔,这次,张载军中重新加入了一员大将,也就是一直在戍边的横野将军徐晃,而雁门守将,暂时还有刘德担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十章 到达()
山野行军,比不得平原,即便以张载麾下的精锐,数万大军,仍然用了三天的时间,在第三天的傍晚,方才到达居庸关。
“末将薛礼,拜见大王。”
“拜见主公。”
张载入城,虽然没有大张旗鼓,但是薛仁贵已经田豫等守将已经全部在关外等候。
“薛卿免礼,众位爱卿免礼。”
张载下马,伸手扶起满身血渍的薛仁贵,看来战况很激烈啊,而且似乎战事刚刚结束,薛仁贵还没有来的及换身衣服,就来到这里等待他们了。
张载打量了薛仁贵几眼,叹了口气,说道:“难为薛卿了,以五万的兵力抵挡住晋军的二十万人,此战若胜,薛卿当居首功。”
“全靠将士用命,末将愧不敢当。”薛仁贵谦虚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薛卿,随我入城。”说着就要拉着薛仁贵入城,丝毫不嫌薛仁贵身上的血污。
薛仁贵却躲开了张载的手,躬身一拜,歉意说道:“还请陛下见谅,末将一身污秽,恐怕脏了陛下的手。”
张载不以为意道:“孤又不是没有见过血腥,以前孤身上,也没少沾染血腥,如今也是一样,这一点污渍,又有什么关系。”
说罢,不顾薛仁贵的反应,拉着薛仁贵,与其携手同行,而薛仁贵被张载拉着,又不能挣脱张载的手,只能跟着张载的脚步前行,落后了他半个身位。
到了关内,张载却没有直接进入他的住处,反而问道:“仁贵,伤兵的住处在哪里?带孤到伤兵的住处,孤要亲***问伤员,否则孤心里不安。”
薛仁贵看着已经贵为唐王的张载,仍旧是那么平易近人,心生感动,但是却不希望张载现在到那里,怕他有什么意外,便直接拒绝道:“大王,如今天色已晚,就不必去了吧。”
张载皱着眉头说道:“无数将士为了唐国抛头颅,撒热血,正是由于他们,才使得唐国不会遭到外敌入侵,如今探望受伤的将士,有何不可?”
一句话说的薛仁贵哑口无言,只能遵从张载的命令,头前引路,朝着伤兵营而去。
“将军!”
一路上,不少士卒看到薛仁贵后,纷纷行军礼,向薛仁贵问好,而薛仁贵也一一回礼,很快,张载一行人便来到伤兵所住的营地。
伤兵营建的极为偏僻,在关内的一个角落里,张载等人还未靠近,便听到有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以及重重的哀嚎声从里面传出,还有一股药味扑面。
守门的士卒见了薛仁贵等人,没有惊奇,仿佛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薛仁贵,遂上前拜道:“小人拜见将军。”
“起来吧,你头前带路,大王要来伤兵营探望受伤的弟兄们。”
“大王?”这士卒心中一惊,直接跪倒在地,说道:“小人拜见大王。”
张载弯下腰,扶起这名士卒,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都是自家兄弟,不必行此大礼,头前带路,孤看一下受伤的兄弟们。”
士卒看到大王亲自弯腰扶起自己,一双眼睛瞪得斗大,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似乎吓傻了,过了好一会方才大喝一声:“诺!”
然后这个士卒,在其他守门士卒的羡慕的眼神中,带着张载一行人进入伤兵营。
进入伤兵营,到处都是哀嚎声,更大了,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味道有些冲,让人闻之欲呕,来来往往的军医,正忙碌着到处跑动。
“你叫什么名字?”
路上张载四处打量着这处营地,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回大王,小人张三。”这士卒显得十分拘束,一双手死死地握着,就连回答张载的话的时候,也一脸的不安。
当然,他不是害怕,而是紧张。
“张兄弟,这天色已晚,到了用饭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见到有人吃饭?”张载看着营中只有少数人走动,不由问道。
“回大王,这里弟兄们的吃食,都有人专门给他们送到身前。”
张载点了点头,对于这些安排,他很满意。
走到了一处茅屋旁,张载对着身边的众人说道:“走,进去。”
然后张载直接推门而入。
屋内,十几个扎着绷带的伤兵,正围成一个圆圈,不停地咀嚼着嘴,似乎实在吃饭,听到有动静,全部转过头,看向张载。
这里住的似乎都是一些刀枪伤,没有人缺胳膊少腿的,只是包扎的有些难看,有几个人活像只粽子。
张载进去后,身后的薛仁贵等人立刻紧跟而入。
屋内的人没有立刻认出张载,但见到张载一身戎装,像是个将军,只是他们没有见过,于是一言不发地看着张载,面露疑惑,随后见到了薛仁贵,立刻行礼。
只是他们身体受伤,即便几个人怎么也没有办法行礼,但是眼中的激动还是隐藏不了的。
薛仁贵朝他们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诸位兄弟,这是咱们唐国国王,今日特地前来看望大家。”
这群士兵听到薛仁贵的话,吓得连他们手中的食物都掉在了地上,然后反应过来,除了无法跪地的士卒,其他人已经全部跪倒在地,口中高呼:“拜见大王!”
张载将离他最近的士卒读起来,说道:“起来吧,你们身上有伤,就不要行礼了。”
“谢大王。”这些伤兵起身,激动地说道。
他们没有想到,在有生之年,能够如此近的与他们的王交谈,一时之间有些热泪盈眶,同时对于所受的伤都是值得的,身上的疼痛,也立刻减小了很多。
“你们吃的是什么?”
张载走近,就看到两个木盆,里面分别盛着汤水和大饼。
“回大王,这是一些肉汤和肉饼。”
这群人之中,官职最高的是一个屯长,他的胸前被缠上了数圈纱布,看样子是被人一刀砍在了胸部。
“刚好,孤还没有吃饭,来,让吾尝尝这味道如何。”
张载走近木桶,没有丝毫的嫌弃,毫不犹豫地从大饼上撕下一块,放入嘴里,咀嚼了几下,咽了下去,然后拿起木桶中众人盛汤用的木勺,半开玩笑道:“吾来也没有碗,就用这个勺子了,你们可不要嫌弃。”
“哪里,大王来看俺们,俺们高兴还来不及,更何况能够和大王一起吃饭,怎么会嫌弃大王用过的东西。”